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之莞温之瑶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念痴情一念决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百变少女猪刚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大火。“不好了,起火了!”“快救驾呀……”温之莞惊惧地起身,连带着红绳那端的慕容钺也朦胧转醒,窗外可望见熊熊火光和浓烟,火源倒不是他们这边。“快走。”慕容钺扯下一角床幔,浸了铜盆中的水,让温之莞捂住口鼻,两人一起出了偏室。“皇上,原来您不在内殿,太好了!”一众内官宫女喜极而泣,原本恐慌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唯有温之莞在炙热的火光中止不住地轻颤:“大家都逃出来了吗,瑶贵嫔呢?”慕容钺握着她的手,安慰她别着急,她的柔荑在他掌中却如惊惶的小鸟般,几欲逃脱。“回皇上、温御女,好在殿内的宫女内侍因为守夜,全都醒着,现已找到瑶贵嫔,正搀她出来,没有人伤.亡。”内官禀告道。温之莞吁了口气,可她悬着的心还未及放下,却传来惊惧地尖叫:“啊!我的脸、...
《一念痴情一念决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的大火。
“不好了,起火了!”
“快救驾呀……”温之莞惊惧地起身,连带着红绳那端的慕容钺也朦胧转醒,窗外可望见熊熊火光和浓烟,火源倒不是他们这边。
“快走。”
慕容钺扯下一角床幔,浸了铜盆中的水,让温之莞捂住口鼻,两人一起出了偏室。
“皇上,原来您不在内殿,太好了!”
一众内官宫女喜极而泣,原本恐慌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唯有温之莞在炙热的火光中止不住地轻颤:“大家都逃出来了吗,瑶贵嫔呢?”
慕容钺握着她的手,安慰她别着急,她的柔荑在他掌中却如惊惶的小鸟般,几欲逃脱。
“回皇上、温御女,好在殿内的宫女内侍因为守夜,全都醒着,现已找到瑶贵嫔,正搀她出来,没有人伤.亡。”
内官禀告道。
温之莞吁了口气,可她悬着的心还未及放下,却传来惊惧地尖叫:“啊!
我的脸、我的脸……温之莞,定是你这贱人设计害我,我的脸,你还我的脸!”
温之瑶挣脱开搀扶的宫女,跌跌撞撞地向温之莞冲来,她嫣红的纱裙已被熏黑,发髻散乱,更糟糕的是,半边脸颊溅到火星,伤口颇为狰狞。
<“皇上,定是这贱人引的邪火,伤了臣妾的容貌,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温之瑶抓住温之莞的衣襟:“赔我,把你的脸赔我!
把你的皮给我做面具!”
温之瑶气急攻心,话未经思量就冲口而出,众人大吃一惊。
慕容钺就等着她自投罗网,听到这话之后即刻扼住她的手腕,让她松开温之莞:“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把她押回宫,禁闭!”
“皇上,卑职方才进内殿灭火,拣到了这支铜管,里面有些黑灰,之前应该装过火折。”
一个侍卫承上一支雕花铜管。
“这铜管雕花精致,想必不是宫人或低品女官所有。”
慕容钺敛眉道。
很快便有宫女出来指证,说铜管是温之瑶的物件,随后又有太医过来禀告,说为温之瑶治伤时,发现她鼻间有迷.香屑,应是被人用迷.香弄晕,才使她放火之后晕厥,没有即刻逃出来,以至容貌受损。
不用说,迷.香经查实,是贵妃买通宫女所用……所有的线索串在一起,邪火之说不攻自破,慕容钺顺利将贵妃、温之瑶治罪,从而
这招险棋会赔上父亲的仕途,只得低头继续抽泣,嘤声楚楚。
慕容钺依旧站在栏杆旁,望着温之莞的身影若有所思,阴风习习,仿佛带来她清冷的香气,他唇角漫起一抹疏离:“瑶宝林真是谦恭知礼,起火的缘故还没弄清,就这般急着揽罪,是害怕皇宫为此生事端吗?”
慕容钺的语气沉静中带着几分冷意,虽说他不过弱冠之年,平日里也时常任性逗趣,但毕竟君心难测,而此刻的神情更是他之前从未有过的,众嫔妃思忖着都觉得不接话为妙,遂等着太后开口,以观其变。
太后眉头紧皱,国号为“钥”,历代天子都自视为金命,火克金,自己的寿诞之日起火,只怕会被有心人说成不祥之兆,先不管温之瑶和贵妃的目的如何,有人能包揽这桩祸事当然好,反正那温之莞冷寂淡漠的模样,她也不喜欢:“皇儿,哀家看这事确有蹊跷,让太史监来测算吧,倘若那女子真是邪火之命,断要杜绝。”
“哦……她在做什么?”
慕容钺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目光一直停在温之莞的身上,看见她弯下身,纤细的柔荑攥着一根粗麻绳,费劲地往上拽。
很快,一个宫女被她救了上来,她累得咻咻直喘,却不敢耽搁,又将麻绳放了下去,和宫女继续救人。
明明隔得远,慕容钺却觉得画面甚为清晰,他几乎能看到她鼻间呼出的薄雾,在阴暗的天色中,宛若一朵又一朵孤云。
几次下来,被救的人愈多,众人遂让她在旁歇息。
她抬头望向天空,却不是朝琼凰阁的方向,而是看着那滚滚浓烟,在风中像怨鬼般挣扎,她下意识地伸手挡住额角,颓丧的神情和那夜在湖畔倾吐秘密时如出一辙,不过身影更为清减淡薄,被火灼过的云朵。
“皇上、太后,赵将军遣人来报,说火势已经抑住了,很快便会熄灭的。”
内官禀告之后,瞧看太后的神色:“太后,宴席移到别殿可好?”
“要不散了吧,这会哪还有心情。”
太后看着慕容钺凝神静思的模样,隐约觉得这件事恐怕只是个开端。
“母后,寿宴才不过三巡呢,哪能就散了,我们移到旁边的留仙殿吧。”
皇后连忙劝道:“现下火情已经抑止,大家也只是受了轻伤,让太医院派太医和
犯愁:“她答应绝不会出乱子,还说会想法子引起皇上的注意,谁知竟是这么个哭笑不得的法子,险些得罪了皇上和太后。
看来还是她命里那股子邪火弄的。”
“不是请了很多法师术士驱邪作法吗,还不行啊?”
“这一年来是好多了,以为不会再出事呢。
爹爹原想着再等等,让她下次再选秀,她不肯,说……”温之瑶止了口,举杯饮酒将话咽了回去。
“说什么?”
慕容钺一撩锦袍,潇洒地坐在贵妃旁边。
“皇上就喜欢捉弄臣妾。”
贵妃噘着嘴撒娇,温之瑶赶忙起身行礼。
“知道孤喜欢捉弄,就别这般不禁吓啊。”
慕容钺拈起一块玫瑰糕堵住贵妃的嘴,侧头看向温之瑶:“温御女说什么?”
“回皇上,嫔妾的姐姐不会说话,还请您“她到底说了什么?”
慕容钺不耐烦道。
“她说……早死早超生。”
温之瑶偷觑了慕容钺一眼,又求助地看向贵妃,怎奈贵妃嘴里嚼着“御赐”的糕点,说不了话。
好在计划进行地还不错,该说的都说了,就等着上钩的慕容钺继续发问,怎料慕容钺竟对传闻中的邪火没有兴致,反而不怎么在意地打量着温之瑶:“你们姐妹不甚相像啊。”
“是的,因为姐姐和嫔妾并非同母所出。”
温之瑶的声音变轻,一双眼睛却好似蕴着露水般潋滟,预备将酝酿好的说辞娓娓道来。
“哦。”
谁知慕容钺只淡淡地应了一声,丝毫没有再追问的意思。
温之瑶不敢多话,毕竟温之莞的勇气不是谁都有的,只得随贵妃一同给慕容钺斟酒夹菜,而后又弹了两首曲子,算是博了新晋秀女的头筹。
慕容钺再见到温之莞时,已是两个月之后,而且是一场无心插柳的相遇。
那夜,他批完奏折,觉得心头烦闷郁热,遂想去湖边走走,便让心腹内官执着一盏宫灯,引他出了未央宫西殿的角门,徐徐朝御花园的冰月湖走去。
冰月湖的湖水清冷澄净,不论春夏秋冬皆漫着幽幽薄雾,月亮倒映在湖中都仿佛凝冰一般,故因此而得名。
慕容钺让内官在远处等候,自己则负手站在湖畔,低头看着那轮清亮幽寒的满月出神,不知过了多久,他蓦然察觉湖边竟不止他一个人。
纤细的身影宛若一片柔绰的羽毛,在氤氲
过一只柔荑却浸在铜盆里,摆弄着什么,幽暗的房间内晃起一团彩色的光焰,缓缓移到他身上。
“我小时候,因为怕引火,晚上都不敢点灯,就琢磨起各种各样的光。”
不待慕容钺发问,温之瑶便轻轻开口解释:“后来发现,把铜镜放在水里,再去照月亮,会有彩色的光,很漂亮、很虚无……就像娘亲当初执着的情爱。”
“那个女人,是贵妃家的远亲,不论温谨出于什么样的考量娶她为平妻,他答应的那刻,就负了娘亲。
之后的争斗,只是她们自己为认清现实的挣扎,无所谓输赢,也根本没有人赢。”
她轻吁了口气:“所以,你不用再试探我了,我不会卷入虚无的争斗,永远不会。”
“而且,初见那日你不是说,不愿养闲人吗,恶人就更不愿养了吧。”
“看来你对你的救命绳索探究得很透彻。”
慕容钺握住她的手腕,将那浸水的柔荑放在他襟前擦拭:“我倒不觉得虚无,一直照着,心都冷了。
我也没有在试探你,上次没说完的交易是,你要给我燃一盏灯。”
“其实,你也很想有烟火气的,对吧?
否则那天怎会和宫女们去掷骰子呢?”
“因为娘亲曾说过一句诗,让我有点好奇。”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两人一同说道,他温柔的气息盖过她轻浅的叹息,将她拥进怀里。
她有些慌张,但没有推开,只不安地攥住他的衣袖:“你说为何会把相思和骰子写在一起呢,难道是在暗示情爱是一场博弈?”
“不知道啊,在你之前,我又没有害过相思。”
慕容钺唇角一勾,低头深凝着她,房内分明连一星光亮也没有,可他眼中却似燃着火焰般,温暖灼灼、温情熠熠。
“为何呢……”她翕了翕唇,终还是不自信地问出口。
“初见时,好奇你的清冷淡漠,又见时,心疼你的忐忑和忧思,再见时,倾慕你的坚强和善良……哪有那么些为何,总之就是喜欢啊。”
慕容钺说着,从袖口拿出一根红锦绳,将自己的左手腕和她的右手腕紧紧系在一起:“好了,睡吧。”
“嗯。”
温之莞靠在他怀里,十几年孤独无涯的岁月后,第一份温柔和安稳,让她安心睡去。
她怎样也没想到,惊醒自己的,会是噩梦般
迁出大将军、礼部尚书一派(党)羽干涉宫廷内务,在朝中营私舞弊,新罪旧账一并清算。
唯一没有算准的,是温之莞的反应。
慕容钺找到她的时候,她正站在未央宫偏殿的宫瓦之上,抬头看着凄冷的霜华,眸光凝着冰花。
“莞儿,你下来。”
慕容钺张开双臂,语带央求。
温之莞却凄怆一笑,从袖口拿出那根红绳,扔还给他:“你那夜系上这根红绳,只是为了告诉我,不是你放的火。
你利用她们的计谋,达成你的目的,把所有人都视作棋子……就像你说的,我在不知情中,成了许多人的救命绳索。
而许多人在不知情中,成了我的棋子,我只有下赢这盘棋,才能保全更多的棋子,才能救你。”
“救我做什么?
你步步为营、招招精明,不会没有打探到,我戴着面具吧。”
她惨然一笑:“娘亲叮嘱我护好的美貌,在她倒地的那刻,就失去了。
明明是温谨的薄情酿起那场纷争大火,他却置身事外,当那个女人说她愿意割一块手臂上的皮,让会易容术的术士做成面具,为我遮挡伤口时,温谨就彻底原谅了她。
可笑的是,我还永远不能摘下这耻辱的面具,因为美貌是女子的生存之本。”
“谁说的,你即刻就把面具摘了,跳到我怀里来。”
他张开双臂,温言暖语。
温之莞看着他眼中温情的火焰,将信将疑,但还是抬手按住右额,用力一划,一小张面皮掉落,露出了凄怆的伤疤。
慕容钺依旧深望着她,神情没有半分改变,目光愈加温柔疼惜,那块伤疤在他眼中,仿佛浴火蝴蝶折翼后的残魄,美得让人心恸。
“我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但我知道,对于我们孤独的人,千言万语也抵不过一句‘我们回家。
’”慕容钺张着双臂:“莞儿,快下来。”
眸中的冰花被缱绻深情融成了一颗晶莹,缓缓落下,她亦随之一跃,落入他温暖的怀抱。
“好,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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