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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归处往来生小说阿绾姜星绾

清欢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五年前,他温柔的目光中满是笑意:“阿绾,我会娶你,会一生一世对你好。”五年后,他眼中全是恨意:“我爱的人早就和我母亲一起死在了五年前,而你,余生都要为她赎罪!”“林姨,我是绾绾,我来看你了。”姜星绾跪在墓前,将一束白菊轻轻放在墓碑前,她的声音哽咽。“对不起,这么久才来看您……”寒风呼啸而过,引得她一阵咳嗽。在西北极寒之地服刑五年,她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可她不甘心,她还想回来看看那个她曾经深爱的少年。“姜星绾,你也配来此祭拜我母亲?”一道冰冷的声音如利刃般刺来。“你别脏了她的轮回路!”姜星绾身子猛地一僵,缓缓转身。纪司珩就站在三步之外,身着玄色长袍,腰间悬着那把熟悉的青玉坠。他的眉眼比五年前更加深邃冷峻,下颌线条如刀削般锋利,浑身散发...

主角:阿绾姜星绾   更新:2025-04-22 1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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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绾姜星绾的女频言情小说《心不归处往来生小说阿绾姜星绾》,由网络作家“清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年前,他温柔的目光中满是笑意:“阿绾,我会娶你,会一生一世对你好。”五年后,他眼中全是恨意:“我爱的人早就和我母亲一起死在了五年前,而你,余生都要为她赎罪!”“林姨,我是绾绾,我来看你了。”姜星绾跪在墓前,将一束白菊轻轻放在墓碑前,她的声音哽咽。“对不起,这么久才来看您……”寒风呼啸而过,引得她一阵咳嗽。在西北极寒之地服刑五年,她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可她不甘心,她还想回来看看那个她曾经深爱的少年。“姜星绾,你也配来此祭拜我母亲?”一道冰冷的声音如利刃般刺来。“你别脏了她的轮回路!”姜星绾身子猛地一僵,缓缓转身。纪司珩就站在三步之外,身着玄色长袍,腰间悬着那把熟悉的青玉坠。他的眉眼比五年前更加深邃冷峻,下颌线条如刀削般锋利,浑身散发...

《心不归处往来生小说阿绾姜星绾》精彩片段




五年前,他温柔的目光中满是笑意:“阿绾,我会娶你,会一生一世对你好。”

五年后,他眼中全是恨意:“我爱的人早就和我母亲一起死在了五年前,而你,余生都要为她赎罪!”

“林姨,我是绾绾,我来看你了。”

姜星绾跪在墓前,将一束白菊轻轻放在墓碑前,她的声音哽咽。

“对不起,这么久才来看您……”

寒风呼啸而过,引得她一阵咳嗽。

在西北极寒之地服刑五年,她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

可她不甘心,她还想回来看看那个她曾经深爱的少年。

“姜星绾,你也配来此祭拜我母亲?”

一道冰冷的声音如利刃般刺来。

“你别脏了她的轮回路!”

姜星绾身子猛地一僵,缓缓转身。

纪司珩就站在三步之外,身着玄色长袍,腰间悬着那把熟悉的青玉坠。

他的眉眼比五年前更加深邃冷峻,下颌线条如刀削般锋利,浑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阿珩……”她下意识唤出这个曾经亲昵的称呼,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纪司珩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住口!你不配这样叫我。”

“我……我只是来祭拜林姨。”她艰难地开口,“你知道的,她待我如亲生……”

“所以你就用毒药回报她的恩情?”纪司珩冷笑一声,向前逼近一步。

毒药两个字似乎刺激到了她,姜星绾的身体颤抖的越发厉害。

“我……”

她张了张嘴想解释,可只发出一个音,便再也说不下去。

眼泪在肆意呼啸的寒风中滚落,她的思绪又回到五年前。

那时,她与纪司珩刚刚定下婚约,纪司珩的母亲林氏还笑着调侃:“阿珩,你将来若是敢欺负绾绾,我第一个不饶你。”

林氏向来待她如亲生女儿。

每次去纪府,林氏都会准备她最爱吃的桂花糕,会亲手为她梳发。

对她来说,林氏更像她的亲生母亲。

她觉得她好幸运,能遇到纪司珩,能被他母亲疼爱。

可所有的转变就在一瞬之间。

那天她亲手做了林氏最爱的枣泥糕。

她记得自己尝过一小块,确定味道不错才装盒送去。

林氏高兴地拉着她的手,夸她心灵手巧,还说要早日把她娶进门……

可也是那天,林氏死了,中毒身亡,毒就藏在她送去的那盘糕点里。

她被带上公堂,审了一遍又一遍,糕点只经过她一个人的手,所有证据都指向她,她百口莫辩。

毒害官妇,她被判流放西北五年。

纪司珩也不信她,甚至诅咒她:“你这个毒妇,最好死在西北。”

寒风呼啸而过,刺骨的冷牵回姜星绾的心神。

她单薄的衣衫被风吹得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瘦骨嶙峋的轮廓,引得她一阵战栗。

纪司珩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很快又转变为更深的厌恶。

“穿成这样来祭拜,是想博取我的同情?”

他冷笑一声,声音比这寒冬还要刺骨。

“收起你的把戏,从你杀了我母亲那天起,我只恨不得你去死!”

姜星绾的嘴唇已经冻得发紫,看见他的恨意,心中犹如数万把利箭刺穿,疼的她难以呼吸。

她几乎是慌不择言的开口解释。

“不是的,阿珩,你娘不是我杀的,是……”

说到一半,她像是猛地清醒过来,把剩下的话全部吞回肚子里。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眼含热泪,模糊的视线望向满脸厌恶的纪司珩。

五年前,纪司珩看向她的眼眸里从来都是盛满了爱意。

现在,他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姜星绾垂下眼眸,一张嘴张了又闭,好半晌也只说出微弱的三个字。

“对不起……”




姜星绾艰难地抬头,看到纪司珩站在柴房门口,逆光中他的轮廓格外锋利。

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从今天起,你就在纪府赎罪。”纪司珩走进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尔后,他朝着府里的管事丫鬟吩咐道:“往后,洗衣、劈柴这些脏活累活都交给她去做就行。”

“是,少爷,奴婢明白。”

姜星绾闻言,嘴角溢出苦涩的笑意。

“别想着逃跑。”纪司珩冷笑一声,“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说完转身欲走,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虚弱的呼唤:“阿珩……”

纪司珩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姜星绾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落在院中那株红梅上。

寒冬中,它开得正艳,如火如荼。

那是她十五岁及笄那年,和纪司珩一起种下的。

她记得那天,少年红着脸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阿绾,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

那时的他们,都以为会相伴一生。

心脏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比身上的伤还要剧烈。

纪司珩猛地转身,看到她惨白的脸上布满冷汗。

他下意识上前一步,又硬生生停住。

顺着她的视线,他看到了那株红梅。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少女明媚的笑颜,两人一起挖土栽种的场景,她踮起脚尖将花瓣别在他发间的亲昵。

“该死!”

纪司珩突然暴怒,拔出腰间佩剑,大步走向红梅。

“不要——”

姜星绾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摔倒在冰冷的地上。

剑光闪过,红梅应声而断。

粗壮的树干轰然倒地,扬起一片雪尘。

鲜红的花瓣纷纷扬扬飘落,像极了满地的鲜血。

姜星绾被带到了一间残破的下人房。

“这就是你的住处。”管事丫鬟鄙夷地瞥了她一眼,“记住自己的身份,别想着接近少爷。”

房间四面漏风,墙角结着蛛网,一张摇摇欲坠的木床占据了大部分空间。

姜星绾抱着自己单薄的行李走进去时,听见身后传来下人们的窃窃私语。

“就是她害死了夫人……”

“听说在西北蛮夷之地待了五年,谁知道干不干净……”

“少爷带她回来是要折磨她吧……”

……

姜星绾面色平静地关上门,将那些恶毒的话语隔绝在外。

她早已习惯这样的嘲讽,在西北的五年,比这更难听的话她都听过。

她径自从袖间掏出一块绣着红梅的手帕。

手帕已经泛黄,边角磨损得厉害,却仍能看出当年绣工的精巧。

那是她十五岁时绣的,纪司珩一直带在身上,直到五年前那个雨夜,他将它狠狠扔在她脸上。

姜星绾轻轻抚摸着手帕上的红梅,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声轻咳。





五年前她含冤入狱时,姜乐还只是个畏畏缩缩的小女孩。

如今却出落得亭亭玉立,甚至堂而皇之地站在了纪司珩身边。

纪司珩头也不抬,手中毛笔不停,冷淡地吩咐道:“你的衣服不是弄脏了么?让她去洗。”

姜乐低头看了看裙摆上那一小块几乎难以察觉的墨渍。

“这...... 太麻烦姐姐了,而且姐姐从小娇生惯养,恐怕不会洗衣......”

“她现在就是个下人,做这些是应该的。”

姜星绾沉默着走向姜乐,伸手接过那件漂亮的衣裙。

指尖相触的瞬间,姜乐猛地缩了一下手,脸上闪过一丝嫌恶,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纪司珩的语气冰冷:“就在门口洗。”

姜星绾下意识地攥紧手中的衣物,可当摸到那细腻光滑的绸缎时,又慌忙松开了手。

自己这双粗糙干裂的手,布满了裂痕和冻疮。

在西北的那些日子里,她就是用这双手刨开冻土,在冰冷刺骨的河水中浣洗衣物,做着最苦最累的活计。

这上好的绸缎,要是不小心被她的手勾坏了,还不知道会招来怎样的惩罚。

纪司珩的视线落在她手上,瞳孔微微收缩。

曾经,这双手白皙柔软,如今却变得如此丑陋不堪。

“滚出去。” 纪司珩突然厉声喝道,“别脏了我的书房。”

姜星绾怔在原地。

十三岁那年,少年满脸兴奋地拉着她的手,指着并排放置的两张书案,眼眸亮晶晶的。

“阿绾,以后我们就在这里一起读书习字。”

那时,阳光透过窗棂,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金影。

这样美好的场景,后来无数次出现在她的梦里。

可如今,他却让她滚。

“是,少爷。”

她喉咙像被堵住一般,声音沙哑得厉害。

转身的瞬间,泪水模糊了双眼。

雪地里,姜星绾麻木地跪坐着,将衣物浸入刺骨的冷水。

“姐姐洗得可真认真。”姜乐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不过这种粗活,确实适合你这样的罪人。”

姜星绾没有抬头,只是默默揉搓着盆里的衣裳。

“你知道吗?”姜乐蹲下身,凑近她耳边。

“司珩哥哥说,你应该死在西北为纪夫人偿命,不该回来的。”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姜星绾心里。

她停下动作,看着水中自己扭曲的倒影。

瘦削的脸庞,凹陷的双颊,哪里还有当年京城第一美人的影子?

姜乐见她一直不说话,随即又冷笑了一声。





纪司珩摊开掌心,一枚小小的香囊映入眼帘。

香囊上歪歪扭扭绣着并蒂莲,金线绣的莲叶边缘已经毛糙。

姜星绾瞳孔骤缩。

那是她及笄那年,躲在绣房熬了三夜的心血。

“我只是来将这个还给你。”

纪司珩指尖捏着香囊提绳,雨滴顺着伞骨在他靴边汇成水洼。

“我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破烂,你竟然留到了现在?”她扯动嘴角,“不想要丢了便是。”

话音未落,寒光闪过。

纪司珩从袖中抽出银剪,锋利的刃口咬住褪色的莲瓣。​

“说的也是!”咔嚓声混着雨声格外清晰,“这种破烂,也配留在我身边?”​

“纪司珩,你早该如此了!”

泥水灌进领口,冻得她浑身发抖。

纪司珩转身时,她伸手去够那飘飞的残片,指尖却只触到他衣角冰冷的缎面。​

雨势愈发急骤,姜星绾跪在满地泥泞里,枯枝划破掌心也浑然不觉。

一个白瓷瓶骤然从她的手中缓缓滑落。

“我要你亲耳听着,我是如何疼爱你的好妹妹的。”

“这种破烂,也配留在我身边?”

“是啊,是我糊涂,竟然还对你这种心思狠毒的女人心存幻想!”

纪司珩冰冷的话语犹在耳边,她从地上捡起瓷瓶,麻木的倒出药丸塞进嘴里。

苦涩的药味在嘴里蔓延,却让她在这痛苦绝望的日子里,尝到了一丝丝解脱的滋味。

姜星绾苦笑了一下,她回到殿内,将少的可怜的几件衣裙和一些物件全都烧了。

还有一个木匣子里,装着他曾经写给她的信笺。

她颤抖着打开木匣,里面整齐叠放的信笺已经泛黄。

指尖抚过那些熟悉的字迹,仿佛还能感受到少年执笔时的心跳。

阿绾,今日在书院又赢了对弈,先生夸我棋艺精进,可他们不知,我每落一子都在想你。

阿绾,城西新开了家蜜饯铺子,我尝了桂花糖,甜得发腻,可若你在我身边,定会喜欢。

阿绾,昨夜梦见你穿嫁衣的模样,醒来时枕畔都是湿的,父亲说男子汉不该哭,可我想你想得心口发疼。

每一封信的落款都是“珩”。

墨迹深深晕开在纸笺上,像是少年藏不住的情意。

火盆里的炭块噼啪作响,姜星绾将信笺一张张投入火中。

火舌卷过纸角时,她忽然按住最后那封未拆的信。

看日期正是林姨去世前日他写下的。

信纸在指尖发出脆响,终究还是缓缓展开。

“阿绾,明日我要与父亲商议提亲之事,母亲说绣楼要重新裱糊,你喜欢的茜纱窗已经着人去寻。”

喉头猛地涌上腥甜,她死死攥住信纸,直到火星溅上手背才惊醒。

她看着信纸在火焰中蜷曲成灰,最终落下泪来。

处理好一切后,她将一直以来视作珍宝的坠子放在了桌案上。

这次离开,应该就是永别了……

府里布置的格外喜庆,正殿被红绸装点。

处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可是,她已经等不到他拜堂成亲了。

诺大的府邸没有她的一席之地,下人们的脸上洋溢着喜气,看见她都像是见了瘟神一般。

姜星绾苦笑一声,避开众人,偷偷从后院的角门离开。

回首时,伴随着她寂寥的背影,清风吹落了一地落花。

一路上,马车颠簸,她都强忍着痛意。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突然急停。

姜星绾在颠簸中惊醒,喉间又涌上一股腥甜。

她勉强咽下,掀开车帘一角。

原是车轮陷进了泥泞里。

车夫正费力地推着车辕,溅起的泥水打湿了他半截裤腿。

“姑娘稍候,很快就……”

车夫话音未落,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从车厢里传来。

姜星绾蜷缩在角落,用帕子捂住嘴。

待摊开时,素白的绢帕上已绽开一朵红梅。

她平静地将帕子折好,藏进袖中。

车窗外,几个孩童正在雨中追逐。

其中一个穿着杏红衫子的小女孩突然摔倒,哇哇大哭起来。

姜星绾下意识去摸腰间,却想起荷包里早就没有糖了。

“阿娘说,哭的时候吃颗糖就不疼了。”

记忆里少年的声音犹在耳畔。

那时她练琴割伤了手指,他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摸出桂花糖,非要喂到她嘴里才罢休。

马车重新晃动起来时,一滴温热落在手背。

姜星绾怔了怔,才发觉是自己的眼泪。

她抬手擦去,却在袖口闻到淡淡的血腥气混着药香。




那是她的爹娘!

姜星绾没想到,五年之别,重逢时,竟是这样的景象。

紧随其后的是纪司珩昔日的好友们。

他们谈笑风生地走进院子,仿佛参加什么喜庆的聚会。

她站在原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准备茶点!”管事推了她一把。

姜星绾踉跄着走向厨房,耳边嗡嗡作响。

大厅里欢声笑语不断传来,她听到爹爹那熟悉的声音。

“两个孩子情投意合,这门亲事再好不过了!”

然后是纪司珩低沉的嗓音:“多谢岳父大人成全。”

岳父大人……

姜星绾的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洒在手背上,立刻红了一片。

“姐姐!”姜乐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笑的明媚动人。

“司珩哥哥说,你当年差点就和他成婚了,一定对婚宴颇有见解,不如进来给我们提些建议?”

姜星绾抬头,看到纪老爷站在姜乐身后,眼中满是警告。

她明白,如果拒绝,等待她和家人的会是什么。

“好。”

她轻声应道,放下茶盘,跟着姜乐走向大厅。

一进门,原本热闹的谈话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转头看向她。

“这是谁?”

“是星绾啊,你从前不是很喜欢她吗?”

“这不可能!她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了?”

……

姜星绾低着头,能感觉到纪司珩的目光如刀子般扎在她身上。

“姐姐,你觉得婚宴当天的喜服绣什么图案好?”姜乐亲热地挽住她的手臂。

“姐姐,你怎么不说话,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牡丹了,绣牡丹如何?”

姜星绾喉咙发紧,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余光瞥见纪老爷冰冷的眼神,只能硬着头皮开口:“牡丹……很漂亮……”

“啪!”

纪司珩突然摔了手中的茶杯,碎片四溅。

大厅里瞬间鸦雀无声。

“跟我出来。”

他一把抓住姜星绾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不由分说地拽着她往外走。

姜星绾踉踉跄跄地跟着,胸口一阵剧痛,喉头涌上一股腥甜。

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咳出来,生怕血会被纪司珩发现端倪。

纪司珩一路将她拖到书房,狠狠甩上门,将她抵在墙上。

“你就这么想让我和别人成婚?”

姜星绾被撞得眼前发黑,强忍着不让自己倒下。

她看着纪司珩愤怒的眼睛,突然笑了:“怎么?你如此动怒,该不会还对我恋恋不忘吧?”

纪司珩的眸子冷了几分。

“纪司珩,你爱我爱到将弑母之仇都抛之脑后了吗?”

纪司珩猛地掐住她的下巴:“你再说一遍!”

“我说……”姜星绾艰难地呼吸着,嘴角却挂着淡淡的笑,“纪司珩,你真没用,竟然这么死心塌地地爱着你的仇人。”

“好,很好。”纪司珩冷笑一声。

“既然你这么大度,那婚宴当晚,你就守在婚房外彻夜伺候吧,我要你亲耳听着,我是如何疼爱你的好妹妹的。”

说完,他便狠狠甩开她,大步流星的离开。

姜星绾被他的力道推到身形不稳,踉跄着扶住游廊朱漆柱子,指甲深深掐进木纹里。

喉头腥甜泛上来时,她已经跌坐在冰凉的石阶上。

暗红液体泼在青苔斑驳的石板,转眼被雨水冲成蜿蜒的粉线。​

“姑娘!”

远处传来仆妇惊呼,姜星绾却摆摆手示意不必靠近。

她撑着栏杆起身,正准备回寝殿,却又听到了那道冷漠的声音。

“装什么可怜?”​

姜星绾抬眼望去,纪司珩玄色大氅的下摆正扫过滴水的芭蕉叶。

“刚刚不是还咄咄逼人吗?”纪司珩抬手将伞柄抵在她肩头。

姜星绾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踉跄着跌坐在泥水里。

湿透的长发黏在脸颊,倒像是给苍白面庞镶了圈墨色流苏。

“你又回来做什么?”她笑出声,震得胸腔泛起刺痛,“就这么舍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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