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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沈奉冯婞

千苒君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奉今天穿了一身红色龙袍,束发戴冠,眉眼间平淡得很,君王气度却如旧。他虽有三宫六院,可今日立后才算得上是他大婚,要与皇后一起完成婚典。只是他丝毫没有新郎官应有的春风得意,只有例行公事的态度,对他来说皇后是谁他并不在意,只要是冯氏女就行了。徐来从旁劝道:“皇上今日大喜,该高兴些才是。”沈奉淡淡道:“娶这么个人进宫,还指望朕敲锣打鼓吗?”徐来摸摸鼻子,“这毕竟是皇上自己选的。”沈奉道:“是朕自己选的,这婚闷声成便是了,还要朕笑脸相迎,朕没那个脸。你要是意见大,不妨你去替朕迎。”徐来郑重揖道:“皇上为了江山社稷,委实忍辱负重,令臣五体投地。”沈奉从他身旁走过,一摔大红袖袍,虽说不怎么高兴但仪态极好,整个人从样貌形容来看无可挑剔,淡淡道:“...

主角:沈奉冯婞   更新:2025-04-22 19: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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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奉冯婞的其他类型小说《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沈奉冯婞》,由网络作家“千苒君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奉今天穿了一身红色龙袍,束发戴冠,眉眼间平淡得很,君王气度却如旧。他虽有三宫六院,可今日立后才算得上是他大婚,要与皇后一起完成婚典。只是他丝毫没有新郎官应有的春风得意,只有例行公事的态度,对他来说皇后是谁他并不在意,只要是冯氏女就行了。徐来从旁劝道:“皇上今日大喜,该高兴些才是。”沈奉淡淡道:“娶这么个人进宫,还指望朕敲锣打鼓吗?”徐来摸摸鼻子,“这毕竟是皇上自己选的。”沈奉道:“是朕自己选的,这婚闷声成便是了,还要朕笑脸相迎,朕没那个脸。你要是意见大,不妨你去替朕迎。”徐来郑重揖道:“皇上为了江山社稷,委实忍辱负重,令臣五体投地。”沈奉从他身旁走过,一摔大红袖袍,虽说不怎么高兴但仪态极好,整个人从样貌形容来看无可挑剔,淡淡道:“...

《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沈奉冯婞》精彩片段


沈奉今天穿了一身红色龙袍,束发戴冠,眉眼间平淡得很,君王气度却如旧。

他虽有三宫六院,可今日立后才算得上是他大婚,要与皇后一起完成婚典。只是他丝毫没有新郎官应有的春风得意,只有例行公事的态度,对他来说皇后是谁他并不在意,只要是冯氏女就行了。

徐来从旁劝道:“皇上今日大喜,该高兴些才是。”

沈奉淡淡道:“娶这么个人进宫,还指望朕敲锣打鼓吗?”

徐来摸摸鼻子,“这毕竟是皇上自己选的。”

沈奉道:“是朕自己选的,这婚闷声成便是了,还要朕笑脸相迎,朕没那个脸。你要是意见大,不妨你去替朕迎。”

徐来郑重揖道:“皇上为了江山社稷,委实忍辱负重,令臣五体投地。”

沈奉从他身旁走过,一摔大红袖袍,虽说不怎么高兴但仪态极好,整个人从样貌形容来看无可挑剔,淡淡道:“冠冕堂皇。”

冯婞入第一道宫门时,宫人便匆匆来报。

沈奉引领百官,站在朝殿外等候。

马车在第三道宫门外停下,冯婞下车,由侍女搀扶着走进最后一道宫门。

沈奉和百官见得那抹渺渺红影,由远及近。

她步履平稳,丝毫没有女儿家的骄矜,反而自带一股子大气,即便是面对君王和满朝文武这样大的场面,也不见她流露出任何怯场之态来。

便是放眼整个京都的官家女眷、大家闺秀,就算能勉力维持镇定,那也定是拘谨万分,怕也找不出两个有这等从容不迫的。

沈奉微眯着眼,定定瞧着对面缓缓而来的人,见她衣着仪态还算上得了台面,好在那张脸是被珠帘遮掩住了,没有露出丑态。

随着冯婞登上龙纹盘桓的台阶,沈奉依稀见得她轮廓,皮肤像是阳春三月的暖阳映照一般有光泽,肯定涂抹了很厚的一层脂粉,珠帘下那抹红唇像搽了猪血一样红艳艳的。

鼻毛隐约没见长出鼻孔,应该是修剪过了。

沈奉大致看了一眼后,就懒得再看。

而冯婞和两个侍女也由嬷嬷们提点过了,御前面圣不得抬头,不然要是让皇上和百官们寻出错来,当场就能发落。

所以她们仨就没掀眼皮,先平稳度过了今日再说。

何况既然已经知道皇帝是个丑八怪,看也没兴趣看。

冯婞向沈奉行大礼,沈奉朝冯婞伸手去,冯婞只草草看了一眼那只手,手生得倒是不错的,修长分明。

她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放在他手上。

沈奉也注意到,这冯氏女的手虽不如大家闺秀的手那般娇软细腻,但指节匀称、线条流畅。

他把人搀扶了起来。

随后礼官唱诵,祷告帝后相谐,从此国运昌隆、风调雨顺;皇帝沈奉携皇后冯婞,一同登上那祭祀台,准备焚香敬告天地,百官紧跟其后、随行观礼。

冯婞在西北调戏儿郎时摸过对方的小手,但还不曾跟谁这样牵着手走。

而且还是个一面未曾见过的陌生人。

感觉很怪异。

不过今天结婚,她也不能表现得太嫌弃。

沈奉实在是狠狠按捺着心中的抵触,要不是碍于婚典,别说牵她的手,就是碰一下手指头都不能。

两人相牵的手上,传来彼此的温度。

冯婞的手温暖,沈奉的手清润,不动声色地贴合着,又不动声色地排斥着。

沈奉约摸是见不得冯婞这般泰然自若的模样,手里暗暗使了几分力,捏着她的手指,不说把她手指骨给捏断,但痛想必是痛的。

在这样的场合下,再痛她也必须得生生忍受着。

登祭祀台时,冯婞感觉到手上一紧,她垂着眼皮往手上扫一眼,见自己的手被他捏得发白,他显然是用了力的。

牵手就牵手,可你暗暗用力捏我,那就是你不道德了。

冯婞礼尚往来,曲指回握他,也开始使力。


两人一边若无其事地拾级而上,一边两只相牵的手彼此较劲。

很快,沈奉神色就微微变了一变。

他没想到,这女的力气居然恁的大!

不仅捏痛了他,还恨不得捏碎他。

原本是他主动握着她的手,到后来变成了她掌握了主动权。

再捏下去,那就不仅仅是痛了,他感觉手指骨都要断了……

最后沈奉不得不绷着声音开口道:“握这么紧做什么,是想弄断朕的手吗?”

他一松,冯婞自然跟着松开了。

冯婞想,他压低的声音还挺好听,嘴上道:“哦,皇上突然用力握紧我,我感受到皇上对我的情意,我也想表达一下我的热情。”

沈奉冷道:“你怕是误解了朕对你的情意。”

冯婞道:“但我的热情希望皇上不要误会。”

沈奉道:“女人谁会有你这么大的力气?”

冯婞应道:“我是个粗人,出生在西北蛮地,别的什么没养好,就是养得一身的力气,让皇上见笑了。”

西北楚西之地,偏远野蛮,给人的感觉就是专出莽汉。

此女一身粗鲁蛮力,真是与她的出身一点都不违和。

之前沈奉在她的三个手下那里吃了亏就已经很生气了,现在接触了她本人,他更加生气。

都是一窝子野人!

沈奉眼里暗芒涌动,“你我今日大婚,你却伤朕龙体,朕大可以治你的罪。”

然,冯婞讶异之色胜过惶恐,“就因为我把皇上弄痛了吗?”

沈奉道:“朕若说你行刺,那你便罪该万死。”

冯婞:“行刺?怎么行刺?这样手牵手行刺?”

沈奉:“……”

礼监陪着小心,再三提醒:“皇、皇上,着实该敬香了。”

前两遍提醒,皇帝跟突然聋了似的根本没听到。

礼监的人和下面的文武百官都一再偷望台上的帝后。

只见他和皇后在祭台上嘀嘀咕咕,不晓得在说些什么。

这第三遍提醒,两人这才从旁接过香来,一起向神台敬香。

在旁人看来,帝后举止整齐,场面颇为和谐;男女立于天地之间,双双吉服,要是不论立场和利害,竟也十分登对。

折柳和摘桃做为侍女被挤兑到百官后面的宫人群体当中去了,只能远远看见神台上的光景。

折柳小声道:“看他举止体态、身形气度,不像你口中的丑八怪。”

摘桃道:“隔这么远,哪看得清他的脸,可能也就有点气质吧。”

祝祷祭告结束以后,群臣跪拜,祝帝后永偕同心、祝大雍长盛不衰。

随着礼官唱和一声“礼成——”,这婚仪大典才算结束。

沈奉一刻都不想多待,以政务为由先行离去,随口吩咐一旁的宫人:“送皇后回中宫。”

他一走,百官也都自行陆陆续续散去。

等大家都走后,这盛大的场面一下就冷清了下来。

摘桃和折柳这才得以上前,随侍冯婞左右。

这算怎么回事,一结完婚皇帝就走了,不是故意给她家少丨将军下脸吗?

真是丑人多作怪。

一名太监上前,对冯婞道:“奴才汪明德,专管这后宫庶务,往后皇后娘娘有事差遣奴才便是。眼下奴才先送娘娘回宫吧。”

冯婞道:“有劳。先去把宫门外我的嫁妆和我的人都放进来。”

“娘娘的嫁妆稍后自会全部送去中宫,只是这人……娘娘可带上自己的婢女,但那些兵怕是不能往中宫带的。”

冯婞道:“什么兵,最多只能算护卫,他们也是我的嫁妆。”

汪明德好言相劝:“娘娘,照惯例,送嫁的人是要遣返回去的,而且还是护卫,岂能入后宫。”

冯婞:“后宫不能有护卫?”

汪明德道:“有是有,但都是大内分派的侍卫。”

冯婞道:“那你去通知大内,不要给我派了,我自带有。”

汪明德苦口婆心:“娘娘,这不合规矩。”

冯婞道:“那你看看,在民间,夫妻结婚拜完堂后还要送进洞房的,而皇上一完成婚典人就走了,也不同我一道去中宫,这合规矩吗?”

摘桃和折柳齐声质问:“对,这合规矩吗?”

“这……”确实不合。

冯婞又道:“可见这规矩都是立给别人守的,我不是别人,我是他的皇后。所以我们都不需要守规矩。”

汪明德:“……”

为什么这样的歪理听起来居然有点歪理?

冯婞再道:“皇上要是问起,我来跟他讲道理,你去开门。”


摘桃从身后端出一碟子点心来,道:“我们皇后体恤赵公公辛苦,请赵公公吃点东西,这样才有精神伺候好皇上。”

赵如海笑道:“奴才谢过皇后。”

摘桃拿了一块递给他,“尝尝吧。”

他也确实饿了,就伸手接过来,可点心还没吃完,突然两眼一翻,人就倒了下去。

沈奉折子批了一沓,这时里间传来窸窸窣窣的极轻微的动静,他耳朵一动,神色不变。

有刺客?

他手里的这本折子批完了,突然反手朝帷幕后的声音来源处一掷。

接着就响起一声娇呼。

沈奉一顿,当即起身一把拂开帷帐,就看见坐榻之上,居然坐着一个女人!

女人头被他扔来的折子砸了,正揉着额头,见着沈奉进来,她连忙起身见礼:“臣妾参见皇上。”

可不就是后宫的妃嫔之一。

沈奉绷着声音:“你怎么会在这里?”

“臣妾、臣妾……今日臣妾来给皇后请安,皇后留臣妾说了会话,后臣妾倦了,皇后便让臣妾进这偏殿休息……方才臣妾也是一觉才睡醒。”

沈奉:“……”

此时冯婞站在外头,隐隐听见偏殿里传出的话语声,问摘桃折柳:“下一个该侍寝的是谁?”

摘桃:“云婕妤。”

冯婞:“安排。”

办法总比困难多,这就是冯婞想出来的办法。

皇帝不去后宫偏要来这偏殿,那大可以把后宫妃嫔也都叫到这偏殿来。

她只负责提供这样一个场所。

当时摘桃听到这一想法茅塞顿开,搓搓手问道:“皇后,我们是不是在中宫拉皮条啊?”

冯婞:“为什么要把成人之美说得这么直白?”

沈奉对后宫里的女人虽然没有感情也不会和她们有过多纠缠,但明白她们也有诸多的身不由己,一入宫门终身都得仰仗着帝王而活。

他登基的时间不长,需要稳固朝局方才纳她们进宫来,给不了她们想要的,因而素日里沈奉对于后宫的女眷还是相当宽宥。

只要她们没有犯太大的错,他都不会责难。

眼下刘美人出现在偏殿,这都是皇后的安排,沈奉也没必要为难她,不过侍寝是不可能侍寝的,他今天没带灼情丹,最后就只留刘美人在偏殿里说了会话。

对刘美人而言,能伴君片刻,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她也很知足。

最终沈奉压根没待到亥时末,只亥时初便起身要走。

他叫赵如海没人应,开门一看,赵如海居然坐在门边睡得呼声大起。

沈奉踢了他一脚,赵如海顿时惊醒,揉揉眼一脸茫然:“奴才怎么睡着了?”

沈奉从偏殿出来,阴恻恻地转头看了一眼皇后黑漆漆的寝宫正殿,拂袖道:“进去把东西收拾了,回去。”

赵如海连忙进去收折子,这才看见偏殿里居然还有个人在。

第二天晚上沈奉再来时,进偏殿首先先检查一下里间有没有人。

里间没有人,沈奉安下心来,让赵如海在门外守好。

赵如海没守多久,又有熟悉的声音在那边叫道:“赵公公。”

赵如海看去,又是皇后身边那个圆脸的侍女。

摘桃道:“这天气干燥,皇后请赵公公喝盏热茶润润喉。”

赵公公笑着接过,“奴才谢过皇后。”

他端起茶啜了一口,突然想起此情此景为何竟这般熟悉,还不待他细想,突然两眼一翻,又倒了。

沈奉批折子批到一半,发现没墨了,就叫赵如海添墨,结果又叫不答应。


摘桃道:“这就叫为难?你们敢拦皇后的路,你怎么不说为难?”

冯婞道:“都不容易,我不为难你。”她又吩咐身后的人,“这样吧,贵妃不肯治病就算了,先把除了贵妃寝宫以外的怡清宫上下都药熏一遍。为免病情扩散,即日起,贵妃暂居寝宫隔离,叫人来守着,先守半月再看情况。”

“是。”

福禄、红袖:“……”

什么隔离,分明是禁足!

福禄心高气傲,拿眼角瞧人,尖声喝道:“从来还没人敢给咱贵妃娘娘发难!”

冯婞直接忽视他,道:“去把中宫的人手都叫来,封锁这宫门。”

寝宫里的嘉贵妃先坐不住了,随着房门缓缓打开,一道娇蔓的声音传来:“谁说本宫是病了?皇后如此兴师动众,为免太小题大做了。”

冯婞道:“各宫的妃嫔近来都请病假,躲在自己宫里不出来,我也未曾得见嘉贵妃,我还以为嘉贵妃也病了。我是来送关怀的,皇上不在的时候,我得替他照顾好你们。”

嘉贵妃轻笑道:“皇后真是好生会包揽。不过皇后放心,我未曾生病。”

冯婞道:“那怎么不见你去参加早会?”

嘉贵妃眉间含情:“皇后见谅,我只是身子乏了,起不来那么早。”

冯婞看着她,关心道:“那你还是得多加强锻炼。”

嘉贵妃生怕她听不懂,又补充:“皇上总喜欢往我怡清宫来,我夜里侍奉皇上,精疲力尽,白天就没法再去中宫拜见皇后了。相信皇后是能够体谅的。”

冯婞:“那你这身子真的不行啊,别搞坏了。”

嘉贵妃:“……”

冯婞又呲道:“我问过了,后宫还有好些人连皇上面都没见过几次,更别说侍寝了,而你却侍寝侍得亏了身体,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要不然,你别这么累,分点给她们。”

嘉贵妃整张脸都僵了,“真是好笑,皇上要往何处去,岂是我能决定得了的。他非要来我这,我能有什么办法?他若是来了,难道我还不侍奉吗?”

冯婞道:“你没有办法,但我有办法可以让他不来你这嘛。回头我可以做个计划,将后宫这么多人都按照品级分配一下,争取每个月都能获得至少一次侍寝,这样你也轻松她们也高兴,雨露均沾,百花齐放。”

嘉贵妃嘴都气歪了,眯着眼道:“我看皇后不过是看不得我独宠后宫罢了。”

冯婞道:“独宠后宫可不是什么好词。从历史的总结来看,独宠后宫的结果往往都是妖妃祸国、蛊惑君心,到最后就是红颜薄命、香消玉殒。难道你喜欢独宠后宫?你看眼下你不就昏了头了,连尊卑都不分了,再独宠下去可怎么得了。”

她说得轻松,随意中又有一番说不出的威仪气度,在嘉贵妃听起来却如一记重锤,她身边的宫人更觉气氛凝重压抑,一点都不轻松。

嘉贵妃咬着后槽牙不得不行礼,道:“臣妾不敢。”

冯婞扶她道:“贵妃请起。要是后宫人人都像贵妃这样有礼,那大家都是和谐美好的一家人。”

冯婞离开后,嘉贵妃大发雷霆。

原以为她能三言两句刺激到皇后发怒失态,到时候后宫人人都知她心胸狭隘、凶悍善妒,可没想到皇后是一点都不生气,她却要气炸了。

这事很快传到了沈奉的耳朵里。

听说皇后把后宫搞得乌烟瘴气。

此前各宫不去皇后那里参拜的事沈奉是知道的,他才在皇后那里吃了亏,才不管后宫服不服她。


白丹遇水即化,了无踪迹。

沈奉把水递给她,她心满意足地喝了下去。

没多久,嘉贵妃就觉得浑身酥酥痒痒的,像有一双手在抚摸她一般,摸得她情致盎然,眼神迷离,脸上也生起了红晕。

沈奉站在床榻边,问她:“现在呢?还头痛吗?”

嘉贵妃摇摇头,钗横髻松,又拨了拨自己的衣襟,春香无边。

光是看着他的那张脸,就让她很是渴望了。

“皇上……”

沈奉垂眼看着她媚眼如丝求欢的模样,那脸蛋也还算是不可多得的漂亮,毕竟在出阁前曾是上京第一美人。

只是,他对于美人,并无采撷的欲望,更加没有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仿佛事不关己。

而在嘉贵妃眼里看来,眼前的男人贵不可言,她只想要征服他,让他在自己这里欲罢不能;于是她大胆地朝他伸手,一把将他勾上床来,就同他滚在了一处。

不一会儿就衣裳乱作一堆,她妖娆轻叫不已。

然,事实是,沈奉依然完好无损地站在床榻之外,这一切都不过是嘉贵妃的幻想罢了。

她独自在床上滚来滚去,时而扭成水蛇时而扭成麻花,时而叫用力点时而又叫慢点,显然是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这样的浪态,叫沈奉瞧得彻底,而且他已不知瞧了多少回。

女人,无非就是这样。

等明天早上起来,她自会觉得浑身酸软,又见床上一派凌乱,心里还会感叹皇上昨夜真真威猛。

这一切,都是徐来炼的那灼情丹的功劳,能让人服下后产生男女同欢的幻觉。

可以助他在众多后宫女人当中独善其身。

此时,都已夜深了,徐来还守在他星辰殿的丹炉前,辛勤地炼丹。

他知晓,今天晚上皇上又要用灼情丹了。

只是这丹炼起来不容易,不注意火候经常容易炼废。不然他用得着深更老夜地熬着么。

所以说,朝臣整日弹劾他骂他,说什么蛊惑君王,炼的不是仙丹是毒丹,他也很冤枉。

有时候不是他非要给,而是皇上非要要。

沈奉从嘉贵妃寝宫出来时,赵如海及时递上一件披风给他披上。

他素来不在后宫里过夜,这是惯例。

走的时候,他吩咐嘉贵妃身边的贴身宫女:“让贵妃好好休息,莫要进去打扰。”

宫女福礼:“是。”

沈奉从她身边走过,身上熏的是淡淡白松香。

那背影挺拔,两袖迎风,端的是清正隽雅,风月无双。

这样的人,还是九五之尊,在女子看来,又有谁人不心动。

只可惜,不是谁都能攀得起的。

而且后宫谁人不知,皇上品性极佳,不仅对妃嫔们关怀备至,还从不染指宫女,他的乾宁殿里几乎都是太监在伺候。

越是如此,他在整个后宫的宫女们心中,才是如神祗一般的存在。

在回乾宁殿的途中,沈奉经过中宫,隔湖依稀可见宫中喜灯三千,在夜里别有一番景致。

赵如海见他驻足观望,便道:“皇上可要去皇后宫里瞧瞧?”

沈奉莫名想起徐来说的那番话,他虽然对冯氏这位皇后意见很大,但毕竟是他主动要求娶来的,新婚夜冷待了去,于局势不利。

遂他最终还是朝湖上廊桥走去,直通对面中宫,道:“去看看朕的这位皇后。”

冯婞在寝宫里都睡下好一阵了,折柳和摘桃匆匆跑进里间来,道:“皇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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