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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惨死,公主重生后杀疯了宋槐序陆华年 全集

今日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人瞳仁骤然一缩,朝地上倒去。“王爷。”黑甲侍卫慌忙跳起,将男子抱住,眼见他眉心插了一根发簪,不由大怒。“竟敢暗算王爷,拖出去砍了。”“慢着。”宋槐序上前一步,强作镇定的说道:“我并非害他,而是救他。”她从怀中拿出装银针的布包。“我是个大夫,或许可以缓解他的症状。”黑甲侍卫半信半疑。“那便说说,王爷所患何病?”宋槐序看了一眼男人手背上蹦起的黑筋,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若我没有看错,这不是病,是毒。此毒名为寒骨蚀,你们以火攻寒,方向倒是没错,但却治标不治本,多食会伤及的肺腑,少量又难以压制,如此反复,寒毒恐怕已经适应了火蝉的烈性,若无法正确治疗,他的心神早晚会被寒气侵蚀,彻底丧失神志。”黑甲侍卫脸色微变,找了这么多太医和大夫,还是第一次...

主角:宋槐序陆华年   更新:2025-04-25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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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槐序陆华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前世惨死,公主重生后杀疯了宋槐序陆华年 全集》,由网络作家“今日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瞳仁骤然一缩,朝地上倒去。“王爷。”黑甲侍卫慌忙跳起,将男子抱住,眼见他眉心插了一根发簪,不由大怒。“竟敢暗算王爷,拖出去砍了。”“慢着。”宋槐序上前一步,强作镇定的说道:“我并非害他,而是救他。”她从怀中拿出装银针的布包。“我是个大夫,或许可以缓解他的症状。”黑甲侍卫半信半疑。“那便说说,王爷所患何病?”宋槐序看了一眼男人手背上蹦起的黑筋,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若我没有看错,这不是病,是毒。此毒名为寒骨蚀,你们以火攻寒,方向倒是没错,但却治标不治本,多食会伤及的肺腑,少量又难以压制,如此反复,寒毒恐怕已经适应了火蝉的烈性,若无法正确治疗,他的心神早晚会被寒气侵蚀,彻底丧失神志。”黑甲侍卫脸色微变,找了这么多太医和大夫,还是第一次...

《前世惨死,公主重生后杀疯了宋槐序陆华年 全集》精彩片段


男人瞳仁骤然一缩,朝地上倒去。

“王爷。”

黑甲侍卫慌忙跳起,将男子抱住,眼见他眉心插了一根发簪,不由大怒。

“竟敢暗算王爷,拖出去砍了。”

“慢着。”

宋槐序上前一步,强作镇定的说道:“我并非害他,而是救他。”

她从怀中拿出装银针的布包。

“我是个大夫,或许可以缓解他的症状。”

黑甲侍卫半信半疑。

“那便说说,王爷所患何病?”

宋槐序看了一眼男人手背上蹦起的黑筋,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若我没有看错,这不是病,是毒。此毒名为寒骨蚀,你们以火攻寒,方向倒是没错,但却治标不治本,多食会伤及的肺腑,少量又难以压制,如此反复,寒毒恐怕已经适应了火蝉的烈性,若无法正确治疗,他的心神早晚会被寒气侵蚀,彻底丧失神志。”

黑甲侍卫脸色微变,找了这么多太医和大夫,还是第一次有人能准确的说出王爷中毒的名称。

“你当真会治?”

“我可以缓解,但是……毒素已侵蚀到了心脉,想彻底根治,并不容易。”

宋槐序说完便走上前,拔下金钗。

黑甲侍卫立即上前查看,金钗只破了一点皮,确实不会伤及王爷性命。

“你若真能为王爷缓释毒素,王爷苏醒之后,定会重重赏你。”

宋槐序垂眸说道:“我不要赏赐,把这些火蝉给我便可。”

黑甲侍卫沉吟了片刻。“那便给你二十只。”

“多谢差大哥。”

宋槐序心头微松,手持银针走到了魏景焰的身前,将九枚银针分别扎在他的头顶和右臂之上。

“还请借匕首一用。”

立即有人递过一把巴掌大小的弯刀,宋槐序抓起魏景焰的右手,在他中指上划了一道口,黑红色的血液从他指尖滴出,落到地上,瞬间冻结成冰。

众人不由大骇。

想不到这毒竟如此厉害,竟能在炎热的八月,落地成冰!

直到血液转成红色,宋槐序才接过白帛给他包扎好。

“十日之内,他应该不会再犯,下次再失控,差爷可去侍郎府寻我,我姓宋,名槐序,医术之事,还请爷代为保密。”

黑甲侍卫瞬间恭敬了不少。

“之前对宋小姐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宋槐序回以一礼。

“举手之劳,差爷不必客气,若是无事,我便回了。”

黑甲侍卫摆了摆手,马上有人将包好的火蝉送上。

宋槐序道了谢,又去了一趟市集,这才回了府。

一进院,就看到了宋母。

“你这孩子,才刚醒,怎么就跑出去了。”

宋槐序神色复杂的看着母亲,柔声说道:“女儿想吃炸知了,就出去买了些。”

宋母嗔怪的说道:“这点小事,吩咐下人就行了,何必亲自出去。”

宋槐序拉住了母亲的手,笑吟吟的说道:“已经躺了好几日,正好活动一下身子。”

宋母依然心有余悸。

“没事就好,你父亲就要过寿了,好生在家里待着,不许再出去乱跑。”

“知道了。”

宋槐序说完,又抬起了头。

如果她记得没错,父亲寿辰后,母亲就把掌家之权交给了姜雪艳的母亲,便说道:“女儿知道娘这些年一直操持后宅不容易,从明日起,我与娘亲一起学习管账,为娘分忧。”

宋母一脸讶异的看着宋槐序。

“好端端的,怎么想学看账了。”

她已同意沈明珠帮自己协理后宅之事,女儿这么小的年岁就操持家务,宋母可不舍得。

宋槐序淡然一笑道:“若是没有娘带来的嫁妆,爹自然不会有今天的地位,宋府的银钱大半都是娘的,自然不能假手于别人。”

宋母不在意的笑道:“你二姨娘又不是别人。”

宋槐序无奈,她娘果然与她一样,都是很傻很好骗的人。

“她会疼的她自己的孩子,会疼我吗?皇上赏赐爹的东西,爹都给了二姨娘,可没给我半分,姜雪艳一身珠钗首饰,瞧着比我更像府中的小姐,娘真以为她们母女俩是自己人?”

宋母脸色微变,心中多了几许思量。

自从沈明珠进府,老爷确实把好东西都给了她们娘俩,再看女儿头顶簪着的破旧珠花,心里多少也有些不平衡。

宋槐序知道她娘听进去了,又说道:“娘该明白羊肉贴不到狗肉身上的道理,更何况姜雪艳并非我爹的骨肉。”

宋母沉吟了片刻道:“你说的有理,我之前还想让你二姨娘管账,还是等些日子再说吧。”

宋槐序满意的笑了笑。

“那女儿就先回去了。”

她走了两步,又回头说道:“我爹的寿宴就让沈明珠操办吧,这种小事,娘没必要亲力亲为,这些年花在她们母女身上的银子,可比用在咱们身上的多多了,也该让她出点力了。”

这些年什么事都自己操劳,她们母女俩却打扮的花枝招展,竟等着坐享其成,是有些过分了。

宋母点头道:“都依你,娘这就让人知会她。”

翌日。

宋府张灯结彩,一片喜气。

明日就是老爷的五十寿辰,众人忙着打扫冲刷,准备迎接前来贺寿的宾客。

宋槐序冷眼瞧着这些忙碌的下人,又想到半个月后,大魏与北昭战火再起,自己也将被送去和亲,心中愤恨又生。

“云袖,去把这些知了炸了,你在边上看着点,别人不许偷吃。”

云袖接过一盘子知了,诧异的问:“小姐不是不喜这些油腻之物吗?”

宋槐序浅淡一笑。

“人都是会变的,我也不例外,一会把姜雪艳叫过来,我记得她最喜欢吃这个了。”

云袖忿然说道:“她吃好东西可没见惦记过小姐,小姐自己享用便是,何必叫她。”

“好歹她也是我的妹妹,一家人哪有那么多挑剔,去吧。”

小姐都这般说了,云袖也不好多言,抱着知了不情不愿的走了。

转眼就到了用午膳的时候,姜雪艳一边喝着冰镇梅子汤,一边与沈明珠合计着宋侍郎明日能收多少礼金,正说的兴高采烈,丫头飞絮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大小姐刚刚差人过来,说炸了知了,等着与二小姐一起品尝。”

姜雪艳一脸的崇拜的朝沈明珠竖起了大拇指。

“还真让娘给说中了,我以为她摔了一跤变聪明了,感情还和以前一样缺心眼。”

沈明珠摇着团扇,漫不经心的说道:“她们娘俩的脑仁子加在一起也不如瓜子大,能有多少心思,不过是觉得陆华年没有保护好她,耍耍脾气罢了。”

“这倒是有此可能。”

姜雪艳阴险一笑,站起身道:“那我就去尝尝她的知了,顺便让她明日出个大洋相。”


几次接触,她到觉得魏景焰并非传言中的那么恐怖。

他的失控皆因毒素的影响,本身虽然清冷,却谈不上暴戾。

当然,这都是在没惹到他的前提之下。

魏景焰就像是一头雄踞在自己领地的老虎,可以眯着眼晒着太阳打瞌睡,也可以随时跳起来,给人致命一击……

“大小姐,景王来了。”

云袖急促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打断了宋槐序的思绪。

她快步走到门口,正要询问,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宋小姐,得罪了,我们爷的病症又发作了。”

苏焕扶着魏景焰走入,宋槐序一眼就看到了那双血丝遍布的眼眸,不由吓了一跳。

魏景焰的寒毒已被压制,为何会接二连三的发作?

眼见他紧攥着双拳,似在极力的隐忍,宋槐序立即拿出银针,刺上他的眉心。

轻微的刺痛从眉心传来,魏景焰脑中那股被针刺的疼痛瞬间缓解。

“苏焕,去外边守着,任何人不可进来。”

魏景焰语调发僵,几个字说得万分艰难。

“是。”

苏焕手按剑柄,快步出门。

宋槐序张了张嘴,想让苏焕把人扶上床,听到关门的声音,又把话咽了回去。

“殿下坐着可以吗?”

“嗯。”

魏景焰拧着双眉,鼻音里满是躁意。

宋槐序不敢再废话,万一他挨不住寒毒,突然失控把自己给掐死,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她迅速扯开魏景焰的大氅,拉开他衣袍上的腰封,宽大的袍摆霎时散落在地,露出了毫无血色的皮肤。

宋槐序呼吸一紧,手指颤抖的拉出了魏景焰的手臂,迅速为他施针,排出寒血。

这一次,魏景焰一直保存着所剩不多的心智,看到自己的血液落地成冰,黝黑的瞳孔骤然一收,满是难以置信。

直到血的颜色转红,他才从惊愕中回过神,裸露在外的手臂因寒冷青筋跳起,抬手抓紧了衣襟。

宋槐序赶紧抱了一床被子,捂在他胸口上,寒毒遇寒会更烈,一但毒素在经脉中四处乱串,离失智就不远了。

“殿下再忍一会儿,马上就可以取针了。”

看着魏景焰不断抽搐的嘴角,宋槐序又拿了一床被子,披在他的身上,颀长伟岸的男子瞬间就被包裹成粽子,莫名有些滑稽。

宋槐序用力抿住嘴角,压住了快要涌上喉咙里的笑意,魏景焰突然抬头,目光直直的看着她,幽深的眸子中仿佛藏了万千心绪,搅动起深不可探的漩涡。

“如果救你的人,不是本王,你还愿意如此尽心尽力,救治本王吗?”

宋槐序微怔,下一秒就给出了答案。

“会,我笃信佛法,向来相信缘分一说,既然苏侍卫把我带入景王府,我又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出了手,便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两世为人,宋槐序早已不是那个天真纯粹的小女孩。

她可以睁着眼说瞎话,也会审时度势,给出对方想要的答案。

救命之恩,必然要报,但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自从进了景王府,她就认定了魏景焰,无论有恩于否,她的选择的都不会改变。

魏景焰勾起了嘴角,笑的意义不明。

“记好你今日的话,本王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

“殿下放心,我不会。”

宋槐序的语气淡定而又坚决,随即弯下腰,轻轻将银针拔下。

温软的发丝从魏景焰的下颌上滑过,带着少女特有的幽香,丝丝缕缕的香气犹如一只无形的手,探入鼻腔,在平静的心湖上拂出了一丝涟漪。


一只冰冷的大手,勾住了宋槐序的腰,宋槐序被这股力道一带,人已软倒在了魏景焰的身上。

“喂!”

魏景焰在宋槐序的肩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见她全无反应,不由皱起了剑锋一般的眉头。

“苏焕。”

“爷有何吩咐?”

苏焕快步走入,看到宋槐序趴在爷的身上,赶紧低下头。

魏景焰单手将宋槐序提到床上,放在自己身边。

“把徐郎中叫过来,瞧瞧她是怎么回事?”

“啊?宋小姐……不就是郎中吗?”

苏焕一脸懵圈。

“她昏了。”

魏景焰说的简洁明了。

苏焕偷偷抬头,瞥了一眼宋槐序,小心翼翼的说道:“宋小姐……是不是中暑了?”

这么热的天,房中点了四个火炉,门窗都关得严严的,哪个好人能受得了。

“要不要属下将人扶到别处清凉一下?”

魏景焰眼睑压下,幽深的目光落到了宋槐序那张红若桃李的小脸上。

“当真很热?”

苏焕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爷看看属下就知道了。”

魏景焰仔细看了苏焕一眼。

“那就把火盆撤了,门窗打开。”

想要他性命的人太多了,即便是一个女子,魏景焰也绝不会大意,只有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才能安心。

“爷畏寒,能行吗?”

魏景焰拿起厚重的貂裘披风,裹在了身上。

“按本王说的办。”

“是。”

苏焕赶紧命人撤了炭火,按吩咐开启门窗,一阵凉风从外边涌入,魏景焰不由打了寒颤,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肉眼可见的变青。

“爷。”

苏焕一脸担心。

魏景焰拢住披风,低沉的声音微微发颤。

“本王无事,叫人把她弄醒。”

片刻之后,徐郎中提着药箱跑来。

“奴才见过王爷。”

“免了,看看她是怎么回事?”

魏景焰将厚厚的棉被拉到腰上,依然觉得冷,这股从心里涌出的寒意,不断散自四肢百骸,冷入骨髓,每说一个字,似乎都会浪费他极大的心力。

徐郎中常住府中,听过宋槐序的事,自己无能,医治不好王爷,如今来了能人,却被热晕了,自然不敢怠慢,赶紧为宋槐序诊脉。

徐郎中瞧了半晌道:“宋小姐并非完全被热晕,她似乎服用了过量的安神药,两相夹击,才会突然昏厥。”

魏景焰挑了一下眉,大白天的,正常人应该不会服用这种药,莫非有人要害她?

所以,她急于想与自己求个名分?

想到此处,魏景焰沉声问:“徐福,寺庙中的发狂护院,当真是药物所致?”

徐福恭敬的说道:“奴才绝对不会看错,那人脸色潮红,双眼遍布血丝,整个人犹如疯虎,不受控制,定然是服了暖情香一类的药物。”

一个下人根本不值得动心思,难不成,对方像下手的是宋槐序,那脏东西误打误撞,被家丁给吃了?

她一个深宅大院中的小姐,能与何人结仇?

忽地想到了后宫中那些龌龊的手段,魏景焰长眸微眯。

怪不得宋槐序说自己的腌臜手段,都是为了自保,想来都是因为内宅的事。

魏景焰平生最厌恶的,就是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对宋槐序的诸多怀疑,瞬间消减了几分。

“用什么办法能她苏醒?”

徐福道:“要么用冷水泼醒,要么就只能等着宋小姐自然睡醒。”

魏景焰点了点头。

“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

时间如流水飞逝,转眼,太阳就已下山。

宋槐序睡的香沉,仍然没有醒的迹象,苏焕怕魏景焰冷,又将门窗关上,却不知魏景焰浑身麻痹,已被冻晕。


苏焕依然苦口婆心。

“爷,这药是苦了点,但就是一口的事,您忍忍就喝下了,要不就先吃颗蜜饯。”

魏景焰把蜜饯吃了,药还在手上端着。

苏焕忍不住看向了宋槐序,求助意味明显。

“殿下……”

宋槐序刚说出两个字,就被魏景焰打断。

“能不能只扎针?”

药的味道让他反胃,还不如疼。

宋槐序坚定否则。

“不行,银针只能引毒,药物才能稳定脏腑,殿下中毒数年,五脏六腑皆遭破坏,这两样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魏景焰一狠心,将药喝了下去,只觉肠胃一阵翻涌,差点呕出来,宋槐序赶紧上前,捏住他的虎口。

这个穴位可以止呕。

苏焕同时动作,又给魏景焰塞了一颗蜜饯,以及准备好的温水。

好一番折腾,总算把魏景焰的胃给稳住了。

“你们都退下。”

魏景焰烦躁的裹上了被子,神色难看之极。

苏焕赶紧给宋槐序使了个眼色,将内室的房门关严,压低了声音说道:“宋小姐不必在意,爷从小就讨厌吃药,这次没吐出来已经算是好的。”

宋槐序往里边看了一眼,同样小声的说道:“能吃下就好,殿下病了多年,并非一朝一夕可以痊愈,希望殿下能早日习惯药的味道。”

苏焕一脸感慨的点了点头。

“今日就委屈宋小姐暂时住在外室,我等皆在门外把守,若有需要,宋小姐随时召唤便可。”

“多谢苏侍卫。”

宋槐序微微欠身,送走苏焕,才惊觉天已经黑了。

她在床榻上坐下,心绪起伏难平。

娘若知道自己在景王府过了一夜,必然担心的紧,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有自己留在京城,才能保护好她。

宋槐序轻叹一声,合衣躺下,一想到内室躺了一个男人,说什么都无法安睡。

她瞪着眼,一直熬到了丑时,才轻手轻脚的起身,推开了内室的门。

不知是药起了效果,还是魏景焰睡熟了,忘记了寒冷的滋味,并没有像往日盖的那么严实。

被子只遮到胸口,一只手垂在床沿边,手背上青筋跳起,力量感十足。

宋槐序知道他睡得轻,不敢冒然出手,在离床三步的地方站住,低低地唤了一声殿下。

“过来吧。”

魏景焰闭着眼,声音清冽,不见初醒的暗哑,足见他早就醒了。

“是。”

宋槐序走到床前,为他行针逼毒,最后,又在他指间放了些许血。

魏景焰确实不怕疼,一张脸平静如水,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直到宋槐序要为他包扎,他才将手抽出来。

“这么点儿个小口,不必大惊小怪。”

“伤口虽小,亦不可轻忽。”

宋槐序固执的抓住了那根手指,给他撒了些金创药,既然接手,就得对他负责。

魏景焰睁开眼,顿见宋槐序一脸认真的缠着布,幽暗的烛火之下,她的轮廓柔婉恬静,如兰如菊,淡雅清新。

如此独特的气质,很像母妃!

想到宫中那两个人,一抹痛色从魏景焰的眸中闪出。

小时候他生病,母妃也曾一夜不眠,守在床边照顾着他,奈何他不会撒娇,不会哭的孩子,注定没糖吃。

昔日的温情,自他挂帅出征之时,便已消逝而去,并非是他狠心割舍了母子情,是她和她的另一个儿子,舍弃了他……

“离鸡鸣还早,殿下再睡一会。”

宋槐序站起身,却见魏景焰眼眸半眯半阖,正一瞬不瞬地瞧着自己。

宋槐序脸色微红,很快就发现他看的似乎又不是自己,幽远深邃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她的身体,看向了一个无比遥远的地方。


沈明珠气的胸口起伏,指着宋槐序的鼻尖吼道:“住口,雪艳性格纯良,哪里做过坏事。”

宋槐序一脸讥讽。

“那便是二姨娘做的了,你指使刘翠,在我斋饭中下药,当真歹毒,活该遭此报应。哦对了,听闻爹已将你们娘俩关了禁闭,如今怎么就出了院,来人,二姨娘送回去。”

“你才该遭报应,这一切都是刘翠那个小贱人的主意,是她看上了陆华年,与我有何关系。”

沈明珠话音未落,几个护院已从后边冲来,将沈明珠和她的丫鬟赶回了小院。

大伙都是明眼人,谁都能看清楚宋槐序母女近日水涨船高,做奴才的自然都懂得见风使舵。

“大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一个护院点头哈腰的问。

宋槐序扫了他一眼。

“陆华年呢?”

“昨日夜里就清醒了,如今正在房舍中躺着,二夫人叫郎中给他瞧过,说身体亏空的厉害,恐怕要歇几日才能起来。”

啧,这药还真够猛的。

不知陆华年发现自己失去传宗接代的能力之后,会是如何表情。

“刘翠,既然他是你未来的夫君,当由你亲自去照顾,等他有了力气,我便让你们成亲。”

“多谢大小姐,奴婢这就去照顾陆护院。”

刘翠大喜过望,头也不回的跑了。

“槐序,我听郎中说,陆华年他……”

那方面的事儿,宋母实在不好开口。

宋槐序却淡定的很。

“无妨,陆华年大庭广众之下,撕了刘翠的衣服,谁还敢娶她,他们俩做个伴到也不错。”

看着女儿脸色平静如水,宋母满心狐疑。

这孩子从前对陆华年喜欢的要命,所有的银子都花在他的身上,怎么突然之间,就变的如此彻底。

宋槐序已回过身,露出了与从前一般无二的温和笑容。

“这件事娘就不用操心了。”

“那……你和景王的事……”

被刘翠一闹,宋母的心思也慢慢的冷静下来。

景王府已送来了聘礼,定然没有更改的可能,若在此时说出救槐序的可能不是景王,槐序定会心生嫌隙,与他们俩的感情反倒不利。

可心里又纳闷的很,槐序与景王只在老爷寿宴上见过一面,怎么就生出了感情?

“女儿若不嫁人,必然要被送去和亲,留在景王府,还能时时见到娘亲,若去了北昭,恐怕便会有来无回,今生今世都无法再与娘见面了。”

听到这话,宋母的眼睛顿时红了。

哪个做父母的,能舍得把女儿嫁去那种地方,北昭人性情生猛暴戾,据说肉都生着吃,哪是人待的地方。

自古以来,出去和亲的公主从来就没有好下场的,名分不过是个好听的称呼罢了,异族排外,远嫁他乡,便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地位恐怕比宫中的奴才还要不如。

事实却远比宋母想的还要可怕,宋槐序根本不敢细想,哪怕只动一下念头,都会浑身打颤,不能自已。

宋母用力的攥住了她的手。

“娘自然是不舍得,当日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嫁给你爹这样的冷血货,别家的女儿都忙着成亲,不愿替嫁,他到好,赶着把你往火坑上推。”

宋槐序瞧着宋母。“娘对爹,还有感情吗?”

宋母怔了一下,低下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已经成亲这么多年,还谈什么感情,不过就是过日子罢了,你若真的嫁到王府,也不能再如家里一样,遇事当三思而后行,不该想的,千万不要肖想,免得想的太多,到最后都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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