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
咱村有人能吃了她?”
说完,村长又去帮忙布置灵堂了。
赵二瞧了一眼赵婆子,赵婆子见赵二溜出院门,始终没说一个字。
19眼看就到了喜凤的头七,赵婆子感觉自己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赵婶子这是咋了?”
“她呀,这是活该。
喜凤那么好的媳妇,让她折腾死了。
盼孙子也没盼来。
估计她也活不长了。”
“你小声点,喜凤是难产死的。”
说话那人呸了一声:“难产?
米婆为啥不来?
我看她这是缺了大德,招了事。
米婆那是不愿意帮她。
把喜凤救活了,也是受罪。”
“一帮老娘们,堆在一块就知道瞎咧咧,准备着,这就出殡了。”
村长走到赵婆子跟前:“他婶子,时辰差不多了。
咱该送喜凤上路了。”
赵婆子抬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再等等,也快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男人们蹲在院子里纳闷,女人们窝在墙根下嚼舌根。
大伙就等着赵婆子说句话。
忽然大院的两扇门“吱呀”,“吱呀”,来来回回,一开一合。
“这也没刮风啊”,蹲在旁边的男人赶忙起身,跨过院门,想看看外面啥情况。
“诶呀妈呀”,倚在灵堂门框边的女人跳着脚,跑开了。
棺材里晃动的声音,周围人都听见了。
院门口的男人见院外啥也没有,刚要进院,就感觉背后冰凉,如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男人回头,见春兰拉着一个婴孩,一张惨白的脸,瞪着猩红的眼睛,冲他笑。
婴孩撒开春兰的手,直奔东屋。
她停在东屋门口,“当当”敲门:“妹妹,你咋样了?
我和娘来接你们了。”
东屋的炕上原本坐着两个村里的婶子,她们照顾着喜凤奄奄一息的孩子。
“诶呀,这孩子咋睁眼了?
眼睛这么老大。
还有这嘴巴,妈呀。”
两个婶子从炕上摔下,连滚带爬地打开东屋房门。
结果,正撞上敲门的鬼娃娃。
鬼娃娃冲她俩一笑,两个婶子直接昏死过去。
院里的人全都吓得不轻,他们眼见从屋里歪歪扭扭走出一个女婴。
“娘,你快起来。
春兰姨,来接我们了。”
女婴冲着灵堂喊。
春兰带着一股阴风走进院内,此时棺材周围也刮起了一股小旋风,两股阴风渐渐拧成一股,刮得院子里人人自危。
“春兰姐,我知道你不会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