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墨陈七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贬仵作夜验棺!掀开竟现白蛇鳞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爱吃酸菜鱼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是白秋用本命精魄编的,此刻正微微发烫,像她在时总带着的、比常人偏低的体温。囚车碾过青石板路,他望着车窗外掠过的朱漆宫墙,想起三日前在金銮殿看见的壁画:白蛇盘绕在少年仵作颈间,下方题字“护墨九世,魂归同穴”。“沈大人,该换囚车了。”押送官的声音从车外传来,带着刻意压低的沙哑。沈墨抬头,看见对方穿着五品官服,腰间悬着的令牌刻着“钦天监”三字,却在转身时露出鬓角的雨丝——那是江南春雨特有的湿润,和白秋每次替他送桂花糕时鬓角沾的一模一样。囚车停在宣武门外的换装点,沈墨趁机打量押送官。对方的袖口绣着半朵银莲,正是白秋常穿的襦裙纹样,而腰间玉佩的挂绳,分明是用蛇鳞编成的——和他在镇北井捡到的护心鳞同款。“大人受苦了。”押送官突然凑近,压低声...
《被贬仵作夜验棺!掀开竟现白蛇鳞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那是白秋用本命精魄编的,此刻正微微发烫,像她在时总带着的、比常人偏低的体温。
囚车碾过青石板路,他望着车窗外掠过的朱漆宫墙,想起三日前在金銮殿看见的壁画:白蛇盘绕在少年仵作颈间,下方题字“护墨九世,魂归同穴”。
“沈大人,该换囚车了。”
押送官的声音从车外传来,带着刻意压低的沙哑。
沈墨抬头,看见对方穿着五品官服,腰间悬着的令牌刻着“钦天监”三字,却在转身时露出鬓角的雨丝——那是江南春雨特有的湿润,和白秋每次替他送桂花糕时鬓角沾的一模一样。
囚车停在宣武门外的换装点,沈墨趁机打量押送官。
对方的袖口绣着半朵银莲,正是白秋常穿的襦裙纹样,而腰间玉佩的挂绳,分明是用蛇鳞编成的——和他在镇北井捡到的护心鳞同款。
“大人受苦了。”
押送官突然凑近,压低声音,沈墨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蛇腥气,“属下奉命护送您回京,这囚车……”他指尖轻点车底,沈墨听见机括轻响,“子时三刻经过鹰嘴崖时,还请大人多加小心。”
沈墨的心跳漏了半拍。
鹰嘴崖是出京城的必经之路,崖下是深不见底的雾江,而押送官说话时,袖口滑落寸许,露出腕间的银镯——内侧刻着“护墨”二字,正是白秋戴了百年的那只。
“秋姐?”
沈墨喉头滚动,话到嘴边却变成咳嗽。
押送官迅速退开,眼中闪过一丝水光,却在转身时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别认出来,炼魂教的余党还在盯着。”
车队在正午时分出了京城。
沈墨数着囚车的颠簸次数,估算着距离鹰嘴崖还有两个时辰。
车窗外的百姓躲在街角,指指点点着囚车上的“炼魂教余孽”木牌——他们不知道,正是这个被押送的仵作,刚在紫禁城毁掉了婴灵之主的核心。
“停车!
前方修路!”
前头的卫兵突然喝止。
沈墨听见铁器碰撞声,透过囚车木栏,看见十几个戴朱砂面具的人从树林里冲出,面具右眼处刻着婴儿手印——是炼魂教“引魂堂”的余党。
押送官抽出佩刀,沈墨看见刀刃上刻着和白秋蛇鳞相同的纹路。
她的身手比在临安县时更利落,刀光闪过,面具碎成两半,露出底下爬满蛆虫的脸——
不见了踪影。
井台的裂缝里,血玉碎片正缓缓下沉,每下沉一寸,井壁的咒文就亮上几分。
沈墨突然想起在义庄看见的《白蛇护魂图》,图中白蛇盘绕在棺木上,棺中躺着的男子,面容竟和他镜中倒影分毫不差。
“沈大人!”
远处传来捕快的喊声。
沈墨回头,看见十几个举着火把的衙役正朝这边跑来,可他们的动作却和破庙的傀儡如出一辙,胸口赫然刻着新的生辰八字——正是他昨夜在户籍册上见过的、即将临盆的孕妇丈夫们。
白秋的蛇尾突然缠住他的腰,带着他跃上槐树:“他们被种下了引魂咒,现在整个临安县都是炼魂教的祭坛!”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左臂的伤还在淌血,血珠滴在槐树叶上,竟化作点点荧光,“您看见井底的七具孕妇骸骨了吧?
那是七日前失踪的孕妇,国师要用她们的胎魂祭炼第七道血咒……”话未说完,井底突然传来巨响,井水冲天而起,形成血色的祭坛,祭坛中央悬浮着七具孕妇的尸体,她们的肚子高高鼓起,像是有活物在里面蠕动。
沈墨认出其中一个是豆腐郎的妻子,三日前他还见过她在井边洗衣,此刻她的眼睛被缝上,嘴角裂开,露出里面塞着的婴儿脐带。
“子时已到,婴灵归位——”井中传来国师的 chanting声,沈墨感觉胸口一阵剧痛,低头看见胸前的血咒印记正在发烫,竟慢慢浮现出和井壁相同的咒文。
白秋突然用蛇尾缠住他的脖子,指尖按在他眉心:“对不住了沈大人,此刻唯有借您的血才能暂时封印祭坛……”剧痛袭来的瞬间,沈墨看见白秋眼中倒映着百年前的场景:古旧的祭坛上,初代沈姓仵作手捧血玉,而他面前盘着的白蛇,正是眼前的白秋。
原来,他们的羁绊,早在百年前炼魂教覆灭时就已种下。
井口的血色祭坛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啸,七具孕妇尸体同时爆开,无数婴儿虚影腾空而起,朝着沈墨和白秋扑来。
沈墨最后听见的,是白秋在他耳边的低语:“墨儿,这次,我不会再让你独自面对……”<:血玉现世沈墨抱着高烧的白秋撞开县衙后堂的门时,怀里的白蛇妖已经变回人形,左臂的伤口还在渗着青白相间
越近,沈墨看见他站在雾江中央的血玉船上,胸口嵌着的,正是白秋的蛇胆——那是她百年前被剜去、却一直用妖力伪装的本命精魄。
“沈墨,你看看这雾江的水鬼,”国师举起蛇胆,白秋的残魂在胆中痛苦挣扎,“都是你九世以来没能救下的婴灵,现在它们要吸干你的镇魂血,让本座借你的身体,真正成为长生不老的婴魂之主——”沈墨感觉有无数小手在撕扯他的魂魄,腕间的蛇纹红绳突然发出强光,将他和白秋的身体护在光茧中。
他想起在沈家祖祠找到的镇魂笔,想起白秋残魂说的“秋墨共生”,突然明白,他们的羁绊从来不是单方面的守护,而是血脉相连的共生。
“秋姐,我们回家。”
沈墨握紧她的手,将柳叶刀刺入自己心口。
镇魂血涌出的瞬间,光茧化作白蛇虚影,缠住国师的血玉船。
白秋的残魂从蛇胆中飞出,与他的血融合,形成百年前初代沈大人用过的镇魂阵。
雾江传来巨响,血玉船崩解,国师的本体化作青紫色雾气。
沈墨看见白秋的虚影在雾中微笑,指尖划过他的眉心,将最后一丝妖力注入他体内:“墨儿,活下去,替我看看这人间,没有炼魂教的人间……”晨光穿透雾霭时,沈墨躺在乱石滩上,怀里抱着白秋的衣物,腕间的红绳还在发烫,却再没有那道熟悉的体温。
囚车的残骸散落在崖边,卫兵们的尸体旁,躺着具烧焦的女尸,腕间戴着半片银镯——那是白秋为了让他逃脱,故意留下的、虚假的“证据”。
朝廷的追兵在午时赶到,沈墨被重新戴上镣铐,却在囚车经过京城护城河时,看见水面漂着片银鳞,鳞上的“护墨”二字清晰可见。
他知道,白秋没有死,她的魂魄藏在每一片护心鳞里,藏在他的镇魂血里,藏在每个被救下的婴灵的转世中。
囚车在刑部大牢前停下,沈墨抬头看见门口站着个穿灰布衫的老仵作,腰间悬着和他同款的柳叶刀,刀柄处刻着极小的“秋”字。
老仵作冲他眨眼,鬓角露出的白发下,藏着片若隐若现的银鳞——那是只有能看见鬼魂的人,才能察觉的、白蛇的印记。
“沈大人,”老仵作低声说,“天牢的密道通着乱葬岗,那里有位姑娘,说要等您
已停了,可眼睛还死死盯着那片血玉碎片。
白秋蹲下身,指尖轻轻划过血玉,突然像是被烫到般缩回手。
沈墨注意到她的手腕在发抖,袖口滑落寸许,露出白皙的小臂上缠着道浅红色的疤痕——和他在义庄棺材里看见的血手印形状分毫不差。
“这是炼魂教的‘引魂脐’。”
白秋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用足月胎儿的脐带浸泡在朱砂里七七四十九天,能操控百具傀儡。”
她抬头望向沈墨,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沈大人,您可知道,临安县近三年失踪的孕妇,足足有十七个?”
沈墨的后背贴着冰冷的石壁,突然想起昨夜在义庄看见的婴灵虚影——那孩子手腕上的红绳,和白秋此刻腰间系着的丝绦纹路一模一样。
他刚要开口,陈七突然指着中年人尸体的后颈惊呼:“刺青!”
借着月光,沈墨看见中年人后颈处纹着条小蛇,蛇头正对着心口的位置——那里有个铜钱大小的疤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生生剜去了一块皮肉。
白秋的身子猛地僵住,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手腕,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把尸体和证物带回县衙。”
沈墨强压下满心疑惑,弯腰捡起那片血玉,“陈七,你去查这三年失踪孕妇的家属,尤其注意有没有人去过无量庙。
白老板娘……”他望向白秋,对方已经恢复了寻常老板娘的温和模样,正低头整理衣襟,“劳烦你帮忙盯着尸体,别让邪术作祟。”
回程的路上,陈七突然凑近沈墨,压低声音:“大人,您觉不觉得白老板娘不对劲?
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会懂驱邪术?
还有她甩出的竹叶,比捕快的飞镖还准……”话没说完就被沈墨打断:“管好你自己的嘴,明日去查城西的乱葬岗,我记得县志里说,炼魂教每次作案后,都会在附近留下‘三阴草’。”
亥时三刻,沈墨趴在县衙后堂的书桌上,借着豆大的油灯翻看县志。
“炼魂教”词条下,不知何时多了行用朱砂写的小字:“国师乃教中圣女,以白蛇为引,炼婴魂为长生药。”
他的指尖划过“白蛇”二字,突然想起白秋今晚在破庙露出的竖瞳——那分明是蛇类才有的眼睛。
窗外突然传来野猫的嚎叫。
沈墨刚要吹灯,房门“吱呀”
眉心,那些骷髅瞬间崩解成木屑。
他这才发现,白秋的人皮面具已经裂开,露出底下苍白的脸,鬓角处缠着的银发,正是她消耗修为的征兆。
“原来你真的还活着……”护法的金边面具裂开,露出底下腐烂的半张脸,“国师等了百年,就等着沈氏血脉觉醒,你以为用蛇鳞封了他的记忆,就能阻止婴魂之主复活?”
他抬手打了个响指,鬼市四周的槐树突然活了过来,树枝化作蛇形缠住白蛇的躯体。
沈墨感觉胸口的血咒几乎要破体而出,手中的柳叶刀“当啷”落地。
白秋的蛇尾扫过他的腰,将他推到骷髅牌坊下,自己却被槐树精缠住七寸,银鳞一片片崩落,露出底下青白的蛇肉——那是她用百年修为凝结的护心鳞。
“走!”
白秋的蛇信子几乎擦着他的鼻尖,“去牌坊后的忘川河,把血玉碎片扔进河里!”
沈墨这才发现,牌坊后隐约可见波光,河面上漂着无数婴儿的纸船,每个纸船上都点着豆大的灯,映出河底密密麻麻的骸骨。
他刚摸到怀中的血玉,护法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手中握着陈七的佩刀,刀身上刻着和白秋掌心相同的白蛇护婴图:“沈大人,您还记得陈七临死前说的话吗?
他说‘井底的银镯,是国师送给每个孕妇的见面礼’——包括您那位在京城暴毙的母亲。”
沈墨的脑海中突然闪过片段:幼年时母亲总在深夜抚摸腕间的银镯,临终前塞给他半片血玉,血玉上的纹路,竟和他此刻手中的碎片严丝合缝。
护法的话像把重锤,敲开了他被白秋用蛇鳞封印的记忆——原来他被贬临安县,根本不是因为揭露权贵,而是国师故意放他来重启炼魂祭坛。
“看够了吗?”
护法的刀尖抵住他的咽喉,“你的血能让血玉认主,你的脸能让百年前的教众俯首,而你怀里的白蛇妖……”他望向正在和槐树精缠斗的白秋,嘴角扯出狰狞的笑,“她的蛇胆,正是国师复活婴魂之主最关键的药引。”
沈墨突然感觉掌心的蛇鳞发烫,那是白秋在鬼市入口塞给他的护心鳞。
他想起她昨夜在县衙说的“护墨”银镯,想起井底骸骨腕间的相同印记,终于明白——百年前初代沈大人陨落时,白秋用自己的蛇鳞封印了他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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