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桃符文的其他类型小说《盗墓,养阴,送堂哥进棺材!林桃符文小说》,由网络作家“何火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也不能不管不顾,不能让它再杀人了。而且,老张还提醒我。这时间不是绝对的,要是再有人威胁我,或者我的情绪愤怒到极点。鬼呢,按他的经验,那是完全没有是非观念的。它就关心我到底养不养它。是不是不弄点刺激的,我就不把它当回事。我严重怀疑老张就是想扰乱我的心态,逼我赶紧做出选择。依照计划,我还是先带爸妈去做了体检。随后,让爸妈把礼物送给其他亲戚,我就没去,主要是让爸妈风光风光。我亲自去了一趟大伯家。大伯大娘见我这么有出息,那笑容灿烂得跟花一样。我也陪着笑,心里却难受得厉害。虽然他们的扑街儿子把我害成这样,可大伯大娘是无辜的。好在何文博一年到头都不回家,只有我回来了,他们也就随口问了句:“文博人呢,怎么不一起回来呀?”我照着事先编好的谎话,说...
《盗墓,养阴,送堂哥进棺材!林桃符文小说》精彩片段
但也不能不管不顾,不能让它再杀人了。
而且,老张还提醒我。
这时间不是绝对的,要是再有人威胁我,或者我的情绪愤怒到极点。
鬼呢,按他的经验,那是完全没有是非观念的。
它就关心我到底养不养它。
是不是不弄点刺激的,我就不把它当回事。
我严重怀疑老张就是想扰乱我的心态,逼我赶紧做出选择。
依照计划,我还是先带爸妈去做了体检。
随后,让爸妈把礼物送给其他亲戚,我就没去,主要是让爸妈风光风光。
我亲自去了一趟大伯家。
大伯大娘见我这么有出息,那笑容灿烂得跟花一样。
我也陪着笑,心里却难受得厉害。
虽然他们的扑街儿子把我害成这样,可大伯大娘是无辜的。
好在何文博一年到头都不回家,只有我回来了,他们也就随口问了句:
“文博人呢,怎么不一起回来呀?”
我照着事先编好的谎话,说堂哥出国去了,去看看能不能拓展海外的市场。
交代完,我就想溜。
结果却被嫂嫂留住,她牵着我的手,哭了。
这可把我吓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毕竟我心里有鬼。
“怎,怎么了吗,嫂嫂?”我小心翼翼问。
“没,没事呢。
我就是太开心了,火生。
你进去以后,我真是每天都自责得要命。
一整夜一整夜的,都自责得睡不着觉。”
她抹了抹眼泪,笑得更明媚了。
就像那冬日里的一株暖阳下的狗尾巴草,暖人心窝。
“后来你出来了,我好开心呀。
可是你一直没找到工作,我也不知道能怎么帮你。
我就一直让你哥给拿主意,希望他能带带你。”
嫂嫂双手紧紧握着我的手,激动得不行。
“火生,太好了,你这么有出息真是太好了。
那五年我其实一直想去看看你的,就是很害怕。
我怕你怪我,其实我有偷偷去,就是没敢进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你不会怪我吧?”
我鼻子一阵发酸。
哪能怪嫂嫂半分啊,只觉得嫂嫂对我真是好得没边了。
现在反倒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嫂嫂了。
何文博被我给整死了,这个秘密,不知道能瞒多久。
她又怎么会知道,自己老公干了那么多缺德冒烟的事。
她身上那古怪的符文,一时半会也没机会瞧清楚。
我只能憋着,硬装出一副笑脸。
坐在沙发上,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难受得要死要活。
虽说心里认定堂哥的死跟我半毛钱关系没有,纯粹是他自找的。
可在大伯大娘,还有嫂嫂跟前,心情还是乱。
像一团解不开的耳机线,真想拿把大剪刀咔嚓一下剪了!
……
接下来,我又带爸妈去看房子,到商场里一通狂买,把爸妈高兴得那嘴角怎么压都压不住。
看他们这么开心,我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体检结果也出来了,老爸没啥大事,最多就是有点胆固醇超标。
那我可算是完全放心了。
家人没事,我终于能安下心来,开始解决自己的问题。
经熟人介绍,我找了好几个有名的抓鬼大师。
可这些家伙真是把我气笑了。
唯一说准的,就是我是个阴八字。
然后呢,就开始给我推销他们的黄符。
一张便要998。
还弄了一堆套餐什么的,乱七八糟。
这条路行不通,我只能把希望全放在网上了。
论坛上继续发帖求助,问哪位老哥知道养阴匠,背鬼人。
这最后一天,无论如何我都得咬牙撑过去!
要是没能挺住,那前面六天遭的罪可就全都白费了!
我这脑子,完全不受控制,不停胡思乱想。
那脏东西接下来会什么时候蹦出来?
这次是硬拽我?
掐我?
还是更邪门的招数?
整个白天,我都心惊胆战。
实在没法子淡定,就剩这一天了,能不心急如焚嘛!
等天色再度缓缓暗下来……
陈把头他们依旧守在我身旁,有一搭没一搭跟我闲聊着,试图缓和这令人窒息的气氛。
屋里头简直就像个阴森的坟场。
我们几个压低了声音说话。
生怕声音大点儿,就把那恐怖玩意儿给招来。
黑暗的角落里,总有一双双眼睛在偷偷瞄着我们。
隐隐传来细微的“簌簌”声,有什么东西在缓慢靠近。
不是错觉,我清楚它就在附近!
我时不时把每个角落都扫一遍,还紧张兮兮盯着灯泡。
就怕它冷不丁“啪”地灭了。
要是黑暗瞬间涌上来,指不定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紧紧拽着周眉和陈把头的手,感觉他们的手也像冰块。
让他们不停说话,千万别停,就怕他们突然没影了。
可把他们累得够呛,说到最后,嗓子都哑得不成样子。
矮子兴倒是让我挺放心,他撅着个大屁股。
嘴里不停念叨着诸天神佛。
声音哆哆嗦嗦的。
我问他:“你念这些有啥用?”
他说:“这是给小何爷您祈祷呢!”
可我怎么听都觉得他是在超度我,真想狠狠踹他一脚。
我干脆用绳子,把他们和我都拴在一块。
他们问我这是干啥。
我说要是今晚被拖进棺材里,那咱们就在下面接着斗地主。
他们:“……”
该死的鬼,怎么还不现身!
我呀,每一分每一秒都焦虑得要炸了。
真有一种脑袋上悬着把利刃,不知何时就会落下的感觉。
一直等到清晨,阳光洒落在窗台上。
院子外头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声,这鬼始终没有露面。
我简直不敢相信。
这又是什么情况?
不是明明还有一天吗?这鬼放水了?
我不敢松懈,毕竟这鬼凶得很。
大白天的,它照样能弄出要命的事。
就怕自己一不留神,又着了它的道。
可到了下午,一切还是风平浪静。
我这心里头却直发毛,总觉得这平静背后藏着更大的凶险。
我赶紧问他们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同样也是一脸懵圈。
最后给我分析了一通,得出的结论是。
“火,火生……
看来你这命格实在厉害,你不是说它第六晚掐你了?
鬼是想整死你,没成功。
没办法了,它只能放弃,转移到小棺材里面了。”
我看着周眉,心里七上八下,“真的?
你们能不能来点更专业靠谱的,让我心里踏实些?
对了,大老板的能人呢?不是说帮我去问,问出什么结果没有?”
周眉一脸愧疚:“对不住啊,当初我妈弄这个,她是什么都不肯跟我说。
就这些,都是我偷偷学来的。
大老板那边,我一直在联系,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
我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
之前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鬼身上,好多事根本无暇顾及。
折腾了这么多天,如今回过味来了。
三个半吊子,带我搞这么危险的养阴!
到头来还是全靠我自己。
不过,也算他们没坑我,起码,我目前还活着。
周眉如此不靠谱,也让我对那头七的说法产生了怀疑。
就这么又硬撑着熬过了三个通宵,最后实在支撑不住,两眼一黑昏睡了过去。
昏睡中,总觉得有阵阵阴风吹拂在脸上。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耳边吹气,那气息凉飕飕,还带着股腐臭。
可一醒来,又什么事都没发生。
从头七结束又过了五天,那鬼还是没影。
那种不真实的感觉,这才慢慢踏实了。
难道……
我当时狂喜得都要疯了,真的,我都想跳起来了,差点摔下床。
“我草?熬过去啦?”
我不禁特别有成就感,简直爆棚了!
何文博搞不定的事,我搞定了!
废物,垃圾!
嘿,老子就是死不了,比谁都能活。
爽!
爽到骨子里了。
解脱了,老子解脱了这是要!
我仰天大笑,笑到岔气。
周眉欣喜地跟我说:
“火生,现在绝对确定,养阴的第二步成啦!
那接下来就是养了,这方面我是真不懂。
不过,大老板那边有人很懂养阴这方面,联系上了!”
她这话,又让我兴奋的心情淡了下来。
对哦,还要养。
那怎么养……
陈把头他们也乐疯了,抱成一团又蹦又跳,欢呼这见鬼的日子总算过去了!
他们又围着我,感激的话一股脑往外冒。
我决定先不想这个养的问题,有些事,得先解决掉。
“别光嘴上说谢谢,谢我有个毛用?”
我手指搓了搓,微笑。
主要是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关系稍微熟络了点。
尽管对这三个人,还是没什么好印象。
但还是不好意思直接绑他们。
不然的话,我那榔头呢?
有些话,必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一百万远远不够,你们三个我救下来了,必须加钱!加钱!”
周眉马上说:
“火生,这趟活大老板给的佣金总共两百万。
定金那一百万,已经给你打过去了。
另外那二十万,算我个人的。
原本我、小秦、你哥还有老陈,我们几个平分这里面的一百六十万。
小汪和矮子兴拿剩下的四十万。
但要是没有你,我们确实活不了。
所以现在,这钱全部归你。”
我一听,心里瞬间乐开了花,激动得不行。
瞟了一眼陈把头和矮子兴,嘿,他们这回居然连个屁都不敢放。
这么好说话……
那我慢慢放下了手里的榔头。
见我半天没吭声,陈把头似乎以为我不满意,赶忙又说:
“当然咯,那墓里头还有好些宝贝没处理呢。
不过你放心,照样是你拿大头,九成都是你的。
卖多少我们立马给你转多少,绝不二话!
就,就是能不能也给我们留一点啊?
小秦、小汪他们都走了,也得给他们点抚恤费,您,您看成不?”
他那语气简直就是在哀求。
我想了想,尽管很不爽这个小秦,不过算了。
拿了我自己应得的那部分就行。
我在这个鬼地方遭了那么多罪,差点把命都丢了。
两百万,再加上后续墓里宝贝的九成,我的人生这下可要彻底翻身喽!
“行吧,别跟我耍什么花样!”
我警告了他们一句。
他们连忙摆手,直说不敢。
陈把头信誓旦旦说:“小何,以后有用得着我陈锋的地方,您随便使唤。”
矮子兴搓着手,满脸崇拜,“是啊,以后我就只认一个爷,就是您小何爷!”
我心想:还以后?以后再也不见!
周眉急急忙忙去联系那位大老板,而我则迅速把遗书烧了个精光。
两天后,一位穿着唐装的老爷子现身了。
瞧他那派头,我还以为这就是大老板,哪知道根本不是。
只是个给大老板跑腿的验收师傅。
这大老板真神秘,到底是谁啊,怎么那么有能耐。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我迫不及待把阿姐鼓递过去,就想这邪门的脏东西赶紧脱手。
老爷子绷着一张脸,嘴里嘟嘟囔囔。
也不知道在说些啥。
随后,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绣满神秘符文的黄布。
那黄布上的符文,在昏暗光线下闪烁诡异的光芒,神奇极了。
老爷子抬眼冲我使了个眼色,那眼神不容置疑。
示意我把阿姐鼓,小心翼翼搁在这黄布上头。
接着,他那双手就像捧着绝世珍宝,万分谨慎,把黄布轻轻放进一个老旧的大盅里。
那动作慢得好像蜗牛,还庄重得不行,好像稍有不慎就会大祸临头。
周眉凑到我耳边解释,说这是依着天地阴阳调和的道理。
得保证阿姐鼓里没了邪祟之气,才能放心交到老板手里。
这一过程得静置十一天,才能确保不出任何岔子。
这期间,阴阳之气会在盅里相互交融。
至于这里头具体什么原理,还是玄得很,我是搞不懂。
也没心思去琢磨,就感觉这流程跟腌咸菜差不多。
那就再等十一天吧!
现在,东西终于脱手了,我也浑身轻松。
可还有一件事压在我心头。
就是这个养阴,到底应该怎么养?
鬼进了小棺材之后,这些天没再闹过我,我直接不管了行不?
“文博呢,臭小子咋没在?”这时,老爷子皱着眉问。
说完,
他才把目光挪到我身上,眼神里透着几分探究。
“小伙子,就是你养的阴啊?”
陈把头连忙凑过去,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得绘声绘色。
着重还讲了何文博明知道我能养阴,却偏要拿我的命去祭。
周眉也一脸恳切请教,“张爷,火生他超厉害的,麻烦您多指点指点。”
我自然也是眼巴巴盼着他能给说道说道。
这老爷子挺惊讶的,随即重新打量起我来。
似乎我是什么宝贝疙瘩,得多瞅几眼。
他手里不停把弄两颗核桃,眼珠子滴溜溜转个不停。
好一会,等他手里的核桃一停。
他突然又朝我笑了笑,那笑容让人摸不着头脑。
“小伙子,我问你啊,你哥家跟你家挨得近不?”
我满心疑惑,不该给我讲讲怎么养阴吗,干嘛提这个?
但如今有求于人,还是老老实实点头:
“何止近,大院就是连一块的。”
老爷子接着又问:“那……房子的样式是不是一样?”
“对。他挣大钱后,就在老家圈了老大一块地,让亲戚都住一块了。
尤其是我们两家,房子不光格局一样,装修也是。”
我如实回答。
要不然那天晚上,就算喝了假酒,我也不至于走错房间,跑到嫂嫂那头去。
现在想想都脚趾抓地,太尴尬了。
不料这老爷子听完,笑容瞬间消失。
可把我的好奇心勾得更旺,还有点发毛,赶紧问:
“怎么了吗?”
老爷子摇头苦笑,长叹了口气。
“啧,啧啧。
何文博这真是畜生啊,这种丧尽天良的事竟也干得出来?
绝了!
你们真是亲戚?
他可是把你们一家子,不,是你们所有亲戚都往死里坑啊!”
靠了!
……
隔天中午,周眉这女人的适应能力还真是强得惊人。
昨晚还在那哇哇鬼叫,这会又跟没事人一样了。
她大摇大摆去找嫂嫂,然后居然还跟嫂嫂有说有笑出了门。
我很好奇,但又怕自己坏事,便选择在家等。
一直等到下午四五点,周眉才又和嫂嫂挽着手回来,手里还拎着大包小包。
“火生,你确定你嫂子身上有符文?我看了个遍,干干净净,没有啊!”
周眉一上来就冲我嚷嚷。
“又想糊弄我?”
“真没有!骗你是小狗!自己看录像!”
她没好气掏出手机,就要往我眼前怼。
我吓了一跳,这她都能搞到,到底是怎么弄的?能看吗?
她不管不顾点开,“放心,没你想的那么乱七八糟。”
我小心翼翼瞄了一眼。
这录像晃得我眼晕。
确实没有敏感的地方。
在一个试衣间里,嫂嫂正在换衣服。
我立马明白了。
不得不说,周眉这女人鬼点子还挺多。
“你嫂子单纯着呢。
我只是跟她说,我和你哥是合作伙伴。
她就对我特别热情,我喊她逛街,她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周眉一脸得意,旋又轻轻叹了声。
“可惜了。
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偏偏摊上了何文博这么一个畜生,到底造了什么孽呢。
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好告诉她何文博已经死了。
她要这样守活寡,哎……”
周眉这话说有些沉重,关于这个问题,我一直都在逃避。
便没有理会她,将注意力全部放在手机上。
录像里。
嫂嫂身上确实没了那天我看到的古怪符文。
奇了怪了……
“洗掉了吧?”
周眉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说:
“除非是纹上去的,不然怎么可能一直在。
要按你说的全身都是,纹上去得多疼,你嫂嫂肯定受不了这个。”
这话倒是在理,看来是我担心过头了?
“呼……”我长舒一口气。
那就好,看来何文博造的孽,总算是彻底结束了。
我又看向周眉,笑了笑。
“那那个房间呢,九把锁锁着。
我大伯他们肯定都没钥匙的。
以前我就听大伯抱怨过,说那个房间连他都不许进。
还不许提,一提何文博就发飙,凶到要砸东西的地步。
说实话,不是大伯跟我爸偷偷说过这事,刚好被我听见,我都不知道那有这么个房间。
你有办法不?”
周眉翘起腿,勾勾食指,笑眯眯说:
“那还不简单,来,姐姐这就给你支个招。”
“真的假的,你这就有主意了?”我不由有点兴奋。
可她那副表情,分明就是又想逗我,故意吊我胃口。
“等晚上,晚上看姐姐大显神通,包成!”
我将信将疑,手都忍不住想伸出去揪住她问个清楚,可还是强忍住了。
呵,谅她也不敢再坑我!
眼下,我还有更要紧的事想弄明白。
我问周眉:“这养阴匠咋就这么神秘兮兮的?
我在网上都快翻烂了,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找到。
那些灵异相关的论坛,我帖子发了一堆,愣是没人搭理我。”
周眉笑了笑,说:
“这太正常啦!这年头谁还愿意跟养阴匠扯上关系呀?
就算是行家看到你的帖子,也不敢回复的。
他们不清楚你现在是什么状况。
你背着个鬼,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
要是跟你沾上,说不定自己就得倒大霉。
所以,现在除了大老板,没人敢接纳你。”
接着,她又说起她妈。
“我妈当年养阴之后,直接就搬出去住了。
一年到头,连个面都不露。
在社会上混个有面儿的身份,让爸妈能安心享福,那得多美!
虽说背着个鬼,我也认了。
养就养呗!
可一想到林桃这个贱人,我就恨得牙痒痒。
竟敢对我家人下手,她就是死一万次都难解我心头的恨!
搞我也就算了,居然拿我们何家所有人的命给她挡灾,这娘们,比何文博还恶毒!
还好我误打误撞,创烂了她设的套。
不然,那后果简直不敢想。
我之前都计划好了,等我的鬼养得厉害点,好找林桃报仇。
但那文档却像一盆凉水,一下子把我的计划冲得稀碎。
鬼还给我弄了个倒计时。
要去年代老久的古墓里找阴胎。
要是找不到,我不就彻底完犊子。
挣了这么多钱,还没来得及享受,自己就要变成鬼。
会没了人的七情六欲,思维和行为都跟鬼一个样。
刚知道这些的时候,我强装镇定,可心里就像有无数只小虫在爬,焦躁得不行。
后来越想越抓狂,老张头没理由骗我。
正因为清楚他不敢,我这心里越发堵得慌。
说实话,就算这消息没把我彻底搞垮,但我心里就像压着一座大山。
根本不敢想,找不到阴胎,两三年后,我到底会变成什么东西?
靠!
突然就明白那些养阴匠为什么一个个疯疯癫癫的。
听周眉说起的时候,我还觉得这帮人脑子进水。
可现在轮到自己,我也想撒欢儿一把了。
要是就剩两三年的命,谁不想随心所欲?
越这么想,心里就越乱,我只能拼命忍住别去想。
我多希望能过平平淡淡的日子,能跟普通人一样,娶个媳妇生个娃,天天没心没肺的。
可如今,这简单的念想都成了白日梦。
我不甘心!
现在面前就两个选择。
要么跟那些养阴匠一样,先痛快痛快,靠着背着的鬼疯狂捞钱,看谁不顺眼就收拾谁。
可这样的话,要是我真没了,留下的仇人,我爸妈肯定得遭殃。
要么,就是去找那个阴胎。
哪怕把整个神州大地翻个底朝天,我也得把它找到。
看着手机里不久前我和爸妈拍的全家福,我果断选第二个!
我咬着牙,紧紧攥着拳头,不停给自己打气:
“何火生,你肯定能行。
这么多年,再难再绝望,你不都挺过来了。
不就是个倒计时嘛,又不是马上就死翘翘。
而且林桃还在外面逍遥着呢,不能让她好过!
反正养阴就得去那些阴气重的邪乎地方。
下墓就下墓吧,下了还有机会解决这个倒计时,不下就一点机会没有。
你现在必须先把身体养好,不能急,别被坏情绪压垮!”
我一遍又一遍给自己洗脑,慢慢地,那股几乎要把我吞没的焦虑总算被我压下去了一些。
而周眉居然躲了我好几天,我把她的电话打得都快爆了,她才终于肯露面。
我没好气问她:“干嘛呢这是?”
她满脸愧疚,赶忙说:
“火生,对不住,对不住啊。
养阴这事儿,当初是我提的,才会害你……
但我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我发誓!
我……”
她那副战战兢兢的怂样,就像个做错事等着挨罚的小孩。
我心里都明白。
她就是怕我知道自己就剩两三年的命,怕我把火撒在她身上。
要是我发起飙来,小祖宗跟着一起发狂,那真有可能走到哪儿炸到哪儿。
我笑了笑,说:
“这是我自己选的。”
其实我心里清楚得很,这时候怪谁都没用了。
这一声鸟叫,真他娘的是时候!
从这时候起,我算是恨死这种扁毛出生了。
当下就恨不得把它给煎了、炸了、蒸了、卤了四吃!
胸口隐隐疼,感觉急需一瓶速效救心丸。
妈妈呀!
这盗墓到底谁想出来的,我真想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
可不管有多累,我是真不敢在这荒郊野外多停留哪怕一秒钟。
“走!”我咬着牙,艰难地撑起身子。
“歇会啊,小何爷。”
“是啊……”陈把头依旧喘得像拉风箱。
我管他们个五香麻辣屁,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到处都黑漆漆一片。
强光手电的光源始终有限。
一棵棵大树影影绰绰,总觉得有啥阴森恐怖的东西藏在里头。
我反复确认了陈把头他们有心跳、有呼吸,这才敢让他们跟着我。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就感觉这下山的路长得没边了。
明明半个多小时就能走完的,这会却感觉走了好几个世纪。
我不敢看手表,他们也不敢。
就怕时间真对不上,那不得又被吓个半死。
矮子兴还在那不停碎碎念。
从玉皇大帝,如来佛主到耶稣,能求的都求了个遍。
听得我心烦意乱,最后实在没忍住。
“闭上你的臭嘴!”
好在,闷头一直走,总算是瞧见我们那辆五菱宏光了。
直到这时,我这心才稍稍踏实了那么一丁点。
我连忙问他们,刚才在墓里头,我们到底啥时候着的道?
矮子兴说我站在棺材前,突然就笑嘻嘻了。
他算是倒了血霉,离我最近,一下就被我掐住,怎么都挣脱不开。
周眉讲她本来想去救矮子兴,哪想到这矮冬瓜还踮脚掐她,把她弄得手忙脚乱。
最后他们得出结论,估计开棺那一下子就全着了道。
可之前他们头一次下墓时,全程都没啥怪事发生,这让整件事更加扑朔迷离。
“嘿!只能说这脏东西害了人后更凶了。
那邪祟怎么想的,要干什么,哪能按常理来解释?”
陈把头没好气笑了笑。
我也不是非要钻牛角尖,可这个鬼还没解决呢。
它随时还会来找我,我就想多了解一些,以防下次又莫名其妙中招。
“那何文博呢,他怎么就进棺材了?
还有那个小汪,墓的主人呢,他们怎么都没了?
那鬼地方就那么丁点大,除非我们一下去就被鬼遮住眼。
不然该找的地方都找过,根本不可能藏人。
消失的两具尸体,总得有个说法吧?”
也怪我想象力太丰富,真怕这些死鬼到处找我,追着我不放,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不行,不能再想了。
我赶忙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你哥的脸瞧见没?”这时,陈把头冷不丁又来了句。
我当然看见了,这事到现在都想不通,就感觉好像记忆缺了一块。
“我砸的?”
“不,肯定不是砸的,那是硬生生撕烂。”
听到陈把头这么说,我想不紧张都不行。
“还讲这些干嘛呀。
我们已经出来了,说明我们就是命大。
难道你们全搞清楚了,还要抄家伙回去找那东西算账吗!”
周眉这话一说,谁也没法反驳。
她又突然捧起我的右手,紧紧握了握。
“火生,你现在只要记住一件事就行。
我们能活着出来,靠的就是你命格特殊。
不是你的话,我们肯定醒不来,这就是你的厉害。”
我不由苦笑,活了二十多年,还头一次被人这样夸,心情实在难品。
可要把一切交给我的命格,又实在太玄了。
主要还是心里没底。
我对这些了解得还是太少。
什么都是这个说,那个说。
他们又不是什么好鸟,就现在,哪怕我们共生死了,那也是利益捆绑。
我能无脑相信他们说的话?
不,我还是想要有自己的判断。
这种被动的感觉实在糟糕透顶,我想要我说了算。
可现在,我真是有力没地方使,难受,太难受了。
后来一路上我们都闷着不吭声。
陈把头说他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眼睛一闭就啥也不管了。
周眉紧紧挨着我,就好像我是什么能辟邪的稀世珍宝。
矮子兴打开收音机,说是活跃活跃这压抑的气氛。
结果一首九儿,伴着刺啦刺啦的电流声,差点没把我们全送走。
气得我啊,要不是这矮子开车,高低得给他来上几拳。
好在,最终我们还是顺顺利利回到了西乡那屋。
到了这,谁也不用商量,都心有灵犀继续背靠背。
先将整个屋检查了一遍,灯全开,亮如白昼。
我心里还是犯怵,问陈把头:“小秦呢?他也跑了?”
“怎么可能,就怕他尸体闹,小周一早就找人拉去烧了。”
我顿时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呼……
这种时候,这个消息实在让我心安。
不过,虽说累得要死,却实在没那个心情睡觉。
我强打精神,提议要不找点事情干干吧,起码熬到天亮。
矮子兴便找来副扑克,他完全误解了我的意思。
打毛牌。
现在阿姐鼓到手了。
那那个养阴,到底怎么弄?
我就觉得,只有将这个玩意弄干净,赶紧把货交了。
这才叫真正的解脱,从此之后离这种事,必须有多远跑多远!
能不急吗?
结果我一提这个。
周眉无奈道:“急不来的,还有东西最快也要下午才到,不然这养阴没法弄。”
我问那是什么,她说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然后就瘫倒在沙发上。
见她这样,我虽然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想了想,不问也好。
玄学这一块我是真搞不懂,太复杂了,听着就头疼。
最后,我们几个还真打起斗地主。
一直等到太阳挂起,才真有一种还活着的实感。
又看了看陈把头他们,再次确定他们还活着,才终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不是担心他们,是怕他们早死了。
我跟几个死鬼打了一晚上牌,还输了几千块,草!
想睡会,还是睡不着。
主要一闭上眼,就该死地想起何文博那个没脸的样子。
耳朵根到脸持续发烫,就满心盼着周眉说的东西能赶紧到。
他们倒是心大,叮嘱我阿姐鼓一定要随身带,便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我闲着没事,怕自己又控制不住胡思乱想,干脆往网吧跑。
去沾沾人气,同时,也想自己查查,多准备点保命的办法。
这阿姐鼓,看着就是个巴掌大的小手鼓,没啥特别啊,咋就这么邪门?
我相信咱国内能人多,这年头网上也有个特别火的论坛。
里头有个“蓬莱鬼事”的板块,网友一个个都号称自己天师级别。
我就把自己的经历改了改,发上去求助。
问问这阿姐鼓谁知道,还说了自己撞鬼了,怎么解决。
发完帖子我就眼巴巴等。
很快就有人回复了。
这人说他专门破除封建迷信,问我现在在哪,他想瞅瞅这东西,还有我说的鬼。
看着他的ID:右央。
我本来想说行啊,有胆你就来吧。
转念一想,算了。
我没法做出何文博那种畜生不如的事,不能随便拉无辜的人下水。
熬到下午三点多,回的帖子都不怎么靠谱,有人竟然要我用用过的姨妈巾,罩头上。
说这是红龙,谁用谁说好。
我就靠了。
那我还不如撞鬼。
算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赶紧回去。
走在空荡荡的大马路上,见对面有超市,便打算买箱红牛,多撑一会是一会。
这事一天不解决,我是没法安稳睡觉。
但就在我过马路时,有个阿姨火急火燎扯住我的手。
“这么年轻干嘛想不开呀,小伙子!”
我被她弄得一头雾水,刚要张嘴,突然——
刺耳的喇叭声震得耳朵生疼。
原本空荡荡的大街。
瞬间车来车往!
一辆车眼看就要把我撞飞,千钧一发之际,车子猛地一歪,堪堪擦着我的身子过去。
地面上瞬间留下触目惊心的轮胎印,尾气呼了我一脸。
“你他妈找死自己跳河去啊,靠!”
司机那张愤怒扭曲的脸探出车窗,破口大骂。
我愣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不是。
刚才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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