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骆伊伊姜锦汐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赚钱拯救你家,我改嫁吃瓜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万林书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拿着陈家的东西回娘家过遍水,直接变成她兜里的钱了,这出口转内销可被她玩明白了。母亲顾念和她同住在屋檐下两年的感情,不好意思戳穿她,被她一直蒙骗,可他心明眼亮可不是傻瓜,抓贼也要抓个现行,看看她还如何嘴硬。陈嘉禾快步走上前,一把抓住了骆伊伊肩上的包裹,真是沉,看来装了不少自家的好东西。“骆伊伊你真是不知道什么是羞耻,当贼当惯了,早知道这样根本就不能让你进我们家的门。”他扯住包裹的手,被骆伊伊一把抓住,“哼!陈嘉禾,我说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看样子是在这儿等我,抓贼呢!”“你别忘了,当初进你家大门是你求我进来的,是你拿着大喇叭在全村广播叫我进来的,是你母亲专门去我家低三下四地叫我母亲让我进来的,可不是我倒贴硬要往进闯!”“当初我说那些话...
《白月光赚钱拯救你家,我改嫁吃瓜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拿着陈家的东西回娘家过遍水,直接变成她兜里的钱了,这出口转内销可被她玩明白了。
母亲顾念和她同住在屋檐下两年的感情,不好意思戳穿她,被她一直蒙骗,可他心明眼亮可不是傻瓜,抓贼也要抓个现行,看看她还如何嘴硬。
陈嘉禾快步走上前,一把抓住了骆伊伊肩上的包裹,真是沉,看来装了不少自家的好东西。
“骆伊伊你真是不知道什么是羞耻,当贼当惯了,早知道这样根本就不能让你进我们家的门。”
他扯住包裹的手,被骆伊伊一把抓住,“哼!陈嘉禾,我说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看样子是在这儿等我,抓贼呢!”
“你别忘了,当初进你家大门是你求我进来的,是你拿着大喇叭在全村广播叫我进来的,是你母亲专门去我家低三下四地叫我母亲让我进来的,可不是我倒贴硬要往进闯!”
“当初我说那些话,完全是不知道你的为人,早知道你是贼,你是这样对待我父母的,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抬头看你一眼,骆伊伊你的真面目让人恶心。”
陈嘉禾狠狠拽了一把,将那包裹从她肩上揪了下来,恶狠狠地说,“今天你休想拿走我家任何东西,我倒要打开看看包裹里偷的是什么?”
陈嘉禾虽说是男人,可常年在学校拿笔学习,谈着风花雪雨,活一点也没做,白嫩的更像几十年后电视上的奶油小生。
在骆伊伊眼里自然算不上个真男人,他的劲儿未必有自己这个女子大。
骆伊伊看到陈嘉禾那张扭曲的脸,火气拱上了头顶,抬腿就是一脚,直接踹在了他的小腹上。
陈嘉禾往后踉跄两步坐在了地上。
骆伊伊把包裹重新扛在肩上,低眸冷冷看他了一眼:“我拿的是从骆家带过来的东西,你如果有种就去我家搜,看看你们陈家有什么东西能出现在我骆家。”
骆伊伊扭过头往前走了两步停下“陈嘉禾,我与你订婚两年,别说一双筷子、一个碗,就连一个水果,你都没给我母亲买过,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提这些。你们陈家?哼!也就你看着眼大。”
骆伊伊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清早的院子里,她带着冷风让陈嘉禾第一次感到骨子里的寒意。
她下手真是狠,踢得他小腹隐隐作痛。
陈嘉禾眼睛布满血丝,抓起地上的一把土,朝着骆伊伊的方向扬了出去。
“这个嘴硬的女人,要不是做贼心虚,为何不敢让我打开包裹看,扯什么狗屁大道理,口是心非的两面人,骆伊伊你迟早被雷劈。”
他捂着肚子,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土,从今天以后他开始管家,任何东西都不得经她的手,看她还如何往外运。
陈嘉禾走进了东屋,小妹正坐在炕上吃着饼干,他在里屋外屋搜寻了一番,摆在红柜上的瓶瓶罐罐早就没了踪影,红柜里只有几身冬天穿的衣服。
他又爬上火炕,打开炕头摆着的木箱,里面除了几床被褥再无其他。
这个遭天杀的骆伊伊,果然跟他想得一样,再这么下去陈家迟早让她搬空,眼下东屋里除了大件,其他东西都不在了。
日后只要看住钱财,看她还如何再往回拿,从今以后定要她在家里狠狠地干活,千百倍地还回来。
“你是我的女儿,我这辈子失去了你爸,活着的心早已死了一半,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你嫁了人幸福地过日子,妈这辈子就无憾了。”
骆伊伊急忙捂住母亲的嘴:
“呸呸呸!妈以后不可再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以前我疏忽了对你的照顾,女儿心里有愧,以后你放心,我不会丢下妈不管的。”
骆伊伊酸着鼻头继续说道:“妈想让我安心,过得幸福,这件事你就听我的,过两天我就请白伯父过来,他的医术水平高超,定会想出法子。还有,有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
官淑兰不解的眼神盯着女儿。
“从今以后,不论谁送过来东西给你吃,你一定要先让我看过才行,哪怕是陈家。”
“这是为什么?”
骆伊伊硬着头皮,撒谎道:“白伯父的药最在意忌嘴,既然我要请他过来给你号脉开药方,自然得多注意点,要不然即便是吃了也不管事,妈你听我的没错的。”
官淑兰半懂地点点头。
“记住了?”,骆伊伊再确认一遍。
“好,我记住了。妈听你的。”
听到母亲这样说,骆伊伊终于放下了心,陈嘉禾那个变态,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像上一世那样对母亲下手投毒,这件事得提前防范。
她收拾好包裹,摆好物品,准备做饭。
前两天包的饺子昨天正好吃完。
今天再变着花样做点新的。
她看着厨房灶台旁放着半袋子玉米面和自己从县里买回来的莴笋,心里冒出了想法。
干脆做玉米包和炒莴笋,上次买猪肉,店家还送了几块腰花,正好一起炒了。
做饭最难不倒她,在陈家,陈仲康吃饭挑剔得很,看见连续两天吃同样的菜,吃饭的时候就撇嘴拉着脸,满脸的不情愿。
骆伊伊为了让他开心有助于病情恢复,每天绞尽脑汁变着花样做饭菜,锻炼出一手的好厨艺,才吃得陈仲康和余桂芬红光满面。
她混合了面粉和玉米面又加入白糖、奶粉、少许油,加入水揉搓成面团,放在面盆里搁置在炕头等着发酵。
然后又从厨房里拿出两根玉米,拨出玉米粒洗干净等着包进面团用。
等着面团发酵的功夫,她又从肉罐子里拿出腰花,洗干净等着跟莴笋炒在一起。
正忙着的时候,罗琳推开了大门走了进来。
自从知道表姐每天会回家陪着大姨,并且嘱咐过她的事后,她不敢怠慢,反正在家待着也是闲着,还不如过来看看能帮上什么忙。
“姐,我来帮你!”
罗琳坐下接过骆伊伊手里的莴笋,清理着叶子。
“琳妹,你是有口福的,一会儿咱们就开饭。”
罗琳看着表姐摆在面板上的玉米粒,一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姐,你这是做的什么饭了?”
印象中表姐的厨艺和她不相上下,就会做点极为简单的菜,毕竟都是未出阁的姑娘,家中孩子又少,用到她们给全家做一日三餐的时候简直少之又少。
父母哪里会舍得。
莴笋常看母亲做的吃,她是知道的,可惜自己并不会炒,可是这玉米粒?难不成是蒸玉米?
蒸玉米简单她倒是会做,可是也不用一粒粒拨下来蒸煮啊。
“我做的是玉米包和莴笋炒腰花,做好你就知道了。”
骆伊伊忙着手里清洗腰花,头也来不及抬,不过她心里高兴。
她和罗琳从小就形影不离,以前母亲和二姨做饭,两人也会帮着打下手。
“伊伊你放心,爸妈都会给你撑腰,嘉禾就是帮人心切,看不得那姑娘无父无母,一着急才说了瞎话。”
骆伊伊抽回手,“帮人的方式有很多种,要不是产生了情愫,谁会脱口而出结不结婚这种话,不过也是,嘉禾现在高中毕业也算是知识分子了,看不惯我这山野村妇也正常。”
余桂芬头一回见骆伊伊这么不依不饶,不过以她的性子,这股劲儿过去了也就服软了。
她从炕上挪了挪身子下了地,摸了摸手腕上的金镯子,这镯子还是骆伊伊进门时候给她买的。
“伊伊,当媳妇的被丈夫说两句浑话太正常不过了,你且把心放进肚子里,我们不同意,谁能让你从老陈家搬出去。走!跟我去正屋,你爸正好要见你,跟你有话要说。”
骆伊伊下了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身上这身还是在娘家那会儿买的,洗得花布都失去了原有的颜色。
她跟在余桂芬身后出了屋,朝着正屋走了过去。
陈家的院子建了有些年头,正中间坐北朝南的三间房是陈嘉禾爸妈住的正屋,左侧两间是厨房和仓房,右侧两间是为骆伊伊和陈嘉禾准备结婚用的。
院子里养了两头猪,还有几只鸡、鸭、鹅,两年来一直是骆伊伊起早贪黑地喂养和照料它们。
进了正屋,陈仲康侧卧在炕上,气色红润了不少。
姜锦汐坐在靠背椅上,头扬得老高,见到骆伊伊那一瞬间,眸底闪过几分诧异,目光微微一凝。
她总认为陈嘉禾的未婚妻是个土气十足的农村妇女。
可进来的这个人,除了那身衣服褶旧,样式老气了些,巴掌大的小脸倒生的光洁细润,麻花辫侧在耳边,柳叶弯眉下,水汪汪的眼睛就像21世纪戴了美瞳一般。
这模样和身段丝毫不在自己之下。
不对!她五官立体更胜一筹,只是肤色有些黄气。
姜锦汐可不想这么认输,她仍撑着居高临下的姿态,硬要杀杀这农村娘们儿的气势。
骆伊伊的目光扫过姜锦汐时,也能明显感受到她高傲、鄙视的眼神。
毕竟城里来的,姜锦汐的穿着打扮都在她之上,况且又有知识分子的标签,谁看了估计都会迷糊。
骆伊伊脑海里还能闪现出,前世她提着爱马仕铂金包在自己病床前炫耀的画面,这副令人讨厌的模样真是一点都没有变。
陈嘉禾站在一旁,看到骆伊伊跟在后面进了屋,心虚地别过了脸。
陈嘉惠跑到大嫂身边顺势牵起了她的手,骆伊伊摸了摸她的小脸,等着听这老登接下来能放什么好屁!
陈仲康曾经也是村里的风云人物,因为皮肤黑,人送外号“黑宝子”,年轻时候挺能闹腾,也风流过,余桂芬也是迷上了这点才跟了他。
改革开放后,陈仲康当了小工头,带着几名村民去了附近的矿上挖煤攒下了点积蓄,日子过得在三河村数一数二。
可陈嘉禾读高中没多久,矿上便发生了矿难,陈仲康带去的村民死了三人,他自己也被落下的石块砸中了腰,双腿瘫痪了。
赔偿完村民的丧葬费后,陈家的家底彻底被掏空,多亏这两年骆伊伊补贴家用,陈家的生活水平才没有下降。
陈仲康朝着骆伊伊招了招手,“伊伊啊,这是嘉禾的同学姜锦汐,来咱们家小住几天,这孩子看得就讨人喜欢,说话也是幽默,让你过来你俩也认识一下。”
余桂芬也帮腔道:“可不是吗,锦汐懂的东西多,三言两语就逗得你父亲哈哈大笑,精神状态都好多了呢!”
啊呸!骆伊伊感觉胸口一阵发闷。
搬到陈家两年,若不是她悉心照顾,又是熬中药又是针灸,每天按照白医生的话,找准穴位捏腰捶腿,陈仲康怎么可能恢复得这么快?
如今都成了姜锦汐几句话的作用,骆伊伊撇了撇嘴,“如此看来,爸的腿渐渐好了,都是姜锦汐的功劳了。”
姜锦汐抬眸瞄了一眼骆伊伊,目光里充满了鄙夷,“我也没有多好,只是读书多一点,说话更招人喜欢罢了。”
“锦汐和嘉禾都是高中毕业,文化水平高,”陈仲康附和说,“伊伊,以后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向他们请教。”
姜锦汐扣着指甲,头也没抬,“想问什么随时来问,不过......得等我有空的时候才能告诉你。”
骆伊伊听罢,心里跑了一万只草泥马,前世她虽然没上过大学,可是为了做生意,走南闯北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为了拿到外贸订单,甚至专门请了外教苦练英语,最后都能跟美国佬无障碍交流,美式发音那叫一个地道。
虽然没有学校正儿八经颁发的文凭,可是知识水平一点都不比大学生差,姜锦汐一个高中毕业,却跟自己显摆起来了。
陈仲康笑了笑,看向骆伊伊催促道:“唠了这么长时间了,嘉禾和锦汐赶了一晚上的夜路也饿了,伊伊你赶快去厨房烧两道好菜。”
“今天贵客来,把前一阵子腌渍好的大鹅炖上,再把晒干的野蘑菇和腊肉炒一盘,让锦汐尝一尝咱们乡下的美味。”
骆伊伊看着满屋子人的表情,合着只把她当佣人了,“我今天胳膊烫伤了,疼得厉害,做不了饭。”
陈嘉惠也跟着着急说,“大嫂胳膊烫伤了刚擦完药,怎么能继续做菜?倒是这位姐姐什么事都没有,干脆自己下厨做饭吃吧。”
听到小妹这样说,陈嘉禾阴沉下脸。
锦汐怎么能下厨做饭,她纤细柔软的手是用来握笔写字的,他知道她写得一手好字,“小孩子胡乱说什么?一点礼数也没有,哪有让客人做饭的道理?”
陈嘉惠看着大哥顶撞回去:“照哥这么说,难道就有让人带病做饭的道理?”
姜锦汐听罢扑哧一声笑了,扫了两人一眼,“她那点伤,步子要是迈得小点,没走到厨房,伤口估计都能愈合了。”
陈嘉禾见小妹顶撞自己,脸上有些挂不住,怒气上了头,走近抬手就要教训她。
落手的瞬间被骆伊伊一把抓住手臂挡了下来,陈嘉惠往后缩了缩身子,躲在了大嫂身后。
“陈嘉禾你要做什么?读了三年高中,我看你学问没长进,脾气倒是大了不少。”
“小妹说得没错,刚才爸不是说了么,姜锦汐是知识分子什么都懂,既然什么都懂,做饭还能难为住她?怎么灶台我能碰得?她碰不得?”
陈嘉禾盯着骆伊伊的眼睛,他第一次从她的目光里看到如此大的火气,抬起的手不自觉地慢慢放了下去。
姜锦汐站起身,“果真是粗鲁,我才不屑与你这种乡野村姑勾心斗角,撒泼吵闹。”
紧接着便往另一个屋子走去,路过骆伊伊身旁时又说道:“我不吃香菜,记得别放!”
余桂芬见姜锦汐走出屋,后脚殷勤地跟了上去,边走边念叨,“锦汐啊,你可别吃心,咱们乡下人说话没遮拦,伊伊她不是有心气你的。”
正找陈嘉禾过错的机会,还无从下手呢?
两人自动送上了门。
多等了一会儿,她起身走到地里朝着工人喊道:“大家停一停,我改变主意了,先帮我公爹家收玉米吧。”
“您给钱,您说了算,兄弟们拿起家伙式,咱们去老陈家地里干。”
“要不说,陈家祖上冒了青烟,能娶上你这样孝顺的儿媳妇!”
干活的短工都是一个村的,陈家跟骆家定亲的事他们当然也知道。
骆伊伊撩起碎发走在前面带着路:“还不是看我公爹瘫了可怜,陈嘉禾又是个读书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我要是不帮陈家还有谁能帮陈家?”
“要我们说,还是他老陈家有福气,能娶上你这样不嫌弃他们家情况,任劳任怨的儿媳妇,陈嘉禾这小子命真好。”
骆伊伊领着一帮人浩浩荡荡拿着农具往陈家地里走,一路上碰到不少打招呼的人。
一打听完情况,都夸她能干,老陈家沾了光,找了一个这么懂事的儿媳妇,还没过门就先帮着陈家收粮。
她抬头挺胸,见到每一个人都主动打招呼,给个笑脸,她就是要让村里人都知道,她要领着工人去陈家地里干活。
弄得人尽皆知才好。
陈嘉禾既然这么爱面子,那就叫他彻底丢人丢到家。
一行人走到陈家地头,只见两人带的农具和麻袋还扔在一旁。
可真是猴急,什么都顾不得了。
“有人来过?”
领头的工人问道。
“莫不是有人来偷玉米?”骆伊伊故意说。
这时候正是收粮食的季节,家里条件差一点的进地里偷掰点玉米也正常,不过一般都是晚上行事。
几人听了顿时警觉,钻进了地里准备探个究竟,看看到底是哪个龟孙敢大白天偷东西。
刚走几步就听到沉闷的嗯哼声,阵阵袭来。
骆伊伊抬高了声调,“果然有贼,乡亲们帮忙抓贼!”
这声音引来旁地里的人往过赶,大家都想看看谁这么大胆,居然白天偷东西。
一时间,玉米地里涌进了很多人,窸窸窣窣地喊着抓小偷。
骆伊伊跟着工人更是跑在了最前面。
几人跑着跑着,突然觉得眼前一片开阔。
压倒的玉米秆上。
陈嘉禾跟姜锦汐白花花地紧贴在一起。
两人惊悚地望着围过来的人群,只觉得脑淤血。
“不要动,好疼!”
姜锦汐脸色煞白被压在身下大喊道。
“这不是老陈家前两天刚认的干女儿吗?怎么跟陈嘉禾?”
“哎呀,这你还看不出来,两人早就搞在了一起,缺不缺德,有了未婚妻还光明正大的往回家领人,真是欺负骆家孤儿寡母。”
“谁说不是,骆伊伊还傻傻地给陈家收玉米,人家倒好,两人在地里快活,真不觉得害臊,高中毕业能怎么样?还不是缺德没了良心。”
一群人叽叽喳喳个不停。
陈嘉禾只觉得天晕地陷,面子破碎的一点都不剩。
下身的疼痛更让他动弹不得。
“不要脸的东西,还不赶快穿起衣服,准备在我们面前现场表演啊!”
姜锦汐面色痛苦地喊道:“不要动!疼!”
“动不了了?难道是?难道是马上风?”
“马上风?不赶紧治的话会要命的。”
“老人们常说偷情受到惊吓,男的会死在女人身上,今天可是开了眼。”
骆伊伊站在一旁,看着村里人的情绪已经烘托到位,干脆哇地一声坐在了地上:“陈嘉禾,我两年来在你们陈家当牛做马,换回来的却是你把外面的姘头领回家背着我乱搞,前两天还说什么深情的话,认姜锦汐为干妹子,与我完婚!”
亲闺女?
骆伊伊心里翻了个白眼,听余桂芬继续说。
“我们舍不得你,一听你要离开,妈的心难受,你爸更是舍不得你,我们俩最后商量了,解除婚约以后,我们就认你为干女儿,你也不用搬家就在陈家继续住下去,账嘛也就不用算了,咱们还是一家人。”
舍不得?确实舍不得,只不过不是舍不得她这个人,而是舍不得免费的劳动力和她兜里的钱。
“干女儿?你再认了我这个干女儿?你可就三个女儿了,陈嘉禾平白多出两个妹妹,他同意吗?”
余桂芬假装用手绢擦了擦眼睛“既认了你为干女儿,那锦汐就让她跟嘉禾结婚,妈还是心疼你的。”
“往后只有你这一个干女儿,到时候你就搬到正屋跟妈住在一起,正屋毕竟比东屋大又宽敞,这小屋子就让锦汐跟嘉禾两人住。”
余桂芬的算盘珠子打得响,都被骆伊伊看在眼里。
她真以为自己是脑瘫白痴吗?
放着亲生母亲不管,在陈家认个干妈再当佣人,这想法真是笑掉大牙。
陈家人的脑袋莫非被驴踢了?和正常人的思维总是不同。
“认亲完全大可不必,我自有亲妈需要照顾赡养,没必要再多出来一个不明不白的爸和妈,既然要解除婚约,那就痛快利索地办理完,咱们也好聚好散。”
“伊伊,你这孩子难道就如此狠心?一点都没有感情?我跟你爸舍不得你,难道你就一点都不为我们两个老人考虑?老话说得好,没吃过怀中奶也吃过手中饭,你吃了两年陈家饭难道就一点不知道感恩?”
要说狠毒,自然不及你余桂芬十分之一。
上一世,自己病重躺在床上危在旦夕。
是你余桂芬只问了句“还死没死!”
骆伊伊紧盯着余桂芬那假惺惺的眼睛,眼神透出寒光,“别演戏了,我看了头疼,我吃的饭都是我贴钱买的,要说手中饭应该是你们一家四口吃我的吧!”
“伊伊你为什么变得如此冷血,妈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骆家目前只剩下你母亲一人,孤儿寡母在村里定会受人欺负,有了陈家和余家这一大家子亲戚,我看谁再敢欺负你?”
骆伊伊失笑道:“这自然用不着你操心,既然决定解除婚约,那就趁早,省得姜锦汐夜长梦多。”
“我困了要睡了,你出去吧,告诉陈嘉禾大男人做事别磨磨唧唧,痛快点,这两天正要收最后一轮的庄稼,解决完这些事,我好回家帮我妈。”
看到骆伊伊头也不抬地躺在了炕上,余桂芬收起了笑脸,狠狠地剜了她一眼,便甩开袖子离去。
听着关门的怒气声,骆伊伊心里自然觉得爽,气死她不偿命,她以为她是金鸡奖影后啊,在自己面前掉眼泪。
掉下来的也是鳄鱼的眼泪。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过好在陈家同意解除婚约,倘若这样,事情反而好办了。
余桂芬出了屋,咬牙切齿心有不甘。
如果算账,这两年自然是骆伊伊掏得多,陈家掏得极少,虽然具体数字她没算过,可是一想到要从腰包里往外拿钱,她就心疼。
眼下陈家需要一个出钱维持生活的,她辛辛苦苦攒的棺材本就这么花个精光,那感觉才叫刮骨地痛。
这丫头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以往稍微敲打几下,她必定乖乖听话,现在反倒油盐不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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