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他才松开我，额头抵着我的，呼吸粗重。
“记住你说的话。”
程野哑声道。
回去的路上，我的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一条短信。
施语，我知道你在程野那里，你知不知道他的修车厂是怎么开起来的？
你真以为他是个好人？
我看着短信出神。
程野，我确实从未了解过他。
程野察觉到我的异样，皱眉：“怎么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机递给他。
程野扫了一眼，眼神瞬间阴鸷：“找死。”
他直接拨通乔轩的电话，对方刚接起来，程野就冷声道：“乔轩，你最好把话说清楚。”
乔轩在电话那头笑了，声音带着几分得意。
“程野，别装了，施语迟早会知道，你那些钱是怎么来的。”
程野的手指攥紧方向盘，骨节发白：“你再说一遍？”
“三年前，城西那场地下赛车，死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你兄弟吧？
你当时也在车上，怎么活下来的？
嗯？”
程野的呼吸骤然加重。
我震惊地看向他，却发现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痛楚。
乔轩的声音再次响起。
“施语，你真以为他是什么好人？
他手上沾的血，比你想象的多得多。”
程野直接挂断电话，猛地踩下刹车。
车子在路边停下，他深吸一口气，转头看我。
“施语，有些事，我确实没告诉你。”
我的心跳几乎停滞。
程野伸手，轻轻抚上我的脸：“但如果你现在问我，我会全部告诉你。”
我看着程野痛苦挣扎的双眸，突然意识到。
无论真相是什么，我好像无法回头了。
11．程野的手还停在我的脸侧，指腹微微发颤。
“三年前那场车祸，死的确实是我兄弟。”
海风从车窗灌进来，带着咸腥的凉意。
我盯着程野的眼睛，那里面的痛楚太真实，真实到让我心脏揪紧。
“那天晚上，我们在地下赛车场赌命，乔轩的堂哥乔琛也在。”
“那场比赛是他设的局，赌注是五百万，外加一条命。”
我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安全带：“什么意思？”
“乔琛想让我死，因为我撞破了他走私的勾当。”
我彻底僵住。
“比赛开始前，他让人在我兄弟的车上动了手脚，车子在最后一个弯道失控，撞上护栏。”
程野的声音戛然而止，喉结滚动了一下。
我下意识伸手握住他的手，发现他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