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昭宁楚清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之侯府真嫡女楚昭宁楚清婉小说》,由网络作家“断云崖的月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夫人的贝壳手链。四目相对时,公子挑眉轻笑,指尖拨弄着贝壳:“有意思,这侯府真千金,倒是块顽石里藏的玉。”2闺阁权谋侯府的晨雾里,楚昭宁正在廊下打太极。这具身体底子太差,前世她精通的剑术暂且用不得,只好先练些温和的功法固本培元。“姑娘好雅兴。”清冷的男声传来。楚昭宁抬眼,看见一位身着月白锦袍的青年站在垂花门前,腰间玉佩刻着“贺”字,正是昨日在茶楼上遇见的神秘公子。“贺公子擅闯内宅,怕是不合规矩。”她收势,指尖轻轻按在腰间的金丝软鞭上——这是今早从母亲陪嫁里翻出的防身之物。贺明砚挑眉,抛来个纸包:“听闻楚姑娘落水受惊,特送些凝神的药茶。”纸包散开,露出里面的晒干荷叶与决明子。楚昭宁瞳孔微缩——这配方正是前世她母亲常用的,除了国公府,极...
《穿越之侯府真嫡女楚昭宁楚清婉小说》精彩片段
老夫人的贝壳手链。
四目相对时,公子挑眉轻笑,指尖拨弄着贝壳:“有意思,这侯府真千金,倒是块顽石里藏的玉。”
2 闺阁权谋侯府的晨雾里,楚昭宁正在廊下打太极。
这具身体底子太差,前世她精通的剑术暂且用不得,只好先练些温和的功法固本培元。
“姑娘好雅兴。”
清冷的男声传来。
楚昭宁抬眼,看见一位身着月白锦袍的青年站在垂花门前,腰间玉佩刻着“贺”字,正是昨日在茶楼上遇见的神秘公子。
“贺公子擅闯内宅,怕是不合规矩。”
她收势,指尖轻轻按在腰间的金丝软鞭上——这是今早从母亲陪嫁里翻出的防身之物。
贺明砚挑眉,抛来个纸包:“听闻楚姑娘落水受惊,特送些凝神的药茶。”
纸包散开,露出里面的晒干荷叶与决明子。
楚昭宁瞳孔微缩——这配方正是前世她母亲常用的,除了国公府,极少有人知晓。
“贺公子对我倒是上心。”
她不动声色地接过,“不知是为了侯府,还是为了......朝廷?”
青年眼底闪过一丝兴味:“楚姑娘果然聪明,难怪太子殿下说,定北侯府的真嫡女,不该埋没在乡野。”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脚步声。
楚昭宁迅速将药茶藏入袖中,指尖在石桌上轻叩三下——这是前世相府训练暗卫的暗号。
贺明砚挑眉,转瞬消失在晨雾中,只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沉水香。
“姑娘,柳姨娘让您去前厅。”
丫鬟翠儿气喘吁吁跑来,眼神闪烁,“说是......有重要的事。”
楚昭宁跟着翠儿穿过回廊,路过小厨房时,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
她驻足,看见灶上煨着的汤锅里飘出枸杞与党参的味道——正是昨日老夫人赏给她的滋补药材。
“翠儿,这汤是给谁的?”
她看似随意地问。
“啊......是......是厨房新学的菜式。”
翠儿低头,发间的银簪子轻轻晃动。
楚昭宁忽然伸手,捏住她发簪尾部的红宝石:“这簪子,可是柳姨娘赏的?”
翠儿脸色骤变,扑通跪下:“姑娘饶命!
柳姨娘说只要把您引到前厅,就给奴婢银子赎身......起来吧。”
楚昭宁叹气,从袖中取出粒药丸,“把这个放进柳姨娘的茶里,就说......
。
来不及多想,她抽出腰间软鞭,缠住石柱纵身跃上,软鞭在空中划出优美弧度,精准卷住柳乘风的手腕。
“你是谁?”
柳乘风吃痛,罗盘掉在沙地上。
楚昭宁扯下脸上的面巾,冷笑:“柳大人连外甥女都不认得了?”
黑衣人皆露出震惊之色。
柳乘风狠厉一笑:“既然你找死——”他挥手,两名手下抽出短刀扑来。
水战本就耗力,楚昭宁避开刀锋时,瞥见罗盘上的纹路正是母亲陪嫁锦盒的图案。
她灵机一动,踢起沙砾迷了敌人眼睛,趁机抓起罗盘转身就游。
身后传来暗器破空声,她猛地向右躲避,却见一支弩箭擦着耳际飞过,钉入前方石壁。
就在这时,海水突然剧烈震动。
楚昭宁回头,只见一头巨大的鲸鲨正朝他们游来,尾鳍掀起的水流将黑衣人卷得东倒西歪。
她趁机游向水面,却在浮出船舱的瞬间,看见贺明砚穿着水靠从上方潜下,手中长剑泛着冷光。
两人背靠背迎敌,剑光在水中划出凛冽弧线。
贺明砚忽然凑近,声音透过水幕传来:“太子妃身手不错。”
楚昭宁险些呛水:“谁是你太子妃?”
他轻笑,挥剑斩断缠来的海带:“等拿到龙珠,本殿亲自向你提亲。”
话音未落,鲸鲨突然甩尾,巨大的冲击力将两人冲散。
楚昭宁抓住块浮木,看见贺明砚被卷入漩涡,手中罗盘不慎脱落。
她咬牙游过去,在罗盘沉入泥沙前的瞬间将其握住,却被一股暗流卷进了更深的海底洞穴。
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她看见洞穴石壁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甲骨文,中央位置嵌着一颗拳头大的珍珠,正散发着幽幽蓝光——那正是传说中的南海龙珠。
4 龙珠秘辛醒来时,楚昭宁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帐幔是南海特有的砗磲丝线,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贺明砚坐在窗边,正用银针挑着灯芯,见她睁眼,递来一碗温热的鲛人泪粥。
“这里是?”
她环顾四周,墙上挂着的居然是前朝航海图。
“鲛人遗族的隐世村落。”
他放下碗,指尖拂过她额角的绷带,“鲸鲨的尾鳍扫到礁石,幸好被鲛人姑娘救了。”
楚昭宁摸向怀中,罗盘还在,却多了张纸条,上面是鲛人文字:“龙珠乃镇海神器,需以血脉之力开启。”
贺明砚忽然握
指尖摩挲着杯沿:“妹妹这簪子好生眼熟,可是母亲的陪嫁?”
柳氏脸色微变,强笑道:“不过是市井上买的仿制品......哦?”
楚昭宁忽然抬手,指尖轻弹,一道银线破空而出,精准挑断楚清婉鬓间的簪绳。
翡翠簪子应声落地,碎成三段,露出里面刻着的“定北侯府嫡女”字样。
满堂皆惊。
老夫人猛地拍案:“这分明是昭宁母亲的陪嫁!
柳氏,你竟敢私吞长房遗物?”
柳氏扑通跪地,冷汗浸透了绢纱衣裳:“母亲明鉴,是清婉见姐姐喜欢,特意让人仿制的......是吗?”
楚昭宁从袖中取出半幅账本,“那为何侯府账册上,三月前有笔三十万两的支出,注明‘为二小姐置备头面’?”
楚清婉脸色惨白,下意识看向父亲。
定北侯却避开她的目光,咳嗽着说:“母亲寿辰之日,不宜动怒......父亲说的是。”
楚昭宁忽然轻笑,从碧桃手中接过锦盒,“外祖母,这是孙女特意从乡下带来的寿礼。”
众人探头望去,只见盒中躺着晒干的海带、腌制的鱼干,还有个用贝壳串成的寿桃摆件。
楚清婉掩唇而笑:“姐姐果然不忘本,这‘海味寿桃’当真是......别具匠心。”
老夫人却红了眼眶,颤抖着抚摸贝壳寿桃:“这是我女儿当年在海边捡的贝壳,昭宁,你竟还记得外祖母说过的话?”
楚昭宁垂眸,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母亲临终前,让我一定要把这些带给外祖母,她说......这是定北侯府嫡女该有的风骨。”
寿宴散场时,柳氏被老夫人罚跪祠堂,楚清婉的翟衣也被没收。
楚昭宁坐在马车上,望着窗外掠过的朱漆高墙,指尖轻轻揉着眉心——这具身体到底娇弱,方才用银针时竟有些手软。
“姑娘,您怎会有侯府账册?”
碧桃忍不住问道。
“柳氏以为把账册锁在暗格里就万无一失。”
楚昭宁望着自己涂着丹蔻的指尖,那是今早从妆奁夹层里找到的护甲套,“却忘了,定北侯府的嫡女,本该掌管中馈。”
马车忽然颠簸,前方传来喧闹声。
楚昭宁掀开帘子,只见街角茶楼上,一位华服公子正倚着栏杆品茶,墨色广袖垂落,腕间缠着的竟是她方才送给
偏殿。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他龙袍上织出金斑:“方才可吓死朕了,生怕你忍不住揍那老臣。”
“陛下觉得,臣妾是那般鲁莽之人?”
她挑眉,指尖拂过他腰间的鲛人玉佩,“不过是看在你昨夜替我抄了十遍《海禁条陈》的份上,才留些情面。”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里面,可全是对你的情面。”
6 秘旨惊变国公府的梨花树下,老夫人将檀木盒递给楚昭宁时,手一直在颤抖。
盒中躺着半卷明黄色的圣旨,朱笔写着“前朝公主楚氏,暂居定北侯府......你母亲是先皇幼女,因宫廷政变流落民间。”
老夫人咳嗽着,“贺家那孩子......其实是你姑母的儿子,论起来,你们该叫表兄妹。”
楚昭宁手中的茶盏险些跌落。
窗外,贺明砚的车架正驶入国公府,金箔马车在梨花雨中显得格外耀眼。
她忽然想起他耳后那颗朱砂痣,与母亲画像上的一模一样。
“姑母?”
她声音发颤,“所以他才会......当年你母亲为护你周全,故意将你送去乡下,连哀家都不知道真相。”
老夫人握住她的手,“如今新皇登基,这秘密......该让他知道了。”
贺明砚进来时,楚昭宁正对着母亲的画像出神。
他替她披上狐裘,指尖触到她冰凉的耳垂:“怎么了?
谁惹你不高兴了?”
她转身,将圣旨递给他。
青年的脸色瞬间惨白,指尖抚过圣旨上的玉玺印:“难怪......难怪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像梦里见过的人。”
楚昭宁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情绪,忽然轻笑:“原来陛下是我表哥,那是不是该叫我一声‘阿宁妹妹’?”
他忽然将她按在画像前,声音沙哑:“不管是表兄妹还是陌生人,我只知道......贺明砚这辈子,非楚昭宁不娶。”
7 蓝海婚典南海的天空蓝得像染了靛青,十万水师战船扬起的白帆,如银河落九天。
楚昭宁站在主舰甲板上,望着远处驶来的龙船——贺明砚穿着金丝绣龙的喜服,手中捧着的正是她用龙珠碎片串成的璎珞。
“皇后娘娘,该戴凤冠了。”
碧桃捧着鲛人特制的珍珠冠走来,冠上三百六十颗东珠皆来自南海深处,在阳光下流转着七
1 魂归京都楚昭宁睁开眼时,正对上鎏金铜镜里陌生的面容。
镜中人眉若春山,眼含秋水,却在眼角凝着一抹委屈的红,鬓边斜插的珍珠步摇随呼吸轻颤,说不出的娇弱可怜。
“姑娘可算醒了,这都灌了三碗姜汤了。”
丫鬟碧桃红着眼眶扑过来,袖口沾着水渍,“那柳姨娘也太过分了,竟说姑娘是乡下来的野丫头,不配用这翡翠缠枝簪......”楚昭宁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原主是定北侯府遗失十三年的嫡女,自幼在乡下渔村长大,三月前刚被寻回,却因不懂侯府规矩,屡遭庶母柳氏刁难。
今日竟因一支簪子被推入水榭,险些溺毙。
“翡翠簪呢?”
她开口,声音比想象中更清冷。
碧桃一愣,从妆奁底层摸出个油纸包,里面躺着支断成两截的簪子。
翡翠碎块上还沾着水草,显然是从池塘里捞上来的。
楚昭宁指尖抚过断裂处,忽的冷笑。
她前世本是相府嫡女,精通权谋机变,却因信任庶妹含恨而死。
再睁眼竟魂穿到这同名同姓的侯府真千金身上,看来是上天给了她二次翻盘的机会。
“备车,去国公府。”
她掀开绣着并蒂莲的锦被,“今日是外祖母寿辰,我岂能缺席?”
碧桃面露难色:“姑娘,柳姨娘说您大病初愈,不宜出门......我的事,何时轮得到姨娘做主?”
楚昭宁抬眼,目光扫过屋内鎏金香炉、翡翠屏风,最后落在妆奁上的鎏金雀纹镜,“去把母亲的陪嫁首饰箱拿来。”
当楚昭宁坐着侯府的青缎马车驶入国公府时,门前迎客的丫鬟们皆露出诧异之色。
往日这位真千金总是畏畏缩缩,今日却端坐在车厢内,掀开帘子时,腕间的羊脂玉镯随动作轻晃,竟透出几分上位者的威仪。
“昭宁?”
国公府老夫人扶着拐杖迎出来,看见她身上的月白织金襦裙时,眼眶突然泛红——那是女儿出嫁时的陪嫁衣裳,被柳氏扣了三年,竟被这丫头寻了出来。
寿宴上,柳氏携庶女楚清婉姗姗来迟。
楚清婉穿着新制的玫瑰紫翟衣,鬓间戴着那支本属于楚昭宁的翡翠缠枝簪,在众人恭维声中笑得温婉:“姐姐今日身子大好,可要多喝几杯外祖母的寿酒。”
楚昭宁端起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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