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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我,令狐冲,称霸江湖怎么了令狐冲岳灵珊

粤北陈老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戒和尚瞧着女儿这般温柔小意地服侍令狐冲,心里老大不是滋味儿,酸溜溜地说道:“你这小子,长得倒是眉清目秀的,怪不得我家琳儿整日里牵肠挂肚的,连我这当爹的都没这待遇!”仪琳俏脸更红了,娇嗔道:“爹爹!你胡说什么呢……”令狐冲有些尴尬的笑一笑,正欲开口,脑海中却猛地想进昏迷前的一幕,他被左冷禅追杀,身负重伤,力竭倒地……“大师,我昏迷了多久?”“三天三夜了,”不戒和尚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要不是我闺女心地善良,非要救你,老子才懒得管你这些江湖闲事。这种一看就是江湖仇杀,老子最讨厌卷进这些麻烦事儿里了。”原来,彼时天色昏暗,不戒和尚父女并未认出令狐冲。不戒和尚本不想多管闲事,但仪琳却坚持要救他。“爹爹,他伤得这么重,要是我们不管他,他一定会...

主角:令狐冲岳灵珊   更新:2025-04-29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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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令狐冲岳灵珊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我,令狐冲,称霸江湖怎么了令狐冲岳灵珊》,由网络作家“粤北陈老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戒和尚瞧着女儿这般温柔小意地服侍令狐冲,心里老大不是滋味儿,酸溜溜地说道:“你这小子,长得倒是眉清目秀的,怪不得我家琳儿整日里牵肠挂肚的,连我这当爹的都没这待遇!”仪琳俏脸更红了,娇嗔道:“爹爹!你胡说什么呢……”令狐冲有些尴尬的笑一笑,正欲开口,脑海中却猛地想进昏迷前的一幕,他被左冷禅追杀,身负重伤,力竭倒地……“大师,我昏迷了多久?”“三天三夜了,”不戒和尚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要不是我闺女心地善良,非要救你,老子才懒得管你这些江湖闲事。这种一看就是江湖仇杀,老子最讨厌卷进这些麻烦事儿里了。”原来,彼时天色昏暗,不戒和尚父女并未认出令狐冲。不戒和尚本不想多管闲事,但仪琳却坚持要救他。“爹爹,他伤得这么重,要是我们不管他,他一定会...

《结局+番外我,令狐冲,称霸江湖怎么了令狐冲岳灵珊》精彩片段


不戒和尚瞧着女儿这般温柔小意地服侍令狐冲,心里老大不是滋味儿,酸溜溜地说道:“你这小子,长得倒是眉清目秀的,怪不得我家琳儿整日里牵肠挂肚的,连我这当爹的都没这待遇!”

仪琳俏脸更红了,娇嗔道:“爹爹!你胡说什么呢……”

令狐冲有些尴尬的笑一笑,正欲开口,脑海中却猛地想进昏迷前的一幕,他被左冷禅追杀,身负重伤,力竭倒地……

“大师,我昏迷了多久?”

“三天三夜了,”不戒和尚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要不是我闺女心地善良,非要救你,老子才懒得管你这些江湖闲事。这种一看就是江湖仇杀,老子最讨厌卷进这些麻烦事儿里了。”

原来,彼时天色昏暗,不戒和尚父女并未认出令狐冲。不戒和尚本不想多管闲事,但仪琳却坚持要救他。

“爹爹,他伤得这么重,要是我们不管他,他一定会死的!”仪琳当时语气坚定的说道。

不戒和尚虽嘴上抱怨,却拗不过女儿,只得将令狐冲救起来。等他将令狐冲翻过身来,仪琳借着微弱的月光,这才看清了他的脸。

“爹爹!他是令狐师兄!”仪琳惊喜地叫道。

不戒和尚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哦?这就是你成天念叨的令狐冲?瞧着也不怎么样嘛,被人打成这副模样……”

经验老道的他知道令狐冲定是被人追杀,此处不宜久留。当下脱下袈裟,裹住令狐冲,朝着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残月如钩,星光黯淡,奔波了一夜到了镇上,寻到一间客栈住下,这才顾得上细看令狐冲的伤势。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饶是不戒和尚这般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令狐冲身上的伤,比他预想的还要严重得多。肩上的两支箭矢深入骨肉,深入肌理,体内竟还藏着三枚毒针,此外,大大小小的剑伤足有十数处之多。

“这小子,莫不是捅了马蜂窝了?”不戒和尚看着令狐冲体内的三根毒针,啧啧称奇,“奇哉怪哉!这毒针竟对他无甚作用,当真是怪事!”

他粗中有细,动作轻柔地拔出箭矢,清理创口,再运气将毒针逼出体外。

仪琳则在一旁,素手轻柔,以天香断续胶敷于伤口之上,又喂他服下一颗白云熊胆丸。

凝视着令狐冲苍白如纸的面容,仪琳贝齿轻咬朱唇,美眸中泪光莹莹,低声为他祈祷平安。

令狐冲喝下药后,感觉体内一股暖流涌动,疼痛也减轻了不少。他感激地望了仪琳一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大师,这次真是多亏了你和仪琳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感激不尽。”

不戒和尚哈哈一笑:“行了行了,少跟老子来这套虚的!老子可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闺女。你小子要是死了,我闺女还不得伤心死?”

他仰脖灌下一口烈酒,酒液顺着唇角滑落,他胡乱抹了一把,他斜睨着脸色稍有好转的令狐冲,粗声问道:“小子,你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怎地被人打成这副惨样?”

令狐冲苦笑一声,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却被仪琳温柔地扶住。“令狐师兄,你的伤势尚未痊愈,莫要乱动。”仪琳柔声劝慰,眸中盈满关切。

“多谢仪琳姑娘,”令狐冲感受到少女柔软的小手按在自己胸膛上,心头一荡,“此事说来话长,我这次是遭了左冷禅和星宿老怪丁春秋的暗算……”


“刘师叔,您老在武林中德高望重,万不可这么说。”

就在这时,后院一道女子的声音叫道:“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拦着我菁姐姐做甚?”

令狐冲一听这声音,知道是曲非烟那丫头在说话。

岳灵珊急忙挤开人群,往后院跑去。

令狐冲怕她有闪失,也跟了过去。

“喂!你们几个是嵩山派的吧?为何不准我菁姐姐走动?这可是她家哎!”

刘正风一听勃然大怒,“是谁跑到我家里来撒野了?”

众人一时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奉左盟主号令,不得放走刘家任何一人。”嵩山弟子傲然道。

刘正风气得须发皆张,“你们嵩山派还来了多少人,都一起现身吧!”

忽听屋顶上、墙角、后院各处,数十名嵩山弟子鱼贯而出。

紧接着,后院又走出十余人,皆是手持兵刃,挟持着刘府家眷。

定仪师太重重一掌拍在桌上,怒喝道:“嵩山派!你们这是何意?今日不给我等一个交代,便休想善罢甘休!”

“你们中原武林可真有意思……”

这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五岳剑派众人只觉脸上火辣辣的,如同被这轻飘飘的一句话狠狠扇了一耳光。

定逸师太勃然变色,两道银眉倒竖而起,便要发作。

岳不群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温言劝道:“师太息怒,且听他们有何说辞。”

一旁的天门也说道:“咱们这么多英雄好汉在此,还能让刘贤弟吃亏不成。”

这时,费彬和丁勉陆柏两位师兄,施施然从人群中踱步而出。

嵩山十三太保,今日竟来了三位,出动这么大阵仗,这是出什么大事了?

费彬抱拳一揖,朗声道:“诸位江湖朋友,在下嵩山派费彬,今日叨扰刘师兄金盆洗手盛会,实乃事出有因,还望刘师兄和各位朋友海涵。”

他顿了顿,环视一周,目光落在脸色骤变的刘正风身上,语气一转,多了几分肃然:“此事关乎武林正道安危,万千性命,不得不察!”

“好巧不巧,这会儿来,莫不是故意来拆台的?”郝大通身后一个面如冠玉的少年郎,语带不满地低声嘟囔道。

郝大通闻言,微微侧首,低声呵斥道:“过儿,不得无礼。”

刘正风强压心中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费师兄未免太抬举我了,在下武功低微,哪来左右武林正道安危的本事?”

一直默不作声的嵩山大太保丁勉,此时忽然开口,语气森冷如冰:“刘正风,你莫要再装糊涂了!你勾结魔教日月神教,证据确凿,左盟主有令,命我等彻查此事,你还要隐瞒到何时?”

刘正风怒极,脸色涨红,厉声喝道:“丁勉,你休得血口喷人!我刘正风行得正、坐得端,岂会与魔教妖人同流合污?!”

丁勉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执迷不悟!你可认识魔教长老曲洋?”

刘正风面色倏地一变,仿佛被人扼住了咽喉,半晌说不出话来。

二太保陆柏声色俱厉,如雷霆震怒般喝道:“快说!你认不认识曲洋?”

众人目光灼灼,尽皆落在刘正风身上,气氛一时凝滞。

过了片刻,刘正风才艰难地开口道:“不错,我认识曲大哥,我与他是知己好友,不过我二人相交,只谈音律,从不涉及武林中事。”

费彬脸上浮起一丝冷笑,森然道:“很好,你能亲口承认,也算得上是一条汉子……”

忽地,一个清脆如黄鹂般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少女的娇嗔和不忿:“就算刘师叔有什么错,你们又凭什么押着他的家人?”

那嵩山弟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粗声道:“小丫头,莫要多管闲事,快快滚开!”说罢,便伸手欲推岳灵珊。

寒光乍起,快如奔雷,一缕剑芒自令狐冲指尖迸发,宛若九天银河倾泻而下。

那嵩山弟子甚至来不及反应,便觉左臂一凉,一条断臂已然飞上半空,鲜血如注喷涌而出,染红了青石地面。

众人但见一道银芒掠过,尚未回过神来,那嵩山弟子便已血溅当场,惨叫声响彻云霄。

在座宾客,俱是武林中人,眼力何等毒辣,却也只瞧得一星半点,

唯有少数几位高手,勉强捕捉到那惊鸿一瞥的剑光,心中暗惊:好快的剑!便是他们这等浸淫剑道数十年的老江湖,也未必能及得上。

岳不群正吃着瓜,怎料这瓜竟吃到自家身上来了,手一抖,扯下了一绺胡须。

“岳掌门,你教的好弟子,竟敢当众行凶,简直目无尊长!”费彬怒喝道,声如洪钟,震得四座皆惊。

岳不群却慢悠悠地捋了捋胡须,淡淡地道:“费师兄言重了,冲儿只是关心小女,一时出手略有不妥。”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往日里岳不群素来以和稀泥、扮好人著称,今日怎的忽然强硬起来?

今日这金盆洗手大典,也随着嵩山派阻止刘正风洗手归隐,华山派一改往日作风强势护短。变得诡异起来。

“师妹自幼在华山长大,便是我们这些师兄们也视若珍宝,师父师娘更是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爱,她们是我这世上最亲之人,斩他一臂已是轻饶!”令狐冲朗声道。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嗡嗡的议论声,显然对令狐冲强硬的态度感到惊讶。

郝大通浓眉一挑,心中暗道:好个狂妄的小子,竟敢在嵩山派面前如此放肆,莫非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岳不群,却见岳掌门面色沉静,似是默许了弟子的言行,心中更添疑惑。

一个儒雅俊俏的书生模样的男子摇着折扇,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位令狐少侠言之有理,小姑娘家娇滴滴的,动手推搡确实不妥,只是……”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被斩断一臂的嵩山弟子。

岳灵珊俏脸微红,她悄悄抬头看了令狐冲一眼,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担忧。

她自然欢喜令狐冲为她出头,但又担心因此得罪嵩山派,给华山派带来麻烦。

她轻轻扯了扯令狐冲的衣袖。

令狐冲摸了摸她的脑袋,”放心,没事!“

宁中则望着场中挺身而出的令狐冲,心中百般情绪。这孩子,平日里吊儿郎当,关键时刻却如此有担当,倒让她刮目相看。只是这番举动,无疑是将华山派推到了风口浪尖,怕是少不了麻烦。

仪琳此刻正襟危坐于恒山派一方席位,双手合十,放在膝上,一颗螓首微微低垂,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

曲非烟那双灵动的眸子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之色。她出身魔教,见到的都是尔虞我诈,从小父母双亡,从未体会过这般被人呵护的滋味。


令狐冲看着岳灵珊娇俏的脸庞,被洗髓丹改造后更添几分晶莹剔透,“珊儿,这洗髓丹的药效非同小可,你需好好感悟,莫要辜负了师兄的一番心血。”

岳灵珊抱着令狐冲的胳膊晃个不停:“知道了师兄,知道了师兄!我现在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恨不得立刻找人比试一番!”

令狐冲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莫急莫急,等你稳固了境界再说。现下你且安心修炼,师兄还有事要办。”

说罢,令狐冲便离开了岳灵珊的房间,径直下山而去。

他此番下山,正是为了向剑宗发起挑战。

剑宗自从玉女峰大战之后,残留的弟子都已经归隐,只记得原著中封不平他们是隐居在中条山。

日头正当中,令狐冲信步走入小镇,寻了间客栈打算歇歇脚。

才一进门,便闻一阵豪迈笑声,循声望去,只见角落里两条身影,正对坐畅饮,杯盏交错间,气氛热烈。

其中一人,粗布麻衣裹身,却掩不住那股勃勃英气,凛凛然有宗师气度,正是丐帮帮主乔峰。

另一人则是一副翩翩佳公子打扮,面如冠玉,气质儒雅,隐隐透着一股书卷气,依稀记得在洗手大会上曾有一面之缘。

“乔大哥!”令狐冲几步上前,朗声招呼道。

乔峰闻声转头,浓眉一扬,喜色顿上眉梢,起身一把拉住令狐冲,不由分说将他按在座位上,“哈哈,令狐兄弟来得正好!今日结识了一位妙人,来来来,同饮同乐!”

说罢,指着身旁的段誉介绍道,“这位是段誉段兄弟,大理人士,我二人相逢恨晚,一见如故啊!”

段誉也连忙起身,拱手为礼,温文尔雅道:“大理段誉,见过令狐兄。几日不见,令狐兄风采更胜往昔!”

令狐冲亦回礼道:“华山令狐冲,幸会幸会。”

乔峰大手一挥,“你二人莫要拘泥这些繁文缛节,快快坐下,痛饮几杯!”

酒过三巡,令狐冲目光落在段誉身上,“段兄,恕在下冒昧,观段兄眉宇间似有郁结之气,莫非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乔峰闻言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嚯!令狐兄弟好眼力!竟能看出段兄弟心中所想?还有什么发现,不妨都说来听听!”

令狐冲微微一笑,侃侃而谈,“段兄出身大理皇室,想来钱财是不缺的;大理段氏六脉神剑名震天下,想来武功也是不差的,”

说到此处,他目光在段誉俊朗的面容上停留片刻,意味深长地一笑,“至于样貌,更是万里挑一,令人艳羡。人生在世,无非是金钱、名利、美人这三桩事,于我们江湖中人而言,再加上一桩武功。这四样,段兄皆已拥有其三,那么剩下的,便只有美人了。莫非段兄是在感情上遇到了难题?”

段誉闻言,俊脸微微一红,腼腆一笑,对令狐冲竖起大拇指,“神了!令狐兄弟果然慧眼如炬!不知可有良策教我?”

说着,他不由自主地将凳子挪近令狐冲,眼中满是期盼。

乔峰见状,更是放声大笑,段誉则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令狐冲笑道:“段兄不妨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我二人细说一番,也好让我和乔大哥为你出谋划策。”

段誉将自己在曼陀山庄的遭遇娓娓道来,言语间颇多苦涩:“只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王姑娘芳心系于她表哥,我却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啊……”

乔峰闻言,浓眉微蹙:“段兄弟,你此言差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是人之常情,但既知佳人心有所属,又何必强求?岂不是徒增烦恼?”

段誉郁闷地又饮了一杯,叹道:“乔大哥有所不知,王姑娘对她表哥一片痴心,奈何其表哥却对她并不上心,正因如此,小弟才郁郁寡欢。”

令狐冲听罢,接口道:“这么说来,便是段兄倾心王姑娘,王姑娘钟情于表哥,而其表哥却却无意于她?”

段誉默然点头,神情落寞。

令狐冲见他如此,便笑道:“段兄,你可知追求女子,需得讲究些甚么?”

段誉忙道:“还请令狐兄弟指点迷津。”

令狐冲略一沉吟,道:“小弟曾在话本中读到过‘潘驴邓小闲’五字真言。”

“潘驴邓小闲?”段誉和乔峰异口同声,均是一脸疑惑。

令狐冲解释道:“这潘,是指貌若潘安;驴,是指……”他压低了声音,凑近二人耳语几句。

乔峰听罢一口酒喷出来,忍不住大笑起来,他实在没想到翩翩公子令狐冲会讲出这么粗鄙的市井之言。

令狐冲哈哈一笑,道:“小弟不过戏言尔。依我看,这潘驴邓小闲虽是世俗之见,却也不无道理。不过,小弟以为,最要紧的还是尊重和真诚,切不可作那‘舔狗’之态。”

“舔狗?”段誉不解。

令狐冲解释道:“舍弃尊严,一味迎合对方。比如说,对方提出的任何要求都无条件答应,即使对方对自己冷若冰霜,亦不改痴心,把对方捧在高高在上的位置,这种行为我称之为「舔狗」。”

乔峰闻言,击节赞叹:“令狐兄弟此言,真是一针见血!”

段誉闻言,不禁面红耳赤,暗想自己以往的举动,可不就是活脱脱一只“舔狗”?

令狐冲接着说道:“你整日围着王姑娘转,非但无益,反而会令人生厌。”

段誉虚心求教:“那该如何是好?”

令狐冲正色道:“还是那句话,尊重和真诚。尊重对方的感受,切勿死缠烂打,保持自信,展现真实的自我,将对方放在平等的地位上看待。”

他顿了顿,又道:“段兄,我和乔大哥为何与你结交?还不是因为你坦荡真诚,不加掩饰?若是你畏首畏尾,低声下气,只怕我们也懒得理会你。”

段誉闻言,顿觉茅塞顿开:“令狐兄弟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小弟敬你一杯!”说罢,双手举杯,一饮而尽。

几人推杯换盏,相谈甚欢,两人津津有味的听着令狐冲给他们上小课堂。

“时机也很重要。不能每次她需要你就立马出现,须得在她最绝望、最无助的时刻,宛若神祗般降临。”


费彬见状,怒不可遏,”令狐冲,你出手如此狠辣,把一条人命说得如此轻巧,是否有点太不要脸了?“

令狐冲道:”说起不要脸来,在场有谁能比得过你们嵩山派呢?“

“令狐冲,你好大的胆子!”费彬怒喝一声,“你华山派莫非是要与我嵩山派为敌不成?”

岳不群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慢悠悠地开口道:“费师兄何必动怒?冲儿年轻气盛,言语间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费师兄海涵。”

“好!好!好!”费彬气得浑身发抖,连说三个“好”字。

”好什么好?你还是先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在华山安插内奸吧?“令狐冲转头对华山派众师弟中的劳德诺道,”你说是吧?二师哥!“

劳德诺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旋即强笑道:”大师兄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怀疑我是奸细吧?“

令狐冲一声冷笑,“你在华山潜伏了这么多年,念在你还没有伤害过众位师兄弟的份上,今日姑且饶你一条性命。不过,你得当着武林同道的面,将事情原委,一五一十,清清楚楚地交代明白。“

费彬脸色陡然一变,目光与劳德诺交错,似有千言万语,却又尽在不言中。

一旁的余沧海见状霍然起身,怒喝道:「令狐冲!你三番五次与我青城派作对,今日又来搅局,真当我青城无人乎?老夫今日便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令狐冲斜睨了他一眼,语带轻蔑:「你这矮冬瓜,又是哪根葱?」

众人听到这话,一时都忘了方才的紧张气氛,不少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仪琳小师妹更是用手捂着嘴,肩膀微微颤抖,想笑又不敢笑出声的样子,甚是可爱。

就连一向严肃的定逸师太,嘴角也泛起了一丝笑意。

这话如同淬了剧毒的钢针,狠狠扎进余沧海的心窝,一股无名业火轰地一下在他胸膛炸开。

矮小的身材是他毕生的隐痛,这些年来,江湖上谁敢在他面前提半个“矮”字?

便是嵩山左冷禅那等人物,也要顾忌他三分薄面。

可眼前这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竟敢如此肆无忌惮地嘲讽他!

他本就阴鸷的双目霎时变得赤红,几欲择人而噬。

就在他即将爆发之际,却听得岳不群说道:“冲儿,不得无礼!这位是青城派余掌门。”

“哦……”令狐冲拖长了声音,“原来你就是青城派掌门啊……”

余沧海气得勃然变色,一掌拍在桌上,整个人凌空飞起,如苍鹰搏兔般掠至令狐冲头顶,手中长剑化作一道寒芒,直刺面门。

岳灵珊恰恰站在令狐冲身后,令狐冲唯恐伤及师妹,不敢后退半步。

电光火石之间,只见他长剑一撩,一道精妙的剑光游走不定,宛若灵蛇吐信。

便听得“铮”的一声脆响,余沧海闷哼一声,身形竟比来时更快退去,衣衫略显凌乱,颇为狼狈。

若是先前那一剑众人未曾看清,那么此刻败于令狐冲剑下的,可是成名已久的青城派掌门余沧海!

他一身修为至少也是先天之境,竟也一招落败,登时惊呆了四座。

眼见余沧海一招落败,费彬赶忙出言道:“诸位英雄,今日先处理刘正风勾结魔教一事,其余可容后再议。”

幽影司那位曹公公,却阴恻恻地开了口:“费彬,刘正风如今是我朝廷命官,你想动他,须得咱家点头才是。”

费彬却也从容:“曹大人此言差矣,刘正风一日未洗手,便仍是江湖中人,自当依江湖规矩处置。”

曹少钦阴森森地盯着费彬,冷笑数声。

费彬自然晓得幽影司的厉害,只是江湖与朝廷,从来尿不到一个壶里去,何况左师兄的大计,本就与朝廷相悖。

左冷禅意在并五岳,成霸业,再灭了那日月神教,雄踞武林,最终执掌盟主之位,号令天下。

朝廷自然不愿见到江湖武林凝成铁板一块,成为一股尾大不掉的势力。

却听令狐冲朗声问道:“各位英雄,敢问何为正,何为邪?”

有人应道:“正便是正,邪便是邪,何须多言?”

令狐冲又道:“正道所为,便一定正确?正道之人,便一定是好人?青城派为夺辟邪剑谱,灭林家满门,连仆役都不放过,抄家之后,一把火烧了福威镖局,连烧十余间民舍俱成灰烬,此等作为,便是名门正派?”

他顿了顿,又道:“曲洋身为魔教长老,诸位可曾听闻他滥杀无辜,作奸犯科?”

众人一时默然,陷入沉思。

余沧海气得喷血,指着令狐冲破口大骂:“小畜生,你满口胡言!我青城派与魔教势不两立,岂容你这般污蔑!”

曹少钦阴恻恻地笑了两声,摆了摆手,对身后幽影司吩咐道:“记下来,仔细核查!嘿!咱家这天牢,好久没进过江湖人了。”

余沧海听得冷汗涔涔,幽影司心狠手辣,被他们盯上不死也得脱层皮,心中顿时萌生退意。

一阵凄厉的胡琴声幽幽传来,一个衣衫粗布麻衣的清瘦老者缓步而出,摇头叹息道:“天下攘攘,皆为名利,哪有什么正邪之分。”

“莫大先生也来了!”有人惊呼。

“师兄……”刘正风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莫大先生淡淡道:“师弟,既已决意退出江湖,便莫要再理会江湖事,安心做你的富家翁便是,今日我这老骨头帮你最后一把。”

说着,指了指金盆,“去洗手吧。”

刘正风闻言,老泪纵横。他与师兄多年不睦,不料今日生死关头,他竟能不顾自身安危,出手相助。

莫大先生从胡琴中抽出一柄薄如蝉翼的窄剑。

握剑的刹那,他佝偻的身形骤然挺拔,浑厚的真气如长江大河般奔涌,哪还有半分先前落魄老者的模样,宛若一尊金刚怒目。

“小兄弟,退后些……”莫大先生对令狐冲叮嘱道。

令狐冲牵着小师妹的手退到一旁,岳灵珊被他牵着,俏脸绯红,偷偷抬眼瞧他,心中小鹿乱撞。

刘正风走到金盆前,正要伸手。


“该死!”令狐冲心中暗骂一声,这些家伙真是阴魂不散,一时被他们弄得心烦。

他一面应付着左冷禅绵绵不绝的剑招,一面警惕着四周的暗箭。

陡然间,一股阴寒之气自背后袭来,令他汗毛倒竖。他心中一惊,连忙回头看去,只见丁春秋不知何时已立起身来,正对着他阴恻恻地笑着,说不出的诡异可怖。

“小子,去死吧!”丁春秋一声暴喝,双掌翻飞,衣袍鼓荡,浑厚的内力如潮水般涌出。

双掌齐推,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弥漫开来,只见他掌心之中,一团团绿色的毒雾喷薄而出,如同毒蛇吐信般,连绵不绝地射向令狐冲。

左冷禅见状,亦是眉头一皱,身形一闪,避开了这腥臭的毒雾。

那绿色毒雾腥臭无比,令人闻之欲呕。令狐冲强忍着恶心,屏住呼吸,身形暴退。

他虽不惧这星宿派的腐尸毒,不过却觉得恶心,且隐隐记得原著中这东西好像会影响内力。

说时迟,那时快,破空之声骤然响起,五道弩箭自暗处激射而来。

令狐冲闷哼一声,踉跄几步,肩头一阵火烧火燎的剧痛。低头一看,一支弩箭正插在肩头,箭头深深地嵌入血肉之中。

“桀桀桀……”丁春秋见令狐冲狼狈的模样,得意地怪笑起来。笑声未落,他竟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左冷禅见状,眼中精光一闪,寒冰真气护体,手中长剑化作一道白虹,直刺令狐冲咽喉。

令狐冲暗骂一声“操”,这嵩山派还真是阴险毒辣,群殴也就算了,还放暗箭,玩车轮战,真TM不要脸!

说时迟那时快,左冷禅的剑尖已近在咫尺,在这生死攸关之际,令狐冲的大脑反而愈发清明,太玄经运转到了极致,身形一晃,避开了这致命一剑。

再这样下去肯定得交行在这里了,自己的攻略征途才刚刚开始,可不想这么快就GG。

他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应对这棘手的局面,这几个放暗箭的家伙真讨厌,须得先将他们除去!

电光火石之间,令狐冲脑中灵光一闪,一条妙计油然而生。

他不再与左冷禅正面交锋,而是身形一晃,飘忽不定,如鬼魅般在几名嵩山太保之间游走起来,身形快如闪电,令人眼花缭乱。

左冷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随即勃然大怒,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脸色涨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小贼!你只会躲躲藏藏吗?像个老鼠一样!有种就与我正面一战!莫非是怕了不成?”他怒吼道,声音如雷鸣般在山谷间回荡,震耳欲聋。

“左盟主,您老人家可是五岳剑派盟主,武功盖世,名震江湖,晚辈哪敢跟您老人家硬碰硬啊?这不是找死吗?”

令狐冲一边闪躲着太保们射来的弩箭,一边嬉皮笑脸地回道。

“小畜生!你找死!”左冷禅气得七窍生烟,一股怒火在他胸中熊熊燃烧,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掉。

他手中长剑舞得虎虎生风,剑光闪烁,寒气逼人,紧追着令狐冲不放,誓要将其斩于剑下。

嵩山太保们一时也乱了阵脚,弩箭乱射,漫天箭雨,却连令狐冲的衣角都沾不到。

汤英鹗在旁看得心惊肉跳,冷汗涔涔而下,浸湿了他的衣衫。

他深知令狐冲的武功路数诡异,飘忽不定,难以捉摸,若是被他近身,只怕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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