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室施压,或者提供了某些“关键线索”(比如,暗示失窃物品可能被宗室的某个对家得到了,让宗室自己去查)。
宗室是个极好面子的人,他宁可自己吃亏,也不愿让外人知道自己的“不光彩”往事。
在对头官员的推波助澜下,他慌了神。
他大概是自己暗中加大了搜查力度,或是找到了替罪羊。
总之,没过几天,大理寺就收到了宗室府送来的公文,说失窃物品已经找回,此案可以结案了。
案子就这样以一种出人意料的方式解决了。
我没有直接得罪宗室,也没有违背律法,只是巧妙地利用了人性的弱点和京城复杂的人际关系,借力打力,化解了危机。
楚渊在查阅此案卷宗时,看到了我详尽记录的处理过程和结果。
我没有写我去找幕僚的事情,只写了我分析案情,推断出宗室的性格特点,并采取了“曲线救国”的方式,最终促使宗室自己解决问题。
他何等精明,立刻看穿了其中的门道。
但他没有点破,只是在批注时,用他那清冷的笔迹写下四个字:“思路清奇,懂得变通,善。”
随后,在一次内部小会上,他看似无意地提及此案:“宗室失窃案,王植虽遇阻碍,却能另辟蹊径解决难题,值得嘉奖。”
他目光扫过在座的冯绍均,后者脸色更难看了。
我的能力得到了初步的认可,而且是来自楚渊的认可。
他没有因为我官阶低微而轻视我,也没有因为我的方法而责难我。
他的欣赏,从最初的“维护”转向了对“能力”本身的肯定。
这让我对未来更有信心。
而冯绍均,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我能用这种方式解决他给我设下的难题。
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看我的眼神更加怨毒。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痛快。
4我在大理寺的日子逐渐稳定下来,但暗流从未停止。
冯绍均的敌意越来越明显,而楚渊对我的关注也越来越深。
大理寺最近遇到一宗连环盗窃案,手法极其诡异,数月都没有进展,搞得人心惶惶。
贼人似乎能穿墙遁地,每次作案都悄无声息,不留痕迹。
我和其他录事一起参与了案情讨论。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找不到头绪。
我听着大家的讨论,结合前世零碎的记忆。
前世,这桩案子似乎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