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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女甜又野,偏执贺总失控沦陷无删减+无广告

灯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行舟目光紧紧地盯着温黎,漆黑的瞳孔里满含探究。温黎起身:“心动什么?”贺行舟脸色微沉,半晌才说道。“别嫁给我爸,他克妻。”温黎不置可否。快六十岁死两个老婆,也不算特别克。她更在意的是两人的年龄差和傅政勋的人品。见羊驼把温黎手里的两根胡萝卜都吃完了,贺行舟又带着她往别的园子里走。这回两人经过的是一大片植物园,植物园也有各种分区,有花草区、蔬菜区、瓜果区、草药园等。温黎一边参观,一边发表看法。“这个山庄不像是富贵人休闲度假的,倒像是个农场。”贺行舟解释:“我妈喜欢田园生活,喜欢各种动植物,她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去乡下过田园生活。”“你妈怎么死的?”贺行舟神色淡淡的:“她在我十岁时自杀了。”温黎愣了愣:“为什么?”贺行舟将手机递给温黎。...

主角:温黎贺行舟   更新:2025-04-26 1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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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黎贺行舟的其他类型小说《乖乖女甜又野,偏执贺总失控沦陷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灯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行舟目光紧紧地盯着温黎,漆黑的瞳孔里满含探究。温黎起身:“心动什么?”贺行舟脸色微沉,半晌才说道。“别嫁给我爸,他克妻。”温黎不置可否。快六十岁死两个老婆,也不算特别克。她更在意的是两人的年龄差和傅政勋的人品。见羊驼把温黎手里的两根胡萝卜都吃完了,贺行舟又带着她往别的园子里走。这回两人经过的是一大片植物园,植物园也有各种分区,有花草区、蔬菜区、瓜果区、草药园等。温黎一边参观,一边发表看法。“这个山庄不像是富贵人休闲度假的,倒像是个农场。”贺行舟解释:“我妈喜欢田园生活,喜欢各种动植物,她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去乡下过田园生活。”“你妈怎么死的?”贺行舟神色淡淡的:“她在我十岁时自杀了。”温黎愣了愣:“为什么?”贺行舟将手机递给温黎。...

《乖乖女甜又野,偏执贺总失控沦陷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贺行舟目光紧紧地盯着温黎,漆黑的瞳孔里满含探究。
温黎起身:“心动什么?”
贺行舟脸色微沉,半晌才说道。
“别嫁给我爸,他克妻。”
温黎不置可否。
快六十岁死两个老婆,也不算特别克。
她更在意的是两人的年龄差和傅政勋的人品。
见羊驼把温黎手里的两根胡萝卜都吃完了,贺行舟又带着她往别的园子里走。
这回两人经过的是一大片植物园,植物园也有各种分区,有花草区、蔬菜区、瓜果区、草药园等。
温黎一边参观,一边发表看法。
“这个山庄不像是富贵人休闲度假的,倒像是个农场。”
贺行舟解释:“我妈喜欢田园生活,喜欢各种动植物,她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去乡下过田园生活。”
“你妈怎么死的?”
贺行舟神色淡淡的:“她在我十岁时自杀了。”
温黎愣了愣:“为什么?”
贺行舟将手机递给温黎。
温黎有些不明所以地接过。
低头,看到上面是长长的一份名单,名单上有人名、年龄、长相、给人的感觉等情况描述。
温黎看了几个,发现名字都偏女性化,年纪也没超过30岁,有些奇怪。
“这是傅氏旗下公司的女艺人名单?”
傅氏集团经营的行业范围极广,除了传统的地产、餐饮、制造等行业,新兴的影视文娱、科技互联网等行业也发展得相当不错。
她又往下划了划,足足有十几屏,加起来可能有几千人。
这么多女人,且都是30岁以下的,只可能是艺人。
贺行舟嗤笑一声,语带嘲讽地说道。
“这是我爸这些年睡过的女人名单。”
他说完,又冷笑着补充:“每个女人都有睡后感。”
温黎顿时觉得自己的手和眼睛都脏了。
她将手机扔回贺行舟手上,忍着恶心说道。
“你爸真脏。”
怪不得傅政勋也算是世家出身,却一股酒色财气的猥琐味。
她看贺行舟的眼光都有些变了,下意识地退后了两步。
贺行舟看到她的举动,脸色沉了沉,眉宇间闪过一抹无奈。
“别这样看我,我随我妈,洁身自好。”
“你是我碰过的第一个女人。”
这还差不多。
温黎心下的膈应淡了不少。
贺行舟继续说道:“我妈当年发现这份名单后,想要离婚,哭着回娘家求助。”
“但她娘家人却贪恋傅家的权势富贵,死活不让她离婚。她心理崩溃,选择了跳河自杀。”
温黎听得无限唏嘘。
真正的富家千金,生活也诸多无奈。
贺行舟的母亲是个大家闺秀,发现自己被当成了玩物,想必十分绝望吧。
而娘家人的冷漠,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看向贺行舟。
“你也挺可怜的。”
比她小时候还可怜。
温启明夫妇虽然软弱无能,不得温兆祥喜欢,但性格温柔善良,对她还不错。
温宜回温家,温启明夫妇被打发去国外前,她的日子过得不错。
不像贺行舟,十岁就失去了母亲,只剩个渣爹,还有间接逼死他母亲的外公外婆一家。
贺行舟目光微闪:“心疼我?”
温黎摇头:“没有,虽然你没得到父爱母爱,但你有泼天的权势富贵。”
“跟孤儿院的孩子相比,你已经幸运到了极点。”
贺行舟淡笑一声:“你说得对。”
虽然他母亲早逝父亲渣,但他爷爷对他很好,一直把他养在身边,亲手教他做人做事。
他能年纪轻轻就在傅氏站稳脚跟,离不开他的帮助。
他外公外婆一家也对他母亲的死深感愧疚,这些年也一直在尽力补偿他。
他除了没有得到父爱母爱,其他想要的都得到了。
所以他从没怨天尤人过。
温黎看着贺行舟,有些好奇。
“你爸睡过那么多女人,应该不少私生子女吧。”
“你有多少个兄弟姐妹?比吉尼斯记录上多吗?”
贺行舟瞥了她一眼。
“我是独生子。”
“我十八岁前,我爷爷管他严,十八岁后,我让人把他结扎了。”
温黎对贺行舟充满敬佩,同时又有些遗憾。
“你为什么不直接阉了他?”
那样,那些女人就不会被荼毒了,自己也不会被扯进来了。
贺行舟正色道:“男人没了那能力,很容易心理变态。”
温黎的目光从贺行舟身上扫过,然后又转开。
“会吗?那古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太监?”
贺行舟沉默了片刻,才再度开口。
“你觉得古代太监有几个是心理正常的?”
温黎摸着下巴,了然地点头。
历史上确实很多太监都很变态。
贺行舟轻咳一声,补充道。
“我爸需求旺盛,我要是把他阉了,估计会父子反目,不划算。”
傅政勋风流玩女人伤不到他的根本利益,但生下私生子女会,所以他只选择结扎了他。
温黎对贺行舟竖了个大拇指。
“你十八岁就敢想敢干,佩服。”
贺行舟唇角微勾,随即眼神又一黯,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你20岁就敢带着妈妈弟弟和一无所有的男人私奔,跟你相比,我这又算什么。”
听贺行舟提到贺庭轩,温黎有些不悦。
“你别提他,晦气。”
她转移了话题:“你刚刚说,傅政勋没有生育能力了?”
贺行舟点头:“不然以他的风流程度,不可能只我一个儿子。”
温黎:“你觉得,我爷爷知道这事吗?”
贺行舟:“这事在豪门圈不是秘密。”
温黎心下暗恨。
温兆祥真是太可恨了。
他之前还忽悠自己,说自己嫁给了傅政勋,如果给他生下了儿子,能继承傅家一半家产。
温黎一脸恼怒,看在贺行舟眼中,却是说不出的生动。
他伸出手,轻揉着她眉头,低声说道。
“温黎,别嫁给我爸爸。嫁给他,你会死得很快。”
温黎脸色微变:“你爸爸有性病?”
“你知道我前任小妈是怎么死的吗?”
温黎一怔:“怎么死的?”
“宫颈癌,晚期。”

众人都不可思议地看着贺庭轩。
像是不敢相信,如此不雅的声音,竟是从他屁股底下发出来的。
片刻后,有人忍笑问了出来。
“贺少这是肠胃不舒服?”
“贺少早上是不是吃坏了东西?”
只有贺行舟,若有所思地看向温恒。
他刚刚看得分明,温恒趁贺庭轩扶他的时候,将一个东西塞在了他的沙发坐垫下。
温恒正朝他面前的温黎眨眼睛。
温黎嘴角噙着笑,露出颊边两颗小小的酒窝,看得贺行舟唇角微勾。
贺庭轩面色僵了僵,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面无表情地伸手,从沙发垫下拿出一个黄色的袋子,冷声问。
“这是什么?”
贺行舟伸手,拿过那个袋子,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垃圾。”
贺庭轩看了他一眼,目光却瞟向角落的温黎。
他和温黎谈过几年,也和温恒熟悉,知道温恒没这个脑子。
可看温黎似乎笑得正开心,他什么也没说。
一片静默中,温宜忽然看着角落的温黎开口。
“姐姐,你要是想替弟弟赔罪,不如给贺少跳支舞吧?”
她又转头看向大家。
“我姐姐舞跳得可好了,从小到大,参加过不少比赛,拿了不少奖呢。”
她这么一说,厅里众人都看了过来。
很多人不认识温黎,还互相打探起来,待被同伴提醒后,都看向了角落。
温黎正和温恒说着话,冷不防被温宜cue了,厅内众人也都看向她,不由皱眉。
温恒看了眼温宜,眼里难掩怒意。
“这个死八婆,总有一天我要撕烂她的嘴。”
温黎早就领教过温宜的嘴上功夫,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了。
她能这么肆无忌惮,都是温兆祥惯的,总有一天,温兆祥也会自食恶果。
温黎正准备拒绝,就听贺行舟忽然开口。
“温小姐回回都撺掇别人跳舞,是因为自己不会吗?”
谢今闻言,赶紧附和。
“是啊,上回在傅家晚宴上,温小姐也撺掇你姐姐跳舞,要不是我解围,她脸可丢大了。”
温宜脸色一白。
她确实不会。
她想让温黎当众跳舞,也确实有羞辱她的意思。
但被当众质疑,还是被贺行舟当众质疑,格外让人难堪。
温聪赶紧出来替他解围。
“我妹妹确实不会,可温黎的舞确实跳得好。”
“她也是想让大家饱饱眼福,顺便替温黎宣传宣传。”
贺行舟看向一直没作声的温黎。
“哦,温小姐想跳吗?”
贺庭轩忽然开口。
“既然是向我赔罪,怎么赔,不应该问我的意见吗?”
众人都看向贺庭轩。
温黎脸色微白。
她从小就会跳舞,经常被温兆祥拉出来给客人展示,也导致她从小厌恶当众献舞。
她和贺庭轩在一起时,和他吐槽过很多次。
每回贺庭轩听了,都会心疼地抱住她,轻拍她的背部,说总有一天让她不用再做这种取悦人的事。
贺庭轩知道怎么报复她,会让她痛苦。
温宜温聪面露得意。
他们和贺庭轩不熟,但也知道温黎和他的事,更知道前两天贺庭轩在机场被温恒打了,视频照片满天飞,让他和贺氏颜面尽失。
作为一个男人,他肯定不会放过报仇的机会。
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贺庭轩开口了。
他伸手指着温宜:“我想看你跳。”
众人都愣了。
温黎有些意外。
温宜怔怔地看着贺庭轩,伸手指了指自己。
温聪脸色难看地解释:“温宜不会跳舞。”
温宜也点头:“而且打你的人又不是我。”
贺庭轩挑眉:“难道温恒不是你弟弟?”
温恒狂点头:“我是!”
贺庭轩拿起桌上的饮料喝了一口,味道有些怪,又辣又冲,像是加了芥末,他眉头微皱,看了温恒一眼。
温恒赶紧心虚地转开头。
那是他买来整贺庭轩的怪味饮料,刚刚敬酒时故意往他面前放的。
贺庭轩咽下饮料,看向温宜。
“看会跳舞的人跳有什么意思,看不会跳的人跳,才好笑。不是吗?”
温宜眼眶微红,低下头,咬住下唇,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温黎有些懵。
贺庭轩这是在为她说话?
可是,他为什么要帮她?
她看着贺庭轩,贺庭轩也正看着她,眼里意味不明。
一旁的贺行舟看到这一幕,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
温黎知道,按常理,她应该也来解围,给温宜台阶下。
可她不想。
温宜为难她不是一天两天了,有多次她不得不当众献舞,都是被她撺掇的。
她也想让温宜尝尝被人当众为难的滋味。
所以她什么也没说,静静地坐在那里,欣赏着温宜的难堪。
现场的气氛像是凝滞了一般。
谢今想要开口打破气氛,被贺行舟看了一眼,马上闭嘴。
温聪想要开口,也被贺庭轩扫了一眼。
他那一眼甚是凌厉,吓得温聪愣是没敢开口。
头脑精明的人很快回过味来。
温宜这是得罪人了。
至于得罪的是谁—
众人目光从贺庭轩,贺行舟,温黎几人面上扫过。
震耳欲聋的沉默维持了很久。
直到一阵轻笑声响起。
温黎端着酒杯,来到温宜面前,笑着说道。
“妹妹何必较真,贺少爷大人大量,你给他敬杯酒,他就原谅你了。”
她将酒杯塞到温宜手里,目光却看向贺庭轩,脸上笑意盈盈。
“贺少爷,你说是吗?”
贺庭轩看着温黎的笑脸,轻轻点头。
温宜沉默地接过酒,正准备上前,脚下忽然一滑,手中那倒酒直直朝温黎泼了过去。
温黎只觉得胸前一凉,一股液体顺着胸口,直往下流去。
低头,就见她内搭的白裙子上,一片猩红的酒迹。
不等她反应过来,温宜充满歉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啊,真对不住......啊......”
她蓦地惊叫起来,因为温恒拿起桌上的酒杯,毫不犹豫地把里面的红酒都泼到了温宜脸上。
温宜精致的妆容瞬间毁于一旦,原本白皙的面庞上都是酒液。
旁边的温聪见温宜被温恒欺负,当下也气血上涌,拿着手上的红酒,朝温恒泼了过去。
幸好温恒眼尖手脚麻利,轻快地闪开了。
温聪手上的那杯酒,只沾湿了他一点衣角。
见温聪居然敢动温恒,温黎也恼了,直接从近处一人手上抢了杯酒,朝温聪泼了过去。
温聪一时没有防备,被温黎泼了个透心凉。
一旁众人都看呆了眼。
好半晌,才有人叫出了声。
“啧,这是在打酒仗吗?”

温黎压下心头的火气,应了一声,攥紧了包,进了傅家别墅。
别墅里很热闹,她一眼就看到了被人群簇拥着的傅政勋。
他一脸笑意地与来宾寒暄,全然没有刚死了妻子的悲痛。
她垂下眼,从桌上拿了个杯子,找了个角落。
从包里拎出随身带的饮料,她将杯子倒满,然后晃了出来,朝傅政勋走去。
中途有人见她长得貌美,想要与她喝酒,被她笑着婉拒。
“不好意思,我只和人喝白的。”
白色的酒精饮料,也是白的。
来人很快离开。
温黎继续朝傅政勋走去。
眼看就要走到他面前,忽然不知哪里出来个想敬酒的愣头青,脚下一滑,手一抖,手上那杯的红酒就朝着傅政勋泼了过去。
那杯红酒极满,泼得也极准,全落在了傅政勋身上。
红色的酒渍顺着傅政勋的头发,脸,脖子缓缓下流,很快就将他内搭的白衬衫染红。
前一刻还俊美儒雅的傅政勋,马上变成了狼狈不堪的落汤鸡。
现场众人都惊呆了,呆呆地看着狼狈的傅政勋。
客厅安静得像是静了音。
温黎也止住了脚步。
谢今心里快骂死贺行舟了。
好端端的,忽然让他用红酒泼傅政勋。
如果不是迫于他的淫威,他才不会干这种没品的事。
他从小就跟着贺行舟混,他平时虽然疯了点,但极讲义气,对兄弟也大方,从来没有亏待过他。
他家人也支持他跟贺行舟混,所以他也很乐意当他小弟,听从他的指挥。
别的都没啥,可他们父子俩的事,他真不想掺和。
他俩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眼见傅政勋脸色难看到极点,谢今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条精致的手帕,对着傅政勋手忙脚乱地擦拭起来。
边擦还边道歉:“伯父,真对不起,我刚脚滑了,您老别跟我一般见识......”
傅政勋气得脸色煞白,可谢今到底是小辈,还是自家儿子的好兄弟,当众冲他发火,有损自己的形象。
他只能忍着气,恨恨地扯过谢今手里的手帕,擦起了脸上的酒渍。
擦完,他转头对众人说道:“诸位,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上楼收拾一下。”
说罢,瞪了谢今一眼,转身上楼。
温黎喝了口杯中的酒精饮料,沉默地看着傅政勋上楼。
看来一时半会儿又没办法和傅政勋搭话了。
她看向温光祥。
这是意外,他总不会怪自己不中用吧。
温光祥也看了她一眼,用眼神示意她,继续看情况。
傅政勋上楼了,其他人也不是她的目标,她很自觉地退到了角落里,等着傅政勋收拾好下楼。
谢今完美完成贺行舟的任务,喜滋滋地上楼,等待贺行舟的夸奖。
贺行舟没有理会他,站在栏杆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角落里的温黎。
她今天打扮得很甜美,也很乖巧。
长发绑成公主头,头上戴着个亮闪闪的钻石发箍。
妆容很淡很素,完美地衬托出精致的五官。
脖子上戴着细细的钻石项链,衬脖颈又细又长。
穿的是白色的公主裙,腰间系用丝带绑着,看着小腰不盈一握。
纤细的胳膊和小腿都露在外面,皮肤看起来又白又嫩,说不出的可口。
他不由得想起来那一夜,他抱着她时,手下温热滑嫩的触感。
一时间身体有股火气往上冲。
他的目光不由变得幽深起来。
-
温黎正喝着饮料,温宜端着酒杯,晃到了她面前。
“你行情可真好。”
半个小时内,和她搭讪的人就没断过。
反倒她这个正经的温家大小姐,无人问津。
这什么世道。
一群肤浅的男人,看女人只会看脸。
温黎瞥了温宜一眼,她语气酸得像刚喝过五十年的老陈醋。
“注意点你的形象,你可是当红小花。”
温宜闻言,定了定神,有些紧张地朝四周看了看。
温黎眯眼看她。
她和温宜同年,但温宜18岁才回到温家,资质又平庸,很多人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两年前,温宜20岁时,她以让大家都知道她为由,撺掇温宜进了娱乐圈。
这两年,温宜顶着温氏千金的头衔,在温氏不断砸资源的情况下,也算小有名气,成为小花之一。
温宜成为了公众人物,便要格外在意自己的形象和影响。
她便经常以此拿捏温宜,事实证明这一招也确实有效。
见无人看向这边,温宜松了口气。
眼角余光看到大厅一角,有人正在弹钢琴,旁边聚了好几个人在听。
她灵机一动,伸手抱住了温黎的胳膊,脆声叫了起来。
“姐姐,傅总不在,大家闲极无聊,你擅长跳舞,不如给大家跳支舞,助助兴?”
她嗓音清脆透亮,大厅里人又多,闻言都朝角落看来。
温黎皱了皱眉。
温宜这是又想当众羞辱她,把她当作取悦人的玩物。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她舞虽跳得好,但最讨厌给人跳舞。
家里每次有男客来,温兆祥都会让她去跳舞助兴,她抵触至极。
她耐着性子回道:“就算要跳,也要等傅总下来再说,毕竟他才是今天的主人。”
温宜笑着说道:“那姐姐可以热个身嘛,正好展现一下自己的才艺,你看江小姐都愿意给大家弹琴呢。”
温兆祥也看了过来。
大厅一角,江家小姐确实在弹钢琴,吸引了不少人关注。
今天这样的场合,不少商政名流在场,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展示机会。
他虽有意将温黎嫁给傅政勋,但若是其他人能开更好的条件,他也不介意把她另嫁她人。
即便没人能看上温黎,让她现场展示,以她的水平,也能给温家脸上添光。
这种场合,原本该让温宜上的,毕竟她才是温家真正的小姐。
可是她烂泥扶不上墙,没有任何才艺,那就只能让温黎上了。
想到此,他看着温黎,和颜悦色地说道。
“黎黎,那你就去展示一下吧。你学舞多年,也让大家看看你的水平。”
他声音浑厚,语气温和,目光里却带着淡淡的警告意味。
温黎无奈,放下酒灯,走到大厅中央。
不就是跳舞吗?他们可没说跳什么舞,那她就跳是个人都会的交谊舞吧。
她朝离得最近的一个男人伸出手,发出邀请。
“你好,可以请你跳个舞吗?”

温家兄妹四人,除了温恒,都一身酒渍。
温黎还好,只是身上沾了酒意,温宜和温聪却是满脸的酒液,看着狼狈不堪。
四个人站在那里,气氛剑拔弩张的,像是四头斗牛。
大厅里安静了很久很久。
久到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般,谢今终于开口。
“那个,你们要不去收拾一下?”
真是造孽,他好好一个生日会,变成了修罗场。
温家兄弟可真是牛逼,居然敢在他的生日聚会上,当众互殴。
温老爷子素来重视脸面,不知道看到这一幕,会作何感想。
温黎回过神来,有些抱歉地和谢今道歉。
“不好意思,破坏了你的生日聚会。”
谢今赶紧摇头:“没事没事,我就喜欢看热闹。”
他说完,又觉得不对,想要改说法,又想不到更好的词,只好闭嘴。
温黎问了洗手间的方向,直接往洗手间去了。
温宜和温聪也准备去洗手间收拾,被谢今眼疾手快地拦住。
“你俩去楼上的洗手间吧。”
他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担心你们几个在洗手间打起来。”
温宜和温聪脸色黑了黑,倒也没再坚持,都去楼上的洗手间了。
谢今又看着温恒:“你要去收拾一下吗?”
温恒摇头。
温黎在洗手间里,看着被红酒浸湿的连衣裙,心情糟糕到极点。
她穿的是白裙子,红酒渍印在上面,看起来非常明显,根本擦不干净。
洗手间的门忽然被推开。
温黎透过镜子,看到贺庭轩清俊的脸。
她头也没回:“你走错洗手间了。”
贺庭轩却没有停,在她身后站定,看着镜中她被红酒弄脏的裙子。
“你有换洗衣物吗?”
温黎冷笑一声:“有,我祖宗在给我烧。”
她又不是神仙,会预知今天被泼酒。
贺庭轩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等我几分钟。”
温黎心下更烦燥了。
她转身,准备拉门离开,洗手间的门又被推开。
这回来的是贺行舟。
贺行舟很自然地进来,又反手关上了门。
温黎愣了一下,继续提醒:“你走错洗手间了。”
贺行舟没回她,将手上一件白衬衫递给温黎。
“这是我刚翻出来的,是干净的,你可以凑合穿一下。”
他很少住这边,没备什么衣服,更没备女装。
温黎接过衬衫,转身进了隔间。
贺行舟身材高大,衣服也宽松,衬衫穿在她身上像衬衫裙,她索性脱了里面的连衣裙,直接穿上了衬衫。
到时候大衣一裹,下面又有打底裤,外人也看不出来。
她很快换好了衣服,从隔间里出来。
贺行舟抬头看到她,不由怔住。
贺行舟身材高大,温黎个子却相对娇小。
他的衬衫本就是宽松款,穿在温黎身上,长度直达大腿,就是有些过于宽大了,穿在她身上看起来有些空荡荡的。
衬衫扣子她也留了两颗没系,露出细长的脖颈和纤细的锁骨,衬得一张脸蛋只有巴掌大小,看着让人莫名怜惜。
贺行舟盯着她看了两秒,解下了脖子上的真丝领带,然后往她腰上系去。
她的腰很细,领带穿过她的腰,固定住了腰间的衣服,还有一段剩余,他索性系了个蝴蝶结。
温黎低头,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腰间的领带上灵活地翻飞,不由挑了挑眉。
刚刚还在他脖间的领带,瞬间系在了她腰上。
藏蓝的真丝领带,搭配白衬衫,看起来还挺有型。
她抬头看向贺行舟,夸赞道。
“蝴蝶结打得不错。”
贺行舟此刻也正看着她,漆黑的瞳孔着泛着异样的涟漪,也倒映着她的面孔。
他看她的目光,和之前在床上时,一模一样。
温黎这才后知后觉,两人此刻离得极近,他的手还留在她腰上,滚烫的热意透过衣服,传导到她腰间的皮肤上。
若有若无的嬉闹声从外面传来。
温黎顿时反应过来,一大群人还在客厅,贺庭轩刚刚也让自己等她。
她和贺行舟的关系,无论被谁发现,都是灭顶之灾。
她板起了脸:“手拿开。”
贺行舟似乎才醒过神,收回了放在她腰间的手,退后两步,沉默地看着她。
温黎将换下来的裙子叠好,塞进包里,又将大衣穿上,系好扣子,把衣服藏在里面。
然后,她拿出手机,加回了贺行舟的好友,直接给他转了5000块钱。
贺行舟看着她的转账,面露不解。
温黎解释:“衣服钱。”
贺行舟:“你洗了还我就行。”
温黎点点头:“也行。”
她想起来,他还有件大衣在干洗呢。
温黎整理好妆容,出了洗手间,准备回客厅。
看到贺庭轩拿着件毛衣进来,她忽然不想回去了。
客厅那些人挺无聊的,她也不想看到贺庭轩。
她转头看贺行舟:“听说这山庄是你的?”
贺行舟点头。
温黎:“带我逛逛。”
她方向感不好,一个人逛容易迷路,也容易遇到危险。
贺行舟朝温黎伸出手:“走吧。”
温黎看了眼他的手,没有握上去,径自往前走去。
贺行舟快步跟上她,带着她在山庄里逛了起来。
-
贺庭轩拿着衣服回到洗手间,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他心下一紧,在周边找了一圈,都没看到她的身影。
回到客厅,也没在人群中看到她。
拿起手机,想要联系温黎,却发现他四年前为了表明决心,早就把她所有联系方式都删了。
即使没删,以温兆祥的性格,也应该会逼她换联系方式。
他没办法,只能去问温恒,温黎最新的联系方式。
然而温恒正和谢今玩得开心,压根没有搭理他。
他沉着脸,重新在沙发上坐下来。
很快,他发现贺行舟也不见了。
不知为何,他心下莫名有些不安。
有想和他套近乎的世家子弟过来寒暄,他没办法,只能耐着性子应付起来。
-
山庄比温黎想的大,虽是冬日,但已有一派生机勃勃的春日景象。
除了入口处的鱼池,居然还养了奶牛、骏马、梅花鹿、孔雀等一众动物,温黎居然还在一个围起来的圈里发现了网红动物羊驼。
“想喂吗?”
见温黎看着羊驼的双眼发亮,贺行舟笑着问。
他还没在她眼中看过如此纯真的眼神。
温黎四周看了看,发现周边连青草都没有。
贺行舟从兜里掏出两根胡萝卜给她。
温黎愣了一下,从贺行舟手中接过了胡萝卜,递向圈里。
两头羊驼果然马上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津津有味地吃起了胡萝卜。
温黎一边喂,一边问贺行舟。
“贺庭轩和你什么关系?”
见温黎鬓边的头发有些乱,贺行舟很自然地伸手,一边替她梳理,一边说道。
“我表哥,他是我舅舅的私生子。”
温黎:“听我爷爷说,他有可能成为贺氏的接班人,是真的吗?”
贺行舟神色微顿,看着温黎,目光不定。
“你心动了?”

温黎和温兆祥来到傅家,却被佣人告知傅政勋去公司了。
温兆祥脸色有些难看。
明明是他与傅政勋约好的时间,他却一再爽约,明显是没将他放在眼里。
想到傅政勋的地位,他又忍住了气,询问上来奉茶的佣人他的情况。
傅家的佣人也是阅人无数,看温兆祥脸色微沉,恭敬地解释道。
“公司临时出了点事,老爷急着过去处理,辛苦温老爷温小姐稍等。”
同为商人,温兆祥自知公事重要,脸色缓和了不少。
“没事,我们在这等他回来。”
傅政勋风流成性,虽然在温家看中了照片中的温黎,但他刚丧妻不久,多的是想傍上他的女人,他不趁早抓住,只怕连汤都喝不上。
即便他心下不爽,也要耐心地等他回来。
相比较于温兆祥的不耐和焦灼,温黎反倒淡定得多。
对她而言,越晚见到傅政勋,她的苦日子就来得越晚。
她悠闲地品着茶,时不时看下手机。
手机忽然震了一下,有新消息进来。
是贺行舟的,只有简短的三个字。
“到了吗?”
温黎回:“到了。你在家?”
边抬头看了眼温兆祥。
他正闭目养神。
贺行舟:“回头。”
温黎下意识回头,就见别墅二楼,贺行舟正倚着栏杆,静静地看着她。
不同于前两次的西装革履,今天他穿着米色毛衣,浅色西裤,凌厉的气场柔和了不少。
贺行舟居高临下地看着一楼的温黎。
她穿着一袭大红色的连衣裙,露出纤细的手腕和脚踝,裸露在外的皮肤更显白净。
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披泻在背上,脸上脂粉未施,身上没有佩戴任何珠宝首饰,清纯素净。
整个人看起来青春洋溢,甜美可人。
像是开在他家客厅里的一朵百合花。
贺行舟叫来了佣人。
“温老爷子困了,带他去客房睡。”
很快,佣人就来到客厅,叫起了温兆祥,告诉他傅董要晚些回来,让他去客房休息。
温兆祥每天中午都要午睡一小时,听闻政勋没那么快回来,真的上楼去睡了。
温黎上完洗手间回来,便不见了温兆祥的身影,反倒见贺行舟慵懒地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温黎问:“我爷爷呢?”
贺行舟解释:“去客房午休了。”
他伸手指指桌上温黎带来的花茶和糕点。
“这些是你做的?”
温黎“嗯”了一声。
“我可以吃吗?”
温黎摇头。
贺行舟脸色微变。
温黎解释:“我做的时候没洗手。”
她只想恶心傅政勋,没想恶心贺行舟。
饶是如此,贺行舟还是打开了保温盅,闻到一股花果甜香,低头又看见里面诱人的白色山茶,眉头微皱。
“你把我送你的山茶花炖了?”
温黎面不改色:“不是你送我那盆,那盆昨天我妹妹想抢,被我毁了。”
贺行舟没有说话,但脸色不太好看。
温黎以为他在生气,解释道。
“我和我妹妹一向不对付,我不想便宜她。”
“毁了那盆花后,又让她重新买了十余盆给我。”
贺行舟将保温盅里的花茶倒进茶杯,轻抿了一口。
“不错,清甜不腻,还带着花果的甜香。”
“那盆花毁了就毁了,改天我送你座山茶园。”
温黎没当回事,应付地“嗯”了一声。
贺行舟放下茶杯,看着温黎。
“想参观傅宅吗?”
温黎眨了眨眼:“参观你房间?”
贺行舟点头:“可以。”
温黎:......
她是反问语气,不是请求。
见贺行舟已经起了身,往楼上走去,她也没说什么,跟了上去。
贺行舟的房间很宽敞也很干净。
风景尤其好。
站在阳台上,往后可以看到半座山,往前可以看到一座城和半片湖。
贺行舟倒了杯温水给她,和她一起在阳台欣赏起了风景。
午后的阳光撒在身上,暖洋洋的,舒适又惬意。
温黎有些昏昏欲睡。
她抬头看了眼房内的沙发:“我可以在你沙发上睡觉吗?”
贺行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蹙眉摇头。
“不可以。”
温黎翻了个白眼。
真是小气。
贺行舟慢声补充:“睡床舒服些。”
温黎又看向他的床。
他的床很大,床上铺着蚕丝被,一看就很干净也很柔软,睡起来想必很舒服。
她不客气地朝他的床走去,然后开始脱衣服。
贺行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脱了大衣,露出里面红色的连衣裙,以及连衣裙下包裹的好身材。
他忽然有些口干舌燥:“要换睡衣吗?”
温黎摇头:“不用。”
伸手就掀开了他的被子,躺了进去。
他的床果然很舒服。
枕头和床垫都很软,被子温暖又轻盈,还带着他身上的清新味道,闻着莫名安心。
她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看着秒睡的温黎,贺行舟有些哑然。
他不是第一天认识她,知道她身上背负了不少压力。
能这样快入睡,他不知该说她没心没肺,还是承受力强。
贺行舟坐在床边,看着躺在他床上的温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温黎蓦然睁开了双眼,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你干什么?”
贺行舟没想到她会醒得这样快,手来不及收回,僵在她脸上。
温黎又问:“你是不是想做?“
贺行舟收回手,替她掖好被子,温声说道。
“睡吧,我替你看着人,你爷爷醒了我叫你。”
他方才只轻轻触碰一下,她就醒了,显然神经衰弱得厉害。
原本是想要的,现在,只想她睡个好觉。
温黎扯住他毛衣领口,笑着邀请。
“听说做完再睡,能睡得更好。”
贺行舟好不容易稳住的心神乱了。
对于她,他向来没有抵抗力。
他低下头,双手抚上她的腰。
“那我做快点。”
那样,她就可以睡久一点。
事后,温黎躺在贺行舟怀中,沉沉睡去。
她感觉自己睡了一个很美的觉。
这个觉里,没有梦魇,没有愁思,没有压抑,自由平和。
直到,她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美梦被打断,温黎有些烦燥地翻了个身。
从睡梦中惊醒,贺行舟也有些不耐,看着怀中的温黎烦燥翻身,起床气更盛。
“滚。”
门外的人似是愣了一下,而后讨好地说道。
“行舟,你在午睡吗?我可以进来吗?”
是温兆祥的声音。
温黎瞬间睡意全无,“腾”地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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