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再告诉你一件好玩的事情吧。”
“其实我的肾根本没病。”
“在国外的时候,一天跟洋妞玩几轮都没问题。”
“我就是为了报复,所以跟院长合作演了一场好戏。”
“果然,媛溪还是像当年一样单纯好骗。”
“你切下来的那颗肾,我已经拿去喂狗了。”
“是我新养的狗狗,也叫豆豆。”
“啧啧啧,它当时吃得可香了,一脸的意犹未尽。”
“要不要给你看看视频?”
怒火在我胸口熊熊燃烧,可刚做完手术的身体,却让我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眼睁睁看着顾言之拿出手机,当着我的面播放起来。
不仅仅是喂狗,还有他和沈媛溪在酒店过夜的视频。
无比疯狂,让人面红耳赤。
“看到了吧,媛溪爱的人只有我一个。”
“只要我提出,她愿意和我做任何事情!”
“而你,不过是个替代品。”
“不,你连替代品都算不了,纯纯是个小丑而已!”
想起沈媛溪被夺走的第一次,顾言之的火气又上来了。
那表情就像吃了蟑螂一样恶心。
“你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应该下地狱才对!”
就在我痛得即将休克时,病房外响起了熟悉的高跟鞋声。
顾言之立马收手,一屁股坐在地上。
“言之,你怎么了?”
推门而入的沈媛溪大惊失色,急忙上前搀扶他。
顾言之一边假装痛得直吸气,一边委屈巴巴地说道:“媛溪,我只是想跟郁宁说声谢谢,可他突然发起疯来,扬言说要杀了我!”
“拿走他的肾是我不对,是我不该患病,我更不该回来,我就该死在国外。”
沈媛溪没看到毯子下的血渍,抬头对我怒目而视:“郁宁,捐肾的事是我决定的。”
“有什么冲我来,别为难言之!”
顾言之继续煽风点火:“算了媛溪,既然郁宁想要拿回他的肾,我给便是。”
他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果刀,反手刺向自己的腹部。
沈媛溪急了,赶紧抱住他,然后朝我怒吼:“郁宁,你到底有完没完?”
“别再发神经了,真要逼死言之你才高兴吗?”
我气得浑身颤抖,伤口却痛得说不出话来。
“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