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失。
我快速消化上午的事情,全情投入到工作中。
深夜时分,我才独自回家。
才回家,家里黑漆漆的一片,顾己没有回来。
我自嘲一笑。
从谈恋爱开始,我就知道顾己这个人不但冷漠,还固执己见。
上午的事,他甚至没问,就认定是我的错。
刚走进客厅,还没来得及开灯,便被门口的几个箱子绊倒。
钻心的疼痛从脚底传来。
打开手机灯光一看,磕到鞋柜,已经出血了。
眼睛酸涩不堪,我给顾己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忙音。
忽然李冬奇给我打电话。
“柯总,有件事情必须和您汇报。”
我咬着牙,听着他的汇报。
屋子里依然黑漆漆的一片,莫大的委屈涌上心头。
“柯总,您在听吗?”
下一刻,我再也绷不住,语气哽咽:“李助理,可以带我去医院吗?”
李冬奇到的时候,我已经哭过一轮了。
他急忙送我去医院。
医生说小拇指骨折,最好住几天院,我拒绝了。
“柯总,您最好听从医嘱。”
我摇摇头,“南城那个项目我必须亲自盯着。”
李冬奇无奈叹了口气。
李冬奇坚持送我回家,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我甚至隐约感觉到他有些生气。
换我我也生气,好不容易结束了工作,还要被我拉来处理私事。
我笑着说:“李助理,这个月奖金翻倍。”
李冬奇只是长叹一口气。
看见我进家门,李冬奇才离开,走之前,他欲言又止好几次,最后还是开了口:“柯总,下次有事直接打我电话,公事私事都行。”
我内心温暖,笑着点头。
走进门,讨厌的箱子再次跃入眼帘。
我定睛一瞧,粉色箱子,上面贴着机场标签:喻微霜。
一股无名火从天而降,我一瘸一拐将几个箱子扔出了大门。
直到听到嘣的一声,才好受些。
4.第二天早晨那几个箱子不见了。
我想是顾己拿走了吧,期间我一直等着他问罪。
一连好几天,顾己都没有给我打电话,也没有回来,我也没有问。
直到端午那天,顾母打来电话问我什么到家吃饭。
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是端午佳节。
我说:“抱歉,忙忘了。”
顾母有些不满:“三天前不就通知你们了,就这么忙?”
我翻遍了手机,没看到消息。
我忽然明白,顾母不知道我们闹矛盾了,顾母通知的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