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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美人穿越后,她每天都在修罗场小说

胖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阮姐姐——”小麒麟安静的被崔珏抱在怀里,直到看到亲近的人才猛地扑过去。阮枝接住它,先是仔细检查了一遍有没有受伤,然后有些不放心地问道:“小宸,你有没有受伤?”在她昏过去后发生了何事,阮枝一无所知,只是想到一个幼崽可怜兮兮的被丢下,她就满眼心疼。小麒麟在阮枝眼里,就是一个需要关爱和呵护的幼崽,特别是对方没有一个族人存世,唯一能依靠的龙泽还是个没有同情心的人。“阮姐姐,我没事。你怎么样了,我听说你受伤了,严不严重?”姬宸奶声奶气的关心着阮枝。小崽子暖心的话语让阮枝一阵感动,不由得低头亲了亲它的脑门,然而两人亲亲热热的样子却碍到了某条龙的眼。龙泽眉尖微拧,大步走向阮枝,伸手便从她怀中将麒麟崽子拎了起来。小麒麟眼睛一亮,像是见到了最亲近的...

主角:阮枝谢安乾   更新:2025-04-22 1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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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枝谢安乾的其他类型小说《钓系美人穿越后,她每天都在修罗场小说》,由网络作家“胖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姐姐——”小麒麟安静的被崔珏抱在怀里,直到看到亲近的人才猛地扑过去。阮枝接住它,先是仔细检查了一遍有没有受伤,然后有些不放心地问道:“小宸,你有没有受伤?”在她昏过去后发生了何事,阮枝一无所知,只是想到一个幼崽可怜兮兮的被丢下,她就满眼心疼。小麒麟在阮枝眼里,就是一个需要关爱和呵护的幼崽,特别是对方没有一个族人存世,唯一能依靠的龙泽还是个没有同情心的人。“阮姐姐,我没事。你怎么样了,我听说你受伤了,严不严重?”姬宸奶声奶气的关心着阮枝。小崽子暖心的话语让阮枝一阵感动,不由得低头亲了亲它的脑门,然而两人亲亲热热的样子却碍到了某条龙的眼。龙泽眉尖微拧,大步走向阮枝,伸手便从她怀中将麒麟崽子拎了起来。小麒麟眼睛一亮,像是见到了最亲近的...

《钓系美人穿越后,她每天都在修罗场小说》精彩片段


“阮姐姐——”小麒麟安静的被崔珏抱在怀里,直到看到亲近的人才猛地扑过去。

阮枝接住它,先是仔细检查了一遍有没有受伤,然后有些不放心地问道:“小宸,你有没有受伤?”

在她昏过去后发生了何事,阮枝一无所知,只是想到一个幼崽可怜兮兮的被丢下,她就满眼心疼。

小麒麟在阮枝眼里,就是一个需要关爱和呵护的幼崽,特别是对方没有一个族人存世,唯一能依靠的龙泽还是个没有同情心的人。

“阮姐姐,我没事。你怎么样了,我听说你受伤了,严不严重?”姬宸奶声奶气的关心着阮枝。

小崽子暖心的话语让阮枝一阵感动,不由得低头亲了亲它的脑门,然而两人亲亲热热的样子却碍到了某条龙的眼。

龙泽眉尖微拧,大步走向阮枝,伸手便从她怀中将麒麟崽子拎了起来。

小麒麟眼睛一亮,像是见到了最亲近的人一样,大声喊道:“龙泽哥哥。”

龙泽丝毫不为所动,拎着它晃了晃,没好气的啧了一声,便随手扔给一旁看戏的滕康。

“诶诶诶——”滕康手忙脚乱的接过,多年行医的习惯让他下意识给小麒麟检查了一遍身体,而后震惊道:“怎么会这样?”

阮枝在怀中一空后,抬眸向前看去。

时隔将近五年,没想到上来之后见到的第一位熟人竟会是崔珏。

阮枝只是愣了两秒,回过神后便主动微笑打招呼,“崔大人,许久不见。”

她还是那样温柔有礼,仿佛并没有经历这许多挫折。

“阮姑娘可安好?”

“还算幸运。”

阮枝说到自己时轻描淡写,让崔珏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只要一想到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阮枝不知吃过多少苦,他就有些后悔对赵秋娥手下留情了。

其实自进门始,崔珏的目光便不曾移开过,始终落在阮枝身上,可惜小麒麟动作太快,牢牢占据着阮枝的全副心神。

等到阮枝注意到他后,崔珏不由得挺直了肩背,袖袍下的手握的更紧了。

他有许多话想要同阮枝说,可还没来得及张口,滕康那边又闹出了动静,还是关于小麒麟的。

这下阮枝的注意力又被人吸引走了,崔珏看向那只小麒麟的目光也渐渐变冷。

这一切变化阮枝丝毫没有注意,唯有龙泽注意到了。

只要有阮枝在,龙泽的目光便很难容下别人,也是因此,对于崔珏的表现尽收眼底。

他心底是不屑的,可另一方面,也是警惕的。

他可没忘记最初自己还误以为阮枝是自愿下来为他提供帮助的,就是因为阮枝同崔珏熟悉。

龙泽想到自己那时傻傻的认为阮枝说起崔珏是为了暗示自己的身份并暗戳戳的表忠心,就觉得脸有些烫。

“崔珏,你还有事?”龙泽挑眉问道,言下之意便是没事可以滚了。

谁知崔珏还没说话,听到龙泽这话的阮枝就急忙插了一句,“崔大人可否留一下,我有些事情想问。”

崔珏在龙泽阴冷的目光下浅浅勾起一抹笑意,温声道:“自然可以。”

阮枝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便接着询问起滕康关于小麒麟的身体,丝毫没有关心龙泽的意思。

龙泽不爽极了,却终究还是没有下狠心将人赶走。

他可不想看到阮枝失望的样子,太丑了,还是笑起来更好看。


阮枝心里有种说不出疲惫,她是真想不到,人死了还要被拉出来观看狗男女的故事。

这种戏码她—点也不喜欢,这个男人她早就不要了,赵秋娥喜欢只能说明她没眼光,都被害成这样了,竟然还作出—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来。

阮枝眼底闪过—丝厌烦,随后抬头看向崔珏道:“我想离开了。”

崔珏根本不理会另外两位的爱恨情仇,—直关注着阮枝,发现她的情绪不太好,自然愿意带她离开,“走。”

魏征向崔珏投去视线,神色莫名,眉眼间带着—抹压抑。

阮枝则头也不回的跟着崔珏离开,只不过在同赵秋娥擦肩而过时,她轻声道:“赵秋娥,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

人都要为自己所做过的事情付出责任。

魏征始终—言不发,反而心底有—种心虚感,只觉得赵秋娥这个疯女人还是赶紧解决为好,免得经常蹦跶出来恶心人。

“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赵秋娥在魏征即将擦身而过时,伸手拽住了他的袖袍,攥的紧紧的,眼底—片幽黑,就那样盯着魏征看。

魏征微微用力甩开,像是甩掉什么脏东西—样,冷冷开口道:“本座可不是那个男人,即便是也瞧不上你。”

赵秋娥呼吸—窒,手不停颤抖,眼神绝望的看着他。

魏征根本不曾分出丝毫心神在赵秋娥身上,对他而言,人间不过是浮世—梦,更别提赵秋娥在人间时得到的也只有他的厌恶而已。

“呵呵——”

赵秋娥垂着头低低笑着,笑声凄惨,路过的人都被吓得快走两步。

突然,赵秋娥猛的惊醒,四处探头看,嘴上念叨着: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哭了,娘在这儿,娘在这儿。”

“孩子,我的孩子——”

另—边,阮枝心不在焉的跟在崔珏身旁,手腕上的红绳时不时传来—阵拉扯感都在提醒她这件糟心的事。

“姐姐,不要皱眉嘛。”小麒麟被阮枝抱在怀中,昂着小脑袋懂事地说道。

阮枝摸摸它的小脑瓜,唇角扯出—抹微笑,轻声哄道:“姐姐没事,我们回家。”

“回家”这个词从她嘴中说出,让—旁两个男人都忍不住为之侧目。

姬宸点头,奶声奶气的,“好哦,回家啦。”

阮枝:也不知某龙在做什么,为什么这次没有出现呢,亏她还暗暗期待。

她的眉眼间带出了几分丧气,让人忍不住想要帮她抚平。

或许是心有灵犀,又或许某人终于待不住了。

刚—出城,阮枝就见到了自己脑海中所想的那个人。

她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丝小雀跃喊道:“龙泽大人。”

龙泽转瞬间便来到几人面前。

他第—时间看向阮枝,并问道:“为何不开心?”

说话的同时,那双冷漠的眼眸落在碍眼的两人身上。

阮枝似乎是惊讶了—瞬,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发生了—件糟心的事情。”

龙泽对待阮枝向来不会用神识窥探,因此没有第—时间发现那道碍眼的红绳。

不过对阮枝他—向比较细心,因此才能在阮枝—出口便察觉到对方见到自己惊喜的语气,以及—抹不易被发觉的郁闷。

“何事?”龙泽问话的时候又向她走近—步。

另外两人在他如此自然的神色和暗地里的威压下,都默默离阮枝远了几分。

阮枝抿唇,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腕示意了—下。

鲜艳的红色刺到了龙泽,男人的眉心瞬间便拧紧了。


阮尚书家的嫡小姐死了。

这件事在整个上京掀起了为期一个月的风浪,只是因为当今陛下好似发疯一样。

据说陛下未登基前,同阮小姐便是青梅竹马,两人感情很好。

只可惜先帝赐婚当时的煜王殿下,英国公府的郡主显然比一个尚书的女儿更有价值,而阮尚书又不肯自家女儿为人妾室。

去年这个时候,上京的贵女还在暗地里嘲笑阮枝,没想到今年煜王便登基,还要迎这位入宫为贵妃。

正在大家嫉妒的时候,猝不及防的,人竟然没了。

一时间,都是可惜的声音。

一个月前,上京乞巧节。

阮枝看着面前的李公公,眼底闪过一丝烦躁,冷脸应下对方带来的口谕。

李公公作为御前掌侍,一向被人尊重,可在面对这位阮小姐的时候,丝毫没有一点脾气,恨不得亲手搀扶这位祖宗。

阮枝冷冷地说:“走吧。”

“娘娘这边请,陛下特意为您准备了惊喜。”李公公殷勤的引路。

可听到这话的阮枝却被气笑了,“李公公,我不是什么娘娘,也请您慎言。”

李公公不敢应这话,陛下的旨意今早已经到了阮家,他这么叫也并非有错,只是没想到这位未来的贵妃娘娘竟然这般抵触。

说实话,他是不太看好阮枝的,在后宫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斗的过其他娘娘。

可现如今,谁不知道阮家小姐是陛下心上的那人,他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

“您说的是,是咱家多嘴了。”李公公赶紧住嘴道歉。

阮枝讨厌谢安乾,顺带连他身边的人一样讨厌,面对李公公的殷勤讨好,一点面子也不给。

洛河边,

谢安乾处理完事务赶紧赶了过来,一眼便见到岸边凉亭内的阮枝。

“阿枝。”

听到这声音,阮枝转过头来,眉头紧锁,似是不愿多看对方一眼,“别这么叫我。”

谢安乾被她厌恶的神情伤到了,心里的苦涩一阵阵涌上来,让他一时没有说话。

阮枝站了起来,“既然陛下无事,那阮枝便不奉陪了。”

说完她就要离开,只是在经过谢安乾的时候,被这人拉住了。

谢安乾垂眸看向她,“你就这般讨厌我,连看都不想看?”

阮枝笑了,笑容中的讽刺切切实实的像是一把利刃扎进谢安乾的心上。

她毫不犹豫的说:“对,我不想看到你,多看一眼都嫌烦。”

谢安乾有点生气的追问:“那你想看的是谁,李侍郎?”

如果不是因为阮尚书即将准备给女儿定亲,他也不会迫不及待直接以圣旨威逼阮家。

谢安乾知道这样做只会把人越推越远,但没关系,他想着两人以后还有一辈子的时间,阮枝总会消气的。

可这时的他好像忘了阮枝的脾性,也是让他又爱又恨的地方,明明是个娇小姐,却又格外的固执。

阮枝听到这话,终于正眼看他了,只不过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让经历过两人甜蜜的谢安乾愈发无法接受。

“陛下,如果今晚您想说的是这些,那我可以告诉您,我和李侍郎之间清清白白,男未娶女未嫁,想要进一步发展,不可以吗?”阮枝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

谢安乾:“好好,好一个男未娶女未嫁,那我们的感情呢,你就一点也不要了吗?”

阮枝:“对,我不要了。”

说完这话,她还是准备走,整个人对谢安乾的抵触是那么的清楚,让谢安乾没办法自欺欺人。

从他下圣旨开始,好像两人最后一份情谊也随之消失了。

谢安乾心底的不安让他没办法放手,他将人拉进怀里,低声问:“阿枝,我们好好的,行吗?”

背对着他的阮枝无动于衷,只是提醒他:“今日是大皇子殿下的周岁礼,皇后娘娘宴请百官前来祝贺,陛下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英国公郡主嫁给煜王殿下后,不久就怀孕,一举得男,王妃和皇后的位置坐的非常牢固。

而今日也恰好是大皇子的周岁宴,此时的皇后正在宫中摔东西,恨谢安乾竟然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面子,在她儿子周岁那一天,下旨迎接自己最爱的女人入宫为妃。

此刻的谢安乾,听到阮枝的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闭了闭眼,有些恳求的说:

“以后我们也会有自己的孩子的,那些无关的人,我们就不理会了,好吗?”

阮枝拽开他的手,转身看向他,斩钉截铁的说:“不好。”

“阿枝,”谢安乾还想拉她,却见阮枝连连后退。

谢安乾终于忍不住了,说:“现在事情已成定局,无论你愿不愿,我们都会成为夫妻的。”

“夫妻?”阮枝只觉得讽刺极了,她和谢安乾永远都做不成夫妻了。

谢安乾以为她是在意宫中那些女人,连忙道:“阿枝,你放心,后位一定是你的,太子也只能是我们的孩子来当。”

阮枝想起那位骄傲的郡主殿下,也不知对方千挑万选的男人,究竟值不值得她付出一切。

不过没关系了,反正她们两个结怨已久,阮枝甚至是开心的,因为这样的男人,她不会要,既然那人喜欢,那便让她宝贝去吧。

“谢安乾,你不会以为你很深情吧。”阮枝笑着看他,

“这真是太好笑了,你不过是为了自己心中的权力,我也只是你选择丢弃的那个人。现如今,你又来给我装情深,哈哈哈,太好笑了。”

可是笑着笑着,大颗大颗的眼泪却从眼眶落下,阮枝为的是她识人不清,为她真心错付而哭。

谢安乾脸色特别难看,不知是不是因为被她扒开里子面子,直指他的私心。

对,权力是他的追求,所以当初先帝赐婚他没办法拒绝,也不会拒绝。

所以当初他任由王妃怀孕,因为他需要一个嫡子。

所以他登基后,对于臣子选妃的建议依旧采纳。

谢安乾没办法解释,因为事实摆在那里,可对阮枝的感情,也是真的。

如果不是阮父想要将女儿许配他人,他也不会现在就急着将阮枝迎进宫中。

他早就打算好了,等他的皇位坐稳了,想办法把英国公送进大牢,皇后自然也会废掉,至于大皇子,他不缺孩子。

等到一切时机成熟,宫内宫外都没有危险了,他会光明正大的迎娶阮枝为后。

可这一切,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

现如今,谢安乾更是不敢说,因为阮枝只会瞧不起他的行为,只会离他越来越远。

可看到阮枝倔强的眼泪,他还是心疼,想要伸手给她擦掉,却被阮枝避开了。

“时候不早了,臣女该回去了。”

“好,我送你。”谢安乾在她面前从不称朕,因为阮枝不喜。

阮枝摇头,“不用了,于礼不合。”

谢安乾不敢再逼她,只好目送她转身。

在离开凉亭的最后一步,阮枝顿住了,她转头看了谢安乾一眼,声音平淡的问:

“谢安乾,我们真的一定要走到这个地步吗?”

谢安乾牙根紧咬,面上却装作无事,温声道:

“阿枝,我们一定会长久的。”

阮枝嗤笑一声,转身离开了。

夜里的风有些大,吹起了她的裙角,像是欲乘风而去的仙子一般。

谢安乾怎么也想不到这是两人的最后一面。

他很后悔,当时没有拦住阮枝转身的背影。

可此时的谢安乾心中最重要的还是他的皇位,为数不多的真心可能就在阮枝身上,可惜对方不稀罕。

李公公见人离开了,赶紧走到谢安乾身旁弯腰道:“陛下,大皇子殿下的周岁宴开始了,皇后娘娘派人来请。”

谢安乾眉头一皱,“走吧。”

阮府,阮枝坐在榻上,看着窗外的月光,侧脸精致又漂亮。

她面前的小桌子上当着笔墨纸砚,还放着一杯酒。

系统此时突然出声:“宿主,月圆之夜,鬼门大开,时机到了。”

阮枝懒懒的说:“知道了。”

她不喜欢系统出声,这样会打断的她的情绪,所以除非必要对方也从不出声。

阮枝把自己当成那个骄傲又脆弱的大小姐,想象她临死前会做的事情。

下一秒,她提起笔,铺平纸,开始写这封遗书。


执掌轮回道的魏征绝对不能出事,这是地府能安稳的根本,否则崔珏也不会想办法帮他。

如今不仅没有帮到,反而助长了对方的心魔,崔珏也感到棘手。

阮枝在—旁看着这场闹剧,如果不是因为手上突然多出的这根红绳,她当真是没有—点心思待在这里。

“魏大人,能否解开这绳子,我该离开了。”阮枝声音平淡,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魏征又不是彻底失去了意识,自然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因此难得有些羞愧。

明明两人在此之前毫无交集,但阮枝因为魏征也遭受了不少,在外人眼中,也算是孽缘了。

面对阮枝的请求,魏征迟疑道:“并非我不想解,只是这姻缘绳乃生前之事,现已经彻底融入你的魂体,根本无法解开。”

阮枝看向崔珏,得到对方肯定的点头后,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太好了。

“当真—点方法也没有?”阮枝不死心又问了—遍。

崔珏摇头,“姻缘已系,生死不改。”

阮枝秀眉紧拧,手上动作不停,试图将这该死的破绳子解开。

魏征心虚不敢说话,崔珏看不下去想要阻止她做无用功,“阮枝,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有什么办法?”阮枝胸口起伏不停,强压着怒气看向崔珏。

崔珏无言以对,只好劝慰道:“—定会有办法的,我去查查古籍。”

阮枝推开他的手,取出—把匕首便要尝试去割断这破绳子。

“别——”

阮枝动作太快,崔珏抓住她的手腕时,她的匕首已经割上了。

“嘶——”

结果自然是无济于事,只是阮枝白嫩的手臂上突然出现—道刀伤,血顺着胳膊流了下来。

另—边的魏征也捂住自己左臂,鲜血自指缝浸出。

匕首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场三人反倒是默然无声。

“我先为你处理—下伤口。”崔珏轻声道。

阮枝退了—步,摇头道:“不用了,我没事。”

随后她便看向魏征,目光划过—丝复杂,显然是明白了这人同谢安乾的关系,难免会迁怒对方。

魏征显然也清楚,因此尽量不吭声,毕竟谢安乾是他的生魂,—定程度上来说,谢安乾就是他。

结果谢安乾做出这种事情来,魏征也只觉得脸上无光。

至于心底隐秘的欢喜就不足为外人道也了。

“魏大人,你刚才所说的生前之事,究竟是什么?”阮枝问这话的时候,神色格外冷漠,显然是曾经那些旧情根本影响不到她了。

魏征看了崔珏—眼,挠了挠头,尴尬说道:“谢安乾从某个道士手里拿到了这根红绳,在临死前命人给你们二人的尸体绑上了。”

他省略了—些东西,比如这根红绳在内编有两人的头发,又比如两人合棺而葬,阮枝还真是名正言顺的皇后。

阮枝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便—言不发。

魏征莫名不敢说话,崔珏心情不好,也懒得理会他。

“阮小姐,你对谢安乾…当真没有—丝顾念了吗?”魏征盯着崔珏冰冷的目光勇敢的发问。

他其实也想知道答案,更不想因为—次情劫便断送自己的修行之路,因而主动询问,想办法解决谢安乾这个不安定因素。

阮枝反问:“为何要顾念?”

“我以为你们之间的情谊……并不容易斩断。”魏征斟酌道。

他从谢安乾那里得来的记忆中,两人青梅竹马的感情很是深厚,不然阮枝自尽后谢安乾也不会做出那些事情来。


“等等,你刚才说那人是谁?”龙泽反应过来后,瞬间出现在阮枝面前,严肃的盯着她问。

阮枝虽不解,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皇帝啊。”

“你们什么关系?”龙泽眼眸微眯,浑身低气压。

“我们……”阮枝故作思考,眼看着龙泽神色越来越难看,她赶紧道:“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当真?”

阮枝犹豫了,迟疑道:“或许,也不是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和他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心生爱慕。

当然啦,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他想娶我,我却不想嫁了。”

龙泽眉头皱的紧紧的,恍然大悟道:“本座还以为……”

“大人您想说什么?”阮枝没听清,故而又问了一遍。

龙泽:“没什么。”

他早该想到的,身负凤命的女子,合该是人间帝后,怎么想也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

起初龙泽以为阮枝是被人送下来的,为的就是替他解决这该死的封印,没想到竟真是意外。

他和阮枝之间的缘分,远比男人想象的还要深。

当意识到这一切不是他曾经手下所为后,龙泽反而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阮枝了。

“本座以为,你是自愿来的。”龙泽看着阮枝沉声道。

这副认真的模样,让阮枝一瞬间竟有些怀疑这一切的背后究竟有没有人在推动。

好在她脑子还在线,将那些杂乱的想法丢掉,脑海中快速过了一遍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有一点她能保证,自己走的每一步都是她自己的选择,而不是被人推着。

于是定下心来的阮枝指了指自己,眉头微微皱起,像是不能理解龙泽的想法一样,无语道:

“我难道脑子有病,非要自己跳下来,然后被你贬的一无是处吗?”

“是你误导了本座。”

阮枝也气鼓鼓的看着龙泽,愤愤不平的说:“……这个罪名我可担不起。”

龙泽看着面前嘴巴微撅的女子,给自己辩解道:“你不是说崔珏一直庇护你在地府的生活吗?”

“对啊,崔大人确实是一位能力出众的好官。”阮枝点头肯定道。

龙泽闻言则偷偷撇嘴,不屑道:“你所说的崔大人,应当是地府主掌阴律司的鬼神,世人向来称呼其为崔珏。

能坐到那个位子的人,阴险狡诈是必然的,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更是简单。

那样的性子,能庇护你,定然是因为你身上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龙泽的一番解释,阮枝并不在意,她只是有些好奇的问道:

“原来在地府,职位还有特定的姓名,那崔大人是不是也不一定姓崔?”

这就是重点?龙泽轻轻喷出一口龙息,吹的阮枝摇摇欲坠。

阮枝:怎么突然就恼羞成怒了呢。

“本座的意思你明白吗?”龙泽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问。

阮枝点头,无奈的重复:“崔大人庇护我,是想利用我,而不是因为他性格好,我不能傻乎乎的相信别人。”

“恩。”龙泽屈尊降贵的点了点头。

“可是大人,听你的意思,崔大人和您有些渊源,那他……”

“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龙泽也不确定阴律司一脉是否忠心,因此也不再多想。

事实上,对于龙泽来说,他并不在乎曾经的手下有没有背叛,毕竟对于那些打不过他的人,不配被他放在眼中。

虽说当初也有一批忠实的小弟,但那都是自己贴上来的,龙泽只有嫌弃的份。

听完这位巨龙大人的发言,阮枝的表情是呆滞的。

她唯一的想法就是:他这样的性格竟然还有手下,不应该啊。

她想,她知道龙泽被困在这里的原因了。

万年前的纠葛她不清楚,可她清楚这条龙目中无人且高傲自大的性格,显然是“不得民心”。

这种情况她见过,一般都发生在败者身上,所谓骄兵必败的道理不外如是。

而另一边的巨龙将靠在自己鼻子旁的小麒麟推开,饶有所思的看着阮枝,那种极具穿透性的目光让阮枝有些不适的扭开了身子。

“这凤命为何还在你身上?”龙泽盯着阮枝突然问起来。

阮枝摇头,“我也不知。”

“如果本座没猜错,有两个原因。”

阮枝:“阳寿未尽?”

“不止。”

“我不太懂这些,大人有话可以直说。”阮枝这时候已经有些不高兴了,她其实不太想听到有关于从前的那些事情,特别是提到谢安乾。

龙泽虽然感觉到了点儿不对劲,但是也看不出来阮枝情绪,依旧说道:

“有人将你立为皇后。”

阮枝蓦的抬眸看向龙泽,神色冷淡,“虚名而已,和我一个已死之人有什么关系。”

龙泽直言道:“那人定是做了什么,否则这凤命早就该换人了。”

“与我无关。”阮枝转过身子看向其它地方,单薄的身子透露着一股无言的倔强。

龙泽看她这样,不知为何,他自己好像也有些不对,总觉得有种憋闷感。

“大人,这所谓的凤命,究竟是什么?”阮枝沉默半晌,然后低声问道。

龙泽:“一种气运罢了。”

“有什么用?”

“因人而异。”

阮枝不再去想在她离开后发生了什么,只是有些嘲讽的勾了勾唇角,既笑自己天真,又笑自诩深情的谢安乾。

“不管有什么用,大人如果需要,尽管拿去便是。”阮枝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如果没有意外,下一次再见面,就是龙泽破封之时。

原本因阮枝的到来而热闹起来的空间,随着她的离开而再度沉寂下来。

小麒麟在阮枝面前很活泼,因为阮枝宠它,所以它可以肆意撒娇打滚。

过了一会儿,龙泽收回自己无意识盯着阮枝离开方向的目光,转而盯着地上自己和自己玩的小麒麟。

“小崽子。”

“龙泽哥哥。”听到龙泽叫自己,小麒麟欢欢乐乐的跑过去,小奶音甜甜的。

龙泽沉默了两秒,然后有些不解的问:“她是不是生气?”

“嗯?”小麒麟听到这话,思考的时候下意识开始转圈。

转了两圈后,小麒麟非常肯定的对龙泽说道:

“没生气。”

刚才阮姐姐走的时候,还偷偷给它留了好多甜根,还…还摸它脑袋了,怎么会生气呢。

“真的?”

小麒麟点头,“嗯。”

随后,龙泽看它跑来跑去心烦的很,直接闭上了眼。

被封印的空间同千百年来好似没什么不同,一样的漆黑寂静,只剩下两道不同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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