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声询问之前引导我的人。
“我就是你，很快，我们便能见面了。”
那个神秘的声音说道。
一阵头晕目眩，我被飞鸟摇醒了。
想起之前看到的真相，我看着眼前的飞鸟和不远处的修罗冥，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因为这一切居然又是骗局，修罗冥摧毁的能量石是假的，他身边那些手下和兄弟们，也是该死的系统设置的，甚至修罗冥的记忆，都曾经被篡改过，所有这些，我要如何告诉他，他千万年努力的一切都是徒劳。
一瞬间，心里升起无名的怒火，系统也好，通天者也好，星球高层也罢，统统都去死吧。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般，灼烧了起来，红色火焰将我包裹了起来，炽热并且痛苦，或许是太过于愤怒，我眼前不知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我居然看见了一个人，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不同的是，他的表情很平静，甚至有些许悲悯，眼前的人黑色头发转眼间变成了银白色，瞳孔也由深褐色变成了冰蓝色。
“我是大凡，是卡特森星球的所有者，同时也是经营者，几万亿年前，这里也是我的家园，那个时候人类还不是什么赛博格特人，他们有思想，有情感，会哭会笑。”
大凡说到这儿，望向了我，但我觉得他冰蓝色的眼神是望向了深邃的过去。
15“现在的卡特森星球已经变成了一场经营游戏，游戏规则是所有人都从程序中孵化出来，程序会故意制造漏洞，让一部分人可以觉醒，觉醒的人可以随机获得异能，系统会筛选出他们需要的异能者，帮助寻找能量石，而能量石又被运往其他更高级的星球。”
大凡平静陈述着，仿佛在等待我的发问。
“为何要制造先锋大楼的骗局进行屠杀？
我们有什么错？”
这是目前最令我愤怒的事情。
“因为觉醒人的技能是随机和不可预测的，你们的技能是不稳定因素，会破坏普通程序人的生存，而只有在程序人生存稳定各安其命的前提下，星球内部才会保持稳定，只有稳定才会诞生出更多的能量石，这是一个循环。”
“所以你的计划是什么？
我和你为何如此相似？”
“你终于问到这里了。”
大凡微笑了起来，“应涅凡，我们拥有一样的名字，你其实是我的一部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