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伦宋万的女频言情小说《水浒:我,绿林盟主,白衣秀士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耶律焉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晁盖刚开始的时候就注意到,自己上前的时候,杜迁和宋万两个人就有意识的护住了王伦,这明显是在保护重要人物的样子。再加上晁盖清楚,这附近的山头也只有水泊梁山一个,王伦又是一身白衣,书生模样,看上去和江湖上传说的梁山寨主“白衣秀士”王伦的打扮别无二致,所以晁盖就知道,那个白衣书生就是王伦,这些人是梁山人马!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是个不变的铁律,王伦的绰号叫做“白衣秀士”,相传他是个落第秀才出身,应该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晁盖的目的就是引开杜迁、宋万,直接击毙王伦,叫梁山众人群龙无首,这样便可以更好地歼灭他们了。此时,晁盖已经冲到了王伦面前不足两米之处,手中的朴刀带着劲风席卷向王伦,把王伦额前的发丝吹动。“哥哥!”杜迁和宋万虽然及时...
《水浒:我,绿林盟主,白衣秀士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晁盖刚开始的时候就注意到,自己上前的时候,杜迁和宋万两个人就有意识的护住了王伦,这明显是在保护重要人物的样子。
再加上晁盖清楚,这附近的山头也只有水泊梁山一个,王伦又是一身白衣,书生模样,看上去和江湖上传说的梁山寨主“白衣秀士”王伦的打扮别无二致,所以晁盖就知道,那个白衣书生就是王伦,这些人是梁山人马!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是个不变的铁律,王伦的绰号叫做“白衣秀士”,相传他是个落第秀才出身,应该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晁盖的目的就是引开杜迁、宋万,直接击毙王伦,叫梁山众人群龙无首,这样便可以更好地歼灭他们了。
此时,晁盖已经冲到了王伦面前不足两米之处,手中的朴刀带着劲风席卷向王伦,把王伦额前的发丝吹动。
“哥哥!”
杜迁和宋万虽然及时回援,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赶不上了!
但晁盖没有注意到的是,电光火石之间,王伦嘴角露出来一丝冷笑。
原本以为要在智取生辰纲之后,王伦才有可能和晁盖产生交集,没想到这么早就当面锣对面鼓地打起来了,好啊,既然你晁盖来得快,王伦也没有必要客气了!
就在朴刀即将把王伦劈个身首异处之时,王伦从旁边喽啰手里接过一柄双手剑来。
但见那晁盖刀锋离着王伦咽喉尚有三寸之时,王伦忽然一个闪身,一席白衣从其身上滑落。
内里王伦居然穿着一副精铁细甲,映着火光,熠熠生辉。
此时王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个“鹞子翻身”躲过了那锋利的朴刀,右手借着翻身的力量已从把五尺长的双手剑抽出,四尺青锋贴着朴刀背脊逆流而上,火星在鎏金的刀镡上溅起一串火花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连晁盖都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
不得不说,这三人真是饿了太久了,这一桌子宴席,王伦、杜迁、宋万三人除了酒之外,一口没动,全被这阮氏三雄风卷残云一般给吃得杯盘狼藉的。
而王伦也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悦,反倒是竖起了大拇指道,“好,好,能吃能打才是好汉!”
阮氏三雄酒足饭饱,阮小二颇为不好意思地说道,“不瞒王寨主说,自从打不得鱼,已经半年多未见如此酒肉,这就失礼了些......”
王伦连忙摆手,“不妨事,不妨事,只不过三位这般大好男儿,一身的本事,为何沦落到如此境地!”
王伦这是明知故问,只是想引起阮氏三雄散发对生活的不满。
当这种情绪走到了极点之时,王伦再给他们一个改变生活的机会,他们自然会选择后者......
“唉......一来是石碣湖水浅,竭泽而渔,早已经没什么鱼可以打了,二来就是官家的苛捐杂税太多,稻田务的税务太重,一来二去,哪里活得下去......”
说到此处,阮氏三雄全都低下头来,这“稻田务”乃是宋徽宗朝时奸臣杨戬开发的恶政,开始在汝州立法,向可以种稻的田土,收索民户田契,辗转追寻,直至无契可证,将超出原始田契的土地称为公田,种植户即作为佃户,须交纳公田钱,继而推广至黄河中下游及淮河流域。
这弥漫数百里的梁山泊,本是济州、郓州数县沿湖渔民赖以生存之所,虽然没有稻田等田地,但是这些贪官污吏自有向渔民收税的办法,他们按船只强行收取赋税,逃税者按盗匪处罪,而且赋税极高。
阮氏三雄家中有老娘要养,阮小二还有妻儿,这些年来,入不敷出,梁山泊又打不得鱼,真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
“唉......这朝廷恶法,奸臣当道,皇帝昏庸,我看这大宋江山迟早要完啊......对了,三位兄弟铤而走险来水泊捕鱼,是不是家中遇上了难事,如今我等既然以兄弟相称,你们的事自然是我的事情,但有帮得上忙的,王伦义不容辞啊!”
王伦早就猜到他们三个敢冒险来梁山泊捕鱼,应该是家里面到了非得用钱不可的地步了,应该是遇上难事了。
这也是王伦广施恩义的时候,只要能够帮他们这一回,三阮自然感恩戴德,收服他们便更容易了些。
阮小二闻言叹气起来,说道,“不瞒哥哥说,家中老母自入冬以来,受了风寒,旧疾复发,水米不进,日渐消瘦,我们兄弟不知用了多少药方,花尽了钱财,也不见效,如今家中已经无米下锅,老娘又病着,我们三人万般无奈,只得冒险前来捕捞些大鱼换钱......”
阮氏三雄此时都满面羞愧,三个人一身的本事,顶天立地的汉子,结果把日子过成了这样,老娘生病都没钱医治,丢人啊。
“伯母病重?此事岂能耽搁!传令朱贵兄弟,速速带上银子去济州府内请最好的名医前来救治,杜迁兄弟,取上个月柴大官人送来的那支人参来!”
王伦拿过人参,便往阮小二手里塞,“阮二哥,拿着这人参,这是柴大官人送我的百年人参,有固本培元之功效,速速收下,少顷朱贵兄弟请来大夫,我等一齐去你家看望伯母!”
“使不得!使不得!太过贵重!”
阮小二连忙把人参推回,却被王伦用力抓住他手臂,把人参放在他手中,略带气愤地说,“你莫非看不起王伦,王伦岂是那重物而轻人的小气鬼?这药材再珍惜,若不能拿来救人,也只能放在架上生尘烂掉,拿去医治病人,此乃物尽其用,何况你我已经是兄弟,你的母亲便是我的母亲,岂有见死不救之理?”
王伦这一席话,把阮氏三雄感动得热泪盈眶,阮小二语无伦次,“王伦哥哥,我,我,我,五郎七郎,跪下!”
说罢,这阮氏三雄便齐刷刷跪倒在王伦面前,阮小二带着两个兄弟不住地叩头,口里念着,“以往在江湖上尽是听闻哥哥嫉贤妒能,心胸狭窄,不能容人,今日相见,才知道哥哥是仁义君子,人间少见的豪杰,江湖上的传闻,尽是虚言也!今后哥哥旦有差遣,我们三兄弟无有不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眼见着阮氏三雄彻底对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王伦连忙上去扶起他们,开口道,“兄弟们,如此岂不见外?愚兄也有肺腑之言想与你们说,三位兄弟乃是大好男儿,如今朝廷昏聩,正是我们有志者做出一番事业的时机,你们何苦再去过那受苛捐杂税盘剥,朝廷官吏欺辱的日子,不如同上梁山,坐一把交椅,一起替天行道,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为百姓做事,才不枉来人世间走一回!”
阮氏三雄闻言,大喜过望,全都纳头便拜,齐声道,“哥哥愿意容纳,我们兄弟便跟定了哥哥!一起替天行道!”
“哈哈哈!请起请起!”
王伦收服了阮氏三雄后,便带着三人汇合了那朱贵请来的大夫,去石碣村看了三阮老娘,老人家是营养不良,再加上受了风寒,感染了伤寒,这是耗费元气的病症,最需要进补好药,最为花钱,但王伦出资,自然没什么问题,参汤进补,再辅汤药,短短一日便无大碍,阮氏三雄大喜过望,与王伦说好,三日后收拾家小,便去投奔梁山。
夜间,杜迁、宋万忍不住问王伦,为何如此厚待招揽阮氏三雄。
而且,王伦也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从平日里尖酸刻薄的小气人,一下子变成了今天这等招贤纳士的豪杰风范,他们两个还真有点不适应!
“二位兄弟,这阮氏三雄善于水战,白天你们都已经见了,我梁山八百里水泊,是天然屏障,却没有一支强大水军,二位贤弟也不擅水战,有他们三兄弟来帮我等操练水军,日后这梁山泊便可固若金汤,不惧官府前来征剿!”
王伦说明白了心中所想,杜迁、宋万方才明白,连连夸赞,“不愧是哥哥,心中当真有计较!”
至于王伦性格突变的事情,他们两个也没有细想,因为比起王伦原先的样子,现在这个状态明显让他们更喜欢,也似乎让他们看到了梁山泊壮大的希望......
政和三年冬,梁山泊。
王伦从噩梦中惊醒时,帐外正飘着鹅毛大雪。他低头看着自己细白的手指,突然大喊起来,震得案头烛火摇曳不定。
梁山水泊,芦苇荡。
寒冬腊月,滴水成冰的天气,朔风将芦花吹得漫天飞舞,即使天未降雪,也有了些飞雪的意味。
八百里水泊由于面积太大,并没有全部结冰,此刻在水上,阮氏三雄各自握紧手中的鱼叉,天气严寒,而他们身上却穿着打满补丁的单衣,寒风瑟索,他们却一刻也不敢放松。
宋万已经叫弓箭手把他们围住,按说以他们三个的本事,直接跳水泅渡就可以顺利逃走。
但是他们不能轻易放弃船舱里面捕获的大鱼,只能在对峙之中寻找机会突围。
就因为这种想法,他们三个人也就失了先机,反被梁山泊人马给“反包围”了。
“宋万兄弟,且慢下手!”
剑拔弩张之际,王伦和杜迁终于赶到,喽啰飞棹向前,二人乘坐的一叶小舟片刻间便冲入了宋万的包围圈。
阮氏三雄冷眼看着王伦的坐船一支箭矢一般的直接靠拢了过来,仍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敢问三位好汉可是石碣村阮氏三雄?”
王伦在船头抱拳,向三人行礼。
“立地太岁”阮小二看着来人身穿白衣,一副白面书生的模样,便猜想此人应该就是水泊梁山的寨主“白衣秀士”王伦,于是开口道,“想来阁下就是王伦寨主?”
“正是在下!”
不等王伦继续说话,脾气暴躁的“活阎罗”阮小七便吼道,“天地山川,原本乃是上天所创,万事万物,皆为天生地养,非私人所有,你王伦占了这水泊便不叫别家打渔,断了我们弟兄生路,是何道理!”
王伦知道这位“活阎罗”心直口快,也不发怒,而是依旧以礼相待,开口道,“这位兄弟所言有理,确实是王某的不是,在此赔罪了,今番误会,天气严寒,还请三位好汉前往小寨一叙,吃杯水酒如何?”
“呸!”
“短命二郎”阮小五闻言,直接一口啐了过去,“我如何不知道你的狠毒心思,你们是在水面上赢不得我们兄弟,便要赚我们去你山寨上下手!哥哥,莫要上当!”
王伦听闻,倒也理解,毕竟这三人和自己现在还是敌对关系,换了自己也没有这么大胆子,直接到对方老巢去。
王伦将心一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三人他是志在必得,得想个办法。
于是,王伦双足发力,纵身一跃,直接跳上了三阮的船头。
三阮见王伦跳上船来,三条鱼叉齐刷刷顶在王伦胸膛,把杜迁、宋万吓得脸色惨白!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自投罗网......
而王伦不闪不避,丝毫不怕那三饼寒光闪闪的鱼叉,任由钢叉顶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仍是泰然自若地开口劝说,“王某请三位去山寨一聚,正是为了化解误会,别无他意,今日王某把性命送到三位好汉面前,若是我存心不良,要害你们三位,只需钢叉向前一送,我便魂归九幽,如何?”
王伦这般豪气,这做派,当真是不避生死,着实是叫阮氏三雄心惊,以往江湖上王伦都是以嫉贤妒能,心胸狭窄著名的,此刻却尽显豪杰本色。
这个时代的古人讲究个“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君以国士待我,我必披肝沥胆以报。
这阮氏三雄正是这等人,他们平生只想找个可以托付的人,施展一身本事,可却始终没一个愿意接纳他们的,所以他们也愤世嫉俗,对一般江湖人士也没有个好脸色......
但是换句话说,他们身份低微,一般的江湖人士,也不会把他们随随便便的就放在眼里啊......
“王寨主好胆色!端的是条汉子!”
刚才骂王伦骂得最狠的“活阎罗”阮小七,此刻也不禁出言赞叹起王伦的胆色来。
“立地太岁”阮小二则是在心中计较,这王伦以诚相待,以性命作保,倘若不去,传出去必然叫江湖人耻笑,于是便开口道,“未曾想王寨主有如此诚意,好,便随你走一遭!”
阮氏三雄应承下来,王伦便带三人回到聚义厅,一路上王伦都没有远离三人,表示出自己的诚意,暗示他们的生命安全必然得到保障。
“来人,大摆筵席,款待阮氏三雄!”
阮氏三雄看着王伦的举动,有些不解。
不光是他们,连王伦的老牌兄弟“摸着天”杜迁和“云里金刚”宋万也是内心一万个不解,刚刚明明是你死我活的敌手,王伦此时却要款待,这是为什么?
而且,他王伦平日里那是能省则省,抠的堪比山西土财主,今天直接大摆筵席请客,太大方了!
这个举动有点和王伦往日里的人设多少不太相符。
山寨里平日便有常备酒肉,此时伙房里的小喽啰急忙整制出一桌来摆上。
聚义堂之内,王伦是山寨之主,自然是居上位,下首主座上是杜迁、宋万,只差一个“旱地忽律”朱贵在李家道口酒肆未归。
旁边的客座上是三阮,这三人冻了半天,看着满桌的荤腥热酒,一个个喉头攒动,却为了保持好汉形象,没有动一口。
“来来来,我王伦敬三位一碗,久闻阮氏三雄大名,虽然近在咫尺,奈何却不曾相见,这第一碗,权当赔罪!”
王伦端起酒碗来劝酒,一饮而尽,还把碗底倒扣,以示一滴不剩。
阮氏三雄面面相觑,阮小二道,“久闻寨主为秀才出身,未曾想如此豪爽,倒是对我们三兄弟胃口,这碗酒我们也喝了!”
三阮也干了碗中酒,杜迁,宋万陪了一碗,王伦见这三人对自己有所改观,便进一步谈起打渔之事,“适才七郎言道,我封禁水泊,不叫四周百姓打渔,断绝生路,实在是我所做不对,我本是读书人,弃文从武,占据水泊原也只是为了反抗官府暴政,劫富济贫,替天行道,造福一方百姓,然则今日封禁水泊,断了四方百姓活路,又谈何替天行道?今番七郎一句话,真是骂得我如梦初醒,三位,还请你们帮忙告诉四周乡亲,从今以后,梁山水泊开禁,百姓可在水泊西面靠石碣湖水域打渔,我等再不禁止!”
王伦这番话,一来是表明自己的立场,替天行道,劫富济贫,为民请命,既然是这样,自然就不能有害民的举动,可以博取三阮的好感。
二来,王伦想在水泊梁山长久发展,也需要与附近的百姓搞好关系,让他们成为王伦“根据地”的拥护者,使他们明白,在王伦的庇护之下,远比在朝廷管辖之下过得好,使其成为王伦的支持力量,这次就是一个很好的契机,用来博取民心。
三阮闻言大喜,都站起身来,抱拳相谢道,“王寨主能如此为四方百姓着想,真不愧替天行道四字,我三人也在此谢过了!”
“四海之内皆兄弟也,今日我等有缘在此相会,理当以兄弟相称,阮二哥,阮五哥,阮七哥,今番设宴款待,你们一口不吃,莫非不合口味?传入江湖,岂不叫人说我王伦慢待朋友?”
王伦巧妙的一激,阮氏三雄正好就坡下驴,他们打不得鱼,生活困顿,肚子里没什么油水,此时忍耐已久,忙开口道,“不妨事,不妨事,王大哥一番好意,我等若不领情,算什么朋友!”
说罢,三人便如风卷残云一般大吃大喝了起来。
这正是王伦想要的结果,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总得先叫三阮受了自己的恩惠,王伦才好劝说他们入伙。
自从王伦招募了一千余人的流民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短短三天之内,“摸着天”杜迁又招来了两千多流民,导致水泊梁山人口剧增,适龄预备兵员人数突破两千多人,由于山寨上的房子根本都不够住,杜迁只好率领众流民在山下搭窝棚暂居。
这个年头,宋辽边境上的老百姓流离失所,背井离乡,只能往南边跑,再加上各地的水旱灾害,青黄不接,官府苛政害民,这年头大宋朝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流民百姓。
好在这些流民背井离乡,居无定所,食不果腹,也不会挑条件,只要给口饭吃,能让他们有个地方容身活着,他们就已经很知足了。
王伦就从中将青壮、女人,有劳动能力的老人进行了分门别类,让青壮中一部分身体强壮,四肢健全的充入梁山泊军队,作为预备役兵源。
还有一部分身上大大小小有点残疾,要不就是身材羸弱的,虽然上战场杀敌不太行,但是能够干活的,也挑出来,这一部分帮着去尽快搭建房屋。
至于开垦荒地,只能来年春天春暖花开之后才能进行了,因为冬季把泥土冻的比石头还要硬,就是三个年轻人抛上一整天也不一定能开垦出来几平米的土地。
不是北方人,根本理解不了什么叫做北方的冻土层,坚硬程度根本不亚于金属。
女人和老人则被王伦安排去做两件事情,一个是去搭建酒坊,制造酿酒器具,另外一部分则是去搭建作坊,准备大规模造肥皂。
酿酒是因为上次打劫安家获得了大量的高粱,正好适合于酿酒,而且王伦准备酿造的是蒸馏酒,这个时代都是低度发酵酒,没有蒸馏酒,如果能够造出蒸馏酒来,必然会风靡一时,有价无市。
毕竟在饮料缺乏的年代,酒香越浓郁,越凛冽,就越为符合此时代人的口味。
而且,用这种酒来打通关节,最合适不过......
经过蒸馏过的高度酒经过勾兑,那也是度数远超过目前时代酒精饮料的。
至于肥皂这种东西,所需制造的原材料比较简单,工艺也不复杂,而且算是低端奢侈品,王伦准备在其中加入中草药成分和牛奶、花朵等物品制造成为香皂,开辟专门商路贩售到东京城、大名府这些大城镇去。
而且,制造肥皂的东西现在在古代就可以弄得到,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作为一个后世来的穿越者,王伦非常清楚,虽然说抢劫来钱快,但也同样要承担巨大的风险,抢到富人或者有权有势的有可能惹祸上身,平民百姓又不能去抢,要不然还算什么替天行道?
但是,山上这么多张嘴一个个可都是要吃饭的,只进不出怎么行,王伦总得开源节流吧?
这样,做出一些特殊商品来经商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起码风险比抢劫要小得多,只要培养几个白手套,便可以进行。
正好王伦和河北沧州的柴进柴大官人有关系,作为大周柴世宗的嫡系子孙,虽然宋朝一直在防着他,但是他要是自己做点买卖赚钱,朝廷是不会管的,正好和他合作。
宋朝朝廷巴不得他柴进天天跑商做买卖赚钱呢,赚钱证明你的思想单纯,就是想要利益。
而柴进现在纠集了一大堆江湖人士养在庄子里面,天天舞刀弄枪的,颇有点儿养死士的味道,你说这两个哪个看上去更吓人一点......
统治者宁愿他天天跑商做买卖,也不愿意他有朝一日带着庄客造反,打出要复兴他们大周的旗号不是......
等到第一批产品研发成功之后,王伦还得去一趟柴大官人庄上和他详谈。
今天王伦亲自去流民里面挑选会酿酒的人,意外发现,这流民里面果然是什么样的人才都有,居然有一家子六口,是山西杏花村逃难来的人,原本一家子都是酿酒的,其中老太爷金三酿了一辈子的酒,要不是赶上辽军南下劫掠,家乡惨遭烧杀,他们也不会来到这里。
王伦当时就人认命金三为酒坊的“技术顾问”,并和他谈了蒸馏酒的酿造方法,金三虽然之前没有酿造过蒸馏酒的经验,但是能够举一反三,通过王伦所说的技术判断这个方法有可行性,并开始带着大伙开始打造器具了。
王伦的意思是先尝试从低度酒蒸馏获取高度酒,如果办法可行,那就可以进行粮食酿造高度酒了。
王伦跟着忙活了一整天,在酒坊里面亲自干活,百姓们见身为寨主的王伦都亲自下来干活了,他们也是干劲十足,进度很快。
王伦这才刚刚回到屋里,准备看一会儿书,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随即就是杜迁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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