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过药盒贴纸——那只戴蝴蝶结的小猫旁,不知何时多了行极浅的铅笔字:“这次,换我来找你。”
第二章:病历单上的隐藏密码宠物医院的消毒水味混着窗外的桂花香,我攥着糖糖的牵引绳在走廊徘徊。
玻璃门上贴着“周砚主治医师”的名牌,右下角用便利贴画着只举着针管的小猫,尾巴卷成个俏皮的问号。
“下一位,糖糖。”
电子叫号音响起时,我差点撞翻旁边的猫爪板。
诊室里,周砚正低头整理病历,白大褂领口微敞,露出锁骨下方淡淡的红痕——那是昨天帮流浪猫接生时被抓的。
“体重 2.8 公斤,比上周重了 0.1 公斤。”
他指尖划过糖糖的脊背,突然抬头,“你最近直播到凌晨两点?”
我猛地僵住。
的确为了给糖糖筹绝育费连熬三晚,可他怎么会知道?
周砚抽出病历本,最新一页的“饲养建议”栏写着:避免应激源:每日直播时长≤3 小时,23:00 前结束(参考猫科动物昼夜节律)。
“猫科动物?”
我忍不住笑出声,紧张感消了大半。
“对,”他推了推滑落的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却落在我眼下的青黑,“尤其是某只总把最后五分钟说成最后半小时的猫科动物。”
诊室里的空调突然显得有些热。
我别过脸,瞥见他办公桌角落的相框——不是常见的宠物合照,而是张樱花树的风景照,树干上钉着块木牌,模糊的字迹像极了十年前我和“小雪”住过的流浪猫基地。
“这张照片……”我凑近两步,发现照片右下角有个极小的人影,白 T 恤领口露出半截银色项链,“是在哪里拍的?”
周砚的笔尖在病历本上划出歪斜的线:“旧校区的流浪猫基地,早拆了。”
他迅速合上相框,推过打印好的检查报告,“糖糖恢复得不错,下周可以安排绝育。”
指尖触到纸张的瞬间,我注意到“周砚”的签名旁画着排小爪印,最末尾的那只戴着蝴蝶结——和昨天药盒上的涂鸦一模一样。
我鬼使神差地翻开病历本第一页,出生日期栏写着“2000.5.20”,猛地想起十年前“小雪”去世的那天,正是小满节气。
“周医生,”我突然开口,“你是不是……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