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厌离谢无声的其他类型小说《哑琴泣血江厌离谢无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星辰极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翡翠耳坠的碎末,坠入河心漩涡的最深处。三年后的临安城,梅雨浸透了西子湖畔的琴馆。江厌离跪坐在蒲团上,双腕缠着浸透药汁的丝帛。失去筋腱的手掌软垂膝头,像一对被雨打湿的蝶。七个聋童围着她盘坐,眼珠紧盯着她开合的嘴唇——那是守音人最后的口述传承,靠读唇辨意习得《钧天广乐》。
《哑琴泣血江厌离谢无声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作翡翠耳坠的碎末,坠入河心漩涡的最深处。
三年后的临安城,梅雨浸透了西子湖畔的琴馆。
江厌离跪坐在蒲团上,双腕缠着浸透药汁的丝帛。
失去筋腱的手掌软垂膝头,像一对被雨打湿的蝶。
七个聋童围着她盘坐,眼珠紧盯着她开合的嘴唇——那是守音人最后的口述传承,靠读唇辨意习得《钧天广乐》。
,七根弦泛着暗红的光,琴轸处拴着半截麻绳,绳头系着风干的耳朵。
江厌离的喉咙发紧。
最中间那张琴的龙池处裂着道缝,裂缝里伸出只蜡化的手,五指扣在琴弦上。
谢无声的铜钱串突然绷直,五枚铜钱叮叮当当撞成北斗状。
他拽着江厌离退到石碑后,气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铁:“音叠嶂。”
话音未落,琴声骤变。
十三张骨琴同时震颤,发出的却不是乐音——像是千百人在耳边絮语,又像是指甲挠棺材板。
江厌离的左眼开始流血,视线模糊间,她看见石台上浮出密密麻麻的脚印。
穿绣鞋的、裹草履的、蹬马靴的,每个脚印都渗着黑血。
“闭眼。”
谢无声往她眉心拍张黄符。
冰凉的触感刚贴上皮肤,那些脚步声突然清晰起来。
江厌离感觉有人从背后贴上来,寒气顺着脊椎往上爬。
她攥紧裁弦刀猛地回身,刀刃却劈了个空——只有团灰雾凝成的人形,脖颈缠着根琴弦,耳垂缺了半块。
琴声突然拔高。
石台中央的骨琴炸开团血雾,雾里走出个穿月白旗袍的女人。
她抱着张焦尾琴,琴身用大腿骨做岳山,十三徽全是被剜去的耳洞。
最瘆人的是那七根弦——暗红丝弦上粘着碎肉,分明是活剥的人筋。
“青楼琴魁柳三更,”谢无声在江厌离掌心写,“崇祯年间的艳鬼。”
他写到“鬼”字时,柳三更突然转头。
她的右耳垂挂着翡翠耳坠,与江厌离的戒指同款同色。
焦尾琴的宫弦自鸣,奏出段《秦淮景》的变调,江厌离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这曲子外婆弹过,说是守音人渡魂的秘曲。
“不对……”她突然抓住谢无声的手腕,“这琴轸用的是江家祖传的象牙雕!”
话音未落,柳三更的焦尾琴突然炸响。
十三张骨琴应声而鸣,音浪如刀锋割过石台。
江厌离的裁弦刀脱手飞出,钉在石柱上嗡嗡震颤。
谢无声的道袍被音浪撕成碎片,后背疤痕渗出黑血,血珠在空中凝成七根赤弦。
“人声!”
他在血泊里写字,“唱《安魂调》!”
江厌离的喉咙像被灌了铅。
她刚张开嘴,柳三更的焦尾琴突然静音。
整个骨琴冢陷入死寂,连山风都凝成冰碴。
谢无声的赤弦突然绷断两根,他喷出口黑血,血里游着半截琴弦。
石台
灵抓住他的四肢,将他拖向井底。
谢无声的独眼死死盯着江厌离,右手比出个古怪的手势——拇指压小指,三指竖立。
江厌离的翡翠戒指突然发烫。
井水漫出井沿的瞬间,她听见母亲的声音:
虚影,尸皮谱裹住江厌离的头颅,将她拖向倒悬尸阵。
三百焦尾琴轸同时震颤。
江厌离的右耳流出脑浆,却听见哑琴冢地底传来心跳声。
那是七百年前被活祭的守音人心跳,每声都对应《钧天广乐》的徽位。
她突然抓住刺入肩胛的冰蚕丝,任由丝弦割破手掌,蘸着血在尸皮谱上画了个残缺的徽位。
“你找死!”
江夜啼的旗袍炸成碎片,露出浑身嵌满焦尾琴轸的躯体。
尸皮谱上的血徽位突然发光,穹顶倒尸纷纷坠落。
谢无声的残尸砸在江厌离身上,溃烂的胸口掉出半块玉珏——正是当年嵌在他心口的那枚。
江厌离的翡翠戒指碎片突然聚拢,与玉珏拼成完整的北斗七星。
“阿姐,你输了。”
江夜啼的冰蚕丝缠住她的脖颈,“待我奏完《万寂归虚谱》,这世间……”话没说完,护城河的水突然倒灌进琴冢。
腥臭的河水里浮着无数河灯,每盏灯芯都坐着个蜡化的守音人。
江厌离的耳道琴弦突然绷直,拽着她撞向江夜啼的心口。
尸皮谱被撕裂的刹那,七百年的怨气喷涌而出。
江厌离看见当年的真相:母亲抱着双胞胎站在井边,真正的江夜啼早被断肠门调包。
那具被塞进琴腹的婴尸,其实是守音人叛徒之子——谢无声的胞弟。
“原来我们都被骗了……”江厌离的指甲抠进江夜啼的琴轸伤口,“你我都不是江家血脉!”
江夜啼的漆黑眼珠突然淌出血泪,尸皮谱上的字迹化作人筋琴弦,将姐妹俩死死缠在一起。
血玉琴的残灰重新凝聚,琴身裂痕处伸出母亲焦黑的手,攥着把刻满《镇魂篇》的裁弦刀。
“弹商弦!”
母亲的手握住江厌离的手腕,“用你的魂魄!”
刀锋刺入心口的瞬间,整个哑琴冢响起凤鸣般的琴音。
江夜啼的冰蚕丝寸寸断裂,尸皮谱上的青光化作三百只人耳,尖叫着钻回穹顶倒尸耳洞。
江厌离的右耳彻底失聪,却听见血脉深处传来《钧天广乐》的完整旋律。
江厌离抱着江夜啼的残躯浮出护城河时,朝阳正撕开血雾。
怀里的妹妹褪去冰蚕丝,露出脖颈上的朱砂痣——与她自己锁骨下的胎记拼成北斗状。
岸边的老槐树下立着把焦尾琴,琴轸处嵌着谢无声的玉珏,弦上沾满蜡化的脑浆。
“阿姐
抖。
他后背的疤痕开始渗血,在空中凝成血弦缠住棺材。
雾中传来铁链拖地声,四个戴镣铐的阴差踏着血弦走来。
为首的那个举起哭丧棒,棒头挂着的铜铃刻着“聻”字。
“快走!”
谢无声推了她一把。
江厌离却撕下块旗袍裹住谱册。
阴差的锁链缠上她脚踝时,棺材突然迸发青光。
母亲的眼皮颤动两下,嘴角渗出黑血,在尸身上汇成个“逃”字。
城墙彻底崩塌的前一秒,谢无声的桃木剑斩断锁链。
江厌离抱着谱册滚下斜坡,后脑勺重重磕在石碑上。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谢无声被阴差拖入地缝的背影,以及他比划的手势——拇指压小指,三指竖立,正是《钧天广乐》的起手式。
雨停了,月光照在残碑上。
江厌离抹去青苔,露出斑驳的碑文:“民国二十六年冬,江氏守音人殉琴于此。”
血顺着碑文沟壑流淌,在“殉”字上聚成颗泪珠。
她翻开谱册,扉页夹着片槐叶,叶脉拼出句血书:“琴未绝,魂不灭。”
第二章江厌离蹲在青砖地上,面前的火盆里烧着艾草,白烟裹着焦糊味直往鼻腔里钻。
她手里攥着块鹿皮,正给南宋哑琴“龙吟瘴”擦琴面。
这琴通体泛着青灰色,像是从棺材里刨出来的陈年骨头,琴身上糊着层半透明的蜡油,凑近了能闻见尸臭味。
“说是南宋的物件,倒像是上周刚埋进坟里的。”
她嘀咕着用竹签挑开琴轸处的蜡块,突然触到个硬物——半截人的指甲盖,嵌在灰胎里像颗发霉的瓜子。
门外传来三长两短的叩门声。
江厌离摸向腰间的裁弦刀,刀鞘却被蜡油黏住了。
门缝里探进只枯瘦的手,指节上套着五枚锈蚀的铜钱。
谢无声像片落叶似的飘进来,道袍下摆沾满泥浆,左脸的疤痕在晨光里泛着青,像是谁用琴弦在他脸上勒出的印子。
“你倒是会挑时候。”
江厌离踢开脚边的桐木琴匣,“这哑琴邪性得很,十三根弦全断了不说,琴腹里还……”话音未落,龙吟瘴突然发出一声闷响。
不是琴弦振动,倒像是有人用拳头捶打棺材板。
谢无声猛地扑到琴前,五指按在琴面上。
他的掌心刚触到冰凉的蜡油,整张琴突然剧烈震颤,七根弦柱“咔咔”转动,崩出几粒发黑的骨渣。
江厌离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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