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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步青云后,侯府跪求我回去楚川李沁芝后续+完结

爱吃鱼的瞄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钱氏手一抖,差点把柴火掉进灶膛里。她猛地转过头,盯着楚川,眼神里满是慌乱和为难。“儿啊,这......科举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得多少银子往里头砸啊!”钱氏不敢直接拒绝,她怕伤了楚川的心,这个儿子刚回来,她想把所有的好都给他。可,科举这条路,对于他们这样的庄户人家,太难太难了。光是为了供三叔读个童生,几乎是倾尽了家中所有的财力。“娘知道,我儿聪明,将来定能出人头地!”钱氏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话语里却透着苦涩。楚川看着钱氏的模样,心中了然,他没有多做解释,只是语气坚定。“娘,你放心,我定不会辜负您和爹的期望。”他知道,现在说再多也没用,只有真正做出成绩,才能让家人安心。灶房里,柴火噼啪作响,母子二人,一个低头烧火,一个默默站立,气氛温馨而又...

主角:楚川李沁芝   更新:2025-04-25 17: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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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川李沁芝的现代都市小说《平步青云后,侯府跪求我回去楚川李沁芝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爱吃鱼的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钱氏手一抖,差点把柴火掉进灶膛里。她猛地转过头,盯着楚川,眼神里满是慌乱和为难。“儿啊,这......科举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得多少银子往里头砸啊!”钱氏不敢直接拒绝,她怕伤了楚川的心,这个儿子刚回来,她想把所有的好都给他。可,科举这条路,对于他们这样的庄户人家,太难太难了。光是为了供三叔读个童生,几乎是倾尽了家中所有的财力。“娘知道,我儿聪明,将来定能出人头地!”钱氏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话语里却透着苦涩。楚川看着钱氏的模样,心中了然,他没有多做解释,只是语气坚定。“娘,你放心,我定不会辜负您和爹的期望。”他知道,现在说再多也没用,只有真正做出成绩,才能让家人安心。灶房里,柴火噼啪作响,母子二人,一个低头烧火,一个默默站立,气氛温馨而又...

《平步青云后,侯府跪求我回去楚川李沁芝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钱氏手一抖,差点把柴火掉进灶膛里。
她猛地转过头,盯着楚川,眼神里满是慌乱和为难。
“儿啊,这......科举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得多少银子往里头砸啊!”
钱氏不敢直接拒绝,她怕伤了楚川的心,这个儿子刚回来,她想把所有的好都给他。可,科举这条路,对于他们这样的庄户人家,太难太难了。
光是为了供三叔读个童生,几乎是倾尽了家中所有的财力。
“娘知道,我儿聪明,将来定能出人头地!”
钱氏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话语里却透着苦涩。
楚川看着钱氏的模样,心中了然,他没有多做解释,只是语气坚定。
“娘,你放心,我定不会辜负您和爹的期望。”
他知道,现在说再多也没用,只有真正做出成绩,才能让家人安心。
灶房里,柴火噼啪作响,母子二人,一个低头烧火,一个默默站立,气氛温馨而又沉重。
钱氏的心思全在楚川的身上上,她担心刚才自己的态度让楚川难受。
便时不时偷瞄一眼,欲言又止。
楚川感觉到钱氏关心的目光,心中一暖。
他觉得如今家中虽然很贫困,但是最起码有了关心他的人,他不再是一个人。
楚川朝着钱氏笑了笑,想到未来,有了更多的期待。
然而这温情的一幕,却被门外两道身影打破。
“哟,我当是谁在这儿说大话呢,原来是咱家刚认回来的‘读书人’啊!”
孙氏尖酸刻薄的声音,像一把刀子,刺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她身后跟着的周氏,也阴阳怪气地帮腔。
“可不是嘛,还科举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几斤几两!”
两人方才在外面听到楚川言辞凿凿要科举的事情,顿时觉得可笑至极。
孙氏一个箭步冲进来,指着楚川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
“你个小兔崽子,想读书想疯了吧?你以为你是谁?还真当自己是块读书的料了?家里几亩薄田,能供得起你这尊大佛?”
周氏也凑上前来,冷嘲热讽:“哎呦喂,真是好大的口气!连我相公都比不过,还想去科举?我看你是过惯了好日子,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说着说着,两人的矛头又指向了楚川的身世。
“我说,你当初在苏家那么些年,人家好歹也养了你一场,怎么着也得有点表示吧?”孙氏斜着眼,话里话外透着算计,“养条狗几十年都有感情呢,你去要点钱财过来,不过分吧?”
周氏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总不能白养你这么大吧?正好,拿来给你三叔做束脩,也算是你尽孝了!”
钱氏听着这些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想反驳,却又无力反驳。
想到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假儿子,再看看眼前这个刚认回来的真儿子,一股悲凉涌上心头。
“你们......你们别太过分了!”钱氏颤抖着声音,站到楚川身前想要护住楚川。
争吵声越来越大,如同滚滚闷雷,惊动了整个楚家。
很快,堂屋里的人都围了过来,挤满了灶房门口。
周氏一看人多,更加来劲了,她添油加醋地把楚川要科举的事,当成笑话一样讲给众人听。
“哈哈,你们听听,这川娃子说他要科举!笑死我了,他以为科举是过家家啊?”
楚老三楚启文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他指着楚川,毫不留情地嘲讽。
“就你?还科举?我这个童生考了几十年都没考上,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钱氏急得团团转,她连忙向众人解释。
“不是的,不是的,就算川儿要科举,也不会花家里的银钱......”
可孙氏哪里肯听,她立刻打断钱氏的话。
“呸!还没分家呢!二房的钱就是大家的钱!你想得美!”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楚川身上,有嘲笑,有鄙夷,有幸灾乐祸......
楚川看着这些咄咄逼人的面孔,又看看钱氏那矮小却坚决挡在自己身前的身影,心中一阵酸涩。
他知道,在这个家里,他想要读书,就必须先过这一关。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上前一步,目光坚定地扫过众人,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我楚川读书,绝不花费家中一分一厘,包括二房的钱!”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不花家里的钱?那他喝西北风去啊?”
“这小子,口气倒是不小!”
“我看他是疯了!”
......
楚川没有理会这些议论,他转头看向楚启文,语气平静却掷地有声:“三叔,您刚才说的《礼记》,我早就倒背如流了。”
说完,他不等楚启文反应,便朗声背诵起来:“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他的声音清朗,抑扬顿挫,每一个字都清晰入耳。
众人虽然听不懂他背的是什么,但看着楚启文那张青一阵白一阵的脸,也都知道,楚川这是真的比楚启文厉害!
一时间,整个楚家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楚川朗朗的读书声。
背完一段,楚川停了下来,看着楚启文那震惊的表情,微微一笑,转身走出了灶房。
留下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不明觉厉。
这刚刚还被他们嘲笑的废物,怎么突然之间就变得如此厉害了?
几日下来,楚川倒也习惯了楚家的日子。
钱氏心里总觉得亏欠了楚川,家里的活计,能不让楚川沾手,就尽量不让他沾手。
晚饭时分,一家人围坐在桌旁。
周氏斜了楚川一眼,筷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放:“有些人啊,成天就知道吃白饭,一点活儿也不干,真当自己是金疙瘩了?”
孙氏也跟着帮腔,声音尖锐刺耳:“就是,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还真把自己当少爷了?我们家可没闲钱养废物!”
周氏眼珠子一转,阴阳怪气地开口:“我看啊,明儿个就让川儿去田里,也该松松筋骨,体验体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滋味!”
“田里的活儿,哪能让川儿去做?”孙氏立刻接话,故作姿态,“还是我去吧,让川儿去服侍三叔,三叔可是读书人,金贵着呢!”
说着,孙氏还不忘狠狠地剜了楚川一眼,那眼神,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话音落下。
周围所有目光,瞬间汇聚到了楚川身上。
“川儿,你怎么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旁边的钱氏,瞬间一脸惊喜地问了出来。
听着称呼,屋内众人顿时反应过来了。
这就是楚川?
老二家那个抱错的孩子?
他怎么回来了?
一时间,众人神色各异,倒是楚老汉率先反应过来:“好好好!原来是川儿回来了!回来就好,你们几个都消停些吧,孩子头次回家,你们这些做长辈的,不嫌臊得慌吗?”
一语既出,不少人都羞的满面通红。
但孙氏却不依不饶,听到楚川话后,立刻讥讽道:“他三叔啊!川儿刚刚说的,是这个意思吗?你不是童生郎吗?方才怎么支支吾吾的,该不会连你也不知道吧?”
原本偃旗息鼓的周氏,一听顿时急了。
“你胡说什么,我家老三肯定知道!”
“就、就是!”
楚启文有些心虚的应了一声,随后恨恨地看向楚川,“川娃子!看来你以前也没少读书,是个好孩子!这本礼记,你还知道多少?”
此话一出。
所有人的目光,再度汇聚到了楚川身上。
楚川内心一阵无语,就前身那般游手好闲的德行,能识字就不错了。
他之所以知道这些,纯粹是自己本身的知识。
毕竟再怎么说,前世的他,也是堂堂汉语言文学研究生,这四书五经不说滚瓜烂熟,但翻译还是没多大问题。
只不过,他就算是傻子,也察觉到了眼下微妙的气氛。
为了不得罪三叔,他只能勉强笑着:“三叔过奖了,我也就是凑巧知道刚才这一句,轮读书渊博,自是不比三叔。”
话音落下。
包括楚启文在内,不少人都松了口气,露出了笑容。
“看吧!这能考上童生郎的,岂是一般人可比!川娃子知道一字半句,就已经不错了!姐姐,你该不是觉得,人人都是读书的料吧?”
这下周氏可算是扬眉吐气了,立刻得意笑道。
“行了!老三媳妇,你也别得理不饶人了!老三念书,老大家没少出力,你心里念着好就行,都赶紧散了,各自回屋,明早还要干活呢!”
楚老汉生怕再继续下去,又吵起来,连忙开口说道。
孙氏虽然心有不甘,但听到这话还是冷哼一声,只是转身离开堂屋的时候,没好气掐了下旁边从始至终宛如老黄牛般默不作声的自家老大。
“老二家的,孩子这走了一路,肯定饿了,你去灶房看看煮点吃食给孩子。”
楚老汉瞥了眼楚川后,虽然还想多问两句,但最后还是觉得天太晚了,打算剩下的话,等明天再说。
“嗯嗯,爹,我这就去。”
得到楚老汉开小灶的许可,钱氏顿时欣喜起来,直接将楚川拉到了灶房。
“儿啊!你在这坐会,娘这就给你煮面吃。”
以楚家眼下的光景,能煮一碗白面条,就已经是顶好的吃食。
若是平时,基本上都是苞米面或者糙米。
楚川没有说话,静静地在一旁候着。
而一边生火的钱氏,终究还是没耐住好奇,看了看楚川后问道:“那什么......儿啊!娘问你个事,你别嫌我话多可以不?”
“嗯?”
楚川挑了挑眉。
灶炉的火光,映得钱氏的脸亮堂堂的,但却透着一丝忐忑:“你刚刚在堂屋?是不是没说实话?”
“你怎么知道?”
楚川一愣,自以为没有显露的他,不知道钱氏怎么看出来的。
钱氏脸上露出了一丝腼腆的笑:“嘿嘿,你撒谎的表情,跟你爹简直一模一样,我刚刚一瞅就看出了。”
说话间,前世的语气中,透着几分得意。
他老三读了这么多年书又如何?
他肚子里那点东西,还不是不如自己宝贝儿子?
楚川一脸无语,没想到问题居然出在这里。
不过话既然说到这份上了。
他也不打算隐瞒了,于是开口说道:“嗯,我是打算科考来着。”
这个念头,不是心血来潮。
而是楚川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
毕竟自古钱权不分家,身为穿越者的他,当然有办法赚钱。
但只是有钱,终究还是心里不踏实。
如今盛世太平,要想获得权——只有科举这一条路了。
但他却并没有意识到,这番话落在旁人耳中,却宛如晴天霹雳。
至少钱氏。
原本生火添柴的动作,彻底僵住了。

“这郑源琰平日里虽说骄纵了些,可课业一向是甲等,这楚川怕是踢到铁板了!”
“可不是,听说他先前还只是个白丁,全靠走了狗屎运才入了谢院长的眼,这下有好戏看了!”
周围的学子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等着看楚川的笑话。
楚川却像是没听见这些闲言碎语,转身就要走。他可没心思跟这帮公子哥儿浪费时间。
“怎么,怕了?”
郑源琰见楚川要走,更是得意,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在楚川眼前晃了晃,“一百两!谁赢了,这就是谁的!”
一百两!
周围响起一片抽气声。这可不是个小数目,足够普通人家几年的嚼用了。
楚川脚步一顿,眼皮微抬,扫了一眼那张银票。
银票是真的。
“比就比,谁怕谁?”
楚川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好!有种!”郑源琰见楚川应战,更是兴奋,“咱们就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比个高下!”
这下,周围看热闹的学子们更多了,乌泱泱围了一圈又一圈,把两人围在中间。
“喂,你们听说了吗?就那个楚川,他姐姐可是个贼!偷了刘家的东西,被打了个半死!”
“真的假的?那他岂不是贼子一窝?”
“还能有假?这事儿都传遍了!”
......
嘈杂的议论声中,一句刺耳的话钻进了楚川的耳朵。
他猛地转过头,死死盯着说话的那人,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
“你再说一遍!”楚川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谁是贼?你给我说清楚!”
楚川最恨别人污蔑楚巧玲。
若是贼子名声传出去,日后怎么让楚巧玲做人?
那人被楚川的气势吓得脸色煞白,双腿直打颤。
“我......我......我听别人说的......”那人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利索了。
“谁?谁说的?”楚川怒吼,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不说,老子今天就撕了你!”
他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谁敢动他家人,他就跟谁拼命!
“我......我......大家都这么说......”那人快要喘不过气来。
“都这么说?好一个都这么说!”楚川气得浑身发抖,眼中杀气腾腾,“今天你不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这边的动静越来越大,很快就把书院的先生们给吸引了过来。
“住手!楚川,你在做什么!”
一声厉喝传来,人群分开,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楚川之前在门口也见到过这人,他是楚老三的夫子,王夫子。
楚川松开手,那书生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连滚带爬地躲到了王夫子身后。
“王夫子,你来得正好!”楚川指着那书生,咬牙切齿,“你问问他,他刚才说了什么!”
王夫子脸色一沉,心想这楚川真是个惹祸精,刚来书院就闹事。
“刘全,你告诉老夫,你刚才说了什么?”王夫子沉声问。
名叫刘全的书生战战兢兢地看了楚川一眼,结结巴巴地开口。
“我......我......我听说......楚川的姐姐......是个贼......”
“你听谁说的?”王夫子追问。
“我......我听......楚老三说的......”
刘全的声音越来越小,头都快低到地上了。
楚老三!
楚川听到这个名字,胸中的怒火“腾”地一下就蹿了起来,恨不得立刻冲回家,把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给大卸八块!
见楚川要走,郑源琰立马将其拦下,眼中闪过得意之色。
“慢着,楚川,这一百两的比试,你放弃了?”
“比!当然比!”楚川狠狠地瞪了郑源琰一眼。
郑源琰得意洋洋,自信自己定然可以比过楚川,到时院长就会看清楚川和他孰优孰劣,说不定立马将楚川逐出门户,将他收为关门弟子!
“好,那就请王夫子出题,也算公平,如何?”
楚川点头,他现在急着回去清理门户,加之有那么多人在,他也不怕王夫子会偏向郑源琰。
王夫子见状,他也想要看看楚川的斤两。
“今日比试,就以春为题,作诗一首,谁先作好,谁就赢。”
郑源琰额头冒汗,绞尽脑汁,嘴里反复念叨着“春”,“春”......春什么?什么春?!
平日里学的那些诗词歌赋,此刻全化作了浆糊,在脑子里乱成一团。
台下,原本还嗡嗡作响的学子们,也渐渐安静下来。
一个个抓耳挠腮,冥思苦想。不少人嘴里还小声嘀咕着,试图拼凑出几句应景的诗句,可憋了半天,也只憋出几个干巴巴的词儿。
“春......春日......暖阳......”
“不对,不对,这都什么玩意儿!”
“哎呀,这可怎么写啊!”
一片寂静中,楚川负手而立,神色淡然,仿佛这喧嚣尘世都与他无关。
突然,他开口了,声音清朗,如山间清泉,流淌过每个人的心田: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只一句,便将那初春微雨,草色如烟的景象,描绘得淋漓尽致,如诗如画,让人仿佛身临其境。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又一句,笔锋一转,将那早春的勃勃生机,以及胜过皇都烟柳的独特韵味,尽数展现,令人拍案叫绝。
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愣住了,呆呆地望着楚川,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这......这还是人吗?
这么短的时间内,竟能作出如此绝妙好辞?
几位先生也是互相看看,难以压抑脸上的惊骇,这等才华,他们自愧弗如!
片刻的死寂之后,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叹。
“好诗!好诗啊!”
“妙!实在是妙!”
“这才是真正的才子啊!”
“跟这首诗一比,咱们先前想的那些,简直就是狗屁不通!”
“楚川,真乃神人也!”
赞叹声,惊呼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所有人都被楚川的才华所折服,心服口服,五体投地。
郑源琰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引以为傲的才学,在楚川面前,简直就像是萤火虫与皓月争辉,不值一提。
他原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却没想到,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心中懊恼,悔不当初。早知道楚川有如此本事,他说什么也不会自取其辱!
几个先生也是面面相觑,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他们教书育人多年,也见过不少才华横溢的学子,但像楚川这般,才思敏捷,出口成章的,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此子,绝非池中之物!”一位老先生捋着胡须,眼中精光闪烁。
“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另一位先生也忍不住点头附和。
“看来,咱们书院,要出一位了不得的人物了!”
几位先生对视一眼,心中都忍不住生出一丝期待。

那公子哥被楚川推了个趔趄,差点没一屁股坐地上,顿时火冒三丈。
“哪来的不长眼的狗东西,敢推本公子?!”
他定睛一看,看着楚川身上穿着贱民才穿的粗布麻衣,更是怒不可遏。
“你一个废物,还敢管起闲事来了?”
他一挥手,指着楚川的鼻子,嚣张地自报家门。
“给本公子听好了,本公子乃是刘员外最宠爱的小儿子刘文清!你敢惹我,活腻歪了是不是?!”
刘文清身边的几个狗腿子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摩拳擦掌,将楚川团团围住。
“小子,敢惹我们家公子,今天非得给你点颜色瞧瞧!”
“跪下磕头认错,兴许还能饶你一条狗命!”
楚巧玲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挡在楚川身前,冲着刘文清连连作揖。
“刘公子息怒,刘公子息怒!我弟弟他不是故意的,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孙氏也吓坏了,跟着求情。
“刘公子,这都是误会,误会!您千万别往心里去,我们这就给您赔礼道歉!”
说着,孙氏就要拉着楚巧玲下跪。
在她们看来,给刘文清这种有钱人下跪磕头,根本不算什么。
要是刘文清发了火,对他们下手,他们毫无抵抗力,才是真的后悔莫及。
楚巧玲甚至已经弯下了膝盖,准备磕头。
楚川却一把拽住楚巧玲的胳膊,将她拉了起来,眼神坚定。
“姐,你没错,为什么要给他下跪?!”
他转头看向刘文清,语气冰冷:“刘公子,我姐姐在你家做工,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你们凭什么这么对她?!”
刘文清冷笑一声,满脸不屑:“凭什么?就凭我们刘家花了银子买了她!既然是买来的,那就是我们刘家的东西,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得着吗?!”
楚川气得浑身发抖:“她是人,不是东西!你们刘家有钱了不起吗?有钱就可以随便践踏别人的尊严吗?!”
他一把拉过楚巧玲:“姐,咱们走!这种鬼地方,不待也罢!”
刘文清一听,乐了:“走?往哪儿走?当初可是签了卖身契的,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想走?行啊,拿银子来赎!”
孙氏一听“银子”两个字,顿时急了:“川儿,你可别犯糊涂!咱们哪有那么多银子?就算有,你爹和你三叔他们也不会同意的!”
周氏也在一旁帮腔:“就是就是,川儿,你可别逞能!巧玲啊,你还是赶紧给刘公子道个歉,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
楚老汉、楚三叔等人站在一旁,一言不发,显然是默认了周氏和孙氏的说法。在他们眼里,为了一个女儿得罪刘家,实在是不划算。
楚巧玲看着家人的反应,心如刀绞。
她没想到,自己在家人眼中,竟然如此不值一提。
不过,看到弟弟为自己出头,她心里还是涌起一股暖流,至少,还有一个人是真心为她好的。
她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就要再次给刘文清下跪。
“刘公子,都是我的错,您别怪我弟弟......”
刘文清却没理她,而是将目光落在了楚川身上,眼神中充满了戏谑。
“怎么,不狂了?刚才不是挺能耐的吗?现在怎么怂了?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你必须给我跪下磕头认错,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他顿了顿,加重了语气:“我不仅要让你跪下,还要让你们楚家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孙氏一听这话,再也顾不得其他,扑通一声跪在楚川面前,哭喊着。
“川儿,娘求你了,你就给刘公子磕个头吧!咱们惹不起他啊!”
楚巧玲也急了:“川儿,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你别管了!”
楚老汉、楚三叔等人也纷纷指责楚川:
“楚川,你个混账东西,还不赶紧给刘公子道歉!”
“都是你惹的祸,你想害死我们全家吗?!”
“快跪下!给刘公子磕头!”
面对家人的指责和逼迫,楚川并没有感到伤心。
因为他很清楚,这些人从来没把他当成过真正的家人,除了他的母亲和姐姐。
看着楚家人丑态百出,刘文清得意地哈哈大笑,仿佛已经看到了楚川跪地求饶的景象。
就在这时,楚川突然开口了:“给巧玲姐赎身,要多少银子?”
刘文清一愣,随即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哟,还真想赎人?行啊,一口价,一百两银子!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他料定楚川拿不出这么多钱,故意狮子大开口,就是为了让楚川难堪。
“一百两?你们这些泥腿子,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吧?哈哈哈......”刘文清肆无忌惮地嘲笑着,等着看楚川出丑。
然而,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只见楚川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往桌子上一拍,语气冰冷:“这是一百两,现在,立刻,把巧玲姐的卖身契还给我!”
周围顿时一片哗然,议论声像炸开了锅。
“一百两?他哪来这么多钱?”
“这小子看上去也不像是能拿随手拿出一百两银子的人啊,这穿的和我们一样啊。”
“该不会是偷的吧?”
各种猜测、质疑的声音不绝于耳,像无数只苍蝇在嗡嗡乱叫,吵得人心烦意乱。
刘文清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他原本以为楚川是在吹牛,没想到这穷小子竟然真的掏出了一百两银票!
楚巧玲伺候他母亲刘夫人一向尽心尽力,深得母亲喜欢。
这次他也是好说歹说,才把楚巧玲从母亲身边借出来几天。要是真让楚川把人给赎走了,回去他可怎么跟母亲交代?
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刚才话又说得那么满,他刘文清要是出尔反尔,以后还怎么在镇上混?
他咬了咬牙,眼神阴狠地盯着楚川,仿佛要用目光将他生吞活剥:“好,好,好!你有种!楚川,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
撂下这句狠话,刘文清一甩袖子,带着几个家丁,灰溜溜地挤出人群,逃也似的离开了。
围观的百姓们见没热闹可看,也渐渐散去,只留下楚家人还站在原地,一个个脸色各异。
楚巧玲怔怔地看着楚川,眼中充满了感激和难以置信。她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平时沉默寡言的弟弟,竟然会为了她,拿出这么多银子。
一百两啊!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她就算在刘家做牛做马一辈子,也攒不下这么多钱。她不觉得自己值这个价,但是弟弟的心意,却让她感动得热泪盈眶。
可楚家人却不这么想。
孙氏第一个跳了出来,指着楚川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个败家玩意儿!一百两银子啊!你就这么糟蹋了?!”
她心疼得直抽抽,仿佛被割了肉一般。这一百两银子,要是给她儿子楚贵娶媳妇,都能娶个黄花大闺女了!要是拿来盖房子,也能盖个三间大瓦房!
现在倒好,全打了水漂,就换回来一个赔钱货楚巧玲!
周氏也在一旁煽风点火。
“就是!川儿,你也太不懂事了!巧玲她一个丫头片子,哪里值这么多钱?你这不是胡闹吗?!”
楚老汉也沉着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楚川看着这些所谓的家人,只觉得一阵心寒。
他冷冷地反问:“这些年,巧玲姐的工钱,一文不少地全都交给了家里,都进了爹的口袋。敢问,有多少银子花在了我娘身上?又有多少银子花在了三叔身上?”

楚家人还在喋喋不休,声音尖锐刺耳,引得医馆外的人群驻足观望,指指点点。
楚川厌恶地皱起眉头,他算是彻底看清了这帮所谓亲戚的嘴脸,简直比陌生人还不如。
这些年,钱氏为这个家操碎了心,姐姐楚巧玲更是为了这个家卖身为奴。
就算是萍水相逢的路人,见到有人病重,也会搭把手,可这帮所谓的亲人,竟然眼睁睁地看着钱氏病入膏肓,还想着让她自生自灭!
更何况,那些被挥霍掉的银钱里,本就有二房的一份,现在他们不肯拿出来给钱氏治病,这跟谋财害命有什么区别!
一股怒火在楚川胸中翻腾,他暗暗发誓,绝不会放过这群冷血无情的家伙。
眼看着医馆的护院就要上前赶人,楚川连忙冲着大夫急切地喊:“大夫!求您快救救我娘!她病得厉害,您一定要救救她!诊金我出,我出!”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几颗碎银,颤抖着递给大夫。这几颗碎银子还是上次抄书剩下的,原本是打算留着应急的。
楚家人一见楚川竟然还有银子,顿时炸开了锅,一个个像是饿狼见了肉,纷纷叫嚷起来。
“好你个楚川!竟然还藏着私房钱!”
“快把银子交出来!那是我们楚家的钱!”
“不孝子!竟然敢私藏银子!”
一声声的叫骂,无耻至极。
楚川看着他们贪婪的嘴脸,心中原本还残存的一丝犹豫,也彻底烟消云散。
他本来还想着,等钱氏和楚有德想通了,再提分家的事情,但现在,他一刻也不想等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各种议论声也越来越大。
楚川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提高了声音,带着威胁的意味。
“你们要是再敢胡搅蛮缠,就别怪我不客气!我这就去报官!到时候,我就让爹去三叔教书的书院好好说道说道,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楚家是怎么对待生病的儿媳妇的!让三叔也好好出出名!”
楚川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了楚老汉头上。
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楚川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个不孝的东西!你个白眼狼!竟然敢威胁我!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爷爷!你简直是没教养!”
楚川冷笑一声,毫不退让:“教养?你们配跟我提教养吗?我娘为了这个家,辛辛苦苦操劳了大半辈子!巧玲为了这个家,小小年纪就卖身为奴!可你们呢?她现在病了,你们连个大夫都不肯请!你们的良心呢?被狗吃了吗?”
这番话,掷地有声,围观的百姓们听得清清楚楚,顿时议论纷纷,对着楚家人指指点点,都觉得楚家人做得太过分了,连自家的儿媳妇生病了都不管,实在太狠心了。
楚老三一看这架势,生怕自己的名声受损,赶紧换上一副和事佬的面孔,假惺惺地劝起来。
“川儿啊,你消消气,别跟你爷爷奶奶置气,他们也是一时糊涂,咱们有话好好说嘛......”
楚川冷哼一声,眼神如同锐利的刀锋,直刺楚老三。
“三叔,您口口声声说得好听,什么‘有话好好说’?我倒想问问,您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我娘辛辛苦苦操持家务,侍奉长辈,供您读书,让您没有后顾之忧,可她现在病了,您却怕被拖累,连个大夫都不肯请!这就是您所谓的‘仁义道德’?这就是您学的‘圣贤之道’?您就不怕玷污了读书人的清名,让天下人耻笑吗?!”
一番话,字字诛心,如同惊雷般在人群中炸响。
楚老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话可说。
周围百姓的目光,像一把把尖刀,刺得他浑身难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平日里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名声,如今被楚川当众揭穿了伪善的面具,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眼神闪烁,不敢与众人对视,脚下悄悄往后挪动,最终,在一片鄙夷的目光中,灰溜溜地挤出人群,逃也似的离开了。
楚家人见状,一个个也觉得脸上无光,他们原本还指望着楚老三能说几句场面话,没想到他竟然跑得比兔子还快。
一个个心中暗恨楚川多管闲事,却又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跟着楚老三的脚步,匆匆离开了医馆。
一场闹剧,就此收场。
楚川长舒一口气,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他转过身,快步走进医馆,来到钱氏的病床前。
大夫正在收拾药箱,见楚川进来,便告诉他:“这位夫人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身子虚弱,需要好好调养。我开几副药,按时服用即可。至于诊金,你刚才给的已经足够了。”
楚巧玲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感激地看着楚川,眼眶泛红。若不是楚川及时赶到,恐怕钱氏真的要凶多吉少。她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报答楚川。
钱氏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竟然躺在医馆的病床上,顿时慌了神。
她挣扎着要起身,嘴里念叨着:“使不得,使不得,这得花多少银子啊......快回去,快回去......”
楚川见状,连忙上前按住她,柔声安慰:“娘,您别担心,银子的事您不用操心。大夫说了,您只要按时吃药就行。咱们现在就回家。”
拗不过钱氏的坚持,楚川只好答应了她。反正钱氏的病已经稳住了,只要按时服药,在家休养也是一样的。
于是,楚川搀扶着钱氏,楚巧玲跟在身后,三人一起离开了医馆。
回到楚家,刚一进门,就看到楚家人齐刷刷地坐在堂屋里,一个个面色凝重,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楚老汉坐在上首,手里拄着拐杖,目光阴沉地盯着楚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质问。
“你个小兔崽子,今天在医馆门口胡说八道些什么?!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爷爷?还有没有长幼尊卑?!”
钱氏和楚巧玲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想要替楚川说话。
“川儿他还小,不懂事......”
“爹,您别怪川儿,他也是为了我......”
楚川却一把拦住了她们,他挺直了腰杆,毫不畏惧地迎上楚老汉的目光,大声质问。
“爷爷,我倒想问问您,今天我娘病成那样,你们为什么拦着不让巧玲姐请大夫?为什么眼睁睁地看着我娘受苦?!”
楚老汉被问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阴沉着脸,一字一顿地说。
“我是你爷爷!是这个家的长辈!家里有多少银子,我心里清楚!你娘的病,能不能好,看她自己的造化!何必浪费那些冤枉钱!”
楚老汉回想起往昔苏明翊那个大孙子,挣钱的法子多,还对自己和老三服服帖帖。
那时候,钱氏和楚巧玲都很疼爱这个“弟弟”,苏明翊苏明翊让她们做什么,她们就做什么。
楚巧玲卖身的这个法子还是苏明翊想出来的。
一家人也算和和美美。
可自从楚川回来,一切都变了,这个孙子竟然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让楚老汉心中都憋着一股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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