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华胥胥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跳下轮回井后,黑白双煞悔疯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洛若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怜。“你们可知方才被你们剜灵肉,取护心鳞时,我又像死了几次。”“一直以来,我为了让你们不会心生愧疚,掩盖了许多真相。”“我是半人半鲛,没有鲛人的愈合力,我也很痛的,千年来遭受的折磨,比你们痛上千百倍。”“弟弟们,是你们杀死了曾经为了你们赴汤蹈火的灵女啊。”为什么还要奢求一个被他们‘杀死’的女人,继续为他们贡献最后的生命呢?我看着他们深深低下的头,感慨万千。除了道歉,他们似乎说不出别的话。我抬头看向被束缚住的华胥。真相不断揭开后,她惊恐不已,想要溜走却无能为力。在看到我的视线后,华胥浑身一颤,立马摇着头,身下蓄起一个水洼。她吓疯了。“华胥,我们之间没有仇怨,可你却一再教唆他们与我反目,就为了霸占他们心中的地位。”“或许,你的生存之道是...
《我跳下轮回井后,黑白双煞悔疯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怜。
“你们可知方才被你们剜灵肉,取护心鳞时,我又像死了几次。”
“一直以来,我为了让你们不会心生愧疚,掩盖了许多真相。”
“我是半人半鲛,没有鲛人的愈合力,我也很痛的,千年来遭受的折磨,比你们痛上千百倍。”
“弟弟们,是你们杀死了曾经为了你们赴汤蹈火的灵女啊。”
为什么还要奢求一个被他们‘杀死’的女人,继续为他们贡献最后的生命呢?
我看着他们深深低下的头,感慨万千。
除了道歉,他们似乎说不出别的话。
我抬头看向被束缚住的华胥。
真相不断揭开后,她惊恐不已,想要溜走却无能为力。
在看到我的视线后,华胥浑身一颤,立马摇着头,身下蓄起一个水洼。
她吓疯了。
“华胥,我们之间没有仇怨,可你却一再教唆他们与我反目,就为了霸占他们心中的地位。”
“或许,你的生存之道是将挤占另一人的生存空间,只有我死了,他们所有的爱才属于你。”
华胥呜咽着落泪,她摇着头想要说什么,但我不想听。
她最会假装柔弱骗取男人的喜爱,习惯性撒谎,甚至可以在阎王面前大言不惭。
这样的人,如果让她有了说话的机会,那我就相当于自寻死路。
阎王走到我身侧,提议道:“她本性未被驯化,极为霸道,留下来也不过是害人,把她心火取走吧,你这破败身子再不补补,怕是要没了。”
我抿了抿唇,一瞬间竟是嫌脏。
也有一丝的……不愿。
八世轮回,消磨的不仅仅是我对他们的情爱,还有我对活着的念想。
一直以来,我都不曾为自己活过。
半人半妖本就是身份卑微,只能在狭隘的生存空间里,苟延残喘。
而我自始至终为了兄弟二人而活,以为自己找到了归宿,才知道自己错得可以。
我低头看了看发白无力的手。
半妖的寿元有限,我如今油尽灯枯,若不夺去别人的寿元,我只有一死。
他们三人,是我眼下最好的选项。
可我好累好累。
若可以,我宁愿穷尽最后一次轮回,换得一世潇洒快活。
“阎王大人,这华胥不过是石头下的一株毒草,恶臭龌龊,我嫌脏。”
我莞尔。
华胥松了一口气,又被我的话语恼怒,眼睛恶狠狠地瞪向了我。
我只觉得可笑。
“我嫌脏不代
回了注视阎王的视线,看向在地上无法起身的兄弟二人。
她眨了眨眼。
“胥儿没带够灵药,他们现在如此之痛,是因为排异了。”
“若是排异,想来眼睛和舌头会保不住,到时候就会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阎王大人,胥儿也很着急,但胥儿修为浅薄,也只能做到此等地步,还请大人见谅。”
她拿着丝帕吸了吸鼻子,看起来难过又愧疚。
可我看得出,她对黑白无常已经不感兴趣。
倒是对阎王起了心思。
身子像是柔弱无骨般摇摇欲坠,看着就要朝阎王倒去。
我收回了视线,一声冷笑。
可叹这兄弟二人,有了眼睛却看不出世间虚伪。
有了舌头却说不出真相曲折。
真是白费我轮回八世,救了一群蠢货。
灵女,就为自己而活吧。
阎王十分不解风情地后退半步。
看着华胥一个踉跄。
最后自己稳住了身子,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胥儿身子受寒气摧残,总是难受,眼下晕得厉害,阎王大人可否替胥儿瞧瞧?”
阎王一笑,抬手把一股脑往她身边靠拢的华胥捆起,狠狠摔在地上。
“这样可就清醒了?”
“你这小精怪,修为差灵力弱,却不妨碍有八百个心眼。”
他侧首看了我一眼,动用灵力取走扎在我胸口的银针。
皮肉总算是愈合在了一起。
我双眼看向阎王深邃的眼眸,读出了他眼底的叹息。
“灵女,你可曾后悔?”
我点了点头,华胥却先我一步张嘴说道。
“阎王大人,不要受她蛊惑!
她心思可多了,时常欺负胥儿,胥儿体弱就是拜她所赐!
真不知她和你说了什么,竟是能将你这么聪慧的人都蒙蔽了!”
华胥着急地开口,哼哼唧唧地挪动着身子,期盼阎王能将她放下。
阎王没有丝毫理睬,反而用藤蔓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聒噪烦人,是把我当作那两个蠢货么?”
“灵女,你为了这两个蠢货,当真是值得吗?”
我没有片刻犹豫,摇了摇头。
地上的黑白兄弟身子怔了怔。
“阎王大人,你被灵女欺骗了啊!
她顶多就为我们送了几件衣服,做过几次饭,是她看我们残废抛下了我们,说是历劫其实是去享福,若非胥儿和我们说,我们还在傻傻地等她回来继续骗我们!”
黑无常扯着嗓子说道,他深吸了一口气,拉
为顽强,与你不过是少了块肉,可华胥不一样。”
“当初你故意将她推入寒冰洞穴,害得她寒气入体,日夜遭受寒气折磨。”
“她不过是小草精,却被你如此刁难,灵女,你活着就该为了当初的恶毒行径,生生世世赎罪!”
我错愕地看向黑无常淡漠的双眸。
摇着头否认,却被他当作是狡辩。
掐着我用力撞在柱子上。
痛得我低哼一声,低头死死咬住了黑无常的手。
“你们,别想再从我身上拿走任何东西!”
耳边一阵劲烈的风。
我的身子被击飞到百米外。
白无常俊逸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给脸不要脸。”
“看在你是我们青梅的份子上,我们才来剜你的肉,不过取一些灵肉,调养几日便好了。”
他径直走向我,随手掏出怀中的白灵骨剑。
那是我的肋骨所化。
彼时,他还是阎罗殿的走卒。
因为没有趁手的勾魂宝器,时常被灵司羞辱他不入流。
我不愿看他难过,却没有冥币珠宝,只能亲手折下自己的肋骨,求铁匠锻成白灵骨剑赠他。
可我没想到,剑头会对准它曾经的主人。
白灵骨剑瞬间没入我的肌肤,在我的手臂剜下一大块灵肉。
我痛得不断挣扎,眼泪和脸上的污血混在一起。
“你可知,这骨剑是我用什么做的?”
白无常没有理会我的悲痛,将带着我体温的灵肉反手握在掌心。
“胥儿,你看看够不够?
不够我再剜一些,就当作是赎罪。”
“她不会死的。”
我惨然一笑,疲惫地望向长夜之空。
一如昨日之空,可物是人非。
他们还未成为黑白无常时,与我关系极好。
我时常为他们送饭,替他们浣洗衣物。
都是被抛弃在冥界的孤儿,总会在一起抱团取暖。
“灵女,多亏你送的新工服,现在他们都不拿这个笑话我们了,等我们有出息了,一定带你去吃全冥界最好的酒楼!”
黑无常什么都看不到,却挥舞着双手,不停朝我笑。
白无常淡淡看了哥哥一眼,他无法说话,便把我带来的包子放在我的手中。
可满是伤痕的手,瞬间闯入他的眼中。
他诧异看了我一眼,我立马背过手。
“无碍的,我们鲛人一族皮糙肉厚,待我修为精进些,一点伤痕都不会留下。”
黑无常茫然地问着怎么了,白无常立马撞了他一下,
帮我的掩饰。
我咬着木筷,眼泪落在自己的稀粥里。
为了他的新衣服,浣衣三婆故意刁难我。
她将我的手浸泡在硫酸中,直到我摸出水底的灵玉,才肯把新工服给我。
我的手时常痛得睡不着,怕他们担心才一直隐瞒。
直到今日黑无常说想我了,我才来到此地。
“快吃饭吧,别忘了我是鲛人,愈合能力在灵兽里是一顶一的强。”
我笑着安慰,他们信以为真。
却没想到这句话在多年后,成了刺向我的利剑。
我不过是半妖,鲛人的能力与我无关。
多年留下的疤痕,成了他们眼中要挟的筹码。
“够了灵女,别再故意把伤痕给我们看。”
“就算不用你口中所谓的牺牲,我们也靠自己也可以走到现在这个地位!”
我看向黑无常愤恨的眼眸,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是吗?
经历九世轮回,他们才有完完整整的身体。
可这第九世轮回,我不想去了。
我麻木地为自己包扎伤口。
鲜血染红了白布。
我头晕目眩,倚在墙上半生不死。
“白哥哥,这块大抵是够的,只是……”华胥眨了眨眼,有些不好意思。
“传闻鲛人的鳞片也可用作药引,虽说取了灵肉,胥儿本不该再要她的鳞片,可一劳永逸,这次取完,姐姐就不用再吃第二次苦头了。”
她眉飞色舞,就差‘为我好’的几个大字写在她的脸上。
而黑白无常当真是如她所愿。
扭头看向地上苟延残喘的我。
“护心鳞可御百寒,你就给她吧。”
“只消修炼百年你就能再生一片,你不是时常挂在嘴边,说自己愈合能力极好吗?”
黑无常呲笑一声,在我身前缓缓蹲下。
白无常随手把白灵骨剑丢给了黑无常,他握在手中。
没有片刻犹豫就要对我下手。
我无力的看向那双我轮回六世换来的墨瞳,心痛到窒息。
“真好看啊,黑无常。”
“你就不配拥有它。”
黑无常脸色一变,抬手打向我的脸。
力度之大,让我好一阵眩晕。
我不愿流露出丝毫的软弱,咬着牙硬生生挺了下来。
拼尽全力挣扎开他的禁锢,黑无常只勉强扎破了我的手。
他微微蹙眉,站起了身。
“真不愧是鲛人族,竟是一点也不痛,比我这根柔弱无骨的野草厉害太多了。”
华胥眼底流露出一丝艳羡和脆弱,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住了弟弟的身子。
什么都看不到的日子似乎过去了太久,再次体会,他无比恐惧。
“胥儿胥儿!
快去拿些灵药来,我痛得受不了了,我的眼睛!”
“我不要做瞎子!”
可华胥已经被束缚全身,堵住了嘴巴,什么都说不出来。
黑无常心中越来越急,血泪滚落在地:“你为什么不说话?”
“弟弟,胥儿不要我们了吗?”
白无常虽是想说话,可没了舌头,只能咿咿呀呀。
两人又回到了曾经最狼狈的时候。
我忍不住大笑出声,发自肺腑地说了一声‘活该’。
白无常气急败坏地朝着我的方向看来。
‘咿呀’一声,跌跌撞撞地站起了身。
丝毫忘了一旁观察时局的阎王。
捡起地上满是泥泞的白灵骨剑。
“白无常,你又要用它来伤害我吗?”
我眯了眯眼,看向他龇牙咧嘴的脸。
刚刚被阎王反哺了些许灵力,怎么着也比这哑巴的状态好一些。
我扒拉着身后的栏杆,缓缓站起身。
在他抬手刺向我时,飞快夺过他手中的骨剑。
“白无常,这是最贴近我心脏的肋骨。”
“铁匠曾与我说,最贴近心脏的肋骨最为坚韧,若是打成灵器,会有意想不到的灵气。”
“所以我亲手折断了肋骨,只为让你不受欺凌。”
“这么多年,你手中的灵器数不胜数,却独独只用骨剑勾魂,因为你自己也清楚,没有别的灵器,比得上它的坚韧。”
“现在我要收回我的骨剑,而你们的眼睛和舌头,也是如此。”
我莞尔一笑,白无常一时慌神,被我用骨剑割断了一只手。
“剩下的,我们好好清算清算吧。”
阎王站在一旁,安静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我手中拿着的骨剑发出一丝幽光,白无常的血没有在上面有片刻残留。
远处的黑无常失去视力后,听觉和嗅觉变得无比灵敏。
他立马就闻到了一阵血腥之气,大声喊着‘弟弟’。
“灵女,你对他做了什么!?”
“亏我们真心待你,你却如此伤害我们,恶毒无耻!”
黑无常趴在地上,狼狈地爬行。
方才耀武扬威的模样不复存在,倒像是一只狗。
我低眸看着他的挣扎,一脚踢翻了他的身子。
“你说,若没有我,你们也可以靠自己爬到现在的位置。”
“可没有我的肋骨和被硫酸泡到破烂不堪的手,你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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