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耳中:“锦衣卫办差,闲人退避!”
是萧衍的声音!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接到密报,妖道刘某与多起人口失踪案有关,且疑似在此处进行邪恶祭祀。
同时,接到韩夫人侍女举报,称其主母身处险境。”
“窝藏妖道,图谋不轨者,格杀勿论!”
最后四个字,如同惊雷,炸响在寂静的夜空。
书房的门被猛地踹开。
身着飞鱼服、手持绣春刀的锦衣卫如潮水般涌入。
为首的,正是萧衍。
他目光冷冽如冰,扫过惊慌失措的刘道士和面无人色的许明哲,最后,落在我身上。
我适时地“悠悠转醒”,挣扎着坐起来,脸上还带着恰到好处的虚弱和惊魂未定。
我知道,收网的时候,到了。
6萧衍带来的锦衣卫训练有素,迅速控制了现场。
刘道士吓得瘫软在地,裤裆湿了一片,嘴里语无伦次地喊着:“冤枉!
冤枉啊大人!
贫道只是……只是替许公子驱邪……驱邪?”
萧衍冷笑一声,示意手下,“搜!”
锦衣卫立刻开始仔细搜查。
很快,不仅搜出了刘道士随身携带的大量银票(自然是许明哲给的),还在法坛的暗格里,发现了几包可疑的药粉和几封信件。
更致命的是,一名锦衣卫在许明哲的书桌抽屉深处,找到了一张被揉皱的纸团。
展开一看,竟是许明哲写给刘道士的信件草稿,上面详细说明了我的“症状”,并暗示可以用些“特殊手段”,让我“安分”下来。
许明哲自己大概都忘了销毁这份草稿。
“刘道长,”萧衍拿起那几包药粉,放在鼻尖闻了闻,眼神更冷,“这‘断魂散’和‘蚀心草’,似乎不是用来驱邪的吧?
倒像是能致人疯癫、或者慢性中毒的良药。”
刘道士面如死灰。
萧衍又看向许明哲,将那张草稿信件扔在他面前:“许公子,与妖道通信,意图谋害发妻。
你可知罪?”
“不!
不是我!
是他!
是他骗我的!”
许明哲彻底慌了,指着刘道士疯狂喊叫,“是他告诉我月娘中邪了!
我只是想救她!”
“救她?”
我站起身,走到许明哲面前,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用这些能让人疯癫的药物救我?
还是像前世一样,在我弥留之际,告诉我爹爹死亡的真相,让我带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