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找到这里。
而妹妹夏柒柒,也即将要跟我换回身体了。
于是,在我“成人礼”——也就是他们认为我可以和刘旺财圆房的日子,我主动向刘武夫妇提出,要和刘旺财举办婚礼。
是时候了,让刘家这几口人,连本带利地偿还上一世欠我的血债!
乡下的婚礼办得格外热闹。
村口临时搭起了红色的大棚,请了村里的流动厨师班子,家家户户都派人来帮忙,吵吵嚷嚷,充满了烟火气。
我穿上了刘武媳妇特意去镇上扯布做的大红色连衣裙,料子粗糙,样式老土,但在村民眼中,已经足够喜庆。
刘旺财也被他爹妈拾掇一新,穿上了一套明显不合身的廉价西装,领带歪歪扭扭。
他显得异常兴奋,紧紧拉着我的手,咧着嘴憨笑,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小花,你……你真好看!”
他似乎察觉到我有些心不在焉,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有些紧张地问:“小花,你不……不开心吗?”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涌,挤出一个笑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手帕,轻轻帮他擦掉嘴角的口水:“嗯,我很开心。
旺财哥哥,今天我们结婚了。”
开心?
怎么可能。
刘旺财对我好是真的,但他的家人,刘武、刘武媳妇、刘大、刘富贵,都该死!
农村吃席都是流水席,一波接一波,各家亲戚邻里坐满一张张圆桌,喧嚣嘈杂,这恰好方便了我的计划。
按照习俗,我和刘旺财要挨桌给长辈和客人敬酒。
轮到给刘家本家人——刘武夫妇、刘大、刘富贵这桌敬酒时,我端着酒杯,趁着众人哄笑、推杯换盏的混乱时刻,指甲轻轻一弹,将早已藏在指甲缝里的白色粉末,无声无息地抖落进那四个人的酒杯里。
这种慢性毒药,是我从学校化学实验室里偷偷弄出来的某种农药提纯物,成分很常见,农村用来杀虫除草,家家户户或多或少都有存货,少量误食不易察觉。
初期症状只是上吐下泻,类似食物中毒,但两三天后,毒素累积,就会引发内脏器官的迅速衰竭,最终无声无息地死去。
刘武、刘武媳妇、刘大、刘富贵四人,正沉浸在儿子/侄子娶媳妇、自家添丁进口的喜悦中,又被众人轮番敬酒,早已喝得晕晕乎乎。
他们接过我和刘旺财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