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想法,是“上不了台面的!”
系统也没提示我不能说啊,接下来的会议像电影漫长的季节、像电影内容一样恐怖、又像字面意思一样“漫长”结束后我哭丧着脸,回到单位,整个办公区死一般寂静。
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同事们落实得淋漓尽致。
第二天上班一早局长把我喊进办公室。
“李主任,你,哎!
清理一下东西吧,直接去大西岭做扶贫书记吧。”
“直接去吗局长!
太残忍了,不象征性地让我过渡一下吗?”
我哭丧着脸。
我料想到了这种局面,只是没想到地方是大西岭,倒也没有很难过。
大西岭我熟呀,苦读十载从大西岭村走出来。
现在“衣锦还乡”只不过衣锦还乡的是我吗?
“好!”
没有多言,有的只是好奇,那个托举我的地方、那个我朝思暮想的地方是否焕然一新。
贴在村口宣传栏上的,我下定决心建设家乡的作文还在吗?
连夜收拾完东西,离开南城。
4 “衣锦还乡妹子,大西岭村走不走,5元5元。”
中巴车售票的阿姨还是一如既往大嗓门, 也不等我回应,拿着我的行李就往车上搬。
心里莫名地安定。
没有水泥路,泥泞的道路上只有司机用力把握住方向盘的决心。
“热烈欢迎李书记下乡指导工作!”
赵书记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形式主义”。
好像回到了几年前我们第一批大学生考出去,他敲锣打鼓欢送我们。
“好久不见,赵书记!”
“我们见过吗李书记?”
<“我认识你。”
我肯定地道。
“现在村里人均收入怎么样?”
我急切想知道乡亲们的生活条件!
“咱们村逐渐脱帽了,不再是往年的贫困县,只是全部依赖农作物,靠天吃饭,风险太大。”
“村里老人、小孩比较多,青壮年进城打工,很难搞发展,麻烦您来后想想办法。”
“赵叔,叫我小李吧。”
“往年都是村里一些小屁孩叫我赵叔,您……”他局促地挠挠头。
“没事,您就把我当村里的小屁孩,我现在就是村里的一分子,我们携手打造美丽大西岭村。”
“只是……往常的书记来几个月就走了。”
系统发布任务“接受扶贫任务,并付出努力。”
“您放心,我有信心。”
青瓦房上的藤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