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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军官老公冷脸洗床单舒玉兰沈延仲完结文

想云菲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次日舒玉兰去上班,有很多军嫂都特意跑来找她看病。舒玉兰简单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昨天的事情已经传出去了。现在大家都说她和医术不比主任的差,以前找不上主任或者因为性别问题不敢找主任的,这会儿子都来找舒玉兰了。一整个上午舒玉兰都忙得脚不沾地的,不过她也没有因此不耐烦,依旧尽职负责地对待每个病人。每个离开舒玉兰办公室的人都是赞不绝口的,姚芳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别人在夸舒玉兰,气得不行。结果她路过主任办公室的时候,恰好还听见了主任也夸舒玉兰有潜力,还有提拔她的意思。姚芳暗自用力,指甲几乎掐进掌心里。舒!玉!兰!为什么她非得这么阴魂不散的!舒玉兰还不知道她不过是兢兢业业看了一上午病人,又成了别人的眼中钉。她忙得中午都没什么时间吃饭,随便在食堂刨了...

主角:舒玉兰沈延仲   更新:2025-04-23 18: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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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玉兰沈延仲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军官老公冷脸洗床单舒玉兰沈延仲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想云菲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舒玉兰去上班,有很多军嫂都特意跑来找她看病。舒玉兰简单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昨天的事情已经传出去了。现在大家都说她和医术不比主任的差,以前找不上主任或者因为性别问题不敢找主任的,这会儿子都来找舒玉兰了。一整个上午舒玉兰都忙得脚不沾地的,不过她也没有因此不耐烦,依旧尽职负责地对待每个病人。每个离开舒玉兰办公室的人都是赞不绝口的,姚芳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别人在夸舒玉兰,气得不行。结果她路过主任办公室的时候,恰好还听见了主任也夸舒玉兰有潜力,还有提拔她的意思。姚芳暗自用力,指甲几乎掐进掌心里。舒!玉!兰!为什么她非得这么阴魂不散的!舒玉兰还不知道她不过是兢兢业业看了一上午病人,又成了别人的眼中钉。她忙得中午都没什么时间吃饭,随便在食堂刨了...

《重生七零,军官老公冷脸洗床单舒玉兰沈延仲完结文》精彩片段


次日舒玉兰去上班,有很多军嫂都特意跑来找她看病。

舒玉兰简单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昨天的事情已经传出去了。

现在大家都说她和医术不比主任的差,以前找不上主任或者因为性别问题不敢找主任的,这会儿子都来找舒玉兰了。

一整个上午舒玉兰都忙得脚不沾地的,不过她也没有因此不耐烦,依旧尽职负责地对待每个病人。

每个离开舒玉兰办公室的人都是赞不绝口的,姚芳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别人在夸舒玉兰,气得不行。

结果她路过主任办公室的时候,恰好还听见了主任也夸舒玉兰有潜力,还有提拔她的意思。

姚芳暗自用力,指甲几乎掐进掌心里。

舒!玉!兰!为什么她非得这么阴魂不散的!

舒玉兰还不知道她不过是兢兢业业看了一上午病人,又成了别人的眼中钉。

她忙得中午都没什么时间吃饭,随便在食堂刨了几口饭,又急匆匆回到办公室继续坐诊。

下午正忙得不行,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舒玉兰,你滚出来,你把老娘害惨了!你这种人配叫什么医生!”

舒玉兰皱起眉,安抚了正在看病的军嫂两句,走了出去。

“我出来了,请问有什么事?”

军嫂看见舒玉兰,恶狠狠地扑了上来,“舒玉兰你这个小贱人,你把老娘害惨了,你看老娘的脸变成什么样了?要是恢复不了了,老娘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周围的人帮忙拦住了激动的军嫂。

“嚯,这是怎么了?”

“这脸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说和舒医生有关,具体是咋回事啊?”

舒玉兰费了不少时间,才终于看清楚军嫂的脸,顿时也被吓了一跳。

只见对方的脸上乃至脖子上,竟然都长满了红色的小疙瘩,乍一看去别提多吓人了。

军嫂被人拦住,张嘴“哇哇”哭了起来,“都怪舒玉兰这个黑心肝的,乱给我开药,我吃完就变这样了!我家爷们儿现在都不愿意回家了,这让我下半辈子怎么过啊!”

舒玉兰深吸一口气,掷地有声地安抚道:“您先别急,等我搞清楚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果真的是我的问题,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

“负责,你能怎么负责?我的脸都成这样了,换成哪个女人能受得了!就算赔我一千块钱我都跟你没完!”

舒玉兰沉思片刻,“不如这样,你先进我办公室坐一下吧,我检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要你检查!”军嫂激动得又挣扎起来,“上一次你开的药害我变成这样,再让你检查一次,我的命不是都要没了。”

舒玉兰深吸一口气,“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暂时不愿意相信我,我能理解。不如你先告诉我一下,你是什么时候来找的我,当时大概是个什么情况。”

军嫂情绪很激动,在众人的安抚下,也是花了好长时间把勉强把事情说清楚。

原来是她是两天前来找过舒玉兰,当时只是有点简单的肚子疼,舒玉兰判断她是宫寒,给开了几幅祛湿驱寒的药。

都是老毛病了,她也没多想,很放心地吃了舒玉兰开的药。

但没想到,今天下午她吃完药后,突然觉得身上很不舒服,睡了一觉起来,脸上就变这样了。

“……你们说说,这事儿换做是你们碰到了,你们心里能好受吗?我的脸现在便成这样了,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啊!舒玉兰,你个天杀的,不得好死啊!”

舒玉兰敏锐地皱起眉,“你仔细想一想,你今天除了吃药,还有没有吃过其他什么平常不会吃的东西?”

“你什么意思?你想不认账是不是?”

“不是,”舒玉兰竭力安抚对方,“如果是我的责任,不管你希望我怎么做,要我赔钱要我开除我都没意见,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找到让你脸变成这样都真正原因,对症下药,才能把脸治好对不对?”

军嫂满怀希望地抬起头,“我的脸还能治好?”

舒玉兰肯定地点点头,“我一定会竭尽全力,你仔细想一想,如果是我开药有问题,前两天为什么没事呢?现在有两种可能,一是我的药有问题,还有一种就是我刚才问你的,你今天有吃过什么以前没怎么吃过的东西吗?”

军嫂皱起眉仔细想了想,“其他的倒没什么……对了!今天中午我遇到你们医院的姚医生了,她给我抓了把糖,我还当时还寻思她怎么这么大方呢,一出手就是这么多糖。”

“糖还有吗?我看看。”

“还有。”军嫂从兜里掏出几颗糖递给了舒玉兰。

舒玉兰看了看包装袋,心中顿时了然了。

“这糖里加了花生,我记得你来看病的时候跟我说过,你对花生过敏是吗?”

“哎呀,我是对花生过敏!”军嫂一拍大腿,“这糖里怎么会有花生?我完全没吃出来!都怪我没好好上扫盲班,连糖里加了花生都忍不住来!可把我害惨了!”

舒玉兰解释道:“这糖里只加了少量的花生,你吃不出来也是正常,但像你这种过敏症状很严重的,只一点花生都有可能引起严重的过敏反应。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回头给你开点过敏药,吃个两天就没事了。”

“谢谢你啊舒医生,要不是你帮我找到原因,我到现在还以为是你开的药有问题呢。”

舒玉兰笑了笑,“没关系,你脸变成这样,着急也是正常的,不过……”她突然画风一转,“你和姚芳关系很好吗?她怎么抓这么大一把糖给你?”

说完,舒玉兰把糖还给了军嫂。

这年头糖很珍贵,就算军嫂自己不能吃,拿去给亲戚朋友吃也是好的。

军嫂收好糖,道:“那倒也没有啊,今天中午我还奇怪了,姚医生碰到我,莫名其妙塞给我一把糖,还以为她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舒玉兰眼睛微眯,“你花生过敏的事情姚芳知道吗?”

军嫂愣了愣,正想着这件事,姚芳突然窜了出来。

“舒玉兰你什么意思?好端端的硬要把事情往我身上扯做什么?我不就是好心给别人散了点糖,难道这也有错?”

舒玉兰冷笑一声,“我只是随口一问,你急什么?”

“我急什么?我有什么好急的!”姚芳眼珠子转得飞快,转头对准了军嫂,“嫂子,你说你花生过敏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就是得了这点糖,但自己吃不了,恰好遇上你了,又想着前几天在医院见过,才想着把糖给你。早知道我一片好心会惹出这种祸事,我就不随便把糖给你了。”

军嫂苦着脸,“哎,是我的错,我该多认两个字的。”

姚芳得意地瞥了舒玉兰一眼,好像在说,人家苦主都不觉得我有问题,你还要纠缠下去你就是故意针对我了。

舒玉兰心里明白这件事八成是姚芳干的,估计是前几天军嫂来开药的时候她听到对方对花生过敏,才会初次下次。

但苦于没有证据,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把军嫂领进办公室开药。

不过经过这么一闹,对舒玉兰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现在她的医术更加被认可了,毕竟那一脸疹子普通人看一眼都滲得慌,她却几下就找到了原因。

这医术,真是不得了啊。


一个嫂子直接阴阳怪气地回道:“我们正在聊呢,有的人看似是对孩子好,实则可是把孩子害惨了。好好的大姑娘,养到二十好几了连饭都不会做,吃个馒头都得出去买,你说这说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你说对吗,舒妹子?”

舒红梅猛地捏紧了手里的馒头,脸上还挂着略微僵硬的笑容,“嫂子,这不是我姐夫出任务去了,家里就我和姐姐,我们两个吃不了多少,姐姐干脆就去食堂吃了,让我自己想办法解决。”

“那可不得你自己解决吗?总不能让舒医生在医院上了一天班,回来了还要做饭伺候妹子吧?”

这话说得刻薄,周围的军嫂都低声笑了起来。

舒红梅脸上的笑容彻底绷不住了。

她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非要针对她?一定是舒玉兰在外面说了她的坏话!让这些人误会她了!

“嫂子,我没有这样的想法,等姐夫回来了,我会做饭的。”

“哟,那你可得抓紧学了,沈少校两三天就回来了,至少别再把厨房炸了。”

人群中又传来一阵哄笑。

饶是舒红梅再厚的脸皮,也觉得在这里待不下去了。

她假笑两声,借口还要做家务,转身往着大院里走去。

转过身的瞬间,她的脸色立马沉了下去。

一群粗俗农妇!

不过……她们说沈延仲还有两三天回来……那这两天家里岂不是只有她和舒玉兰在?

一瞬间,一个阴毒的计划在舒红梅脑中浮现出来。

舒玉兰,你敢让我这么丢脸,你等着!

再说舒玉兰这边,她是知道舒红梅一直都对她贼心不死的,所以即便沈延仲没在家,她也没对舒红梅放下警惕。

整整两天,舒玉兰基本不怎么搭理舒红梅,偶尔舒红梅想和她搭话,她都是直接无视了,回到房间里看书。

直到两天后的下午,舒玉兰下班一回到家,发现舒红梅竟然破天荒地做好了晚饭。

舒玉兰心里有数,看来她是忍不住了。

舒红梅非常热情地把去到门口迎接舒玉兰,“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已经做好晚饭了,你快来吃吧。”

舒玉兰冷冷地扯了扯嘴角,“你做的东西我可不敢吃。”

舒红梅撇了撇嘴角,眼眶一下子红了,“姐姐,这些可都是我辛辛苦苦学了一下午才做出来的,我知道以前娘偏心我,所以你对我有芥蒂,可我一直是真心把你当作姐姐的,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舒红梅,你骗骗我也就得了,可别把你自己也骗进去了。”

“姐姐,你一定要对我这么冷漠吗?”舒红梅的眼泪说来就来,“姐姐,我住进来的时候说过,我不白吃白住,会把家务全包了。我知道我做得不好,但我也一直在学习,我今天好不容易把饭做出来了,你连尝都不尝一下吗?”

若不是舒玉兰前世吃了大亏,重活了一世,说不定这会儿真的要被舒红梅的演技骗过去了。

舒红梅有多恨她,她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这会儿舒红梅越想让她吃东西,舒玉兰越发能肯定,这些菜肯定有问题。

舒玉兰伸手推开舒红梅,“舒红梅,沈延仲不在这,你也不用跟我装什么姐妹情深。你讨厌我,我也讨厌你,那就一直互相讨厌下去好了,这样装来装去的你不累吗?”

说罢,舒玉兰就要直接回房间。

舒红梅没有追上来,只是在身后伤心地说了一句“你不相信我就算了。”


舒红梅脸色红了白、白了红,看样子快被舒玉兰的阴阳怪气气撅过去了。

舒玉兰还嫌不够,幽幽叹了一口气娇嗔道:“延仲怎么能这样呢?好歹我们也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有事也该通知你一声啊,要不闹出今天这大的笑话,哎……等他回来我会好好说他的。”

“你!”舒红梅气不过,抬手想要给舒玉兰一巴掌。

舒玉兰眼疾手快,直接关上门。

下一秒,“啪”一声巨响,舒红梅一巴掌狠狠扇在了门上,门外传来舒红梅的惨叫。

舒玉兰看着微微颤抖的门,又看看自己白皙细长的手指,十分感同身受地“啧”了一声。

希望舒红梅的手骨不要裂开了。

门外的舒红梅捂着手叫唤半天,才终于觉得那股剧痛稍微消散了一点。

她恶狠狠地踹了一脚舒玉兰的门,“舒玉兰,你给我等着。”

门内传来舒玉兰阴阳怪气的复读:“你~给~我~等~着~”

舒红梅深吸一口气,偏偏这个时候肚子饿得咕咕叫了起来,她把地面当成了舒玉兰,一脚一脚踩得咚咚咚响,恶狠狠地来到了厨房。

只是当她掀开锅盖,看到屋里的冷锅冷灶,一口吃食都没有,心里的邪火又“蹭”一下冒了上来。

“舒玉兰!你出来!你为什么不给我留饭?你想饿死我吗?赶紧去给我做饭!”

屋里的舒玉兰看书几次三番被打断,心里已经十分不耐烦,放下书,声音冰冷、一字一顿地对着门口的方向道:“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舒红梅不理会舒玉兰的威胁,继续砸门:“舒玉兰!赶紧滚出来做饭!否则我就去告诉娘你不给我做饭!”

舒玉兰忍无可忍,坐起来猛地拉开了门。

舒红梅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赶紧去给我……”

话未说完,舒玉兰一脚踹在了过去,直接把舒红梅踹翻在地。

“聒噪!”

舒红梅狼狈地趴在地上,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得老大,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似的,猛地回头瞪向舒玉兰。

只是她辱骂威胁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舒玉兰冰冷的声音先一步响起。

“刚才只是踹出我的房间,下一次,就是要直接踹出我的房子了,你再大吵大闹一个试试看?”

舒红梅的嘴唇骤然僵住。

她变了!她不再是以前那个任由她欺负却一声不吭的舒玉兰了……

现在的舒玉兰,真的会毫不客气地收拾她。

舒红梅是一个非常识时务的人,如今整间房子里就只有她和舒玉兰,再吵下去,她只会吃亏。

思及此,舒红梅垂下了眼眸。

舒玉兰冷哼一声,回到房间里“砰”一声关上了门。

门外的舒红梅如何气得满脸通红,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舒玉兰早晨被生物钟叫醒,沈延仲不在,她也不打算做饭便宜了舒红梅,直接出去食堂吃早饭,而后去上班。

舒红梅醒来,发现厨房里又是冰锅冷灶的,在心里把舒玉兰骂了千八百遍,最后只能无奈地出门去想办法。

舒红梅去不了食堂,只能绕路去市场买了两个大馒头,回来见到众多嫂子正在一边干活一边聊天,她也厚着脸皮凑了过去。

“嫂子们,你们聊什么呢?”

最近这几天,舒红梅隔三差五就得闹出一点事来,军嫂们的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对她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我的心肝儿玉兰,你真的还要在那兵孬子家里继续磋磨吗?只要你一句话,我马上带你走!”

迫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舒玉兰睁开眼,直直对上吴志明焦急的双目。

恍惚间,她看清了周围的场景。

一间白墙黑瓦的屋子,屋里只有一张桌子,桌上放了两个搪瓷杯,一杯装满水,一张床,一个充满年代感的双开门衣柜,那窗户也是木质窗棂,墙壁上安静地挂着绿色的部队挂历,上面用楷体字写了十分醒目的几个大字——1975年8月。

这不是她被骗着跟吴志明私奔的那天吗!

也是她一切噩梦开始的那天。

她本是部队里的军医,经领导介绍跟部队里的少校沈延仲结婚了,可备受宠爱的妹妹舒红梅看上了她的丈夫,便利用钢铁厂里的临时工吴志明,让他伪装成远方表哥,想尽办法骗自己私奔!

自幼父母就不疼她,吴志明堪堪有一副好皮囊,又是有备而来,比起冷冰冰的沈延仲,他简直是世间最完美的男人,她很快陷入陷阱,决心跟吴志明私奔。

可私奔之后,吴志明便原形毕露,她才知道他只是一个钢厂的临时工,因为作风问题还受过处分,他依照舒红梅的意思将她骗走,满心欢喜地以为舒红梅就会嫁给自己。

可万万没想到,舒红梅转头就嫁给了沈延仲,吴志明知道自己被骗,立刻开始拿她撒气,对她非打即骂,被磋磨的不成样子。

等磋磨够了,转手就将她卖到山沟,父母对她漠不关心,妹妹更是无所其谓,唯独只有沈延仲如天神降临,将自己从山沟里救了出来,甚至给了自己一笔钱。

她躺在病床上等死的时候,才知道沈延仲有多好,自己当年是做了多么愚蠢的决定!

“玉兰,我们快走吧!”焦急的声音唤回舒玉兰的神思。

她忍住近在眼眶的泪水,狠狠一把拍开了吴志明的手。

“我已经结婚了,我不会跟你私奔!”

吴志明愣了一下,他看着眼前一瞬间就仿佛全然变了个样似的人,又去捉她的手。

“我的心肝儿,这又是为什么?难道你要我把心剖出来才肯相信我是真的爱你吗!”

舒玉兰被他这副佯装深情的模样恶心得想吐,她再次后退两步,抬起下颚冷冷启唇。

“为什么?你只是钢铁厂一个小小的临时工,我对象他比你帅比你有钱,年纪轻轻就是部队少校,你看你浑身上下哪点比得上我对象?”

毫不客气的话狠狠扎进吴志明的心。

他又惊又怒,错愕地看着眼前陌生的女人,她怎么知道自己是钢厂临时工的?人还是这个人,好像突然就变了。

“我劝你赶紧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舒玉兰目光冷如冰雪,仿佛下一刻便能将人冰冻。

她竟然真的要赶自己走!

可想到红梅妹妹泪眼朦胧地跟自己哭诉说在家一直受她欺负,那玉臂上面全是她掐出来的淤青!

他答应了红梅妹妹,一定要把她搞成沈延仲不要的破鞋狠狠报复她,绝不能半途而废!

吴志明眼中一狠,看了一眼桌边早早做好的二手准备,猛地上前半步眼眶猩红地掐住舒玉兰的下颚,拿了那杯水就朝她嘴里灌。

“玉兰,这是你逼我的,你就乖乖从了哥哥吧!”

这一手来得猝不及防,舒玉兰被迫吞咽了几口,手和脚都扑腾起来,奋力反抗之下终于猛地打翻了那杯水。

那搪瓷杯咕噜噜滚到地上,舒玉兰领口全湿,而体内也迅速燃起了一股无名欲火。

她震惊又愤怒,立刻开始挖自己的嗓子眼儿想吐出来。

吴志明唇角却勾起一个扭曲的笑容,猴急地解开裤子就朝舒玉兰扑过来。

“你别挣扎了,那里面放的可是农场畜生用的药,两口,足够叫你欲仙欲死了!”

油腻的肉朝她贴过来,带着让人作呕的气息紧紧抱住舒玉兰,嘴巴就亲了过来。

舒玉兰只觉身体与现实极其割接,身体在疯狂叫嚣,她的力气根本比不过吴志明一个男人,难道好不容易重来一次,她也逃不过惨死的命运吗?

不、不行!

舒玉兰重重咬了下舌尖,猛地朝他裆部踹去!

吴志明立刻发出惨叫:“臭女人,贱女人,你敢踹我!”

可舒玉兰早就趁着他痛叫的时候,捂紧衣裳奔逃了出去。

好在吴志明以表哥的身份住进军区招待所,这里离她家并不远。

欲火在小腹蔓延,舒玉兰刚到家里就要去卫生间,不料,她刚打开房门,就直直撞进一个军绿色的怀抱。

男人面容如刀削斧凿般深刻,身形高大挺拔,肌肉线条十分完美,一身军绿衬衣,穿在他身上显得十足的冷硬。

正是她的丈夫——沈延仲。

“怎么回事?”沈延仲微微拧眉。

舒玉兰却早已忍耐到了极致,一撞到他微凉的怀里,所有理智霎时分崩离析。

她小脸酡红,立刻将他扑倒在地,压在他身上,娇喘着道:“帮、帮我。”

因为忍耐太难熬,她额上出了一层汗,黑发微湿,乌黑鸦长的眼睫上也坠了点点难挨的珠泪,趴在他身上喘着气,又痛苦又委屈地要解自己的衣裳,看起来又娇又软,此刻已经十分莽撞地将手伸向他的裤腰。

沈延仲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漆黑深眸陡然一沉,猛地抓起她的小手,“你是不是又去找你那什么表哥了,你们……”

“没有,我是被强迫的,帮我,求求你。”

难受的话在耳边响起,沈延仲看着那双蒙上一层雾气的委屈眼眸,不太相信舒玉兰的说辞,毕竟这么长时间,两人的暧昧不清是真真切切的。

可握着的小手灼热,她难耐地在他怀里扭动,眼底的泪更加明显,艰难地喘息着,又委屈又娇软:“帮、帮帮我……”

沈延仲心尖一颤,从未见过她如此模样,他一时间呼吸急促几分,竟生了几分心疼。

他按下心头不愉,声音低沉扣住她的指尖:“你想好了?”

舒玉兰难受得要哭了,她拼命点头,红唇也吻向他的下巴,那一块瞬间泛开酥酥麻麻的触感。

此等美景下,还能忍住的简直不叫个真男人。

沈延仲翻身起来,托住她的臀部轻轻松松将她抱起来。

大手顺着她的纤腰往上,揉捏碾压,舒玉兰只觉一阵冰凉感在为她降火,舒服得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可随之而来更重的空虚感也来了,她忍不住朝沈延仲吻去,小手也在他背上胡乱地摸着,试图缓解不适。

他没有阻止,一路进屋,两个人的衣裤也随之落了满地。


舒母到底是顾及着舒红梅的名声,哪怕快被舒玉兰气死了,还是老老实实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出来。

估摸是今天着实被舒玉兰收拾狠了,从吃晚饭到各自回房休息,舒红梅和舒母都没再作妖。

舒玉兰美美回到房间里,瞧见沈延仲,脚步顿了顿,从包里翻出今天从舒母那里掏出来的二十块钱,递了过去。

“这钱是我娘还给我的,前两个月她借口我爹生病,骗我把你的工资也一起给了她,不过我现在已经知道她说的话都是骗我的,你的工资我都会要回来的。”

沈延仲摇了摇头,“这钱你自己收着吧。”

今天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得知舒玉兰竟然每个月都把工资打给舒母而只给自己留三块钱时,他是有些惊讶甚至心疼的。

经历了那些事,想必她身上早没什么钱了,这二十块钱还是让她自己留着吧。

舒玉兰歪了歪头,“你是不是觉得我身上没钱了,所以才不收?”

“我已经听说了,你的工资都给你娘了。”

“话是这样没错,但我也不傻,这些年也攒下了一点积蓄的。”舒玉兰强行把钱塞进沈延仲手中,“这钱你一定要收着,之前是我不好,随便把你的工资就给出去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那你也可以把钱收着。”

“那不一样,你收下这笔钱,才算是一个好的开始,我知道我以前做错很多事让你失望了,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你就看我表现吧。”

沈延仲见舒玉兰很是坚持,还是把钱接了过去。

“如果你缺钱,就告诉我。”

舒玉兰弯起嘴角,露出一个温暖明媚的笑容,“那当然啦,你可是我的老公,我要是真的有急事,才不会自己一个人扛着呢。”

沈延仲心下微微一动,别开眼错过舒玉兰的笑容。

“时间不早了,睡吧。”

一夜无话。

舒玉兰刚醒来,便闻到了早饭的香气。

她心情不错地哼笑了一声,舒红梅的名声可真是好用啊,这不就把舒母拿捏得死死的了。

舒玉兰吃了现成的早饭,在舒红梅和舒母恨得像是要杀了她的目光中,姿态轻盈优雅地走出了家门。

上午的坐诊倒是比前两日清闲了一些,那些着急来看病的人都在前两天来过了。

舒玉兰难得恢复了正常的午休,两个小时后,她精神奕奕地爬起来,刚给第一个病人诊断清楚,突然一个脸色蜡黄、身材精瘦的中年男性病人冲了进来。

“舒玉兰!你这个庸医!乱给我开药,害得我病情加重,昨天晚上痛了一个晚上!你有什么脸坐在军区医院给人看病!滚出去!滚出去!”

舒玉兰眼前医闹的人有些印象,确实是前几天来找过她的。

“你到底遇到了什么问题,可以先给我讲清楚吗?”

“我跟你没什么好讲的!领导呢?医院的领导呢?都出来看看,舒玉兰这个庸医,给我乱诊断、乱开药,害得我的病越拖越严重,今天的事情你们医院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医院领导听闻这件事,很快都赶了过来。

“这位病人您先别激动,先跟我们说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才好判断怎么处置不是。”

“好,我就跟你们说!”病人一边说话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我前几天嗓子疼,来你们医院看病,就是舒玉兰这个庸医给我看的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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