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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嫂嫂,系统在手粮满仓林晚方文锦 番外

林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也许是时间过去太久了,方文锦说起来,声音也只是平淡没有起伏。“左不过就是那些事,她曾经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甚至私底下定下终生,结果,她意外怀上了孩子,而那个男人正到了参加童生试的紧要关头。”“女人和前途相比,自然还是前途更重要一些,她没有得到应有的承诺,眼瞧着肚子一天大过一天,她的父母也终于看出不对劲了。”“出了这样的事情,要是被人知道了,那他们一家人在石山镇上就再也抬不起头了。”“于是辗转找到了我头上。”“但是子琴出生后没多久,那个男人又回来了,他考上了秀才,甚至去参加了乡试,虽然没有考上举人,但也是有功名在身了。”“也就是那时,他们又联系上了,时常出去偷腥,也许是那个男人承诺了她什么吧,总之那段时间,她对子琴还挺好的。”“我本...

主角:林晚方文锦   更新:2025-04-29 1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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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方文锦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恶嫂嫂,系统在手粮满仓林晚方文锦 番外》,由网络作家“林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许是时间过去太久了,方文锦说起来,声音也只是平淡没有起伏。“左不过就是那些事,她曾经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甚至私底下定下终生,结果,她意外怀上了孩子,而那个男人正到了参加童生试的紧要关头。”“女人和前途相比,自然还是前途更重要一些,她没有得到应有的承诺,眼瞧着肚子一天大过一天,她的父母也终于看出不对劲了。”“出了这样的事情,要是被人知道了,那他们一家人在石山镇上就再也抬不起头了。”“于是辗转找到了我头上。”“但是子琴出生后没多久,那个男人又回来了,他考上了秀才,甚至去参加了乡试,虽然没有考上举人,但也是有功名在身了。”“也就是那时,他们又联系上了,时常出去偷腥,也许是那个男人承诺了她什么吧,总之那段时间,她对子琴还挺好的。”“我本...

《穿成恶嫂嫂,系统在手粮满仓林晚方文锦 番外》精彩片段


也许是时间过去太久了,方文锦说起来,声音也只是平淡没有起伏。

“左不过就是那些事,她曾经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甚至私底下定下终生,结果,她意外怀上了孩子,而那个男人正到了参加童生试的紧要关头。”

“女人和前途相比,自然还是前途更重要一些,她没有得到应有的承诺,眼瞧着肚子一天大过一天,她的父母也终于看出不对劲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要是被人知道了,那他们一家人在石山镇上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于是辗转找到了我头上。”

“但是子琴出生后没多久,那个男人又回来了,他考上了秀才,甚至去参加了乡试,虽然没有考上举人,但也是有功名在身了。”

“也就是那时,他们又联系上了,时常出去偷腥,也许是那个男人承诺了她什么吧,总之那段时间,她对子琴还挺好的。”

“我本来打算休妻,可是没过几天,她又变得失魂落魄。我这才知道,原来那个男人被青阳县的一个大商贾之女看上了,入府做了赘婿,之前的种种承诺也自然是不作数了。”

“从那之后,她就变得更加疯癫,可能是被这件事情刺激到了心神,疯了一般的非要让我考上秀才不可。”

方文锦又接着说:“我跟爹娘说了这件事,我想休妻,但是他们却不肯,毕竟娶一个媳妇花费不少,而家里因为我读书,早已经入不敷出了。”

“我不想让爹娘为难,便只能告诉自己,总归那边已经断了,以后她若是可能安安心心的过日子,从前的那些事就算了。”

“后来爹娘去世了,她不甘心,又跑去找了那个男人,我再次把这件事摆在明面上来说,但她当场就疯了一般,说要杀了子琴,说就是因为子琴,她才会变得这么不幸。”

“这么多年,哪怕不是亲生的,哪怕就算是一只猫儿狗儿,也该有感情了。”

方文锦只好再一次退让,没想到她居然还变本加厉,趁着方文锦不在家,直接把方秀秀卖了。

那一次,方文锦几乎动了杀心,差点掐死她,但是可惜,惊动了左邻右舍,被劝住了。

等过了几个时辰,就连里正和衙役都到了。

方文锦知道,这应该是她那个相好的手笔,他知道,他杀不了她了。

如果她真的死了,说不好那个男人会对这个家做什么,方文锦不敢轻易去赌。

方文锦苦笑道:“我一直想,只要考上了秀才,所有的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那个男人虽然敢对普通百姓施威,但要是对上有功名在身的秀才,肯定会有所收敛,在所有事情的看法上,也会权衡利弊。

“但,命运弄人,我怎么都考不上。”

“她埋怨我考不上秀才,她当不成秀才娘子,不能扬眉吐气。我也怨恨她把我的家里搞得一团糟。”

“我们两个人就这么互相折磨,互相怨恨。”

方文锦看着林晚,心情复杂:“我以为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直到……你来了。”

林晚沉默地听完了这些,该不该说,方文锦还真是挺倒霉的:“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方文锦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吧。”

“虽说我们同床异梦,但到底面对面相处了这么多年,我那天第一次看到你时,根本不认为你们是同一个人,只以为你们长了相似的面孔。”

“还好村长爷爷他们也在,不然我都不认。”

当时方文锦的伤心难过是真的,眼角流出的眼泪也是真的。不过,害怕也是真的。

方文锦不知道林晚到底是什么东西,担心走了豺狼又来了虎豹,担心方淼淼真的出了什么事。

不过短短两三天的接触,方文锦就知道,眼前这个人,哪怕是厉鬼精怪化身,也是个好鬼好妖。

再到后来,方文锦试探着一点一点越过红线,想看看面前这个人的底线在哪里。

想看看林晚会不会真的像聊斋志异里的妖怪一样,发怒了就吃人喝血。

他一边害怕着,但又忍不住好奇,忍不住靠近。

结果,试探是没结果的,差点把林晚气到和离。

从那以后,方文锦再也不敢作妖了,管她是鬼是妖,只希望她能够留在这里。

林晚还以为是自己的日常习惯暴露了,没想到是第一眼就暴露了。

唉,读书人有脑子,果然不好骗。

林晚眼瞧着就要出城的队伍快排到他们了:“方文锦,你真的不害怕吗?”

方文锦迟疑了一下,说道:“是有一点点,但我一定会克服的,比起这一点点的害怕,我更怕你会永远的离开。”

林晚咬了咬嘴唇,然后一把揪住方文锦的衣襟:“你可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今天是你求着我回去的,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口是心非,我一定会杀了你!”

方文锦也任由她揪着自己的衣襟,并不对这种略带羞辱的动作感到难堪,甚至心情颇好地说:“我从来不怀疑娘子有这个能力。”

林晚蹙了蹙眉头,松开了他:“别叫我娘子,我说了我不是你的娘子。”

方文锦福灵心至,马上改口:“晚晚,到我们了,我们出城吧!”

林晚半推半就,出了城,结果发现方二河他们全部都来了,全都给在一棵大树下乘凉。

看到他们出城,马上兴高采烈地迎上来:“太好了!还好你们没事!”

林晚冲着方文锦挤了挤眉,低声说:“他们都知道了吗?”

方文锦摇摇头,附在她耳边说:“我只说你是出门去谈生意去了,结果被坏人绑架,遇到了危险。他们一听就非要跟着来,我只好给他们找点事做,让他们在城外等着接应。”

林晚坐上了回家的牛车,心里暖暖的,家里这几个小的总算还是有点良心,没白养!

方二河他们本来有一肚子的话要安慰,但是看到穿着绫罗绸缎的林晚,又生生闭上了嘴巴。

瞧这打扮,倒不像是绑去杀人泄愤,而是被绑回去当夫人的。

方子轩嘟了嘟嘴:“阿娘,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们了?”

“怎么会!”林晚打哈哈。

方淼淼坐到林晚旁边,挽住她的胳膊:“大嫂,你今天打扮的好漂亮,是不是有人看上了你,然后想要巧取豪夺?所以才绑架了你?”

林晚想了想,还真的点了点头:“大差不差吧,对方确实存着这个心思。”


林晚面对大家的疑惑不解,她摸了摸鼻子:“大棒骨确实没什么肉,猪下水也很难处理,但是我想吃啊。”

啊……这……

“那既然大嫂想吃的话,那咱们中午就煮猪下水吃?然后再把大棒骨炖上,晚上吃。”

方淼淼虽然不理解,为什么大嫂想吃猪下水,但既然大嫂想吃,那就煮呗,也费不了什么事。

“不不不!”林晚忙说,“今天中午煮肉,下午再整点萝卜把大棒骨炖上,今天晚上吃。”

方文锦虽然也不喜欢吃这些猪下水,但是:“但是娘子,现在天气热,猪下水又容易臭,今天不吃,明天可能就坏了。”

林晚却笑道:“这些猪下水你们就别管了,我自己来弄。”

等今天晚上吃完饭,洗完澡,就买两个卤料包丢进锅里。

大火煮开,小火慢炖,等到明天早上,应该就能变成一锅香味扑鼻的卤味了。

这个时节,地里头的菜,终于长出来了,他们终于摆脱了每天去挖野菜吃野菜的命运。

做了一个辣椒炒肉、一盘韭菜炒鸡蛋,还有一大碗水煮青菜。

吃完饭之后,方二河他们也清楚,丑媳妇终有见公婆的一天。

他们拿出了今天一上午的成果。

这些黄色的糖果上面,本来应该是喜气洋洋的笑脸,但现在却变成了让人似笑非啼的哭脸。

林晚一眼就看出来了问题,笑了一会之后,才说:“你们是不是把眼睛安反了?”

方三猛郁闷地点点头:“一开始没有发现,等把糖搓成长条,砍了一节之后下来,才发现装反了,但是已经晚了。”

林晚拿起一颗糖丢进嘴里,并不责怪他们,反倒安慰:“没关系,反正也只是练手,咱们自己吃,反正味道也没差。”

等大家平复好,因为制作笑脸糖果失败,而难过的心情后。

林晚把剩余的一袋子铜钱拿出来:“刚才光顾着说布料和肉,都忘记和你们说今天最大的收获了。”

“这一批笑脸糖果,我和你们大哥直接拿去点心铺子里,掌柜以6文5分一块的价格,全部收购了!”

“所以!咱家今天一上午,就挣了2925文钱,将近三两银子!”

不说其他人,就是林晚自己,说起今天的成果时,也是一脸笑意盎然,越说越激动,高兴得涨红了脸。

其他人就更是直接捂住了小心脏,这是真实的吗?自己没有听错吧?现在确实是白天不是晚上吧?!

好疼!

真的不是在做梦!

天呐!一天就将近三两银子到手!

这就算是做梦也得笑醒来!

一天将近三两银子,就是地主家里,也比不上他们了吧!

就连方二河都开始晕头转向了:“大大大嫂,我现在就去熬麦芽糖,我们明天接着卖!”

方文锦赶紧把人拉回来:“二河,最新的麦苗还没有长出来,至少还得再等三天。”

林晚等他们缓过来这股高兴的劲儿,就开始分钱:“不过,虽然赚的多,但是今天花钱的地方也不少,林林总总买下来,家里现在又只剩下945文钱了。”

“啊????”他们刚才还高兴着呢,现在马上就垮起个逼脸。

怎么赚的越多,钱还越不经用的呢?

这段时间赚了五两多银子,结果钱都没有摸热,就马上花了出去。

又是铁锅,又是布料,这个个都是大花销。

唉,他们等会就去泡麦子,隔一天泡一盆。

他们就不信了!这如流水一般的赚钱速度,难道还赶不上花钱的速度吗?

“这段时间大家也都辛苦了,一人分五十文钱,大家留着自己的私房钱吧!”林晚短短三句话,又把他们的兴奋之情调动了起来。

他们围着小方桌,看见分在自己面前的一小堆铜钱,眼睛都快变成铜钱的形状了。

一会儿让铜钱排长龙,一会儿又让铜钱站军姿,反正左右摆动,真是怎么都不嫌无聊,越看越喜欢。

虽然这段时间也赚了不少钱,但这可是他们第一次独自拥有五十文钱。

“另外,”林晚又给方文锦那边拨了150文钱,“我答应了你们大哥,我们每人每学会一个字,就要给他两文钱的学费。”

“之前家里要攒钱买锅,一直都欠着,今天就一并给了。”林晚说道。

短短几天,方文锦就挣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桶金,而且还是在家里忙,没有教他们认几个字的情况下。

现在钱拿到手了,方文锦对教书这件事更加热爱了。

其实,林晚又出脑子又出力,本应该给自己多分一份钱的。

但是,林晚懒得去算账了。

毕竟,余下的445文钱,虽然说是家用,但是实际上也是林晚在管着。

私库和公库没差,大家也默认了这一点。

所以才征求了大家的意见后,林晚就把自己的私库和公库合并了。

反正现在又还没分家,不过等以后方二河和方三猛娶了媳妇,分了家,还是会把属于他们的那一份钱分给他们的。

吃饱喝足分了钱,大家午休了一会儿,方淼淼就找林晚支了钱,去村里买了两根大萝卜,回来炖棒骨。

林晚则是提着背篓,手里还端着一盆草木灰,朝着河边去了。

趁着现在下午有时间,赶紧把这些猪下水都洗干净,晚上做卤味!

王翠花自从上次在周菊芳和向娘子那里吃了亏后,就不想再去林晚家里找她了。

是的,王翠花认为,那天林晚之所以会说那样的话,完全就是受了那两个贱人的挑拨!

王翠花得趁着林晚外出的时候,来找她。

王翠花觉得自己也是运气好,下午林晚就拿着背篓去河边了。

王翠花一路跟着林晚,跟到了河边,然后就看见林晚在洗猪下水。

王翠花嫌弃地撇了撇嘴,今天中午看他们的背篓鼓鼓当当的,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原来是猪下水啊。

王翠花嫌弃地捂着鼻子走过去:“林晚,你咋买了这么多猪下水啊?”

“吃。”林晚言简意赅。

林晚没好气地继续洗猪下水,这个王翠花,还装模作样地捂鼻子。

好像她就从来没有去浇肥一样!

她早就发现后面有人跟着了,但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这路又不是她的,她也不能蛮狠霸道的让别人不准走在她身后吧。

王翠花在背篓里挑挑拣拣,最后挑出两颗猪肾:“林晚,这两个猪肾我拿走了啊。”

唉,她家儿子生了三个没用的丫头片子。

以前她还觉得是她儿媳妇的问题,但自从她听了几次墙角之后,又觉得,自己儿子也得好好补一补。


其实林晚猜得不错,他们确实都是被吓住了。

只不过不是因为林晚狮子大开口,而是因为林晚居然真的把他们这些亲人看得这么重。

以如此小的代价,就传授给他们一门吃饭的手艺。

半点不夸张地说,他们真是感动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唯有方柴,老泪纵横之后,哽咽着声音说:“好!好!好孩子!难为你能这么顾着我们!”

“别说前五年,就是前十年都没问题!”方柴本来就是老好人,这会儿也真是怕他这孙媳妇吃亏。

虽说都是一家人,但是林晚从前那句话却说得对,亲兄弟得明算账,不从一开始就把话说清楚,日子久了,说不定就会生出隔阂。

但林晚也就是现在手头紧而已,等日后焦糖奶茶出世,她也就看不上这些小钱了。

因此,林晚果断地拒绝了:“不必,大家都是一家人,血浓于水,我们家现在走上了正轨,自然也不会忘了回过头来帮扶一下亲人。”

“若非我家方二河现在急着要娶亲,家里的房子住不开,连这些钱我都不会要你们的。”

“只希望我们几个家庭以后挣到了钱,也不要忘记初心,互相帮扶,才能走得更远。”林晚正色道。

林晚话说得漂亮,他们自然也乐于承诺。

严肃气氛过后,他们又对于方二河这个大龄单身男青年,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讨论到最后,奶奶问:“林晚,二河这小子有没有喜欢的姑娘?以你们家现在的条件,这方圆十里八乡的姑娘,只要他看中了,奶奶都能给他去说媒!”

奶奶说的豪气,但是林晚却也不敢真把向葵的名字说出去。

得先去探探口风才行,不然万一婚事没成,岂不是败坏了这个姑娘的名声?

林晚便只道:“有是有,但是家里太小,实在是住不开了,得先把房子建起来再说。”

但奶奶似乎对于说媒这件事情异常执着,坚持不懈地想打听出来到底是哪一家的姑娘,好让她一展身手。

林晚自然不可能告诉她,越是这样越怕坏事。

她赶紧转移话题:“既然我们意见达成一致,那就抓紧时间准备做豆腐需要用的东西吧。”

“哦!对对对!”奶奶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赶紧询问需要准备些什么。

林晚想了想,告诉他们:“黄豆、石磨、石膏、干净的布、以及做豆腐的模子,差不多就是这些吧。”

刚才还兴致勃勃,恨不得马上就要跑进厨房做豆腐的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看来想要做成这个生意,前期投入的成本可不小。

大饼村倒是有一个大石磨,这是大家公用的,就摆在村子的正中央,平时谁家要是想磨点面粉,都是用这个石磨的。

可他们既然要做豆腐,那该保密的还是得保密,需得重新买一个石磨回来,光是这个,就至少得是半两银子往上。

做豆腐的模子也得去找人打,石膏要买,布就更贵了。

这几样东西加起来,恐怕得花上一两银子。

林晚默不作声,等待着他们的回答,前期投入是必须的,如果他们连这点钱都不想花,那这门生意不做也罢。

“成!”方柴也知道这关键时候不花钱是不行的,作为一家之主,想了许久之后,拍板决定:“林晚你放心,我们肯定准备好。”

林晚这才面带笑容地起身告辞:“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们把东西准备好之后,就把黄豆提前一晚泡好,到时候来喊我就行。”

眼瞅着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到农忙了,现在正是百废待兴,但又苦于手里暂时没有多少钱财。

之后几天,向葵照常来家里学习写字。

林晚暗戳戳的打听了几回,发现向葵好像并没有这方面的意思,甚至连嫁人都没想过。

向葵:“我要嫁出去了,家里就剩我娘一个了,我不想嫁。”

向葵:“而且为啥非要嫁人?我们娘俩力气大,种田也不比男人差,我们还有自己吃饭的手艺,不嫁人也能把日子过好!”

林晚当场就给她点了个赞:“说得好!我们女人能顶半边天!”

简直就是新时代女性的发言!

方二河在向葵看不到的地方,都要把大拇指咬破了,大嫂!你怎么还帮倒忙呢?!

林晚尴尬的挪开视线,小伙子,路途艰辛啊,这个大嫂是真管不了,只能靠你自己了。

向葵把自己划花的地面踩平:“嫂子,锦哥,我们家里的油和盐都用完了,今天得和我娘去镇上买一些回来,就先回去了。”

“正巧!我家方二河和方三猛也要去镇上,你们一起结伴走吧,路上有个照应,也安全一些。”林晚立马就要给他们制造独处机会。

虽然也不算是完全独处,但有总比没有好。

方三猛抬起头,俨然一副被学习折磨得疯了的模样:“好啊好啊!我和二哥马上去镇上!”

虽然他也不知道去镇上干嘛,但去就对了!

方三猛迫不及待地丢开了树枝,一溜烟地跑进厨房,准备好两个人的背篓。

方二河则是被林晚拉进房间。

林晚把一支银钗交给方二河:“你把这个拿去当了。”

这支银钗还是从银千澈府上戴出来的。

当时林晚问家里两个姑娘,这些头饰里有没有想要的,得到没有的答案后,林晚转手就倒卖给了系统商城。

这些头饰的工艺很好,卖了小一万,林晚的商城余额又丰满了!

之前还省着省着不敢花,现在突然一夜暴富了,什么冰淇淋啊、小蛋糕啊、零食啊,她时不时就背着人,买一点出来打打牙祭。

就留下了这一根足银的簪子,但工艺一般,林晚想着,说不定当铺给的价钱还会比商城高,就没有卖。

这不,现在一举两得。

既可以制造相处的机会,又可以卖钱。

等把这支银钗卖了,正好还可以赶在农忙之前,先打好地基。

方二河也不是傻子,稍微想想就能想明白林晚的用意,只是:“这是大嫂的东西,怎么能因为我去把这东西当了?大嫂你放心吧,再有两天麦苗就该长出来了,我自己能挣钱!”

林晚强硬地塞在方二河手里:“这是把我抓起来的那个人给我的,我也不喜欢,看着还膈应,留在家里也是吃灰,不如拿去当了。”

林晚又叮嘱:“把你的小金库都带上,大方点,渴了去买茶,饿了去吃面。”

“别担心把钱花完,你的聘礼,大哥大嫂会给你想办法,不会亏待向葵的。”

林晚把方二河推出门去:“记着我说的话,去吧。”


外面发生了什么,林晚不知道。

林晚只知道,底下三个弟弟妹妹对她进行了长达一个小时的思想教育课。

左一句:“以后可千万不要再和王翠花来往了!”

右一句:“你要有啥事拿不定主意,可以先去找爷爷和大伯二伯他们商量商量!”

中途再插一句:“大家总归都是一家人,不比外头那些昧良心的强?”

林晚敷衍着答应了,掏了掏耳朵,转移话题:“我都知道了,以后不会再犯傻,咱们还是先吃早饭吧。”

林晚把锅盖掀开,本来就饥肠辘辘的四个人,更是咕噜打得震天响。

他们早就闻到了香味,但是大嫂不喊吃饭,他们也不好意思问,万一没有他们的份呢?

以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

林晚没敢煮太多,差不多就是一人一碗粥,出去吵了一架,她自己盛出来的那碗刚好是温温热。

林晚喝了一口,舒坦地眯上了眼睛:“不错,味道刚刚好,这野菜粥倒也好吃。”

她睁开眼睛,挑了挑眉:“咋了?还要我送到你们嘴里吃?”

四人看向锅里冒着热气的野菜粥,哭丧着个脸,这还是野菜粥吗?有肉,还有米!

这别说是野菜粥,这就是草根粥也好吃啊!

大嫂现在倒是不听信谗言了,有啥好东西也舍得给他们吃了。

可是大嫂现在咋这么败家了?!

连着三顿了,顿顿有肉,还顿顿有白米!

大饼村里谁家敢这么吃啊?!

方淼淼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大嫂,一会儿吃完饭,我把那块肉熏了吧,这样就不会坏了。”

林晚瞥了一眼那块只有半个巴掌大小的猪肉:“没必要吧?今天中午煮了就行。”

林晚宽慰她:“放心,等明天去石山镇卖了野菜,大嫂再给你买肉回来吃。”

虽然她余额不多,但是偶尔买一斤肉解解馋还是行的。

年纪最大的方二河也才19岁,他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好歹也要沾点荤腥才行。

一听明天还要去买肉,就连方三猛都坐不住了,违心地说:“大嫂,其实我们也不是很爱吃肉,也,也不爱吃白米,就那啥,就买点糙米回来就行了。”

方二河也劝道:“咱家种的稻子,还有两三个月才能收割,咱们家还是多存点钱,免得出什么意外吧。”

就连方子琴都扯了扯林晚的衣服:“娘,不吃。”

他们几个人都是挨过饿的,知道饿肚子是什么滋味。

比起当下的口腹之欲,他们更恐惧未来的缺衣少食。

林晚一人难敌四口,只好勉强答应,明天卖到的钱全部去买糙米。

他们四人这才终于展露了笑容,呼!这野菜粥真好吃,又咸又香!

嘶!大嫂居然还加了盐!

太浪费了,哪有喝粥还加盐的。

不过可真好吃啊,嗯!他们就吃这一回,下次可万万不能再让大嫂这么糟蹋东西了!

他们是高兴了,林晚却为难了。

只有林晚知道,野菜压根卖不了钱,非要买糙米的话,她只能从系统商城里买。

可问题是系统商城里的糙米比白米贵呀。

烦人!

“对了,”林晚把粥吃完,忽然才想起,“方子轩去哪里了?”

方子琴摇摇头。

方淼淼:“不知道。”

方三猛:“出去玩去了吧?”

方二河:“估计是和方二蛋在一起。”

林晚看着锅里空空如也,他们碗里也空空如也,头大了:“你们没有给他留?”

四人不再专注于舔碗,齐刷刷地抬头:“他没吃吗?”

以前大嫂可都是最先给大哥和方子轩留出来最好的,剩下的才让他们分。

这么多年,他们都习惯了,所以看到方子轩没在,他们的第一想法就是,方子轩早就吃过了。

谁知道今天……

门,嘎吱一下就开了。

“阿娘!我回来了!”方子轩大呼小叫,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回家了。

林晚低声说:“我出去看看,你们把锅碗瓢盆全部收起来,就当咱们还没吃过,不然他又要闹了。”

方二河四人心虚得很,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赶紧起身收拾。

林晚打开门走出去,然后又把门关上:“回来了就回来了,吵吵嚷嚷地干什么?”

方子轩和方二蛋站在院子里,方二蛋浑身上下都是泥点子,还气喘吁吁的。

方子轩身上倒是干净,他点了点方二蛋脚下的背篓,颇为得意:“阿娘,你看看这是什么?我今天可没有偷懒。”

林晚蹲下来,掀开背篓一看,嚯!居然是半背篓的螃蟹!

林晚笑着掐了一下他的脸:“这些都是方二蛋去抓的吧?”

方子轩嘟囔着说:“反正我也出了力的。”

他在岸上指挥的可好了!

方子轩又强调说:“阿娘,这些你拿去卖钱吧,不过卖到的钱也要分给我和方二蛋一份!”

“可以。”林晚不会亏待他们俩个,但是,话锋一转“你们两个小孩,敢去水里摸螃蟹,谁教你们的?这么大胆子?淹死了怎么办?”

方二蛋向来害怕林晚,尤其还这么严厉,他支支吾吾半天:“是,是我自己要去的,林、林婶,我我不要钱的,都给你……”

方二蛋的声音越来越小,然后撒丫子就跑回了自己家,跟见了猫似的。

方子轩挺起小胸膛:“看吧,又不是我唆使的,哎呀,阿娘,你管那么多干嘛?能卖钱就行了,而且我又没逼他!我分他好处的!”

林晚扶额,方子轩这小崽子,聪明是聪明,可总感觉没用在正道上。

方子轩抓着林晚的手晃了晃:“阿娘,我都要饿死了,给我弄点吃的呀!”

林晚思绪回归:“那你等等,阿娘去给你蒸个鸡蛋羹。”

方子轩“哦”了一声,然后往灶房走去:“阿娘,你们在里面干嘛呢?”

林晚跟在他身后:“还能干嘛,休息呗。”

方子轩推开门,里头四个人板板正正地坐在长凳上,毫无破绽。

可是方子轩“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气味都没有散开,你们偷偷摸摸背着我吃东西了吧?阿娘,你现在不仅不等我一起吃,都不给我留饭了!”

“阿娘,你果然不疼我了,哇哇哇呜呜呜!你说我不干活,不给我铜钱,但我今天早上不是也干活了吗?哇唔哇唔~”

方子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谁都搂不住,躺在地上又是打滚又是蹬腿,非要要一个交代不可。

林晚一个头两个大,心说,那你也没干活啊,螃蟹都是方二蛋摸的,你恐怕连手都没搭一下。

但这事她确实也有错。

林晚诚恳地认错:“……事情就是这样,对不起,把你的那份漏了。”

方子轩抹了一把眼泪,哽咽着说:“那你们实话告诉我,难道我还会怪你们吗?为什么要骗我?”

虽然,实话说了,他也会怪他们,方子轩心想。

林晚见人总算能沟通了,便道:“好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如何?”

方子轩眼珠子一转,从地上爬起来:“这可是你说的,我要……唔……我要……我要吃糖球!”

林晚松了口气,到底是小孩子,没让她去摘月亮,糖球嘛,这个好说。

林晚:“成,把那些螃蟹卖了就给你买。”

屋里其他四人,突然感觉心头一梗。

糖球?!

他们是啥家庭啊?还要吃糖球?!

关键大嫂还答应了?

大嫂表面上不疼方子轩,但其实还是疼到骨子里了吧?

林晚去把外面的背篓拿进来,笑道:“今天咱们就别去挖野菜了,都去摸螃蟹吧,螃蟹卖得贵,也好卖。”

系统商城里收50块钱一斤,石山镇上的酒楼应该也会收。

林晚把今天早上刚下的鸡蛋拿出来,做了一个鸡蛋羹,给了方子轩,这才总算是勉强哄好了。

又休息了一会儿之后,一家人雄赳赳气昂昂,出发去河里摸螃蟹了。


“方二蛋!方二蛋?!你出来!”方子轩喊了几声。

“阿娘,方二蛋可怕你了,不然你把钱给我吧!我帮你转交?”方子轩晃了晃林晚的手。

林晚抽出身,揪着他的耳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这小崽子翘翘尾巴,林晚就知道他要作什么妖。

方子轩不高兴地嘟囔着:“他本来就不应该拿和我一样多的钱,要不是我告诉他,他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螃蟹还能卖钱,他的这一份钱应该分我一半才对。”

“你……!”林晚的脑子里闪过三个大字,中介费!

这小崽子怎么这么多鬼主意?小小年纪就有了奸商的影子,以后还怎么得了?

看来得让方文锦教他们背背三字经了。

方文锦好歹读了这么多年书,总得发挥点作用。

“方子轩?我来啦!”方二蛋欢快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嘎吱一声打开门,方二蛋发现门外还站着林晚,立刻就变成了支支吾吾的小老鼠:“婶子,你咋来了?”

林晚把五个铜钱放在他手上:“二蛋,之前婶子说等螃蟹卖了钱,就分你一份,喏,这是五文钱。”

方二蛋被吓得退后了两步,捧着手上的钱,不知该如何是好,赶紧往门内喊人:“娘!娘!你快出来,林晚婶子来了!”

周菊芳心里奇怪,虽然两家人当了这么多年的邻居,可是林晚几乎从来不登他们的门,今天这是咋了?

大晚上的突然跑过来,难道是方二蛋这家伙闯祸了?

不应该啊,方二蛋虽然老是找方子轩玩,但是看见林晚就跟看见鬼一样,怎么可能主动惹事?

周菊芳边走边想,出了门看见林晚果然站在门外,语气中带着些紧张和警惕:“你,你想干嘛?”

黄鼠狼给鸡拜年,看上去就不安好心!

方二蛋偷偷瞄了一眼林晚,赶紧把周菊芳一拉,小声说:“娘,昨天我和方子轩去捡了半个背篓的螃蟹,婶子说卖了钱分我一份。”

方二蛋摊开手,手里放着五个铜钱。

周菊芳一愣,这还真是天上掉馅饼了?

他家方二蛋出息了啊,出去玩,捡螃蟹也能赚钱了?

不不不!

林晚怎么可能这么好心?还特意送钱过来?

再说了,螃蟹这种东西,能卖什么钱?卖不卖的出都还另说。

周菊芳觉得这5文钱简直就像是烫手的山芋:“二蛋,快还给你婶子!”

林晚忙说:“我昨天答应了要给方二蛋分一份钱的,方二蛋快收着。”

就在林晚和周菊芳还在为收不收钱,而推来推去的时候。

方子轩已经收到了方二蛋崇拜的眼神。

方子轩:“方二蛋,今天我阿娘能给你分5文钱,都是我的功劳,你知道不?”

方二蛋感动得不行:“方子轩,你对我也太好了吧!以后你说啥我就听啥!”

回家途中,林晚看着方子轩手里那枚方二蛋非要塞过来的中介费,大感郁闷。

怎么她这个给钱的,反而没有得一张笑脸?

最终只能归结于原主的人缘太差了。

不过该分的钱分了,该还的粮还了,也总算是无债一身轻。

其他人洗了个脚丫子,就上床睡觉了。

唯有林晚和方文锦,这两个读过书的,好歹是知道干净和卫生,这几个字怎么写。

生火烧水,折腾到深夜,这才把身上的汗味和尘埃洗净。

不过,林晚摸着黑,摸到床上,结果摸到了方文锦的胳膊时,内心已经泪流满面了。

她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从出生到死都没和别人亲过嘴儿,现如今就要一步到位,和别人躺在一张床上了吗?

林晚已经在思考把方文锦赶去和方三猛他们睡,或者自己去和方淼淼她们挤一挤的可能性了。

但是不行啊!

床太小了,已经承受了非它所能承受的重量,是无论如何也挤不下的。

“娘子?你还不睡吗?”方文锦突然开口。

林晚深吸一口气,认命道:“你!睡到里面去,我要睡外面!”

方文锦:“……哦,好吧。”

林晚听到了一阵细细索索的声音之后,就着床边,躺了下去。

方文锦躺在床上,想到自己的前半生,伤感之中,又难得感慨:“读了半辈子书,如今已经是快半截入土的人了,也没能考取一个功名,苦了弟妹,苦了儿女,也辜负娘子的期望。”

半截入土?林晚眼角一抽。

才28岁,正是闯荡的年纪!怎么就半截入土了?

那在方文锦眼里,她这个27岁的娘子,岂不是已经变成了倒人胃口的黄脸婆?

“所谓三十而立,二十七八岁正是大好年华!你自己想入土,可别拉上我!”林晚赶紧和他这个半截入土的人撇清关系。

方文锦轻笑一声,心里的郁闷居然去了大半:“这次回来发现,娘子好像和以往大不一样了。”

林晚神神叨叨地说:“受到菩萨感化,心有所悟。”

方文锦闲聊道:“原来如此,娘子不仅性格大变,就连学识见地也和以往大不相同,我都快要以为我家娘子换了一个人了。”

林晚身体一僵,这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没有那么好忽悠。

林晚赶紧阴阳怪气地说:“看来你是嫌弃我年纪大了,想换个媳妇了是吧?”

方文锦头大,这让人熟悉又窒息的娘子好像又回来了,赶紧说:“我没那个意思。”

林晚不知道他有没有,但总算是糊弄过去了,赶紧转移话题:“你那个同窗说你学识很好,但却总是考不上,这是怎么回事?你自己想过是什么原因吗?”

方文锦的声音里带着无奈与悲凉:“每次大考,我都会拉肚子,所以每次都写不完考题。”

林晚一秒下定断:“那肯定是你心态不行,回家种两年田就好了。”

方文锦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吧。”

聊到深夜,两人终于渐渐睡去。

第二天一早,林晚醒来,发现自己居然还是昨天晚上的睡姿,笔直的军姿。

林晚苦中作乐地想,难道这就是时势造就人才?

一大清早的,整个院子里就只有林晚和方文锦还没有起来,其他人都出去挖野菜、抓螃蟹河虾去了。

林晚打开灶门,煮了一大锅野菜粥,顺带把昨天没有处理的塑料瓶和塑料袋子全部销赃烧毁。

林晚对还在外面看书的方文锦说:“你去把他们都叫回来吃饭。”

方文锦为难地说:“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林晚又说:“那你去村里找人换几斤麦子。”

方文锦再次为难:“我也不知道村里谁家有麦子。”

林晚:……真巧,她也不知道。

林晚只好说:“那你进来把粥搅一搅,我去喊他们回家吃饭,别烧糊了啊。”

方文锦踟蹰不前:“但是,君子远庖厨,厨房重地,向来都是女子操持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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