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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情事(梁怀津宋之洲)

檀衷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岑月不敢再想。“看见了?”岑月乖乖认错:“起来的时候……没看见。”本是求原谅,可梁怀津逼问到底。“为什么没看见?”为什么?是对早上起来没看见他…、误会他、字条写的太简单…岑月一条都说不出口。她咬了咬唇,“没有为什么。”梁怀津微微挑眉。这种赌气、对抗式的回答,在当下,对岑月的处境十分不友好。梁怀津视线往下,移到趴着的女孩身上。片刻,他开口,“你错了么。”是叙述,不是问句。语气平静,似乎还带着几分循循善诱的味道。岑月抿唇,音量压的低之又低:“嗯……”随着自己这声承认,她敏感的意识到,空气中似乎有一些不一样的氛围滋生。梁怀津的指尖落上她后腰——没有往上,又像在安抚。他动作和缓,岑月刚想松口气,忽然察觉一阵微凉。梁怀津指尖落在了睡裤边缘。岑...

主角:梁怀津宋之洲   更新:2025-04-24 1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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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怀津宋之洲的女频言情小说《冬日情事(梁怀津宋之洲)》,由网络作家“檀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岑月不敢再想。“看见了?”岑月乖乖认错:“起来的时候……没看见。”本是求原谅,可梁怀津逼问到底。“为什么没看见?”为什么?是对早上起来没看见他…、误会他、字条写的太简单…岑月一条都说不出口。她咬了咬唇,“没有为什么。”梁怀津微微挑眉。这种赌气、对抗式的回答,在当下,对岑月的处境十分不友好。梁怀津视线往下,移到趴着的女孩身上。片刻,他开口,“你错了么。”是叙述,不是问句。语气平静,似乎还带着几分循循善诱的味道。岑月抿唇,音量压的低之又低:“嗯……”随着自己这声承认,她敏感的意识到,空气中似乎有一些不一样的氛围滋生。梁怀津的指尖落上她后腰——没有往上,又像在安抚。他动作和缓,岑月刚想松口气,忽然察觉一阵微凉。梁怀津指尖落在了睡裤边缘。岑...

《冬日情事(梁怀津宋之洲)》精彩片段


岑月不敢再想。

“看见了?”

岑月乖乖认错:“起来的时候……没看见。”

本是求原谅,可梁怀津逼问到底。

“为什么没看见?”

为什么?

是对早上起来没看见他…、误会他、字条写的太简单…

岑月一条都说不出口。

她咬了咬唇,“没有为什么。”

梁怀津微微挑眉。

这种赌气、对抗式的回答,在当下,对岑月的处境十分不友好。

梁怀津视线往下,移到趴着的女孩身上。

片刻,他开口,“你错了么。”

是叙述,不是问句。

语气平静,似乎还带着几分循循善诱的味道。

岑月抿唇,音量压的低之又低:“嗯……”

随着自己这声承认,她敏感的意识到,空气中似乎有一些不一样的氛围滋生。

梁怀津的指尖落上她后腰——

没有往上,又像在安抚。

他动作和缓,岑月刚想松口气,忽然察觉一阵微凉。

梁怀津指尖落在了睡裤边缘。

岑月呼吸险险一停。

“嗯?”

男人声音徐徐响起:“你觉得,该如何解决?”

梁怀津显然没打算就这么跟她算了。

过程满打满算不过几秒,岑月却觉得漫长无比。

受制于人的感觉有些奇异,她被压着,本以为自己会反感,可……

岑月抿了抿柔软唇瓣,这一刻,内心竟然有些期待梁怀津做出什么。

可男人云淡风轻。

一片长久的寂静。

空气在安静的环境中漂浮着,一时间,岑月有些难熬起来。

有,还是没有。

他要做什么吗?

他……

岑月脑海中纷乱一片,各种思绪飘过。

时间太久,她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濒临阈值。

因为一直趴着,岑月面色微微发红,偏偏梁怀津不让她起来。

“嗯?”

他向她索要答案。

岑月面色有些悲愤。

因为她无心的姿势,造成当下二人分明已经要默认的结局。

可他为什么偏偏要她来做决定!

岑月倍感羞耻,咬着唇,垂头沉默了好一会。

梁怀津没说话。

他永远这般气定神闲。

犯错的是她,当然不能由他来立规矩。

这样从心理到生理,双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才能记得最深刻。

岑月的耳朵已然通红,她咬牙,忽觉自己似乎被梁怀津玩弄于掌中。

他的言语、他的手上的动作,她不得不紧张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不行——

岑月抿住唇瓣,压下心底那点升腾而起的未满足感,把笔记本往旁边一推,抬腿就想沙发旁下来。

她不是小孩子,才不要玩什么惩罚游戏。

她才不期待!

几秒之间。

梁怀津站在沙发旁,分明什么动作都没有。

却在她想起身的下一刻,整个人像一座大山,沉沉压了下来。

“别动。”

低沉冷冽两个字。

岑月以刚才的姿势,被梁怀津一手按回了沙发扶手上。

岑月下意识:“梁怀津你不能——”

话没说完,身后突然挨了一下,很轻,但她下意识闷哼一声。

整张脸顿时变得通红。

很轻飘飘的一瞬间,岑月却感受到莫大的羞辱。

同时,心底升腾起一阵异样的被掌控感。

不等她从这羞耻又有些奇异的环境中反应过来。

身后一松,梁怀津松开了她。

岑月立刻起身,面对着梁怀津,往后退了一小步。

她白皙面颊潮红凌乱,梁怀津沉沉盯着她。

岑月:“你——”

梁怀津只是看着她。

“你为什么…”她控诉,“你不能这样……!”

梁怀津:“哪样?”

岑月说不出口。

“是你不能。”

梁怀津声音低沉,向她逼近一步,“不能把为你好的话当看不见。”

“不能随着性子糟蹋自己的身体。”


岑月也不记得,最后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休息的。

这一晚窗外平静如水,室内空调温度刚刚好。

醒来时,门外传来不轻不重的脚步声。

在卧室门口停下。

门被礼貌敲了三下。

岑月应了一声,表示自己醒了。

梁怀津站在门外问:“出来吃早饭?”

他语气很温和,岑月昨天睡得晚,当下还没有起床的意愿。

她把被子扯上来盖住脑袋,想躲避现实。

“不吃。”

闷闷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梁怀津眉梢微微一挑,没说太多。

留下句:“休息够了出来吃饭。”

转身走远。

再次醒来,天光大亮。

房间内一片安静,岑月趿拉着拖鞋走出去,沙发上一道熟悉背影。

岑月盯着他身上的睡衣,又看了眼自己身上的。

昨天还在想这个睡衣是不是他的……

看来应该不是。

岑月松口气的同时,心里又有点微微的失落。

过了昨晚,今天的梁怀津看起来又是冷清疏离。

对外他应该是会和人时时刻刻保持距离的那种人。

岑月有些丧气,趿拉着拖鞋走过去。

发现他的睡衣竟没有换下来,整个人姿态放松的坐在沙发上,微微向后靠着,笔记本放在身前。

看屏幕,像是在开会。

他脖子上搭着白色耳机线,似乎是为了随时注意身边的动静,耳机只戴了一只。

纤细的影子从身后靠近,梁怀津回头,看她这样“不修边幅”,眉眼微微一挑。

她对他,现在应当是没有多少防备了。

梁怀津把膝盖上笔记本的盖子微微往下按了小幅度。

抬了抬下巴示意餐桌,“早餐在那边。”

是面包。

岑月“哦”了一声,“谢谢。”

梁怀津漫不经心:“应该的。”

声音从后面传来,岑月走向餐桌的脚步微微一顿。

她咬唇,克制住自己回头看的冲动。

坐在餐桌前,岑月想起他们昨晚的行程,清脆声音在安静的室内响起:“我们一会儿…直接回市区吗?”

梁怀津微微抬眼。

“看现在的情况…荀清短期内恢复不过来,我已经联系王清了。”

“她和季霖……是UCLA的同学、不同导师。”

电话里秦枥的话浮现出来,眼下攸关这一切的主人公,就站在眼前。

梁怀津放下电脑,起身:“普姆雍措,听说过吗?”

岑月灵光一闪。

西藏著名的湖泊之一,被誉为少女的眼泪。

她一瞬站起来,眼里雀跃又期盼:“真的吗?”

梁怀津不置可否,从旁边拿出一个一次性纸杯,倒了温水递给她。

“回去会经过。”

岑月:“很近吗?”

梁怀津把手里的平板递过去:“自己看地图。”

八十多公里。

岑月想起昨天他一路开车。

试探道:“你可以吗?”

“中间累的话,我可以开车的。”

“不用,我来开。”梁怀津很干脆,“有些山路不好走。”

察觉到岑月的视线,他低眸,目光深邃,径直看进她眼底。

突然感受到一阵冲动。

岑月抬头,恰好露出一小片纤长白皙的脖颈。

四周寂静。

她一点点看过男人俊美深隽的五官。

梁怀津正在帮她拆开面包的包装,十指根根修长,骨节分明。

冷白色的手背上,浮起干净、清晰的青筋。

开阔的厨房空间内一片寂静,倏然,男人的气息铺天盖袭来。

岑月几乎记不清那个浮沉的吻。

梁怀津显然有健身的习惯,手掌宽大有力,挽起袖子时,小臂肌肉线条流畅。

她渐渐感受到氧气的稀薄,半张着唇,想要大口呼吸,却迎来另一片薄凉的唇,温暖唇瓣相贴,岑月感受到男人身上温暖深沉的藏香。

她不自觉向后倒去,好在身边就是餐桌,纤细白皙的五指用力撑上桌面。

梁怀津得寸进尺,以一种危险的姿态压住她,岑月避无可避。

他们交换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你看起来年纪很小,”她伸出保养的十分细腻漂亮的手,笑容大方:“毕业了吗?”

那种正宫对小三的感觉又来了。

岑月没和她握手,头脑还有些发热,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看了梁怀津一眼。

“岑月,月亮的月。”

她的视线看过闻玫,又扫向梁怀津:“你们……”

小姑娘面色平静,眼神清澈,肌肤白皙,如果不是在这个场合下遇见,闻玫根本不会相信,她和梁怀津有关系。

难道梁怀津喜欢这种类型的?

可现在,晚上十点多,两人刚回到酒店。

仅看梁怀津第一眼看到她后,维护岑月的动作。

闻玫就嫉妒的眼角发红。

人人告诉她,梁怀津喜怒不辨,对婚姻感情没有那方面意思,谢书琴说梁怀津在拉萨,她便也抱着不成功便成仁,做不到轰轰烈烈,也能有几分体贴亲近。

再不济,相敬如宾也是好的。

毕竟像梁怀津这样优秀的婚姻对象,也不是满大街随时能找到的。

迎上岑月看似冷静的视线,闻玫眼里闪过丝鄙夷。

这么年轻,估计大学都没毕业,就知道勾男人……

她有谢书琴背书,自然十分底气,正要开口,梁怀津没有过多动作,把岑月往后拉了拉,随即自己站在二人中间。

“好了。”

他先看向岑月,语气温和:“我不认识她。”

岑月不信。

梁怀津转向闻玫,声音平静冷淡。

“我们之间不是私人时间里可以互相打扰的关系。”

“让周祁给你安排晚上住宿,和明天回去的机票。”

闻玫在京大任教,也任校内职位,多年来一直负责和华深集团人力资源部门之间的对接,梁怀津和她见过几面,没想到谢书琴为了相亲,竟然把她找来了。

闻玫表情真正僵住,“梁怀津,是琴姨让我来——”

梁怀津早厌倦这个模式,面色寡淡:“我替她说声抱歉,以后她不会联系你。”

他语气干脆果断,说完,不顾在场二人表情,拉起岑月的手腕准备离开。

岑月使了些力,梁怀津一时不防,松开了手。

他抬眸。

岑月弯弯眼睛,先走出几步。

“你们之间的事情和我没关系,我先上去了,你自己解决。”

她语气比他更果断,梁怀津一顿,有些烦躁的微微蹙眉。

岑月走的利落,闻玫看见她背影,几乎不可思议:“你们……”

他有这么喜欢她。

导致岑月竟能在他面前这么自然的耍脾气,毫不犹豫就离开?

梁怀津没有多说的意思,冷冷告知:“回去后不用和她再联系。”

这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梁怀津很快走了,闻玫面色沉郁,在记忆里搜索岑月的影子。

如果梁怀津这么喜欢她,之前在京市怎么从没听说过风声?

她更倾向于梁怀津和岑月只是在拉萨遇见,玩玩而已,可如果他们这几天才见面认识,岑月在他面前就能那么放肆?

正想着,周祁从外面赶来。

大厅除了她没有其他人,他下意识以为闻玫还没遇见梁怀津,松口气:“闻小姐,梁总让我——”

闻玫冷笑:“我已经见过他了。”

周祁大惊失色。

闻玫:“你从秦枥那来的吧?带我去见他。”

秦总正是因为荀清突然醒了才赶不及去机场把人堵住,同时荀清的行程需要保密,周祁不可能带她过去。

闻玫皱眉:“他在干什么?”

周祁不能说谎,只好用沉默应对。

“梁总安排您今晚——”

闻玫给秦枥的电话没打通,气的把手机“啪!”的一声摔在前台。


此后两年,他们就这样默认敬而远之的保持着距离。

本以为那些记忆已经随着这两年的远离渐渐封存,猝然被梁怀津直白问出,岑月张了张口,一时却无法回答。

男人目光深深凝视着她。

可是……

半晌,岑月喉间干涩,慢声道:“我…这次不能拒绝他。”

是为了她自己,也是给她和季霖在UCLA的三年彻底画上句号。

这一次之后,他们两不相欠。

可她这样的神态,落在梁怀津眼里,便是黛眉微蹙,剪不断理还乱的忧思愁绪。

她对季霖有情。

梁怀津攥着她的手腕蓦然用上几分力气。

岑月:“……!”

她下意识想挣脱:“梁…梁怀津!”

她性子向来冷清,和季霖之间更属于私事,并且这其中还牵扯到回京市之后有关她个人的种种安排。

岑月不想解释,但梁怀津看着她,黑眸沉沉,摆明了一副要她说清楚的意思。

“我不喜欢他。”

顿了片刻,空气里响起一句女声。

岑月表面坦荡,心里几分涩然。

认识这两三天,梁怀津对她又有几分认真?

岑月不敢赌人心,好在这种事情上,说好话谁不会。

他想听,她说就是了。

岑月强迫自己理清这其中的关系。

旅游时的露水情缘,没必要因为这个小插曲而不愉快。

她不想多说的意思那么明显。

梁怀津沉沉看她。

岑月平静直视回去。

她竭力克制住自己因为刚才一时着急而微微急促的呼吸。

半晌,男人面色陡然一松。

他面色蓦的轻松下来,不甚在意的换了个话题。

“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岑月微顿:“回去?”

他……不问了吗。

他谨守二人之间不远不近的分寸,她不想说,他就真的不再问。

岑月微微抿唇,明明不希望他一直问下去的是自己,可他真的不问了,她心中却陡然变得有些空荡。

梁怀津长眉微挑,深沉眸色渐渐明晰。

他“啪”一声开了灯,室内大亮。

岑月看见他面上一贯平稳的神色。

梁怀津:“不打算回去么?”

“不是还要工作?”

岑月:“……”

她一时摸不清男人的想法,茫然盯着他。

梁怀津表情平静。

似乎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象。

几分钟前沉黯压抑的氛围,随着开灯,消散的无影无踪。

梁怀津丝毫没有对突然转移话题的解释,他从她身前走开,音色冷冽:“饿吗?”

岑月摇摇头,心下一时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涩,但说不出口,只能跟在男人身后,一路安静的走回客厅。

“现在……几点了?”

“五点一刻。”

岑月第一次不是因为画图,见到这个时间。

一晚上来回跑,她蓦然有了一阵困意。

抬头,高大身影帮她推开卧室门:“不饿就先休息。”

岑月应了声“好”,走进门的瞬间,低低说了句:“晚安。”

梁怀津顿了顿。

转身离开,只回了一句“嗯”。

/

凌晨五点半。

“你说,你现在和她在一起…?”

秦枥拿着手机,一脸不可置信。

“不是,大哥,你……”

他语气怀疑:“你不会是那天看见她照片——”

秦枥一边信任自家兄弟的人品,一边在“他兄弟为了项目什么不能做?”里动摇。

直到梁怀津“嗯”了一声。

他问:“让你查两个酒店项目的明确分工,结果呢?”

“哦是这样,”说起正事,秦枥理了理思路:“打听下来,一开始的创意到设计图,是岑月先提出来的——”

“我私下问了。”

他“啧”一声,“她挺有灵气的,听说云市酒店刚建成那会儿,孟祥把她当个宝一样。”


这条支流是下坡趋势,不用划桨,自己便载着二人重量向下滑行。

她专注两边的景色,没说话,梁怀津在船头点燃一盏小灯,浅橙色光映出那双漂亮修长的手。

岑月盯着看了片刻。

他坐在她前面,高大身影如山一般沉稳可靠,事实也正是如此。

她想到白琴近一两年若有似无的催婚,又想到父亲每每看见她时,眼里那抹无奈、甚至有时,会转变成不耐。

白琴年中时被查出怀孕。

大约开春三四月,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就会出生了。

她应该是那个家里,所有人都期盼扔掉、和那个家再无一丝关系的…外人。

岑月记得,母亲还在的时候,他们全家每年年底都会出去旅游一次,每次,母亲都会在当地邮局写一封信,寄给第二年的她和父亲,地址是他们一直未曾搬过的家。

可她去世第二年,岑父和白琴结婚,白琴便提议说这个房子太小,他们甚至没通知她,就把房子卖掉,换了另一套更大的平层。

她知道后回去过,可错过了时间,母亲的信也找不到了。

现在的她就像母亲最后一年手写的信,漂泊无依,没有归宿。

岑父在的那个家,也不是她的家了。

察觉到身后的人蓦然沉默,情绪也显而易见变得低落。

梁怀津稍稍控制流速,低声问:“回去吗?”

岑月默不作声的点点头,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没出声,正要开口,梁怀津已经将小舟靠岸。

他坐着伸出手,示意她先扶着他下船。

岑月把手放进他掌心,干燥温暖,似黑夜里的烛火。

她站稳后,梁怀津才下来,任由小舟顺流而下。

他问她:“还有力气吗?”

车被留在上游,他们现在走回去,预估有几里路。

岑月点头,有些迟疑。

今天一天下来,他们过的地方太多,她现在不太能拿的准自己的体力。

梁怀津:“累了和我说。”

岑月点头,两人就这样静谧无声地往回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察觉自己呼吸开始变重,脚步不过停滞片刻,梁怀津已经看过来。

他往前走一步,弯下腰。

“上来。”

“我…有点重。”

看着男人宽阔的后背,岑月些微犹豫,在身后问,“还有多远?不远的话我可以自己走。”

梁怀津压根没有看距离的意思,动作不变,沉声:“上来。”

她这么瘦,能有多重?

他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岑月只好上前,趴在他背上。

身后的柔软立刻贴上他,梁怀津动作一顿,岑月以为他真的觉得重,唇角一抿,“我说我——”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腾空背起。

梁怀津每一步走的极稳,大手隔着西装托住她。

岑月心里紧绷着,趴在男人的背上一动不动。

走到一半,眼前依稀可见亮着的车灯,梁怀津换了个姿势。

大手的温度即使隔着衣服也十分明晰,尾椎的触感一路延伸至大脑,岑月眼前一片混乱,呼吸微滞,连夜色和草木都无法分清。

身上人的动静不难察觉,梁怀津喉间微微干涩,滚了滚喉结,眸色微暗。

黑色越野疾驰在路上。

好在今天距离市区近,二人虽然出发的晚,车子在酒店前停下时,时针还没有超过十点。

岑月坐在副驾驶,看到眼前熟悉的酒店大门。

到了……

她目光不自觉看向身边。

梁怀津面色平静,看起来没有说什么的意思。

岑月微微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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