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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厉川沈棠

爱吃月亮的七先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怎么了?我只是看着你而已。”厉川的掌心贴上她的腰,力道恰到好处地揉捏着酸软的肌肉,“看来训练得还不够。”他的动作极尽温柔,可表情却冷静得近乎禁欲。沈棠透过水雾看他——厉川的轮廓在烛光中如同雕塑,下颌线紧绷,喉结微微滚动,可那双眼睛却依旧深不见底,甚至带着几分戏谑。她不甘心地再次凑近,却又被他躲开。这场无声的博弈持续了许久,直到沈棠的眼尾泛红,呼吸彻底乱了节奏。就在她即将崩溃的瞬间,厉川终于扣住她的后颈,重重吻了下来。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性,却又奇异地温柔。沈棠在缺氧的眩晕中恍惚意识到——厉川的身体那么烫,呼吸那么重,可表情却始终云淡风轻波澜不惊,就像一场精心设计的展示,让她清楚地看到差距:除了她第一次主动后的那次失控,她再也没...

主角:厉川沈棠   更新:2025-04-23 1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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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厉川沈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厉川沈棠》,由网络作家“爱吃月亮的七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了?我只是看着你而已。”厉川的掌心贴上她的腰,力道恰到好处地揉捏着酸软的肌肉,“看来训练得还不够。”他的动作极尽温柔,可表情却冷静得近乎禁欲。沈棠透过水雾看他——厉川的轮廓在烛光中如同雕塑,下颌线紧绷,喉结微微滚动,可那双眼睛却依旧深不见底,甚至带着几分戏谑。她不甘心地再次凑近,却又被他躲开。这场无声的博弈持续了许久,直到沈棠的眼尾泛红,呼吸彻底乱了节奏。就在她即将崩溃的瞬间,厉川终于扣住她的后颈,重重吻了下来。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性,却又奇异地温柔。沈棠在缺氧的眩晕中恍惚意识到——厉川的身体那么烫,呼吸那么重,可表情却始终云淡风轻波澜不惊,就像一场精心设计的展示,让她清楚地看到差距:除了她第一次主动后的那次失控,她再也没...

《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厉川沈棠》精彩片段


“怎么了?我只是看着你而已。”厉川的掌心贴上她的腰,力道恰到好处地揉捏着酸软的肌肉,“看来训练得还不够。”

他的动作极尽温柔,可表情却冷静得近乎禁欲。

沈棠透过水雾看他——厉川的轮廓在烛光中如同雕塑,下颌线紧绷,喉结微微滚动,可那双眼睛却依旧深不见底,甚至带着几分戏谑。

她不甘心地再次凑近,却又被他躲开。

这场无声的博弈持续了许久,直到沈棠的眼尾泛红,呼吸彻底乱了节奏。就在她即将崩溃的瞬间,厉川终于扣住她的后颈,重重吻了下来。

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性,却又奇异地温柔。

沈棠在缺氧的眩晕中恍惚意识到——厉川的身体那么烫,呼吸那么重,可表情却始终云淡风轻波澜不惊,就像一场精心设计的展示,让她清楚地看到差距:除了她第一次主动后的那次失控,她再也没能让他露出破绽。

水波渐渐平息时,厉川将她湿漉漉的发丝拨到耳后,指尖擦过她泛红的眼角,“记住了,能让我失控的——从来不是那种小把戏。”

温热的水流裹挟着沈棠的感官,玫瑰的馥郁混着厉川身上冷冽的雪松气息,将她彻底淹没。她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的每一次越界、每一次逃跑、甚至每一次自以为聪明的小把戏,都被这个男人牢牢记在心里,只等着最恰当的时机,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厉川的手力道不轻不重,却在每一处关键的位置刻意停留。

沈棠的呼吸骤然急促,指尖无意识地掐进他的手臂,却换来他一声低笑:“忍不住就别忍了。”

他的动作越发游刃有余,像在把玩一件精致的乐器,轻易就能奏出他想听到的乐章。

“厉先生......”在又一次濒临失控的边缘,她终于哽咽着求饶,“我错了......”

厉川的拇指碾过她湿润的唇瓣,“错哪了?”

“不该……自作聪明......不该...闯入二楼北侧大卧室……不该……擅自逃跑......不该……违背你的意思……”

水波荡漾间,厉川将沈棠转过来面对面。烛光在他深邃的轮廓上跳动,那双黑眸里终于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记住,你是我的——”他低头,咬住她颤抖的耳垂,“无论痛苦还是快乐,都该是由我赐予的。由我厉川一个人……”

沈棠在厉川赐予的奖赏中沉沦,恍惚听见自己破碎的承诺,“我好好学......我什么都听你的......”

心脏移植手术就在眼前,沈棠站在布满血色蔷薇的窗前,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玻璃映出她苍白的脸色和紧绷的下颌线——沈淮山的命就悬在那一刀上,而她甚至不敢深想手术失败的可能性。

“沈小姐。”

方战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沈棠转身,看见这个平日冷峻的保镖队长竟面带浅笑,目光难得温和,“厉先生吩咐,让我接您去机场。”

“机场?”

“您母亲和妹妹的航班一小时后落地。”

沈棠的瞳孔骤然紧缩。她猛地抓住窗台,指节泛白,“谁允许他……”

“厉先生说,”方战平静地打断她,“您这几天需要家人陪着。”

自作主张!她有点恼了。

去机场的路上,沈棠的指甲几乎要在真皮座椅上抓出痕迹。她与母亲关以柔的关系自从执意嫁给陆瑾寒后就降至冰点,更别提妹妹沈梨看她的眼神总是充满鄙夷。现在要让她们面对沈家的变故、父亲的病危......


窗外暴雨倾盆,雨滴拍打玻璃的声音像某种无情的倒计时。

沈棠蜷缩在衣帽间的角落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锁骨上未消的吻痕。

她低头看着掌心——那里还残留着厉川的温度,他扣住她手腕时的力道,他呼吸喷在她颈间的灼热。那些细节太过鲜明,绝不是一个对待玩物的人会有的反应——

他吻她的时候,会下意识护住她的后脑。

他温暖她的时候,会停顿几秒等她适应。

他在她耳边低喘时,叫的是棠棠,不是小东西。

……

这些细小的温柔,像散落的拼图碎片,在沈棠脑海里反复浮现。可转眼间,那个男人又能冷着脸将她扔在地上,头也不回地离开。

“厉川......”她轻声念着这个名字,舌尖抵着齿关,仿佛这样就能尝到他残留的气息。

三天了。自从那晚之后,厉川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主卧的门始终紧闭,半山别墅安静得可怕。

“沈小姐,厉先生吩咐过,他不在时,您不能进入主卧。”管家站在楼梯口,声音像一堵无形的墙。他手指指向顶层,“您的房间在顶楼南侧。”

沈棠赤脚踩上旋转楼梯,冰凉的金属阶梯让她脚底发颤。推开那扇黑胡桃木门时,她呼吸一滞——

整面落地窗将锦城夜景尽收眼底,黑金相间的丝绸床幔从天花板垂落。床头柜是整块深色玛瑙雕成的,上面摆着一盏黄铜台灯,灯罩上蚀刻着繁复的荆棘花纹。最引人注目的是窗台——一排艳丽旖旎的玫瑰栽在骨瓷花盆里,花瓣边缘泛着近乎黑色的暗红,像凝固的血迹。

卧室的衣帽间大得夸张,却空着。

管家带着三位拎着银色箱子的时尚买手站在门外。

“厉先生要求您为自己挑选。衣服、鞋子、包包、首饰……”管家示意买手们走到沈棠身边,“塞满衣橱为止。”

看着平板电脑上琳琅满目的物件,沈棠花了眼——

数百双高跟鞋,鞋跟都细得像凶器。

真皮手套,从腕口到肘间应有尽有。

酒红色真丝衬衫——领口别着红宝石胸针,一看就价格不菲。

……

“这件……这件……还有这件……”她听见自己说,声音陌生得不像自己。

之后的一整个白天,买手们鱼贯而入,很快衣帽间就挂满了战利品。

沈棠站在镜前,恍惚看着镜中人——黑色高领毛衣包裹着纤细脖颈,皮质半裙勒出锐利腰线。没有蕾丝,没有蝴蝶结,只有锋利如刀的气场。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知道要什么了。不是粉色的公主裙,不是乖巧的珍珠项链,而是能割伤手指的金属装饰,是走路时会发出危险声响的尖头靴。

管家在门口轻咳,“厉先生说,只要您满意就好。”

沈棠转身望向窗外,那排血玫瑰在晨光中妖冶绽放。她忽然想起自己留在厉川锁骨的咬痕——和她现在选的这些衣服一样,都是带着疼痛的美丽。

“他什么时候回来?”她轻声问。

管家只是弯腰行礼,无声地退出了房间。

沈棠走到玫瑰前,指尖抚过丝绒般的花瓣。一滴水珠滚落,不知是晨露还是别的什么。窗外,锦城明明还未入冬,天空却开始飘雪。第一片雪花落在玻璃上,很快融化成水痕。

就像那个男人给她的温度,转瞬即逝。

之后的日子也是一样——

沈棠每天醒来,都能看到餐桌上摆着精致的早餐,衣柜里挂着熨烫妥帖的新衣——可那个亲手将她雕琢成如今模样的男人,却再未出现。

“是因为我赢了那次赌局吗?”沈棠对着空荡荡的走廊喃喃自语,“还是因为......我太贪心了?”

她不该问那句“你也是我的”。野兽怎么会属于任何人?

这天清晨,管家敲响了她的房门。

“沈小姐,请准备一下。”老人面无表情地说,“厉先生吩咐送您去医院。”

沈棠的心猛地一跳,“他……人呢?”

管家递来一件黑色羊绒大衣,声音平板得像在宣读遗嘱,“厉先生的事,您最好不要过问。”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沈棠攥紧了大衣口袋里的东西——那是厉川遗落的手帕。丝绸面料在她掌心发烫,仿佛还带着主人的体温。

医院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沈棠跟着管家穿过长廊,心跳越来越快。当特护病房的门推开时,她险些哭出声——

沈淮山躺在雪白的病床上,身上连着最先进的生命监护仪。窗边的鲜花还带着晨露,床头柜上摆着进口药物。门口,两名黑衣保镖沉默伫立,胸前别着东区白鸽商会特有的徽章。

“爸爸......”沈棠扑到床前,颤抖的手指抚过父亲消瘦却干净的脸颊。那些可怕的褥疮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精心包扎的敷料。

“沈小姐不必担心。”主治医生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递来检查报告,“沈先生已经接受了全面检查,心脏移植手术排在下周三。”

沈棠猛地抬头,目光中是惊喜,更是意外,“手术?这么快?哪来的供体?”

医生面露难色,目光飘向管家。老管家轻咳一声,“厉先生已经安排好一切。您就不必担心了。”

沈棠的胸口突然发闷。她转向管家,声音不自觉地发抖,“他在哪?我要见他。”

“厉先生近期事务繁忙。”管家说话间,从西装内袋取出一张黑金卡片,塞进沈棠手掌心。

沈棠垂目,看见卡片上是凌厉的字迹,力透纸背,

「小东西,我说话算话,你乖一点。」

雨又下了起来。

沈棠站在窗前,她摸出他的手帕,轻轻贴在唇边,“谢谢你。”

返回半山豪宅,已经是黄昏时分。

管家站在落地窗前,手指划过窗外雨幕中的边界线,引沈棠看过去,“从主楼门廊到东侧玻璃花房,南面泳池至地下车库入口,都是您可以活动的范围。”他的指甲在窗玻璃上留下一道模糊的水痕,“还有西区训练场和北面停机坪……”

“不过最最重要的是,”管家转身时,金丝眼镜闪过冷光,“二楼北侧的主卧,永远不要靠近。”

沈棠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正好可见那个房间窗户紧闭。

“为什么?”沈棠天真未退,脱口而出。

管家微微欠身,道别离开。


沈棠刚想开口,却被厉川趁机加深了这个吻。这次他引导着她的舌尖共舞,时而缠绵时而退开,像在玩一场精心设计的追逐游戏。

沈棠被亲得晕乎乎的,连什么时候被放倒在枕头上都不知道。

“厉……厉先生……”她在换气的间隙呢喃,声音软得不像话。

“嗯?”他的唇移到她耳后,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轻轻一咬,“想说什么?”

沈棠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诚实地吐出两个字,“还要......”

厉川低笑出声,温热的气息喷在沈棠颈侧——

“贪心。”他说罢又封住了她的唇。

这次,吻比之前更加深入,沈棠感觉自己像被卷入漩涡,四肢发软,意识模糊。当厉川终于放开她时,她眼神涣散,胸口剧烈起伏,唇瓣被蹂躏得嫣红水润。

“晕了?”他捏了捏她的耳垂,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

沈棠眨眨眼,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在惩罚我对不对?”

“是。”他坦然承认,指尖划过她滚烫的脸颊,“但你喜欢。”

沈棠想反驳,却被厉川下一个吻堵了回去,在她快要窒息时才松开。

“还学不会换气,我会发脾气的……”他抵着她的额头命令道,“下次再晕,就继续练。你还差的远。”

厉川低笑,上半身稍稍退开一点,手却缓缓探入被窝。

厉川的指尖像带着电流,从沈棠的腰窝缓缓攀升。每一节脊椎都被他精准地丈量,指腹在肌肤上烙下灼热的轨迹。就在即将触及欢愉时,那只手却突然转向,沿着肋骨滑向完全相反的方向。

“嗯......”沈棠手指无意识攥紧被子,揪出凌乱的褶皱。

厉川的唇几乎贴在她耳廓上,“这里?”指尖在肩胛骨打着圈,“还是这里?”突然下滑到后腰凹陷处。

沈棠的呼吸彻底乱了节奏。她像张被绷到极致的弓,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的掌控下微微发颤。当那只手再次恶意绕道,她终于呜咽着摇头,“不……不是那里......”

“那是哪里?”厉川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恶劣的笑意,“说不出来?”

他的手掌突然整个覆上来,热度隔着睡裙烫得惊人。

沈棠猛地仰起脖颈,像濒死的天鹅般绷出优美的弧线。可下一秒,那只手又离开了。

“厉先生......”她带着哭腔唤他,尾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我在。”他从容应着,指尖划过她最怕痒的侧腰,“想要什么?”

沈棠羞耻得呜咽。她抓住那只别有用心的手,颤抖着往自己身上带。厉川任由她牵引,却在即将触及的前一刻突然反扣住她的手腕。

“这么急?”他俯身,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脸颊,“小东西不是很有骨气?玩我、打我、不听话……”

厉川的气息拂过她微张的唇,却不肯真正吻下来。沈棠难耐地仰头追寻,却只换来他一声低笑。

“求我。”他的拇指按在她剧烈跳动的脉搏上,“说你要什么。”

沈棠的睫毛已经被泪水浸湿。她咬住下唇,在极度的羞耻与渴望间挣扎。

厉川也不急,就那么居高临下地欣赏她泛红的眼尾,颤抖的唇瓣,还有锁骨处随着急促呼吸起伏的细汗。

终于,她崩溃般呜咽出声,“要……要你碰我......”

“碰你?”他还在逼她,手指在她掌心暧昧地画圈,“碰这里?”移到手腕,“还是这里?”顺着小臂内侧缓缓上移。

沈棠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她猛地抓住他的衣领,将自己送入他怀中,“你知道的……你知道我要什么......”


厉川慢条斯理地俯身,像拎小鸡一样揪住小钟的后领,将他提了起来。小钟的双腿无力地拖在地上,血痕在木板上划出刺目的红。

“站好。”厉川的声音冷得像冰,“闭嘴。”

小钟的哀嚎戛然而止,只剩下压抑的抽气声。他的脸因疼痛扭曲,冷汗混着血水往下淌,却死死咬着牙不敢再出声。

厉川拖着小钟转向贺鸣远,像展示一件破损的货物,“贺老板维护东西两区和平协议的真心,就是把我的人变成鬼,然后弄死我,是吧?”

贺鸣远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镜片后的灰蓝色眼珠微微闪烁。他沉默了几秒,忽然轻笑一声,“厉先生说笑了,误会而已。”

“误会?”厉川也笑了,笑意未达眼底,“那东码头的交易,时间地点照旧。”他松开小钟,任由他瘫软在地,“我甚至懒得增派人手——”

厉川向前一步,皮鞋尖抵住小钟流血的小腿,缓缓施力。小钟的惨叫被生生咽回去,只剩下破碎的呜咽。

“贺老板想要我的命,只管来。”厉川盯着贺鸣远,一字一顿,“看看到时候躺着出去的……是谁。”

湖风骤起,吹散了贺鸣远指间的烟灰。他盯着厉川看了许久,终于抬手整了整领带,转身走向泊船。米色西装们慌忙跟上,没人敢回头看一眼地上那个被遗弃的叛徒。

沈棠的枪口仍微微冒着烟。她看着厉川的背影,瘫软的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厉川走到沈棠身边,轻轻握住她颤抖的手指。枪管还带着余温,她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像是焊在了扳机上。

“嘘,乖,好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掌心覆上她的手背,“放开。”

沈棠的呼吸急促,瞳孔微微扩散,整个人摇摇欲坠。厉川一手抽走枪,另一只手稳稳扶住她的腰,将她半搂进怀里。她的身体冰凉,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只有被他触碰的地方才渐渐回温。

对沈棠来说,之后的一切都像蒙了层雾——

方战拖走小钟时,血痕在地上拖出长长的红痕;厉川重新握住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的肌肤;她被抱进劳斯莱斯后座,坐在厉川腿上,整个世界只剩下他灼热的呼吸和落在唇上的吻。

他的唇轻轻贴上来,像在试探她的温度,然后慢慢加深,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温柔得近乎宠溺。她的颤抖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酥麻感,从脊椎一路蔓延到指尖。她无意识地仰起头,回应着他的索取,呼吸越来越乱。

“厉先生......”

沈棠才出声,就被厉川的唇堵了回去。他的吻温柔得不像话,像是在品尝某种珍贵的甜点。她浑身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被他的气息包裹,渐渐融化。

“还在抖啊?”他稍稍退开,鼻尖蹭过她的脸颊,嗓音低哑,“是在后怕?还是因为我的吻?”

沈棠的睫毛轻颤,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他的衬衫前襟,“后怕......”

“说的这么没底气?嗯?”厉川的拇指抚过她的下唇,拭去一丝水光,眼底暗色翻涌。

沈棠眉头微耸,露出委屈的表情。她只觉得浑身发烫,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雪松混着淡淡的烟草味,强势地侵占她的感官。

厉川低笑一声,手掌顺着沈棠的后颈落下,指尖在她的脊椎处轻轻一划——沈棠哼宁一声,腰肢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好了,都过去了,你表现得很好!”他语气是认真的,但一只手却已经探入她的衣摆,指腹在她腰侧的软肉上不轻不重地一捏,“怎么了小东西?刚刚开枪的时候,不是挺勇敢的?”


东西区常年不睦,如果让贺鸣远有机会撬走这边的生意,他恐怕是求之不得的。虽然不知道那个老狐狸会开出什么条件,但眼下能对抗陆瑾寒的,也只有他了。

“小姐,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司机犹豫地问,“您真的要过去那边?”

沈棠没有回答,只是付了车费,推门走进夜色中。

她踏上交界公路,左脚在东区,右脚在西区。夜风卷着西区特有的烟酒气息扑面而来,她闭了闭眼,终于行动,彻底跨过了那条无形的界限。

沈棠没有回头,背影在路灯下被拉得很长,直指西区最黑暗的角落。这一次,身后再不会有那个随时准备接住她的人了。

沈棠的脚刚踏上西区的地面,后颈的汗毛就一根根竖了起来。这里的空气都带着不同的味道——劣质烟草、腐烂食物和某种说不清的腥气混杂在一起。霓虹灯在头顶闪烁,将她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面上,扭曲成怪异的形状。

一股腐臭的夜风就掀起了她的裙摆。她本能地按住裙角,却听见暗处传来几声下流的口哨声。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后颈的汗毛根根竖立,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舔舐她的肌肤。

每个巷口都站着三五成群的人,他们用黏腻的目光上下打量她,像在评估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沈棠强迫自己挺直腰背,高跟鞋在坑洼的路面上稳稳前行。她已经不是那个会被吓哭的乖乖女了。

“哟,这是哪家的小白兔跑出来了?”

沙哑的嗓音带着浓重的酒气突然从脑后袭来。沈棠还未来得及转身,一条布满青色纹身的手臂就像蟒蛇般缠上了她的腰。粗糙的指尖隔着衣料摩挲她的肋骨,浓烈的汗臭混着劣质威士忌的味道熏得她胃部绞痛。

她的身体瞬间绷紧,但下一秒就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厉川说过,恐惧会要了你的命。

沈棠缓缓抬起右手,动作优雅得像在整理鬓发,却在眨眼间掏出厉川为她配置的那把枪,将冰冷的枪管精准抵在对方肝脏位置。

“手拿开。”她声音很轻,尾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锋利。

纹身男明显僵住了。他慢慢松开钳制,举起双手后退半步,却在看清沈棠面容时咧开嘴笑了。残缺的门牙间探出猩红的舌头,慢条斯理地舔过开裂的嘴角。月光下,他脖颈上的毒蛇刺青随着吞咽动作蠕动,仿佛下一秒就会扑咬过来。

“小!野!猫!”他歪着头,浑浊的眼珠上下扫视,“不知道被骑上的时候,会不会哭得更好看?”

沈棠的食指轻轻搭上扳机。她能感觉到冷汗正顺着脊椎滑落,浸湿了内衣边缘,但持枪的手稳如磐石。枪身在她掌心微微发烫,那是厉川的温度,是她此刻唯一的倚仗。

“黑天鹅俱乐部。”沈棠微微抬了抬下巴,她记得这个名字——厉川第一次带她见贺鸣远时,去的就是那个充满红色灯光的恐怖地方,“指路,或者我给你身上再开个新的孔。”

男人夸张地做了个投降手势,却故意让指关节擦过她胸前的纽扣。他指向巷子深处时,小指上的骷髅戒指闪过寒光。

不远处一栋黑漆漆的建筑。那里没有任何招牌,只有两盏血红色的灯在门廊下摇曳,像某种野兽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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