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身份,她和沈行舟像不过是两个普通男女。
可每每触及到情事,沈行舟总是很克制的说:
“晚晚,你现在还是傅家的未亡人。”
“再等几年,再等几年好不好?”
“等我替你拆了这可恶的贞节牌坊,我一定大大方方迎你进门。”
我点点头,融化在他的温柔里。
后来,我满心满意的等着沈行舟娶她回家。
甚至在我守孝期满三年的时候,我不顾所有人都反对,召集全族开会。
年逾花甲的老古板指着我的脑袋,“江晚晚,你是不是疯了?贞洁牌坊岂是你说拆就能拆的。”
“难不成你要让整个海城都一起看我们江家的笑话。”
女人吐了口瓜子,骂我,“可真放荡啊,这才三年都守不住自己的身子了。”
“我看啊,说不定早就跟外面的野男人滚过好几回那个苞米地,裤裆都烂了。”
“真恶心,怪不得要回来拆除牌坊呢。”
此刻,那些刺耳的话语竟跟此时沈行舟说的话渐渐重叠。
她我听到沈行舟说,“我离开这三年指不定她都跟谁睡过了呢。”
“谁有心思跟她弄。”
“我最爱的还是你啊。”
房间里回荡着两人的柔情蜜语。
我拽着纱幔的手死死松开又捏紧无数次,最终还是选择静静的离开。
第二日一早,我走出房门,却看到丫鬟慌慌张张的跑进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