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卓矜溪孟韶莺的其他类型小说《玫瑰香缠骨,爱恨两难全卓矜溪孟韶莺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浅浅软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靳存宥好像没听到她说话,周身依旧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疏离感。车内宽敞却静谧,卓矜溪觉得极其逼仄,哪哪不舒服,她轻扯了扯盖在腿上的外套。“还冷?”他嗓音微凉。卓矜溪微微皱眉,没搞懂他的意思,她迟凝片刻,不耐开口:“不冷啊。”“就你嘴硬。”靳存宥默不作声地将温度调高,动作细微得自己都没留意到有什么不对,他嗤笑道,“不冷还拿外套盖腿?”“喜欢,不行?”卓矜溪轻哂,语气不善。靳存宥望着镜子冷冷瞥了她一眼,“再顶几句信不信我把你从车上丢下去。”卓矜溪微微瞪大双眼,被他气得牙痒痒,可她从不愿落下风,只要是不爽,不分场合不分人,她嘴上永不服输。“我就顶?怎么样。你越不让我说我越还嘴,靳存宥,你以为自己是谁?让你当个司机护送我回家还得意上了?”原本压下...
《玫瑰香缠骨,爱恨两难全卓矜溪孟韶莺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靳存宥好像没听到她说话,周身依旧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疏离感。
车内宽敞却静谧,卓矜溪觉得极其逼仄,哪哪不舒服,她轻扯了扯盖在腿上的外套。
“还冷?”他嗓音微凉。
卓矜溪微微皱眉,没搞懂他的意思,她迟凝片刻,不耐开口:“不冷啊。”
“就你嘴硬。”靳存宥默不作声地将温度调高,动作细微得自己都没留意到有什么不对,他嗤笑道,“不冷还拿外套盖腿?”
“喜欢,不行?”卓矜溪轻哂,语气不善。
靳存宥望着镜子冷冷瞥了她一眼,“再顶几句信不信我把你从车上丢下去。”
卓矜溪微微瞪大双眼,被他气得牙痒痒,可她从不愿落下风,只要是不爽,不分场合不分人,她嘴上永不服输。
“我就顶?怎么样。你越不让我说我越还嘴,靳存宥,你以为自己是谁?让你当个司机护送我回家还得意上了?”
原本压下的被冷风吹拂的烦躁顷刻间复燃,她叭叭地滔滔不绝讲了一大堆。
“刚刚你开车离开拂我一身灰尘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回去你给我等……我靠!”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卓矜溪猝不及防,她未说出口的话倏地被打断。
车被猛地停靠在路边,卓矜溪的身体随着惯性不由自主地往前倾。
她怔得一愣,一时间,车内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
“你会不会开车?”卓矜溪不悦地低啧,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靳存宥就已冷不防地转过身,直直朝她逼近。
两人的距离骤然缩短,他的轮廓被车内昏暗的光线勾勒得凌厉分明,锋锐的眉眼沉了下来,眸色压抑而深邃。
卓矜溪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车厢内沉闷的空气像是被什么东西搅动了一下,温度被逐渐推高,燥热得叫人喘不过气。
“你是不是没搞清楚自己的立场?”他嗤笑,语调不疾不徐,尾音低哑得像是故意拖长的,“我说了,再顶我一句,就把你丢下去。”
靳存宥骤然逼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的气流擦过肌肤,低沉的嗓音透着懒散的冷意,却又藏着一股危险的压迫感。
卓矜溪盯着他,胸口微微起伏着,被气得浑身发烫。
她以为他是开玩笑的,可他这张脸实在过于嚣张,眼底隐隐透着点兴味,仿佛真恨不得把她扔下去。
卓矜溪气笑了,眼尾微微上挑,明艳的脸上写满挑衅:“靳存宥,你以为你谁啊?说把我丢下去就丢下去?”
闻言,靳存宥笑得欠揍,“凭我是你小叔。”
“你要是敢让我走路回去,信不信我让人把你车轮卸了?”
她瞪了他一眼,齿关紧咬着,恶狠狠地仿佛要把他瞪出一个洞来,可靳存宥却毫不在意,嘴角仍旧噙着那抹欠揍的笑。
靳存宥盯着她,语气轻飘飘地带着股逗引的冷嘲:“行啊,你下去试试,看你是先把轮胎卸了,还是先被冻成冰棍。”
靳存宥不置可否地睨着她,喉结轻滚,下一秒,他骨节分明的指尖探向车门锁。
卓矜溪瞳孔微缩,立刻伸手去拽他的手腕,两人动作交错间,彼此的温度炙烫得像要将空气点燃,温度流经皮肤窜延四肢百骸。
烦躁感缠绕在卓矜溪的心头,像是挣脱不开的蛛丝,密密麻麻地缠着她。
他的目光压下来,轻飘飘地落在她脸上,眸色深得骇人,像是吞噬一切的夜色,危险而不羁。
一周后,话剧汇演如期而至。
会演厅外人群熙攘,后台处,墨钧亭忽然破门闯进来,把话剧社的人吓了一跳。
他刚要开口宣布什么,开门后却在看见卓矜溪的瞬间,动作一滞,满脸愕然,将本来要说的话都咽回肚子里去。
舞台灯光尚未亮起,后台幽暗的镜面映出卓矜溪的身影。
卓矜溪一袭华贵的暗红色宫廷长裙包裹着她纤细的身躯,裙摆曳地,层层叠叠的蕾丝与繁复刺绣像一只铺展开的羽翼。
紧致的束腰勾勒出致命的优雅,金线腰封嵌着细碎宝石,在微光下泛着冷艳的光泽。
她的美并非柔弱可欺的清秀,而是刀锋般凌厉的艳丽,眼尾微挑,唇色殷红,眉宇间自带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慢与侵略性。
此刻的她,便是骄矜冷傲的玛蒂尔德,亦是高台上垂眸俯视众生的名门小姐。
“哈哈哈哈哈哈,社长眼睛都看呆了。”
“怎么样,我化的妆造是不是贼美?!”
墨钧亭愣愣地点了点头,握着剧本的指尖轻蜷,他终于深刻感受到了卓矜溪为什么这么遭人嫉恨而艳羡。
那种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优越感,高傲而冷艳,似一朵生长在名门深宅里的玫瑰,鲜艳欲滴,令旁人心生敬畏,却又忍不住被她的美吸引。
无需言语,便能将所有的风景都映衬得黯淡无光。
卓矜溪看向墨钧亭:“你刚刚要说什么?”
她红唇轻启,墨钧亭猛地回神,耳廓一小处绯色。
宋雅:“哎哟,社长耳尖都红成什么样了?”
“闭嘴!”墨钧亭瞪了一眼说话的那人,清了清嗓用说正事的语气说道,“前天那个新选的男主演昨天打球摔伤了。”
话音落下,话剧社社员瞬间爆发出尖锐的暴鸣。
“啊???”
“我靠?!”
“真的假的,那怎么办?”
卓矜溪姣好的面容嘴角抽了抽,一脸“你跟我开玩笑呢”的表情。
“现在哪找一个能现场背下所有台词的人?!完了啊。”
“操,我真服了。”
忽然,墨钧亭的兄弟突然说:“昨天和那人打球的不是靳哥吗?问问他?”
有人眼睛一亮:“对,还有靳哥!快去找他问问能不能帮忙呗,我老早就想这么说了,他贼适合这个男主。”
有些人讪讪地往卓矜溪那边瞟了几眼,余光在接触到她时瞬间收回视线。卓矜溪的脸色越来越黑,她咬着后槽牙,忍着不发泄出怒意。
墨钧亭忽然一拍手:“我现在就找他过来!”
卓矜溪音量猛地提高,眼神骤然冷冽:“你们话剧社这么缺人还汇演什么鬼?”
她这句骂声如一记惊雷丢进平静的水面,把全部人吓得心尖震颤,宋雅怔在原地不敢动弹。
“行啊,那既然这样,缺我一个也没关系。”
墨钧亭看着卓矜溪撂下话作势就要走,他紧抿着唇,赶忙伸手拉住她胳膊,力道在拽住她后瞬间放轻,生怕她又发火。
“大小姐没办法了啊,现在那么多人台下等着呢,咱的公主病先搁旁边放放得不?”他一脸快哭的表情,用哄小孩子的口气说着。
卓矜溪眉头一皱,提着裙摆的手烦躁地甩开墨钧亭,“去叫靳存宥滚过来。”
大局和自己,她还是能看清的。
宋雅和墨钧亭顿时松了口气。
“听说有人找我。”靳存宥低沉的嗓音不知何时从后面传来。
卓矜溪瞥到靳存宥的那刻,冷嗤地转过身抱臂,语气凉凉:“你们心中的最佳男主角来了。”
夜色渐深,卓矜溪走进浴室里,努力将刚刚的怨恨抛在脑后。
可当她泡进浴缸,所有余念又都冒了出来。卓矜溪眼前浮现靳俞清布满红痕的脖颈,她一想到孟韶莺在上面啃过,顿时反胃地想吐。
卓矜溪心想,她再也不会喜欢靳俞清了。
分明是因为他温柔体贴,她才会暗生情愫,可是现在,卓矜溪的心脏阵阵酸疼,恨不得他马上消失,这辈子都不要出现在她眼前。
女孩洗完澡,裹着浴巾走出,指尖还带着些水汽,她一边用毛巾擦着发丝,一边漫不经心地拉开更衣间的门,下一秒——
冰冷的湿意迎面扑来。
她衣服几乎全部湿透,水滴沿着昂贵的丝绸与羊毛呢料滑落,积了一滩在地毯底部,甚至还能隐约闻到些淡淡的潮湿气息。
她那些让佣人精心收纳过的裙子,此刻皱巴巴地挂着,连柔软的蕾丝都贴在了一起,彻底毁了质感。
卓矜溪指尖动作一顿,眼神骤然冷了下来。
她不用思考就知道是谁干的。
卓矜溪冷笑,对于这种礼尚往来的恶作剧,她习以为常却又讥讽轻蔑。
她勉强翻出一条没被浸湿得彻底的睡裙穿上,凉意侵袭,偏偏这裙子身前一片水迹,后背倒是干燥。
这场雨,靳存宥是时候也该淋一淋了。
孟韶莺和靳俞清出去吃烛光晚餐,卓矜溪出房间下到二楼,走廊里静得只剩她脚步轻落的声音。
卓矜溪步伐一如既往地轻盈而傲慢,像一只优雅的猫,明明眼底燃着火,动作却慵懒得带着像是随时能把人撕碎的劲。
她踩着拖鞋来到靳存宥房门前,他房间门板上还遗留着两年前被她拿锤子砸破的凹陷,卓矜溪特意让孟韶莺留着别换。
卓矜溪重重敲响,急促且不耐烦的敲门声传进靳存宥的耳朵里,女孩嘴里还不断嚷着:“靳存宥!给我出来。”
她的嗓音带着夜色的漫不经心和几分嘲弄的甜腻。
靳存宥故意把她晾在外面几分钟,才悠悠地过去把门打开。
卓矜溪静静站在门口,走廊灯光柔和光晕,将少女纤细的影子拖得修长而朦胧。
映入眼帘的,是她睡裙身前那片水迹贴合着肌肤,浸润了柔软布料,像是第二层皮肤般顺着曲线描摹出少女纤长玲珑的轮廓,似中世纪油画般的旖丽。
腰线被水渍勾勒出曲线和收束,显出不盈一握的纤细,薄薄一层,似掩非掩,像玫瑰覆着晨露,湿漉漉的,又带着几分无意的旖旎。
灯光下,卓矜溪的肌肤透着柔和的光泽,水渍未干,锁骨上凝着几滴未拭净的水珠,缓慢地顺着肩膀滑落,消失在轻薄的布料之下。
靳存宥眸光倏地沉了几分。
他瞥了一眼卓矜溪身上濡湿的痕迹,停在那片水迹之上,水渍在胸前晕开一片深色,勾勒出曼妙的起伏。
靳存宥不着痕迹地移开眼,语气散漫又轻飘飘道:“发情期就到猪圈里去。”
她不甘示弱:“我看你眼神挺喜欢的啊。”
卓矜溪眨了眨眼,懒懒地靠在门框上,仰头看着他,湿漉漉的睫毛轻颤一下,眸中讥诮像是有些凉意,声音却仍旧细软。
她忽然冷笑:“怎么,你还好意思说。”
靳存宥目光在她身上停顿片刻,随即他冷嗤一声,像是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
“不是喜欢玩水吗,大小姐?”
卓矜溪睨着他笑了一下,笑容娇艳动人,偏偏透着森冷的锋利。
她故意抬起手,慢条斯理地拨了拨肩上的湿发,动作慵懒又随意,水珠顺着锁骨的弧度蜿蜒而下。
靳存宥冷眼看着她卖弄风骚,卓矜溪看着他,秀眉微微一弯,笑得天真无害:“谢谢你,靳存宥。”
靳存宥不以为意地悠然笑出声,他微弯下身子,唇角弧度很深,笑得开朗阳光,恢复往日的张扬不羁:
“谢我什么?”
她的声音又轻又慢,尾音勾得微妙:“谢谢你让我知道,原来水打湿的,不止是衣服。”
靳存宥眉梢挑得散漫,带着点玩味的嘲弄。
他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慢条斯理地抬手撑在门框上,低头看着她,语气意味不明:“是吗?那大小姐还想知道点别的吗?”
卓矜溪勾唇,目光里带着挑衅:“当然。”
她扬起下巴轻笑,带着熟悉的骄矜味道,“我还想知道,你的脸,被水泼湿了是什么样子。”
话音刚落,背在身后的手腕一扬——
一捧水毫不留情地泼了过去,瞬间打湿了靳存宥的衣襟。
水花溅起,犹如突如其来的暴雨,劈头盖脸地打在靳存宥身上。
他只是穿着一条简单的T恤,湿冷的水珠顺着他额前的发丝滑落到鼻尖,冰冷的触感瞬间让靳存宥一时停住了呼吸。
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锋利如刀,眼底的冷光在这一刻爆发,仿佛整个空间的温度骤降。
卓矜溪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她依然站在那里,手中的杯子还在滴水到地上。
睡裙肩带松散地垂落在锁骨边,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肩头,像瓷器冷白的同时透着微微的粉。
她纤细青葱般的指尖握着杯子,故意在他面前晃了晃,笑意不减。
“没想到水不仅能打湿衣服,还能让你看起来有些狼狈。”
靳存宥指尖微微发紧,嘴角的笑意未曾消失,却带上了一股冷冽的威胁,他抬手就将额前被水打湿垂下的发丝撩到后脑。
靳存宥视线如刀锋般刺入她的眼底,语气平静如水:“你确定能承受得了接下来发生的事吗?”
卓矜溪毫不退缩,脸上依然挂着那抹看似无害的笑意,她挪步靠近了一点,眼神似乎在玩味地审视着他那一脸的怒意。
“我承受什么?”她轻声问,口气不急不缓,带着戏谑。
靳存宥忽然猛地跨步向前,气氛一瞬间凝固,他的身影迅速逼近,几乎贴上她的身侧。空气中的紧张感蔓延开来。
卓矜溪微微退了退,依旧站在门口,却没有任何畏惧。
裙摆被水浸过后有些沉,布料微微垂坠,走动间微微贴合大腿,
“我的报复。”靳存宥的声音低沉沙哑,紧接着,他突然一把抓住了她湿透的睡裙裙摆。
卓矜溪未曾反应过来,他迅速扯了过去,吊带长裙下摆撕裂的声音清晰响起,昂贵的丝绸睡裙被撕扯至大腿根部。
她顿时感到一股冷风扑向肌肤,眼中闪过一抹愣神的情绪,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靳存宥!”她咬牙低吼,怒气冲天,眼神里闪过一股狠戾的光。
靳存宥盯着她,眼底却似有一层薄雾弥漫:“你继续得瑟啊。”
他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冷冰冰地割开了两人之间原本看似平静的空气。
“厉害啊,成年了就是不一样,都会性骚扰了。”卓矜溪的声音透着一股坚定的寒凉。
“你配吗?”靳存宥的嗓音夹杂看小丑般的戏谑,他学她的样子,笑得人畜无害。
卓矜溪从未被这样侮辱过,还是被一个自己如此痛恨的人,用这种方式。
她轻嗤一声,咬牙道:“你看我配不配。”
话音未落,在他轻蔑的笑意和掌控姿态下,卓矜溪毫不犹豫地抬手,手掌划破空气,猛地拍向靳存宥的脸。
那一巴掌带着她所有的怒火与屈辱,瞬间砸在靳存宥脸上。
声音清脆、凌厉,仿佛一声重雷在寂静中炸响。
靳存宥没有闪避,他被那一巴掌打得头偏了一侧,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不动声色地舔了舔薄唇。
卓矜溪一走,原本躲在暗处看戏的那几个靳存宥的兄弟也冒了出来。
“诶哟,破纪录了,今天竟然只吵了十二分钟,史上最短时间。”
“公主病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有人转头看向何诗落:“嫂子,幸好有你救场啊!不然咱靳哥今天的头没见血估计都走不了。”
靳存宥冷冷觑了他一眼:“信不信老子把你舌头给拔了。”
何诗落捂着嘴笑,看着他们打闹,眉眼弯弯,心思却莫名地飘到卓矜溪不远处的背影上。
她其实一直就站在远处,看着不久前他们吵架的那幕。她本来是要来找靳存宥的,结果远远地就看到卓矜溪走向他。
何诗落一开始没放在心上,毕竟,谁都知道这两人是死对头,平时看对方一眼都嫌烦。
卓矜溪和靳存宥吵架是出了名的,可是不知怎么的,她刚刚就想上前,似是有阻拦其他人投在他们身上的目光的意味。
何诗落不自觉地捻了捻指尖,想起昨天戏剧里的画面。
她当时在台下看,朋友们全程在吐槽卓矜溪,说她演技太做作,说她不过是仗着好看才站上去的。
但她看着,心里却生出一种莫名的怪异感,他们言语间流露的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今天靳存宥的反应,让何诗落笃定,那两人之间是不可能生出其他情愫的。
她暗自在心底松了口气。
卓矜溪回到家里,习惯性地将包一扔,鞋一丢,就躺在沙发上喝张姨准备好的玫瑰露。
她翘着腿,又一次打开那个靳存宥的黑历史视频,试图掩盖下午在操场的不悦。
不过也确实有效,简直是史诗级防抑郁短片。
卓矜溪在客厅里毫无形象地哈哈大笑,直到她听到开门的声音,才逐渐收敛起来。
靳存宥一脸冷淡地经过客厅,依旧同在学校那般,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卓矜溪懒懒地掀眸,那双上扬的清眸中闪烁着狡黠,她指尖在屏幕上轻轻一点。
——“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靳存宥的身形猛地一顿,步子顺势站住,他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难看。
被捡到黑历史就像被攥着命根,谁知道卓矜溪哪天把这段放出去,他在朋友面前还有脸面可言吗?靳存宥咬着后槽牙,暗想着要找人黑进她手机。
“你再放试试看?”
卓矜溪笑得娇俏,懒散地撑着面颊:“又想装眼瞎?”
“你烦不……”靳存宥的话语输出一半,猛地顿住,这才注意到她的模样,目光不自觉落到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上。
他仅停留一瞬就移开了眼,靳存宥扯了扯领口,喉咙有些莫名发紧,他轻啧。
她今天穿着浅米色的细吊带连衣裙,领口是精致的蕾丝,纤细的锁骨裸露在空气中,肩膀雪白,腰肢纤细,裙摆及膝,流畅贴合着曲线。
卓矜溪被靳存宥这么一瞥,动作霎时一滞,浑身泛起一股莫名的不自在。
她原本随意的姿势不由得收敛了些,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卓矜溪忽然觉得空调有点低,烦躁地随手一把扯过薄毯盖在自己身上。
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吐出:“死变态。”
“谁特么想看你?!”
靳存宥冷笑地白了她一眼:“你要真怕我看就在家里裹好棉被。”
卓矜溪瞬间扔开盖在腿上的毛毯,像只炸毛的猫,蹭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近几步,死死盯着他的脸。
她轻笑,语气不耐:“关你屁事。”
靳存宥嗤笑,目光淡淡扫过晏铮的机车,低声道:“怕我把你在外面鬼混的事告诉家里?”
“有本事你告啊,谁会理你?到时候看看是你更丢脸还是我。”卓矜溪笑得灿烂,双臂倚在栏杆上,指尖轻点。
晏铮缓缓站直身体,目光微沉地看向靳存宥,声音平缓却不失锋芒:“你有点烦。”
靳存宥斜睨着他,轻笑了一声:“你们继续,别让我扫了你们的兴。”
说完,他转身离开,语气漫不经心,“反正兜风嘛,想抱谁抱谁,开心就好。”
卓矜溪淡淡收回视线,她的眉眼冷艳而锋利,胸口莫名升腾起一丝烦躁。
她知道靳存宥是故意的,他从来最擅长用三言两语就搅乱她的心情。
卓矜溪深吸口气,压下心头的躁意。
晏铮偏头看她,语气依旧平稳:“要走了吗?”
卓矜溪收回视线,抬手戴上头盔:“走。”
机车引擎再次轰鸣,带着夜风呼啸远去,而靳存宥站在原地,目光漠然地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指尖不自觉地捻了下口袋里的烟盒。
他舌尖抵了抵后槽牙,低声骂了一句。
夜色之下,靳存宥的身影仿佛与暗夜融为一体。
在夜幕低垂的山路上,星光点点,晏铮的车沿着盘旋公路疾驰,凉风拂面,却吹不走卓矜溪的躁郁,她抱晏铮的力道稍微松了些。
晏铮没回头察觉到卓矜溪的变化,只是微微蹙起眉。机车的引擎声依旧稳健,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油表的指针在缓缓下降。
晏铮侧眸一瞥,心头微微一滞。
按理说,他们加满油才出来,跑这点路绝不可能下降得这么快,可油表的指针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朝着警戒线靠近。
他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稳住车速,想再观察一下情况。然而,行驶了几百米后, 油表的红色警示灯陡然亮起——
晏铮低声骂了一句,动作利落地踩刹车,将机车稳稳停在路边的开阔地带。
卓矜溪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不满地抬头:“怎么了?”
晏铮撑着车身,单腿支地,低头盯着仪表盘,眉头皱得更深:“油表出问题了。”
“啊?”卓矜溪也探头去看,只见油量指示几乎要到底,和他们刚出发时的满格油量完全不符。
“可能是感应器故障,也可能是漏油了。”晏铮嗓音低沉,语气冷静得让人安心,“我要找个地方检查一下,可能得去维修点。”
他抬眸看了眼四周,山路静谧无声,远处隐约能看见观景台的灯光,但他们所在的地方,连个路过的车辆都没有。
“那行吧,我在这儿等你。”
“不行,你跟我一起去。”晏铮支着车身摘下头盔,皱眉看着她,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卓矜溪却下了车,靠在护栏上,显然没有折腾的兴致。
“我不去。”
她姿态散漫,夜风吹起她鬓边的发,懒懒地掀了下眼皮,语气透着明显的不耐。
晏铮微微拧眉,耐着性子劝她:“这地方鬼都没有,你一个人在这儿干什么?”
“等你。”她言简意赅。
晏铮觉得她这态度太过理所当然,被逗笑了:“你知不知道要是这地方出点事,连个求救的都没有?”
“我又不是小孩。”卓矜溪撇撇嘴,“而且旁边就是观景台,怕什么?”
晏铮语气无奈,盯着她的眼神意味不明,“就算不怕出事,你一个人在这吹冷风?”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