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良辰萧红绫的女频言情小说《无双世子:开局大嫂提剑杀上青楼!叶良辰萧红绫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宫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良辰上了楼,直奔花魁的房间。花魁名叫赵芷柔,有绕指柔之称,一张俏脸人难缺,一双素手琴难怯。推开门,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赵芷柔侧卧在床上,面容略显憔悴。看到叶良辰进来,芷柔眼中闪过诧异,“世子殿下,您怎么来啦?”叶良辰坐到床边,握住她的玉手,“我来自然是为了赎你的。”赵芷柔微微一怔,随后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苦笑道:“世子殿下莫要打趣于小女子了,这赎身之事谈何容易。”“妈妈不会轻易放我走的,而且我身份低微,怎配得上世子殿下。”叶良辰却一脸坚定,“本世子既然说了,就定能做到。莫说是妈妈那里,既便是天王老子要阻拦,也无用。”赵芷柔心中泛起涟漪,她抬眸看向叶良辰,目光中有感动亦有担忧。“世子殿下,您这般深情厚意,芷柔怕辜负了您的厚爱。”...
《无双世子:开局大嫂提剑杀上青楼!叶良辰萧红绫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叶良辰上了楼,直奔花魁的房间。
花魁名叫赵芷柔,有绕指柔之称,一张俏脸人难缺,一双素手琴难怯。
推开门,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赵芷柔侧卧在床上,面容略显憔悴。
看到叶良辰进来,芷柔眼中闪过诧异,“世子殿下,您怎么来啦?”
叶良辰坐到床边,握住她的玉手,“我来自然是为了赎你的。”
赵芷柔微微一怔,随后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苦笑道:“世子殿下莫要打趣于小女子了,这赎身之事谈何容易。”
“妈妈不会轻易放我走的,而且我身份低微,怎配得上世子殿下。”
叶良辰却一脸坚定,“本世子既然说了,就定能做到。莫说是妈妈那里,既便是天王老子要阻拦,也无用。”
赵芷柔心中泛起涟漪,她抬眸看向叶良辰,目光中有感动亦有担忧。
“世子殿下,您这般深情厚意,芷柔怕辜负了您的厚爱。”
叶良辰轻抚她的发丝,温柔道:“只要你愿意随我走,其他无需顾虑。”
赵芷柔娇声说道:“世子殿下不弃,小女子愿当牛做马伴随左右,以报世子殿下的知遇之恩。”
她那美丽的脸庞微微泛红,眼眸中闪烁着羞涩与期待的光芒。
叶良辰嘴角轻扬,露出一抹坏笑,缓缓说道:“当牛做马就算了,本世子可不希望如此美丽动人的姑娘受这般苦累。”
他的目光肆意地在赵芷柔身上游走,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紧接着,叶良辰向前一步,靠近赵芷柔,轻声低语道:“本世子啊,还是喜欢你当个人,这样才可以一起做爱做的事。”
说罢,他伸出手轻轻勾起赵芷柔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直视自己。
就在这时,赵芷柔脸色忽然变得有些苍白,她怯生生地说道:“世子殿下,小女子今日身体略有不适,可否等待身体好转之后再来伺候您?”
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之意。
然而,叶良辰却不以为意,大手一挥,笑道:“无妨无妨,无需你费力,本世子自会亲力亲为。”
说完,他便一把将赵芷柔揽入怀中,不顾她的挣扎压了下去。
顿时房间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件件衣物从床帏中丢出。
不一会儿,房间里便响起了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而在三楼另一间房中。
萧啸乐大咧咧地坐在雕花大椅之上,嘴里还叼着一根牙签,正呲着牙对着站在一旁点头哈腰的龟公大声嚷嚷道:
“去!把你们这儿所有漂亮的姑娘统统给本大爷叫过来,爷我今儿个可是带足了白花花的银子来的,保证让你们赚得盆满钵满!”
那龟公一听这话,顿时笑得脸上像开了一朵花似的,连忙应声道:“好嘞,小公爷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唤姑娘们过来伺候您呐!”
说罢,便屁颠屁颠地转身小跑出去。
没过多久,只听得一阵环佩叮当之声由远及近传来。
紧接着,一群身着艳丽衣裳、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如彩蝶般翩翩而至,瞬间将萧啸乐团团围住。
这些姑娘们一个个巧笑嫣然,娇声娇气地向他打招呼问好,一时间整个房间内充斥着莺声燕语,好不热闹。
萧啸乐左拥右抱,笑声回荡在房间之中。
......
另一边,老鸨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一间百花楼后院隐蔽的屋子外。
屋内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昨晚的事办砸了,那小子居然没死。”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
“二皇子那边肯定不高兴,得赶紧想办法补救。”另一个尖细的声音回应。
这时,屋里的人似乎察觉到外面的动静,一阵沉默后便是拔刀出鞘之声。
“谁?外面是谁?”
一道低沉而充满警惕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紧接着,老鸨那略带谄媚和讨好的嗓音赶忙应道:“是我呀,是我,各位大爷莫要惊慌。”
屋内之人并未因此放松戒备,依旧冷冷地质问道:“你来此有何要事?”
老鸨连忙压低声音说道:“哎呀,小的真有万分紧急之事需要向诸位大爷禀报啊!还望大爷们行个方便,让小的进去细说。”
过了片刻,屋内终于传来一句不耐烦的回应:“既然如此,那就进来吧!”
门轴轻响,老鸨丰腴饱满的身躯勉强挤过窄门,一脸堆笑,手里还紧握着一方汗巾,不住地擦拭着额头的细汗。
屋内烛光摇曳,映照出几位身着劲装、面露凶相的大汉。
他们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旁,桌上散落着几枚骰子和几个空了的酒碗。
老鸨小心翼翼地跨过门槛,目光不敢与众人对视,只一味低眉顺眼。
她刻意压低身子,几乎是在几位大汉耳边呢喃,手中汗巾不自觉地绞紧,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仍尽力保持镇定:
“几位爷,叶世子欲要为芷柔姑娘赎身,小的拿不定主意,请爷指示。”
说完,老鸨偷瞄一眼众人,只见他们面色凝重,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心中不禁更加忐忑。
屋内烛火摇曳,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大汉们的脸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显得狰狞可怖,其中一位猛地一拍桌案,震得酒坛和大瓷碗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阴鸷:“叶世子?哼,他以为他是谁?”
“这芷柔姑娘可是我们百花楼的摇钱树,我们可不会轻易放手。”
言罢,他狠狠瞪了老鸨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吓得老鸨浑身一颤,几乎要跪倒在地。
另一位满脸横肉的大汉猛地站起,身形魁梧如铁塔,将本就狭窄的房间挤得更为逼仄。
他一把拽过老鸨,迫使她抬头直视自己,那张布满疤痕的脸庞在烛火映照下更显凶恶。
“赎身?”
“哼,他叶世子算哪根葱!”
“芷柔可是主子手上的重要棋子,想要人?先问问我手中的刀答不答应!”
言毕,他狠狠一甩,老鸨踉跄几步,险些摔倒,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干啥一个个的对她吆五喝六?
自己只是前来禀报而已,至于怎么做关自己啥事?
为首的大汉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悦,他大步流星跨至魁梧大汉身旁,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
“好了,你们不要为难她了,她前来汇报也是职责所在。”
“京城讲究的是个规矩二字,叶世子若要人,自会按规矩来,我们只需守好自己的本分,静待事态发展便是。”
“这件事她做不了主,同样,我们也做不了主,赶紧去请示主子吧。”
说着,他轻轻拍了拍魁梧大汉的肩头,那眼神中既有责备也有安抚。
魁梧大汉虽心有不甘,却也只好悻悻地耸了耸肩,“我这就去请示主子。”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为首的大汉走到老鸨身旁,轻轻扶了她一把,“请示主子需要一点时间,你去安抚一下叶世子,千万不要出任何岔子,去吧。”
说完,他轻轻拍了拍老鸨的肩,示意她退下,老鸨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出了房门。
时间缓缓流逝,好戏即将开始。
斗兽场的管事再次走上台来,和颜悦色道:“各位来宾,比斗即将开始,还没下注的贵宾请抓住最后这发财的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现在有请今日的主角上场!”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中央凹陷的斗兽场地内,缓缓升起两道铁门。
一道铁门中走出来的是一只高大凶猛的老虎,另一道铁门中走出来的是手脚连同脖子都束着铁链的人。
这个时候,斗兽场管事的作用得到充分的体现,只见他眉飞色舞地解说着:“比斗即将开始,尽情地欢呼吧!”
场中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欢呼声。
斗兽场管事手指向那猛虎,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诸位请看,这便是我们精心挑选的深山霸主——东北虎。”
“瞧它多霸气,多威武,它的每一块肌肉都蕴藏着撕裂一切的力量!”
言罢,他又迅速转身,指向那铁链束缚之人,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而这位,则是挑战命运不公的勇士。”
“他眼神中有不灭的火光,那是他对自由的渴望,对生命的敬畏。铁链虽沉,却锁不住他心中的浓浓战意!”
随着他的话语,场内气氛瞬间沸腾,观众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期待着即将上演的生死较量。
至于场中与老虎搏斗之人的生死,他们毫不在意,漠不关心。
这便是高层对下层的不屑和蔑视。
看到眼前那一片欢呼声此起彼伏,斗兽场的管事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接着,他提高音量,用洪亮且充满激情的声音向全场大声宣告道:“诸位观众朋友们,请先安静一下!”
“现在距离这场精彩绝伦的比斗,只剩下短短十个呼吸的时间啦!”
他稍作停顿,让这句话如同惊雷般在人群中炸响,引起一阵更为响亮的喧哗声。
然后,他再次开口喊道:“那么接下来,请大家跟随着我的节奏,与我一同倒数这最后的十个数字。”
说完,他深吸一口气,率先喊出了第一个数:“十!”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观众们也纷纷响应起来,齐声高呼:“九!”
一时间,整齐划一的数数声响彻整个斗兽场,震耳欲聋。
“八!”管事继续喊道。
“七!”众人回应得越发激昂。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数字从管事口中传出,而观众们则紧紧跟随其后,毫不示弱地高声呐喊着。
每一声都饱含着激动,使得原本就已经十分热烈的气氛变得愈发狂热起来。
终于,当管事喊出最后一个数字——“一”的时候,整个斗兽场瞬间沸腾到了顶点。
紧接着,他用尽全身力气大喊道:“比斗开始!”
铜锣一响,黄金万两!
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就此拉开帷幕。
此刻,叶良辰正悠然地坐在前排最佳观赏区域。
他那俊朗的面容上毫无表情,双眸随意地盯着场中的比斗,但实际上却对这场早已知道结局的赌约,提不起哪怕一丝一毫的兴趣。
就在这时,一个庞大的身影忽地闪到了叶良辰身旁,来人正是萧啸乐。
只见他满脸堆笑,压低声音向叶良辰说道:“老大,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办妥了。”
说着,还冲叶良辰眨了眨眼,似乎在等待着他的赞许和回应。
“哦,”
叶良辰嘴角轻扬,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我二人的名号价值几何?”
“提及此事,我便气不打一处来!”
萧啸乐怒目圆睁,愤愤不平地吼道:“凭什么你的名号就值一百二十万两,而我的名号却只值八十万两?”
“多少?”
叶良辰腾地一下站起身来,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说多少?”
萧啸乐以为叶良辰嫌少,急忙安抚道:“老大,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以你我二人的名号能值二百万两已经很不错了,你就不要生气了。”
“生气?”
叶良辰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我生哪门子气?我高兴都来不及呢,兄弟,咱们这下发财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抑制不住的兴奋,就像是中了五百万似的。
不!
比中五百万还兴奋!
按照老虎与昆仑奴一比三的赔率,如果不出意外,将有六百万两进账。
哪怕与萧啸乐分赃之后,也还有三百六十万两进他口袋。
要知道玄黄大陆通用货币体系是一文钱相当于蓝星一圆人民币的购买力。
而一百文才等于一两白银。
也就是说,三百六十万两白银相当于蓝星三亿六千万人民币。
这不比中五百万还要令人兴奋?
念及至此,叶良辰心中一紧,生怕意外降临。
他不敢有丝毫耽搁,脚下生风般迅速朝着三皇子所在的方向疾行而去。
眨眼之间,他便如鬼魅一般来到了距离三皇子仅有咫尺之遥的地方。
只见那个原本属于他人的座位近在眼前,而其主人正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浑然不觉即将到来的风暴。
叶良辰毫不留情地伸手过去,一把抓住那座位主人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将其轻而易举地提溜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脸上露出一抹霸道至极的神情,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你的位置本世子征用了,识相的话赶紧换到别的地方去!”
能够坐在靠近三皇子身旁这般显要位置之人,其身份背景又岂能简单?
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家世显赫。
但此时,面对叶良辰如此强横的态度和举动,却也不禁面露惊愕之色,“你说什么?让我换到别的地方去?”
刚风风火火赶过来的萧啸乐,恰巧将他这句话尽收耳中,“咋滴?楚胜,你不服啊?不服的话咱俩练练?”
楚胜,当今圣上的胞弟平阳王之子,在京城四大纨绔中排名第三。
楚胜死鸭子嘴硬道:“萧啸乐,你莫要以为我怕了你。只是今日当着三皇子的面,我不想在这里闹事罢了。”
叶良辰却丝毫不给他面子,“今日这位置我坐定了,不服也给我憋着!”
楚胜气得浑身发抖,“叶良辰,你别太张狂,你可知得罪我是什么下场?”
叶良辰挑了挑眉,“哦,得罪你是什么下场?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紧张的气氛蔓延开来。
三皇子见状,轻轻咳了一声,“大家都是熟人,何必如此剑拔弩张呢。”
说着,他看了看叶良辰又看了看楚胜,最终还是选择柿子挑软的捏,“楚胜,你就把位置让给叶世子吧。”
楚胜没想到三皇子会这么说,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咬牙承受着,“既然三皇子都这么说了,那我换便是。”
......
“报,骠骑将军叶睿渊于大战中失踪,生死未卜,下落不明!”
“报,叶家叶星耀战死!”
“报,叶家叶羽寒战死!”
“报,叶家叶夜澜战死!”
“报,叶家叶君泽战死!”
“报,叶家叶星辰被废!”
短短三个月时间里,叶家一门忠烈,或死或伤,其遭遇实在令人唏嘘不已。
那些曾经对叶家充满敬仰和羡慕之人,此刻也只能默默地哀叹命运的无常。
在这接踵而至的打击之下,京城仿佛被阴霾所笼罩,昔日的繁荣景象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满城的白衣素缟。
......
京城。
百花楼内。
只听得一声怒喝至大厅响起:“叶良辰,你还不给我速速滚出来!”
这声音犹如平地惊雷一般,震得在场众人皆是心头一颤。
“卧槽......这谁家的小娘子啊?竟然提着剑来青楼寻夫,真霸气!”
“闭嘴吧,小心祸从口出。”
“这次叶世子怕又要倒霉喽,他大嫂都气得提剑上青楼抓人了。”
“啧啧啧......叶良辰不愧是京城四大纨绔之首,守孝期间竟然还敢逛青楼,真是没谁了。”
老鸨一脸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位怒气冲冲的绝色女子,结结巴巴地道:“萧郡主,您息怒啊,您不能进去......世子殿下他不在这里。”
然而此时被称为萧郡主之人,哪里还能听得进这些话。
她美眸圆睁,娇斥道:“滚开!休要阻拦本郡主,否则,就休怪本郡主手中这把宝剑无情了,信不信我一剑将你劈成两半?嗯?”
说罢,她玉手一翻,一道寒光闪过,那锋利无比的剑刃已然出鞘,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三楼房间中。
叶良辰猛然惊醒。
他一脸茫然地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古色古香的房间,大床,身无片缕的美人,还有同样身无片缕的自己。
这是哪儿?
我不是奉命带队前往脚盆鸡家‘拿回’传国玉玺时,在被重重包围之下。
轰炸妇士山,火烧靖国神厕,倒灌核污水,然后引爆两位“邱小姐”,抱着传国玉玺与脚盆鸡同归于尽了吗?
正当叶良辰疑惑时,一股陌生的记忆画面疯狂地涌入他的脑海,撕心裂肺的疼痛差点让他晕厥过去。
好在这股疼痛来的快,去的也快。
我......我穿越了?
叶良辰猛地惊坐起,一段陌生的记忆画面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爷爷叶啸天,大乾皇朝唯一的异姓王,大元帅,手握三十万大军。
父亲叶睿渊,骠骑将军,一等侯爵。
五个兄长先后战死!
而他则是叶家最后的独苗,刚满十六岁,文不成、武不就。
吃喝玩乐倒是样样精通,简直......就是个十足的废物。
相对他叶家世子之名,更为响彻整个京城的名号便是:京城第一纨绔!
弄清了自己穿越的身份,叶良辰表情有些古怪......
有这等身份和背景,要是还闯不出一番名堂,那岂不是白穿越了?
王侯将相另有种乎?
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
就在他畅想未来时,一只白玉般的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吐气如兰:“世子殿下,在想啥呢?你大嫂提剑来抓您了,还赶紧躲?”
叶良辰闻言,身体本能地打了个寒战,随即故作镇定,一把拍开那只手,没好气道:“慌什么,本世子还能怕她一个女流之辈?”
可心里却直犯嘀咕,这原主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就怕他的大嫂。
原因无它,这大嫂乃是将门虎女,武艺高强不说,性格也是极为泼辣。
曾经原主捉弄了她弟弟,被她追着打了几条街,从此落下心理阴影。
他的话,却让美人乐得咯咯直笑,她眸光流转,似有水波荡漾,红唇轻启:
“世子殿下真是好气魄。”
“不过您忘了,上次就在这里,您被您大嫂追得满楼乱窜,还跳进池塘里呢。”
说着,她轻轻掩嘴,笑靥如花,仿佛春日里最娇艳的花朵。
叶良辰脸色一窘,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却见她笑得更加欢畅,仿佛整个世界都因她的笑声而明媚起来。
不过,他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眼前那具玲珑有致、凹凸曼妙的玉体。
鹅蛋脸,柳叶媚,桃花眼,樱桃唇,清纯中带着妩媚,性感中带着可爱。
肌肤如雪般白皙嫩滑,宛如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却又有着恰到好处的曲线弧度;
胸前高耸的双峰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修长的双腿笔直而匀称,线条流畅自然;一双玉足宛如汉白玉般。
如此完美无瑕的容颜和身材,令叶良辰不禁看得口干舌燥,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几下,咽下一口唾沫。
他心中不禁暗自思忖道:“这原主莫不是昨夜因与这个美人儿翻云覆雨、操劳过度才不幸身亡的吧?”
想到此处,叶良辰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心跳也骤然加速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门被一脚猛地踹开。
只见一位长相绝色、身材高挑,英姿飒爽的女子手持长剑站在门口。
“好你个小崽子,你父亲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兄长们尸骨未寒,你却在外寻欢作乐,今日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来人正是叶良辰刚过门还未来得及洞房就死了丈夫的大嫂萧红绫。
说起来,她的身份也不简单。
爷爷是大将军、梁国公,与叶家老爷子并称为“大乾两大镇海神针”。
父亲是兵部尚书,一等侯爵。
而她本人也是巾帼不让须眉,褪红装穿戎装,为四品将军,被加封为郡主。
麾下的女子军团“娘子军”更是盛名在外,更是诠释了谁说女子不如男!
叶良辰眼睛一转,突然往床上一躺,抱着被褥大喊:“大嫂,小弟冤枉啊,请听我狡辩......不,听我解释。”
“好啊!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萧红绫气极反笑:“老娘就看看你怎么狡辩,要是没有不能说服老娘,你三个月内能下床走路,老娘跟你姓!”
叶良辰眼珠子滴溜一转:“昨日因想念兄长们,喝多了酒…才留宿此地,绝非寻欢作乐,大嫂,小弟知错了。”
说着,叶良辰还真挤出了几滴眼泪,配上他那张略显苍白的脸。
倒真像是受了莫大委屈似的。
萧红绫一听,脚步顿住,冷哼一声:“你这混小子,当真知道错了?”
叶良辰忙不迭点头:“知道了,知道了,大嫂天生丽质,优雅知性,心地善良,想必一定不会跟我一般见识。”
一番话说得萧红绫脸色稍缓,“赶紧穿好衣服滚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听闻此言,叶良辰心中暗喜,看来这招先认错再拍马屁很有用。
但他不知道的是。
萧红绫早已看穿他的小心思,只是他身无片缕,暂且不方便追究,想着等会再好好收拾他这个京城第一纨绔。
随后萧红绫收剑转身离去,留下松了口气的叶良辰和一脸戏谑的美人儿。
“哎呦,我的好大嫂呀!您这下手能不能轻点啊?我真的快要吃不消啦!哎哟哟,痛死我了,感觉皮都开了。”
叶家祠堂内,传出一阵凄惨的哀嚎声。只见叶良辰正可怜巴巴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微微颤抖着。
而站在他身后的,正是一脸怒容的萧红绫。
她手中紧握着一根粗壮的荆条,那荆条上还带着一些细小的倒刺,看起来就让人不寒而栗,头皮发麻。
此时的萧红绫,柳眉倒竖,美目中闪烁着熊熊的怒火,冷笑一声:“你现在知道痛了?晚了,早干嘛了去?”
说着,她挥舞着手中的荆条继续朝着叶良辰后背抽去。
叶良辰疼得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咬着牙喊道:“大嫂,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这回吧。”
萧红绫冷哼一声:“饶了你?简直是在白日做梦,你给我跪好。”
说罢,她手中的荆条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叶良辰身上招呼。
两人不知道的是,祠堂外有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趴着窗户偷看。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叶老爷子和管家林福。
林福看得心惊肉跳,一脸心疼地看着叶老爷子,“王爷,您不出面制止?”
“制止?为何要制止?”
叶老爷子微微一愣,随即喜笑颜开,“好不容易才有人能降得住这混世魔王,老夫高兴还来不及呢!”
自从那个小王八蛋出生以来。
老子受过的罪还少吗?
小时候不是扯我胡子就是撒尿在我身上。
长大点更不得了,不是偷我宝贝就是搞得府里鸡飞狗跳。
成年后更是无法无天,肆无忌惮,不是惹是生非就是逛青楼赌钱。
“可......可那是您亲孙子啊。”
林福真不知道叶老爷子的脑回路,“如今被打得那么惨,您不心疼吗?”
叶老爷子看向林福的眼神都变了,仿佛是在看一个傻子似的,“心疼?老夫高兴都来不及呢,干嘛要心疼?”
林福正欲开口,却被叶老爷子挥手打断了,“你先别说话,让我乐呵乐呵。”
听到叶老爷子这没心没肺的话,林福嘴角不禁直抽搐,忍不住心想:
王爷啊,您可长点心吧,里面被打的人可是您老的亲孙子啊。
吐槽归吐槽,但林福身体却十分诚实,猫在窗台后面看得不亦乐乎。
就在他正看得起劲儿的时候,突然间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传来!
原来是他脚下一个不留神,竟然直接踩碎了一块瓦片!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响,祠堂内的萧红绫手上动作一顿:“是谁在外面?”
叶老爷子和林福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叶老爷子厚着脸皮回答道:“那啥,是我,凌儿你继续,不用管我。”
......
楚汐月离开叶家后,直接来到皇宫的御书房。
只见一名身着龙袍,面容威严的中年男子正手持朱笔、批阅奏折。
此人正是大乾皇朝之主,乾帝楚君凌。
楚汐月轻轻咳嗽了一声,引起了楚皇的注意。
乾帝抬头看到是她,脸上露出一丝惊喜:“汐月,你回来了?”
楚汐月行了个礼,缓缓说道:“父皇,儿臣从叶家出来就直接来找您了。”
乾帝放下朱笔,笑道:“怎么样?叶家一行,你可有什么收获?”
楚汐月摇着摇头,“并无什么大收获,老的仍然老当益壮,小的依旧不学无术,整个叶家全靠一个女人撑着。”
乾帝挑了挑眉,“想那叶家满门皆是文韬武略之辈,可偏偏就出了叶良辰这个不成器的子嗣,真是令人唏嘘啊。”
听到乾帝的感叹,楚汐月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叶家不倒,皇权不稳!”
乾帝目光一凝,沉声道:“汐月,这话只要叶家存在一天,就不可再言。”
说话间,他那犹如深潭一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对叶家的忌惮之色,仿佛叶家是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一般。
“儿臣明白。”
楚汐月走近一步,低声道:“不过,父皇,此一时彼一时。”
“如今周边列国虎视眈眈,叶家军权过重,若一旦有变,恐成大祸。”
乾帝手抚胡须,沉思片刻之后说道:“汐月,你说得不无道理,只是叶家根基深厚,万万不可贸然行事。”
楚汐月微微低头,轻声道:“儿臣明白。”
乾帝像是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一般,他原本平静的面庞之上瞬间浮现出一抹郑重之色。
紧接着便开口对着面前的楚汐月缓缓说道:“汐月啊,叶家那小子整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丝毫没有一点上进心和远大的志向。”
“依朕之见,倒不如趁此机会把你们二人的这门亲事给退掉算了,如此一来,也免得耽误了你日后的幸福。”
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料到的是。
楚汐月竟然想都没想就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不,绝对不能退这门亲事!”
她的语气异常坚定,仿佛这件事情已经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在乾帝疑惑之际,楚汐月又接着说道:“不仅不能退这门亲事,而且我们还要尽快将这桩婚事敲定下来才行。”
听到这里,乾帝不禁感到十分诧异,他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问道:“这是为何?汐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楚汐月眼中闪过一抹决然:“父皇,儿臣愿深入叶家,寻找机会掌握叶家的权力,再不济也能分化叶家的势力。”
“那萧红绫看似一介女流,却颇有手段,若是让她掌握了叶家的大权,叶家就算不能恢复往日荣光,但也能继续权倾朝野。”
“不过......”
“萧红绫身上却有个致命的问题。”
乾帝带着考量的目光看着楚汐月,“萧红绫身上有何致命的问题?”
“名不正、言不顺!”
楚汐月眸中闪过自信的光芒:“萧红绫虽然嫁进了叶家,但却是个未亡人的身份,而叶家真正的继承人却是叶良辰,哪怕她再有能力和手段,也没有正当的身份接管叶家的三十万镇北军。”
“若是儿臣嫁进了叶家,便可凭借叶家继承人夫人的身份,光明正大、堂而皇之地插手镇北军中的事务。”
乾帝手轻轻敲击桌面,思考良久,缓缓开口道:“此计虽妙,但若是被叶家其他长辈察觉,恐怕会适得其反。”
楚汐月胸有成竹地说:“父皇放心,儿臣会徐徐图之,小心行事。”
“再不济,等到叶家老爷子百年之后,届时就能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从叶良辰那个纨绔手中夺得叶家的大权。”
乾帝思索再三后,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此事重大,一切需谨慎为之,切不可暴露你的目的。若有风吹草动,连朕也保不了你。”
“儿臣明白。”
楚汐月行礼告退,心中早已盘算好下一步计划。
她深知这样做危险重重,但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只能冒险一试。
叶良辰只得暂时放下对玉玺的探究,转头看向白面狐和鸟笼中的麻雀。
“世子,按照您的吩咐,一公一母两只麻雀带来了。”白面狐恭敬地说道。
叶良辰起身走近,仔细打量着麻雀,随后对白面狐吩咐道:“你先退下,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他心里隐隐有一种感觉,这看似普通的麻雀也许能解开原主的死因。
白面狐应了一声便悄然退下。
叶良辰毫不犹豫地咬破手指,将自己的鲜血喂给那只公麻雀喝。随后,静静地凝视着笼中两只麻雀的反应。
不一会儿,公麻雀就有了变化,先是一阵兴奋,随后就与母麻雀亲热。
结束后,公麻雀便没了生机,而母麻雀除了精神不振外,却仍然活着。
看到这一幕,叶良辰没有丝毫的意外,反而像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只是他的眼神变得越发冰冷,嘴里喃喃自语道:“看来有人亡我叶家之心不死啊,先是父亲失踪,后是兄长们接连战死,最后就连原主这个纨绔子弟也不放过。”
说着,他重新坐到床边,双眼紧闭,尝试用意念与那神秘的玉玺沟通。
石印缓缓释放出一些模糊的影像,好像是关于他穿越过来之前所发生的画面,但画面破碎不全,难以解读。
叶良辰深知,他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只要破解玉玺更多秘密就行。
可正当他想进一步探查玉玺时,脑海中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天要灭人,人便逆天!人族永不言败,人妖不共戴天!”
......
“朕统六国,天下归一,筑长城镇九州龙脉,卫我大秦,护我社稷!朕以始皇帝之名,在此立誓:朕在,当守土开疆,扫平四夷,定我大秦之基;朕亡,亦将身化龙魂,佑我华夏永世不衰!”
......
“从此以后,攻守易形了,寇可往,我亦我往,朕剑所指,皆是汉土,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
“内外诸夷,敢称兵者,皆斩!”
......
“不和亲,不纳贡,不割地,不赔款,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日月山河永在,大明江山永在!”
良久,刺痛渐散,叶良辰却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都被冷汗湿透。
霸气,太他娘的霸气了!
正当他准备继续看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道类似兽吼般的声音:“让开,我要进去看看大哥伤得重不重!”
隐约间,还能听到白面狐与之交谈的声音。
叶良辰眉头紧蹙,光听这如洪钟般的大嗓门,他就是知晓来人是谁了。
来人不就是同为京城四大纨绔之一、萧红绫的亲弟弟萧啸乐么。
哎,当纨绔难,当好纨绔更难。
需要具备无脑、冲动、易怒、有钱、嚣张等诸多要素。
之前在萧红绫面前装得已经够累的了,现在还要在她弟弟面前装。
真不知道上辈子是倒了什么霉,这辈子遇上她们姐弟俩。
叶良辰一边迈着大步朝门口走去,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吵什么吵!本世子好着呢,别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安静点行不行!”
然而,他的这番话不仅没有让外面的喧闹声平息下来,反而使得那声音愈发急切起来。
只听萧啸乐焦急地喊道:“老大,小弟实在是担心您的伤势啊,不见到您安然无恙,我这心里始终不安呀!”
还未等他把话说完,就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传来,原本紧闭的房门竟被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量瞬间撞得支离破碎、四下飞溅开来。
刹那间,木屑横飞,烟尘弥漫。
站在门口的萧啸乐和屋内的叶良辰两人一时间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过了片刻,萧啸乐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讪笑道:“嘿嘿......老大,这可不怪小弟啊!”
“您瞧瞧,您家这门的质量也太差劲了吧,我不过就是轻轻地碰了那么一下而已,它居然就变成这样子啦。”
“简直比纸糊的还要脆弱呢!”
听到这话,叶良辰气得脸色发青,怒目圆睁,指着萧啸乐破口大骂道:“你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那五大三粗的身材,跟座小山似的,他奶奶的,就连城墙恐怕都没有你这身板厚实!”
“就这么一道小小的房门,哪里经得起你这般折腾和摧残啊!”
骂完,他直勾勾地看着眼前这个“球”或者说是一颗“巨蛋”更为准确些。
身高倒是不低,至少有一米九,可特喵的体重也不轻啊,少说得有四五百斤。
活脱脱的一颗“巨蛋”。
萧啸乐一脸委屈,嘟囔着:“老大,我错了,我也是无心的。”
叶良辰则是面无表情地冷哼了一声,没好气儿地道:“哼!再有下一次,信不信我在门口立一块大大的牌子。”
“上面写上‘狗与萧啸乐禁止入内’这几个大字!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冒失!”
稍稍停顿了一下之后,叶良辰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于是轻咳两声调整了一下情绪,接着问道:“好啦,先不说这个了。你今天这么风风火火地来找我到底啥事?”
听到这话,萧啸乐猛地一拍脑门儿,大声叫道:“哎呀妈呀!瞧我这记性,差点把正事儿给忘得死死的了!”
说着,他一把抓住叶良辰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就往外拽去,同时嘴上还急匆匆地说道:“老大,您是不是被我姐给揍傻啦?居然连今晚和三皇子那个鳖孙的赌约都给忘了。”
一边走着,萧啸乐一边还不忘继续唠叨:“不过话说回来哈,我姐虽然凶得要死,但下手还是挺有分寸的,能打你背就绝不打你腰,能用棍就绝不动刀......”
“我还想着有一天,我站在你的床前说,老大,你放心,汝之女人,我养之!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
听得叶良辰满头黑线。
不过,经他这么一提醒,叶良辰总算是想起来还有这么一档子事。
眼见就要被萧啸乐拽出梧桐院了,叶良辰急忙大声喝道:“等等!”
萧啸乐猛地停下了脚步,回头疑惑地看向叶良辰,问道:“老大,又咋了?时间来不及了,咱们得赶紧过去!”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叶良辰那充满怒气的眼神以及毫不留情地一巴掌,狠狠地落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
萧啸乐不由得捂住自己的脑袋,满脸委屈地看着叶良辰,嘟囔道:“老大,您干嘛打我呀?疼死了......”
叶良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急啥?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出门在外,勒紧腰带;小命可贵,护卫要带!否则,不是投胎就是送菜!”
萧啸乐眨着绿豆般的眼睛,脸上露出一丝迷茫,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然后满脸钦佩地朝着叶良辰高高竖起大拇指,“老大说得有道理!”
听到萧啸乐这番话,叶良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之色,“你小子,以后可得跟我多学着点儿!”
说罢,他如同那谪仙一般,潇洒地一甩衣袖,紧接着,用力地拍了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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