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然丁长赫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娘惨被抛弃,怎料肚中已有娃安然丁长赫小说》,由网络作家“芳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安然则是抱着小石头,不让他把东西扔出去。“娘,我不要花丁家的银子,不要他给的东西,你给扔了,扔的远远的。”小石头愤怒的喊道。安然用力的抱着儿子,待他平稳点后才和他说,“儿子,咱们娘俩受了这么多苦,把银子扔了,咱们的苦就白受了。咱们不会因为不用丁家的东西,就能摆脱丁家,你明白吗。”“我不想明白。”小石头愤怒的喊道。“那你要真不想要,就扔吧。”安然松开小石头,小石头拿起银子就跑了出去。小石头跑到路口,看着村里大娘背着柴火,佝偻着腰往家走。她家的小孙女,在后面还抱着一捆柴火。小石头默默看了会儿,又转头跑回了屋里。“娘留着吧,我知道你一直为银子发愁,不能便宜了丁家。”“那你不生气了?”“我生他们的气,不是生银子的气,他们不在乎我们,我们也...
《新娘惨被抛弃,怎料肚中已有娃安然丁长赫小说》精彩片段
而安然则是抱着小石头,不让他把东西扔出去。
“娘,我不要花丁家的银子,不要他给的东西,你给扔了,扔的远远的。”小石头愤怒的喊道。
安然用力的抱着儿子,待他平稳点后才和他说,“儿子,咱们娘俩受了这么多苦,把银子扔了,咱们的苦就白受了。咱们不会因为不用丁家的东西,就能摆脱丁家,你明白吗。”
“我不想明白。”小石头愤怒的喊道。
“那你要真不想要,就扔吧。”
安然松开小石头,小石头拿起银子就跑了出去。
小石头跑到路口,看着村里大娘背着柴火,佝偻着腰往家走。她家的小孙女,在后面还抱着一捆柴火。
小石头默默看了会儿,又转头跑回了屋里。
“娘留着吧,我知道你一直为银子发愁,不能便宜了丁家。”
“那你不生气了?”
“我生他们的气,不是生银子的气,他们不在乎我们,我们也不用在乎他们。”
当天晚上,小石头跟他娘说道:“就算咱们收下他的东西,也不能原谅他。娘,我不原谅他。”
小石头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好,咱们都不原谅。”
安然把儿子护在胸前,用手温柔的拍着他的背,“睡吧, 娘陪着你。”
“娘也睡,我明天还要早起去学堂呢。”
“好,我们小石头从来没迟到过,明天早上娘给你烙肉饼,蒸蛋吃。”安然温柔的哄着儿子。
小石头渐渐平稳下来,想了想,说道:“娘,大早上别做这么好,太浪费,就熬稀粥吧。”
安然轻轻笑了笑,“那就熬稀粥,烙肉饼,早上得吃饱。”
小石头想到娘烙的肉饼,“嗯”了一声。
~ ~ ~
小石头:不原谅,坚决不原谅。
安然:自己早就知道,只要有了孩子和丁家就不可能脱离关系。
安然平白得了一百两银子,正好大冬天的没有进项,倒让安然手头宽松不少。
安然又让老丁头赶着驴车去镇上买了不少肉,买了两尾鱼,又买了不少便宜的布料,正好大冬天多做点针线活。
安然把鱼做了,鱼片装在瓦罐里,让小石头上课时给老师送去。又把肉分成几份,给村里帮过他们的人家送去。
东西是小石头亲自去送,小石头虽然人小,但这么长时间被安然和老丁头也磨练了出来,接人待物都没得挑。
小石头回来说道:“这一下又送出不少东西去。”
安然笑了笑,说道:“咱们回来后缺的东西多,人家送米,送面送菜,没少帮咱们,咱们得记着,有能力时不能装糊涂。”
小石头笑嘻嘻的说道:“娘,道理我都懂,我把肉给伯娘,还有花奶奶她们送去,她们可高兴了,还给我装了一兜花生呢。”
村里有对安然和小石头恶语相向的,也有和她交好的,安然也是尽力让儿子明白,人生百态,人和人不可能一样。
这天,丁长赫从军营出来后,带着大山到一县城。
大山叫住丁长赫,说道:“大爷,从这边小道过去十多里地,就是大奶奶和小少爷住的地儿。”
丁长赫原想接安然回去,但安然拒绝了,他又一直忙于军务,没有抽出空闲来。
丁长赫骑着马,看了看,说道:“去看看。”丁胜康和丁长赫说了不少这孩子的事儿,他也想亲眼见见。
他俩骑的都是战马,脚程快,很快就到了下溪村。
大山利落的下马,上前拍门,“大奶奶,大奶奶在吗?”
“谁呀,等一下。”门打开,是一老妇人。
丁婆子抬头一看,哎呦,这不是一直在外的大爷吗?
第二天,小石头吃完早饭,就要带着大黑到前院去。
“小石头,让大黑留院子里看家吧,若出去再咬伤了人,他们把大黑带走,就再也见不到了大黑了。”
小石头也想起了,祖父那天差点一棍子把大黑打死,“好吧,就让大黑留家。”
转身拍拍大黑的头,说道:“你好好看家,我去学本事,等我有本事了,咱想去哪就去哪儿。”
小石头走出大门,大黑还多送了几步,安然叫它才回来。卧在树下的窝里,呜咽了几声,趴着不动了。
丁韩氏不让安然去请安,自然家族里的人也没几个认识安然的。
安然这会儿也想明白了,只要自己还是丁家大奶奶,自己的儿子就是丁家嫡长孙,她们不会对自己太过。
至于以后谁又说的准呢?
丁胜康是真喜欢小石头,恨不得时时带在身边,听到小石头喊饿,立刻让人端点心来给他吃。
小石头先给祖父嘴里喂了一块,自己才吃。都把丁胜康弄的哭笑不得,还没有哪个孩子和他这样亲近过,包括自己的几个儿子。
小石头吃饱后揉着小肚子,丁胜康说道:“少吃一点,一会儿饿了再吃,吃多了不难受啊。”
小石头揉着肚子说道:“得多吃一点,祖父不知道,晚上回我娘那,净饿肚子。”
丁胜康一听,忙问道:“晚饭没给你们送吗?”
“送了,就是刚够吃,我晚上要在院里练会功,睡觉前再想吃,什么都没有,只能饿着。在家时我只要饿了,娘就会去厨房给我做。”
丁胜康脸沉了下来,说道:“这就是你的家,以后让你娘在院里也给你做。”
小石头委屈的说道:“我也想啊,可娘说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院里什么都没有,我娘还能去偷啊。”
“没有,那就置办,我会交代管家的。”
小石头高兴了,连连对祖父抱拳,说道:“那我以后就不用饿肚子了。”
丁胜康板板脸,说道:“不用饿肚子了,吃饱了得加劲练功。”
小石头小脸一板,说道:“没问题,练不好功夫,出去都给祖父丢脸。”
丁胜康看着小石头的样子,忍不住低笑出来,这小子还真是嘴甜。
就这样,安然的小院里给弄了个小厨房,丁韩氏捂着胸口,又哎呦了两天,弄这个走的可是公账。
丁韩氏捂着胸口,阴阳怪气的说道:“老爷啊,您给儿媳妇也想得太周到了,传出去也不怕别人说嘴。”
丁胜康把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说嘴,说什么,说我孙子晚上饿着。小石头现在正是长身子的时候,你看看你让大厨房给送的那点吃的,以后东西不能短了。”
丁胜康气哄哄说完,甩袖就走了,留下丁韩捂着胸口又哎呦了几声。
家里当家的都抬举儿媳妇,自然有人上赶着来说话。
这几天安然院里时不时来人,有说过来给她请安的,也有说过来看看小石头的。
安然经过丁婆子一阵教导后,现在也不怯场了,每天笑脸迎人。就算有人说话夹枪带棒,她也笑而不语,不理这茬。
这时,人们才发现,这个乡下土郎中出身的大奶奶,也不是个任由别人揉圆擦扁的。
因为安然还有一个儿子,这可是丁家嫡长孙,以丁胜康对大孙子的态度,指不定以后也有大出息,所以众人对安然表面也很客气。
这天小石头回来说道:“娘,明天祖父要出去办事,要走三四天,祖父要带我一起去。”
陈大姐考虑一晚上,第二天就自己来了,当面自卖自身。
婆家容不下自己,娘家也不收留自己。自己面前只有死路一条,都到了这地步,还能更差吗。
老丁头赶着驴车到外面转悠一圈,丁婆子回来跟安然说,“陈大姐是个倒霉的,生过一个孩子,没留住,身子坏了就没再生育。纳妾又多养一张嘴,这才把陈大姐休了回来,他们好给儿子再另娶。”
“那为人呢?人品怎么样?”
“接触过的都说是个踏实肯干的。”
就这样,陈大姐留了下来。
可万万没想到,第三天傍晚,陈大姐的大哥大嫂找了来,说人是陈家的,既然丁家买了它,就要把银子给他们。
安然都给气笑了,陈大姐也被哥嫂给气的不轻。
“我只是找了个能收留我的地儿,管我口饭吃,你们还要来闹什么,难道非要我死在你们跟前才安心吗。”
陈大姐从厨房把菜刀拿了出来,塞到陈大嫂手里,说道:“你现在就把我砍了,要不然我就死你陈家去。”
果然应了那句老话,横的怕不要命的,陈大姐投过河,又拿菜刀威逼,倒真让陈大嫂没了法子。
旁边看热闹的人也对陈大嫂俩人指指点点,陈大嫂咒骂几声,扯着男人又走了。
晚上安然就让丁婆子去村里问问,谁家有狗崽子,她要养一个,以后好看家用。
丁婆子说道:“行,我明天就去,咱家住的离村里最远,养条狗也是好的。”
第二天一早,丁婆子就到村里去打听去了。
安然坐在门口,手里拿着针线,做着小孩的衣服,陈大姐拿着锄头把菜地整平,明天要再补一些菜下去。
陈大姐来后,安然和丁婆子确实轻松不少。
丁婆子一边帮安然干活,一边说着村里的热闹事。
还有陈家大哥大嫂回家又打了一架,陈家大哥不准媳妇儿再来找陈大姐的麻烦,就当以后没有这个人。
安然一边听,一边缝着手里的衣服。丁婆子最后说道:“你说说这都什么世道,好人总没个好命。”
说完了丁婆子才后知后觉,身边还坐着一个呢,又尴尬的笑了笑。
安然倒是说道:“是啊,什么世道。”
她有娘家,也可以回去,但是不能回。出嫁的姑娘,没有常住娘家的,还会让娘和弟弟抬不起头来。
婆家不喜欢她,更是把她扔的远远的,她就算死,也只能死在丁家。
等田里秧苗都插好后,安然种的药材也冒出了头。
长势一般,也不用特别管理,只是干的厉害时要浇下水。
院子里狗叫声传来,安然在陈大姐的帮助下,下了驴车。
丁婆子把大门打开,又帮老丁头把车上的东西卸下来。
这次去镇上,买了几个小鸡仔,买了两百斤糙米,还有一点细面,还有油盐之类的,算是把安然手里的银子快花干净了。
买陈大姐没花银子,因为安然确实也拿不出银子来。
安然曾对陈大姐说,暂时留她在这住,她帮忙干活,若日后想走,随时可以走。
陈大姐父母没了,她也没地儿可去,不管安然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好歹在这还有一住的地儿,还有口饭吃。
丁婆子把水给端上来,安然和陈大姐喝了水。安然说道:“明天咱们到地里看看药材,把能卖的收回来。我炮制好得赶紧送药铺去,要不然下月咱们就没得花了。”
陈大姐也知道安然手里紧,忙说道:“去那儿路不近,大奶奶还有身子,能走那么远吗?”
主要是靠近山边驴车过不去,到路口,还得走一段路才能进去。
“让丁伯送到路边,走这几步还是没问题的,再说我不去,你也不知道收哪些个。”
安然也不想那么累,可没办法,家里的一点细粮都紧着她吃,就为这肚子里这个,她也不敢大意。
好在家里就这几口人,都比较肯干,安然不需费太多精神。
前些日子,到山脚查看药材长势时,还在山边转转,拿弹弓打到过野兔。
以前安然在娘家时,和爷爷爹爹都曾上山采过药材,因她是女孩,力气小,所以她爷爷就让村里铁匠,给她打了一副铁弹弓,只要准头够,也能打到小的猎物。
那时弟弟用箭,她用弹弓,跟着爷爷,爹爹上山,也时常有收获。
打的多了,安然就有了经验,现在家里的肉食,多是安然打到的野鸡,野兔之类的。
吃完的骨头,自然归了新抱来的小奶狗了,所以它很喜欢围着安然转。
小奶狗身上毛黑的多,黄的少,安然叫它大黑。
大黑瞪着漂亮水汪汪的眼睛看的安然,逗得安然都想抱抱它。
第二天,四口人都去了山脚下,安然带丁婆子和陈大姐去收药材,而老丁头则在附近捡一些干柴火。
他们去的早,等太阳升起来,几人就回来了。天有些热,安然歇一阵后又起来开始炮制药材,丁婆子和陈大姐则去菜地那忙活。
第二天,四人又赶驴车去了,这次安然让丁婆子和陈大姐照她说的收药材,而她则拿着弹弓往山脚走去。
快中午时,安然采了一兜野菜,还拎着一只肥壮的山鸡出来。
只要开春了,只要人勤快些,就不可能饿肚子。
陈大姐熬了鸡汤,倒出一半,另一半装在陶罐里,放在水缸旁。这可不能一顿吃完,明天再给大奶奶吃另外一份。
安然把一份鸡肉,分出一多半给三人吃,自己一人吃了一少半。再把鸡汤浇在糙米饭上,这在乡下已是非常丰盛的了。
安然一人在屋里吃,老丁头和丁婆子还有陈大姐三人在灶房吃。
安然农家出身,不怎么在乎这些,以前也让他们一同上桌吃。可丁婆子说道:“不管到哪,人得记着自个儿的本分。”
所以从那时起,安然也没再强求过。
家里几人虽然相处时间短,但人还都本分,没有什么可闹心的,现在安然头一件想到的,就是要尽快赚到银子。
可她想来想去,去山上采药打猎是不可能的,她现在没有那个力气和精力跑那么远。
可做什么能尽快赚到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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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因为我也是整天想着怎么能够多赚的,就连做梦也不放过,谁都不许笑话。
话没说完,小石头便恶狠狠的说道:“我不需要,我讨厌他们。”
安然紧紧抱着小石头,眼睛死死盯着他,小石头闭上了嘴,低下头不再说话。
丁长赫听的心里一酸,他并没想怎么样啊。
“大爷,请松手,孩子我抱着就成。”
丁长赫重新打量这女人。
安然冷冽的眼神,平静的面容,看着丁长赫不说话,但把小石头抱得更紧了。
俩人就这样僵持着。
大山在一旁傻了眼,“大爷,你快松手,别伤着大奶奶和小少爷。”
安然开口道:“大爷,你请回吧,我们母子就在这里终老,不会回丁家碍你的眼,你也不要再来了。”
丁长赫是真的没想到安然和孩子对他恨意这么深,但令他更没想到的是安然敢这样和他对峙的。
看来自己还得找机会和她好好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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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自己可以委屈求全,可以 放低姿态,但前提是不能伤害自己的儿子。
丁长赫走了,只留下去句,我有时间再过来看你们。
一晚上,小石头看他娘沉静的脸,小心的问道:“娘,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我又没控制住脾气。”
“儿子,娘爱你,为了你命都能豁出去,但是你得明白,有时候就算娘豁出命,也不见得能保住你。”
小石头眼圈红了,抱住安然的腰,伏在娘的怀里,无声的流泪。
“儿子,你还小,不能有不好的名声。再不喜欢他,他也是你爹,你若忤逆不孝,你的前程便没了,世间是容不下这样的人的。”
小石头哽咽的说道:“娘,我会改,我肯定会改。”
“儿子,他们做错了会没事,你若做错了事,后果很严重。当你还没有本事站到他们头上去,就要克制自己,否则后果不是咱们娘俩能承受的。”
小石头认真听着娘教的道理。
从这儿以后,小石头好像一下子明白了很多,在外也变得谨慎起来,和村里以前打过架的死敌也试着交流。
他发现用他娘烙的一块肉饼或两块糖果,再夸对方几句,完全不用打架,更不用挥拳头揍人,反而和外村打架倒同心协力起来。
冬天学堂放假了,小石头在村里玩的时间长,用自己的方式和很多小伙伴化敌为友。
小石头这时也发现,这些以前恨不得抡拳头捶死的小伙伴也没那么差劲,有的偷偷烤了红薯,煮了鸡蛋,还记得给他留一点。
石头现在已经学会自己思考很多事,他知道,现在自己保护不了他娘,也对抗不了丁家。
“娘,若日后我再和那男人见面,我会先向他道歉,但我不会原谅他,更不可能喜欢他。”
安然笑着把儿子拉过来,“可以,无需你喜欢他。”
随后又教儿子一些人情世故,教他遇事如何行事,总之自己先别吃亏。
“等你长出翅膀,飞得高了,俯视下面的时候,你在意或不在意的那些人,都得仰望你。但在这之前你得先把翅膀长硬,学好本事才是真的。”
小石头点点头,“娘,我都记住了。”
母子俩都不想和丁府再有什么关系,但有时候情况往往出人意料。
这天太阳还没落山,小石头在院子里和大黑玩,就听到一阵马蹄声,小石头忙跑出去看。
就见三人三马向这边跑来。
小石头眼神好,立刻冲他娘喊道:“娘,是那个男人又来了。”
不一会儿,大山背着丁长赫,后面还跟着一个手不能动的人进了院子。
九月二十,这天阳光明媚,天气晴朗。
中午,一阵嘹亮的哭声,宣告一个新的生命来到这世间。
丁婆子把收拾干净的孩子抱到安然身边。安然疼得厉害,只能扭头看了看。
孩子小脸皱巴巴的闭着眼睛,可安然知道,这是一个生命力旺盛的孩子,刚才的哭声,都能传到大门口了。
接生的婆子说道:“我接生也十多年了,小公子哭的这么响亮,一看就是个壮实的。”
安然本就是一个很理智的人,但还是听得心里高兴。摸了摸孩子的小脸,感觉着手中的温热,不禁带笑流下了泪水。
这就是她十月怀胎的儿子,也许这辈子自己只有他了,安然爱怜的看着儿子。
今年大元朝还算风调雨顺,地里收成不错,一片金黄黄的,忙碌的农人也是喜笑颜开。
花婶手里提着装鸡蛋的篮子,在村口遇到了老赵家赵二郎的媳妇。
“二郎家的,这么巧,咱俩一块儿走”
二郎家的媳妇有些腼腆的点点头,小声说道:“我听说昨儿中午生了个大胖小子,家里也没啥能拿的出手的,就提几个鸡蛋去看看。”
七月份时,赵二郎干活伤了腿,正巧安然去看药材,回来的路上,正好遇到,便给了几副药材,让他喝,用热药渣再敷腿。
当时家里也没有银子去请大夫,所以二郎媳妇便照着安然教的做,没想到半个月后果然没事了。
安然告诉她,就是抻了筋和肌肉,暂时别用力,没什么大问题。
可现在大奶奶生了儿子,自家实在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
花婶笑着说道:“大奶奶是个和善的,你有这个心意就好,快点走,咱俩到那儿帮着干点活。”
到了丁家院子里,丁婆子先谢过两位来看自家大奶奶。说道:“大奶奶和小公子正在睡,怕一时半会儿醒不了。厨房还备着早饭,都去吃一点。”
二郎媳妇儿尴尬的说道:“这可使不得。”
丁婆子说道:“都去吃一口,吃完了,要是家里不忙,就留下来帮我搭把手,要不然光陈大姐一个人也忙不过来。”
花婶和二郎媳妇连忙说道:“瞧丁大娘说的,我们早到就是想搭把手的。”
过了一会儿,村中的几家媳妇儿,你也拿着东西过来了,她们平时和安然相处的也不错。
“大奶奶醒了。”丁婆子进屋,看安然目不转睛的盯着儿子看。
安然笑了笑,说道:“醒一会儿了,外面都谁来了。”
丁婆子说道:“来了好几个媳妇儿,帮忙在染红鸡蛋,里长家的花婶也在。”
安然见丁婆子眼里都透着喜悦,知道她也是为自己高兴,不管以后怎样,总算有儿子傍身了。
“大奶奶,锅里熬着鱼汤,我去给你端一碗来。”
安然点点头,说道:“好啊,我正有些饿了。”现在必须得吃点有营养的,要不然没有奶水,儿子就该饿肚子了。
满月时,安然给儿子取了大名,叫丁子博。
子意欲男子,安然希望他成为一个有本事有担当的男人。博,则希望儿子以后成为一个学识渊博,有心胸的人。
起了大名,安然随口又取了一个小名,叫小石头,命硬好养活。
小石头活泼好动,身边离不得人,丁婆子上了年纪,家里的事儿全靠陈大姐。
安然觉得自从生下儿子后,自己就没睡过一个整宿觉。
今年地租也收了回来,安然一点都没卖,全留了起来。
吃过苦,过过苦日子,才知道粮食才是最重要的。
等天冷了下来,安然把大炕烧的热热的,让儿子在上面乱爬乱滚,她则趁冬闲的时候给儿子赶出了几身衣服。
丁婆子则趁空闲和陈大姐也做了不少针线活儿,否则开春儿种药材一忙起来,就怕没有时间了。
等天气渐渐暖起来,药田又该打理了。
家里一直最忙的是老丁头,从入冬那会儿一直到现在,赶着驴车就没歇息过。
拉东西送人,老丁头倒是在这儿混的挺有面儿。
这天老丁头刚回来,丁婆子就说道:“咱就这一个牲口,也别狠着使,别谁张嘴,你都去帮忙。”
老丁头嘿嘿笑了两声,说道:“这一年多,村里不少人都帮过咱们,都张了嘴,怎好意思给驳了。”
丁婆子扭头看看安然,说道:“大奶奶,你瞅瞅这老头子,越老脸皮越薄了。”
安然笑了笑,说道:“丁伯也没做错,远亲不如近邻,说不定什么时候咱也会求着别人呢。”
老丁头嘿嘿两声,说道:“就是这话。”
安然笑着说道:“明天丁大娘在家把菜地收拾一下,我带陈大姐去地里把药材再补上一些。”
安然对丁婆子说道:“若我们回来的晚了,大娘就给小石头蒸碗蛋羹吃。”
小石头胃口好,安然的奶水早就供不上了。从第四个月就搭着喂熬的烂烂的米粥米汤,还有蒸的嫩嫩的鸡蛋。
第二天安然先把小石头伺候好,放在小床上,这才和陈大姐出门。
俩人先到地里,把药材缺的补种上,又在地头种了点豆子。都弄完后,太阳也高了,在山脚踩了点野菜,就直接回了家。
还没进门,就听到震耳欲聋的哭声,安然连忙小跑着进了屋子。
小石头哭的都憋红了,扯着嗓子干嚎,见安然回来,抱着安然就不撒手了。
安然让丁婆子打盆水来,给儿子先擦把小脸,自己又洗了手。这才点着儿子的脑门说道:“这才几个月大,就这么难缠。”
小石头抽噎了两下,丁婆子说道:“小少爷一哭起来,我脑门嗡嗡的响,咋那么大力气呢?”
安然想起儿子出生时,嗓门就不小,在月子里时,自己难受,只要不把他抱起来,他就一直扯着嗓子嚎。
安然也是揉揉脑门,说道:“这刚几个月,再大点,我看也不是个好脾气的。”
这会儿小石头倒不哭了,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冲他娘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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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头:我来了,我虽然是最淘气的,但也是最疼亲娘的。
安然:儿子啊,你娘现在只有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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