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怀津宋之洲的女频言情小说《冬日情事(梁怀津宋之洲)》,由网络作家“檀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岑月不敢再想。“看见了?”岑月乖乖认错:“起来的时候……没看见。”本是求原谅,可梁怀津逼问到底。“为什么没看见?”为什么?是对早上起来没看见他…、误会他、字条写的太简单…岑月一条都说不出口。她咬了咬唇,“没有为什么。”梁怀津微微挑眉。这种赌气、对抗式的回答,在当下,对岑月的处境十分不友好。梁怀津视线往下,移到趴着的女孩身上。片刻,他开口,“你错了么。”是叙述,不是问句。语气平静,似乎还带着几分循循善诱的味道。岑月抿唇,音量压的低之又低:“嗯……”随着自己这声承认,她敏感的意识到,空气中似乎有一些不一样的氛围滋生。梁怀津的指尖落上她后腰——没有往上,又像在安抚。他动作和缓,岑月刚想松口气,忽然察觉一阵微凉。梁怀津指尖落在了睡裤边缘。岑...
《冬日情事(梁怀津宋之洲)》精彩片段
岑月不敢再想。
“看见了?”
岑月乖乖认错:“起来的时候……没看见。”
本是求原谅,可梁怀津逼问到底。
“为什么没看见?”
为什么?
是对早上起来没看见他…、误会他、字条写的太简单…
岑月一条都说不出口。
她咬了咬唇,“没有为什么。”
梁怀津微微挑眉。
这种赌气、对抗式的回答,在当下,对岑月的处境十分不友好。
梁怀津视线往下,移到趴着的女孩身上。
片刻,他开口,“你错了么。”
是叙述,不是问句。
语气平静,似乎还带着几分循循善诱的味道。
岑月抿唇,音量压的低之又低:“嗯……”
随着自己这声承认,她敏感的意识到,空气中似乎有一些不一样的氛围滋生。
梁怀津的指尖落上她后腰——
没有往上,又像在安抚。
他动作和缓,岑月刚想松口气,忽然察觉一阵微凉。
梁怀津指尖落在了睡裤边缘。
岑月呼吸险险一停。
“嗯?”
男人声音徐徐响起:“你觉得,该如何解决?”
梁怀津显然没打算就这么跟她算了。
过程满打满算不过几秒,岑月却觉得漫长无比。
受制于人的感觉有些奇异,她被压着,本以为自己会反感,可……
岑月抿了抿柔软唇瓣,这一刻,内心竟然有些期待梁怀津做出什么。
可男人云淡风轻。
一片长久的寂静。
空气在安静的环境中漂浮着,一时间,岑月有些难熬起来。
有,还是没有。
他要做什么吗?
他……
岑月脑海中纷乱一片,各种思绪飘过。
时间太久,她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濒临阈值。
因为一直趴着,岑月面色微微发红,偏偏梁怀津不让她起来。
“嗯?”
他向她索要答案。
岑月面色有些悲愤。
因为她无心的姿势,造成当下二人分明已经要默认的结局。
可他为什么偏偏要她来做决定!
岑月倍感羞耻,咬着唇,垂头沉默了好一会。
梁怀津没说话。
他永远这般气定神闲。
犯错的是她,当然不能由他来立规矩。
这样从心理到生理,双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才能记得最深刻。
岑月的耳朵已然通红,她咬牙,忽觉自己似乎被梁怀津玩弄于掌中。
他的言语、他的手上的动作,她不得不紧张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不行——
岑月抿住唇瓣,压下心底那点升腾而起的未满足感,把笔记本往旁边一推,抬腿就想沙发旁下来。
她不是小孩子,才不要玩什么惩罚游戏。
她才不期待!
几秒之间。
梁怀津站在沙发旁,分明什么动作都没有。
却在她想起身的下一刻,整个人像一座大山,沉沉压了下来。
“别动。”
低沉冷冽两个字。
岑月以刚才的姿势,被梁怀津一手按回了沙发扶手上。
岑月下意识:“梁怀津你不能——”
话没说完,身后突然挨了一下,很轻,但她下意识闷哼一声。
整张脸顿时变得通红。
很轻飘飘的一瞬间,岑月却感受到莫大的羞辱。
同时,心底升腾起一阵异样的被掌控感。
不等她从这羞耻又有些奇异的环境中反应过来。
身后一松,梁怀津松开了她。
岑月立刻起身,面对着梁怀津,往后退了一小步。
她白皙面颊潮红凌乱,梁怀津沉沉盯着她。
岑月:“你——”
梁怀津只是看着她。
“你为什么…”她控诉,“你不能这样……!”
梁怀津:“哪样?”
岑月说不出口。
“是你不能。”
梁怀津声音低沉,向她逼近一步,“不能把为你好的话当看不见。”
“不能随着性子糟蹋自己的身体。”
岑月也不记得,最后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休息的。
这一晚窗外平静如水,室内空调温度刚刚好。
醒来时,门外传来不轻不重的脚步声。
在卧室门口停下。
门被礼貌敲了三下。
岑月应了一声,表示自己醒了。
梁怀津站在门外问:“出来吃早饭?”
他语气很温和,岑月昨天睡得晚,当下还没有起床的意愿。
她把被子扯上来盖住脑袋,想躲避现实。
“不吃。”
闷闷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梁怀津眉梢微微一挑,没说太多。
留下句:“休息够了出来吃饭。”
转身走远。
再次醒来,天光大亮。
房间内一片安静,岑月趿拉着拖鞋走出去,沙发上一道熟悉背影。
岑月盯着他身上的睡衣,又看了眼自己身上的。
昨天还在想这个睡衣是不是他的……
看来应该不是。
岑月松口气的同时,心里又有点微微的失落。
过了昨晚,今天的梁怀津看起来又是冷清疏离。
对外他应该是会和人时时刻刻保持距离的那种人。
岑月有些丧气,趿拉着拖鞋走过去。
发现他的睡衣竟没有换下来,整个人姿态放松的坐在沙发上,微微向后靠着,笔记本放在身前。
看屏幕,像是在开会。
他脖子上搭着白色耳机线,似乎是为了随时注意身边的动静,耳机只戴了一只。
纤细的影子从身后靠近,梁怀津回头,看她这样“不修边幅”,眉眼微微一挑。
她对他,现在应当是没有多少防备了。
梁怀津把膝盖上笔记本的盖子微微往下按了小幅度。
抬了抬下巴示意餐桌,“早餐在那边。”
是面包。
岑月“哦”了一声,“谢谢。”
梁怀津漫不经心:“应该的。”
声音从后面传来,岑月走向餐桌的脚步微微一顿。
她咬唇,克制住自己回头看的冲动。
坐在餐桌前,岑月想起他们昨晚的行程,清脆声音在安静的室内响起:“我们一会儿…直接回市区吗?”
梁怀津微微抬眼。
“看现在的情况…荀清短期内恢复不过来,我已经联系王清了。”
“她和季霖……是UCLA的同学、不同导师。”
电话里秦枥的话浮现出来,眼下攸关这一切的主人公,就站在眼前。
梁怀津放下电脑,起身:“普姆雍措,听说过吗?”
岑月灵光一闪。
西藏著名的湖泊之一,被誉为少女的眼泪。
她一瞬站起来,眼里雀跃又期盼:“真的吗?”
梁怀津不置可否,从旁边拿出一个一次性纸杯,倒了温水递给她。
“回去会经过。”
岑月:“很近吗?”
梁怀津把手里的平板递过去:“自己看地图。”
八十多公里。
岑月想起昨天他一路开车。
试探道:“你可以吗?”
“中间累的话,我可以开车的。”
“不用,我来开。”梁怀津很干脆,“有些山路不好走。”
察觉到岑月的视线,他低眸,目光深邃,径直看进她眼底。
突然感受到一阵冲动。
岑月抬头,恰好露出一小片纤长白皙的脖颈。
四周寂静。
她一点点看过男人俊美深隽的五官。
梁怀津正在帮她拆开面包的包装,十指根根修长,骨节分明。
冷白色的手背上,浮起干净、清晰的青筋。
开阔的厨房空间内一片寂静,倏然,男人的气息铺天盖袭来。
岑月几乎记不清那个浮沉的吻。
梁怀津显然有健身的习惯,手掌宽大有力,挽起袖子时,小臂肌肉线条流畅。
她渐渐感受到氧气的稀薄,半张着唇,想要大口呼吸,却迎来另一片薄凉的唇,温暖唇瓣相贴,岑月感受到男人身上温暖深沉的藏香。
她不自觉向后倒去,好在身边就是餐桌,纤细白皙的五指用力撑上桌面。
梁怀津得寸进尺,以一种危险的姿态压住她,岑月避无可避。
他们交换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你看起来年纪很小,”她伸出保养的十分细腻漂亮的手,笑容大方:“毕业了吗?”
那种正宫对小三的感觉又来了。
岑月没和她握手,头脑还有些发热,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看了梁怀津一眼。
“岑月,月亮的月。”
她的视线看过闻玫,又扫向梁怀津:“你们……”
小姑娘面色平静,眼神清澈,肌肤白皙,如果不是在这个场合下遇见,闻玫根本不会相信,她和梁怀津有关系。
难道梁怀津喜欢这种类型的?
可现在,晚上十点多,两人刚回到酒店。
仅看梁怀津第一眼看到她后,维护岑月的动作。
闻玫就嫉妒的眼角发红。
人人告诉她,梁怀津喜怒不辨,对婚姻感情没有那方面意思,谢书琴说梁怀津在拉萨,她便也抱着不成功便成仁,做不到轰轰烈烈,也能有几分体贴亲近。
再不济,相敬如宾也是好的。
毕竟像梁怀津这样优秀的婚姻对象,也不是满大街随时能找到的。
迎上岑月看似冷静的视线,闻玫眼里闪过丝鄙夷。
这么年轻,估计大学都没毕业,就知道勾男人……
她有谢书琴背书,自然十分底气,正要开口,梁怀津没有过多动作,把岑月往后拉了拉,随即自己站在二人中间。
“好了。”
他先看向岑月,语气温和:“我不认识她。”
岑月不信。
梁怀津转向闻玫,声音平静冷淡。
“我们之间不是私人时间里可以互相打扰的关系。”
“让周祁给你安排晚上住宿,和明天回去的机票。”
闻玫在京大任教,也任校内职位,多年来一直负责和华深集团人力资源部门之间的对接,梁怀津和她见过几面,没想到谢书琴为了相亲,竟然把她找来了。
闻玫表情真正僵住,“梁怀津,是琴姨让我来——”
梁怀津早厌倦这个模式,面色寡淡:“我替她说声抱歉,以后她不会联系你。”
他语气干脆果断,说完,不顾在场二人表情,拉起岑月的手腕准备离开。
岑月使了些力,梁怀津一时不防,松开了手。
他抬眸。
岑月弯弯眼睛,先走出几步。
“你们之间的事情和我没关系,我先上去了,你自己解决。”
她语气比他更果断,梁怀津一顿,有些烦躁的微微蹙眉。
岑月走的利落,闻玫看见她背影,几乎不可思议:“你们……”
他有这么喜欢她。
导致岑月竟能在他面前这么自然的耍脾气,毫不犹豫就离开?
梁怀津没有多说的意思,冷冷告知:“回去后不用和她再联系。”
这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梁怀津很快走了,闻玫面色沉郁,在记忆里搜索岑月的影子。
如果梁怀津这么喜欢她,之前在京市怎么从没听说过风声?
她更倾向于梁怀津和岑月只是在拉萨遇见,玩玩而已,可如果他们这几天才见面认识,岑月在他面前就能那么放肆?
正想着,周祁从外面赶来。
大厅除了她没有其他人,他下意识以为闻玫还没遇见梁怀津,松口气:“闻小姐,梁总让我——”
闻玫冷笑:“我已经见过他了。”
周祁大惊失色。
闻玫:“你从秦枥那来的吧?带我去见他。”
秦总正是因为荀清突然醒了才赶不及去机场把人堵住,同时荀清的行程需要保密,周祁不可能带她过去。
闻玫皱眉:“他在干什么?”
周祁不能说谎,只好用沉默应对。
“梁总安排您今晚——”
闻玫给秦枥的电话没打通,气的把手机“啪!”的一声摔在前台。
此后两年,他们就这样默认敬而远之的保持着距离。
本以为那些记忆已经随着这两年的远离渐渐封存,猝然被梁怀津直白问出,岑月张了张口,一时却无法回答。
男人目光深深凝视着她。
可是……
半晌,岑月喉间干涩,慢声道:“我…这次不能拒绝他。”
是为了她自己,也是给她和季霖在UCLA的三年彻底画上句号。
这一次之后,他们两不相欠。
可她这样的神态,落在梁怀津眼里,便是黛眉微蹙,剪不断理还乱的忧思愁绪。
她对季霖有情。
梁怀津攥着她的手腕蓦然用上几分力气。
岑月:“……!”
她下意识想挣脱:“梁…梁怀津!”
她性子向来冷清,和季霖之间更属于私事,并且这其中还牵扯到回京市之后有关她个人的种种安排。
岑月不想解释,但梁怀津看着她,黑眸沉沉,摆明了一副要她说清楚的意思。
“我不喜欢他。”
顿了片刻,空气里响起一句女声。
岑月表面坦荡,心里几分涩然。
认识这两三天,梁怀津对她又有几分认真?
岑月不敢赌人心,好在这种事情上,说好话谁不会。
他想听,她说就是了。
岑月强迫自己理清这其中的关系。
旅游时的露水情缘,没必要因为这个小插曲而不愉快。
她不想多说的意思那么明显。
梁怀津沉沉看她。
岑月平静直视回去。
她竭力克制住自己因为刚才一时着急而微微急促的呼吸。
半晌,男人面色陡然一松。
他面色蓦的轻松下来,不甚在意的换了个话题。
“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岑月微顿:“回去?”
他……不问了吗。
他谨守二人之间不远不近的分寸,她不想说,他就真的不再问。
岑月微微抿唇,明明不希望他一直问下去的是自己,可他真的不问了,她心中却陡然变得有些空荡。
梁怀津长眉微挑,深沉眸色渐渐明晰。
他“啪”一声开了灯,室内大亮。
岑月看见他面上一贯平稳的神色。
梁怀津:“不打算回去么?”
“不是还要工作?”
岑月:“……”
她一时摸不清男人的想法,茫然盯着他。
梁怀津表情平静。
似乎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象。
几分钟前沉黯压抑的氛围,随着开灯,消散的无影无踪。
梁怀津丝毫没有对突然转移话题的解释,他从她身前走开,音色冷冽:“饿吗?”
岑月摇摇头,心下一时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涩,但说不出口,只能跟在男人身后,一路安静的走回客厅。
“现在……几点了?”
“五点一刻。”
岑月第一次不是因为画图,见到这个时间。
一晚上来回跑,她蓦然有了一阵困意。
抬头,高大身影帮她推开卧室门:“不饿就先休息。”
岑月应了声“好”,走进门的瞬间,低低说了句:“晚安。”
梁怀津顿了顿。
转身离开,只回了一句“嗯”。
/
凌晨五点半。
“你说,你现在和她在一起…?”
秦枥拿着手机,一脸不可置信。
“不是,大哥,你……”
他语气怀疑:“你不会是那天看见她照片——”
秦枥一边信任自家兄弟的人品,一边在“他兄弟为了项目什么不能做?”里动摇。
直到梁怀津“嗯”了一声。
他问:“让你查两个酒店项目的明确分工,结果呢?”
“哦是这样,”说起正事,秦枥理了理思路:“打听下来,一开始的创意到设计图,是岑月先提出来的——”
“我私下问了。”
他“啧”一声,“她挺有灵气的,听说云市酒店刚建成那会儿,孟祥把她当个宝一样。”
这条支流是下坡趋势,不用划桨,自己便载着二人重量向下滑行。
她专注两边的景色,没说话,梁怀津在船头点燃一盏小灯,浅橙色光映出那双漂亮修长的手。
岑月盯着看了片刻。
他坐在她前面,高大身影如山一般沉稳可靠,事实也正是如此。
她想到白琴近一两年若有似无的催婚,又想到父亲每每看见她时,眼里那抹无奈、甚至有时,会转变成不耐。
白琴年中时被查出怀孕。
大约开春三四月,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就会出生了。
她应该是那个家里,所有人都期盼扔掉、和那个家再无一丝关系的…外人。
岑月记得,母亲还在的时候,他们全家每年年底都会出去旅游一次,每次,母亲都会在当地邮局写一封信,寄给第二年的她和父亲,地址是他们一直未曾搬过的家。
可她去世第二年,岑父和白琴结婚,白琴便提议说这个房子太小,他们甚至没通知她,就把房子卖掉,换了另一套更大的平层。
她知道后回去过,可错过了时间,母亲的信也找不到了。
现在的她就像母亲最后一年手写的信,漂泊无依,没有归宿。
岑父在的那个家,也不是她的家了。
察觉到身后的人蓦然沉默,情绪也显而易见变得低落。
梁怀津稍稍控制流速,低声问:“回去吗?”
岑月默不作声的点点头,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没出声,正要开口,梁怀津已经将小舟靠岸。
他坐着伸出手,示意她先扶着他下船。
岑月把手放进他掌心,干燥温暖,似黑夜里的烛火。
她站稳后,梁怀津才下来,任由小舟顺流而下。
他问她:“还有力气吗?”
车被留在上游,他们现在走回去,预估有几里路。
岑月点头,有些迟疑。
今天一天下来,他们过的地方太多,她现在不太能拿的准自己的体力。
梁怀津:“累了和我说。”
岑月点头,两人就这样静谧无声地往回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察觉自己呼吸开始变重,脚步不过停滞片刻,梁怀津已经看过来。
他往前走一步,弯下腰。
“上来。”
“我…有点重。”
看着男人宽阔的后背,岑月些微犹豫,在身后问,“还有多远?不远的话我可以自己走。”
梁怀津压根没有看距离的意思,动作不变,沉声:“上来。”
她这么瘦,能有多重?
他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岑月只好上前,趴在他背上。
身后的柔软立刻贴上他,梁怀津动作一顿,岑月以为他真的觉得重,唇角一抿,“我说我——”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腾空背起。
梁怀津每一步走的极稳,大手隔着西装托住她。
岑月心里紧绷着,趴在男人的背上一动不动。
走到一半,眼前依稀可见亮着的车灯,梁怀津换了个姿势。
大手的温度即使隔着衣服也十分明晰,尾椎的触感一路延伸至大脑,岑月眼前一片混乱,呼吸微滞,连夜色和草木都无法分清。
身上人的动静不难察觉,梁怀津喉间微微干涩,滚了滚喉结,眸色微暗。
黑色越野疾驰在路上。
好在今天距离市区近,二人虽然出发的晚,车子在酒店前停下时,时针还没有超过十点。
岑月坐在副驾驶,看到眼前熟悉的酒店大门。
到了……
她目光不自觉看向身边。
梁怀津面色平静,看起来没有说什么的意思。
岑月微微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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