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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避孕汤给他白月光喝全文+番茄

峦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他们都想不通,江语宁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大出血?江羽白和江语宁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在他的心里,江语宁就是他唯一想要相守一生的人。一想到她现在独自一个人躺在急诊室,生死未卜。他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恨不得立刻飞奔到她的身边去,去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可是理智却告诉,他不能。今天是沈雾生产的日子,他作为林见雪的丈夫,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如果他现在走了,林见雪会怎么想?林家的人会怎么想?所以,他只能强压下心底的焦虑,对林见雪强颜欢笑,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林见雪看着两人焦急又故作镇定的模样,心里冷笑一声。“羽白,你去把那些尿布洗了吧,我记得你洗东西最干净了。”她柔声说着,将一盆脏兮兮的尿布推到江羽白面...

主角:傅遮危林见雪   更新:2025-04-22 1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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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遮危林见雪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把避孕汤给他白月光喝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峦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他们都想不通,江语宁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大出血?江羽白和江语宁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在他的心里,江语宁就是他唯一想要相守一生的人。一想到她现在独自一个人躺在急诊室,生死未卜。他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恨不得立刻飞奔到她的身边去,去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可是理智却告诉,他不能。今天是沈雾生产的日子,他作为林见雪的丈夫,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如果他现在走了,林见雪会怎么想?林家的人会怎么想?所以,他只能强压下心底的焦虑,对林见雪强颜欢笑,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林见雪看着两人焦急又故作镇定的模样,心里冷笑一声。“羽白,你去把那些尿布洗了吧,我记得你洗东西最干净了。”她柔声说着,将一盆脏兮兮的尿布推到江羽白面...

《重生后,我把避孕汤给他白月光喝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可他们都想不通,江语宁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大出血?

江羽白和江语宁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在他的心里,江语宁就是他唯一想要相守一生的人。

一想到她现在独自一个人躺在急诊室,生死未卜。

他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恨不得立刻飞奔到她的身边去,去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

可是理智却告诉,他不能。

今天是沈雾生产的日子,他作为林见雪的丈夫,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

如果他现在走了,林见雪会怎么想?

林家的人会怎么想?

所以,他只能强压下心底的焦虑,对林见雪强颜欢笑,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林见雪看着两人焦急又故作镇定的模样,心里冷笑一声。

“羽白,你去把那些尿布洗了吧,我记得你洗东西最干净了。”她柔声说着,将一盆脏兮兮的尿布推到江羽白面前。

江羽白闻言,脸色微微一僵,却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硬着头皮接过林见雪递过来的脏尿布,转身出了病房。

佟采荷见状,连忙找了个借口:“见雪啊,我去看看羽白,他笨手笨脚的,我怕他洗不干净。”

“不用了,羽白他一个大男人,洗几块尿布还能洗不干净?您就别操心了。”

林见雪一把拉住佟采荷,笑眯眯地说。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要你帮忙呢。”

佟采荷被林见雪拉着,动弹不得,只能干笑着问道:“什么事啊?”

“麻烦佟阿姨,帮我弟弟换一下尿布吧,我不太会。”

“哎,好。”

对上林见雪笑吟吟的模样,佟采荷实在不好拒绝,只能答应下来。

接下来,林见雪就像个陀螺一样,不停地使唤着江羽白和佟采荷。

一会儿让他们去买东西,一会儿让他们去打水,一会儿又让他们去给孩子泡奶粉……

两人被她折腾得团团转,连喘口气的工夫都没有。

等到后半夜,林见雪也熬不住了,眼皮开始打架,这才暂时放过他们。

“爸,您也累了一天了,我让羽白去找护士借张行军床,您先睡一会儿。”她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对林丘峰说,“我和羽白他们先回家休息一下,顺便准备些吃的,明天一早给您和妈送过来。”

林丘峰看着林见雪疲惫的模样,连忙摆手,心疼地说道:“见雪,今晚你也累坏了,好好休息吧,吃的就不要准备了,我去外面买点就行了。”

林见雪摇了摇头,坚持道:“爸,外面买的哪有家里煮的有营养?妈刚生产完,身体虚弱,得好好补补。”

听她这么说,林丘峰看了一眼床上躺着,还没醒过来的沈雾,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叮嘱他们回去路上小心。

一回到家,佟采荷就急不可耐地张罗着要给沈雾熬鸡汤。

她心里始终觉得奇怪,为什么沈雾喝了自己熬的鸡汤,怎么还一点事都没有,平平安安的把孩子生了下来?

她明明在鸡汤里加了那么多药,怎么会一点效果都没有呢?

难道是药效不够吗?

想到这里,佟采荷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看来,这一次她得再多加点进去才行。

打定主意后,她便立马钻进了厨房。

然而,她刚把鸡从橱柜鸡拿出来,林见雪就挤了进来,笑盈盈地说道:“佟阿姨,你要熬鸡汤啊?我来帮你吧。”

佟采荷心里一惊,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见雪,你累了一天了,快去休息吧,厨房里油烟大,别熏着你,做饭这种事我来就行了。”


可傅家哪有钱去县城看病啊?

别说看病的钱了,就连去县城的路费,他们都凑不出来。

更何况,村里的人对他们一家避之不及,根本不会有人愿意借车给他们。

母亲董玉兰没日没夜地守在傅清清的床边,眼睛熬得通红,整个人都憔悴得不成样子。

就在今天早上,傅清清突然醒了过来,声音微弱地告诉董玉兰,说她想吃鸡蛋羹。

供销社已经好几个月没有鸡蛋出售了,别说鸡蛋了,就连鸡蛋壳都见不着一个。

看着自己小妹苍白的小脸,傅遮危咬了咬牙,去了一趟芦苇荡。

但芦苇荡这块地方,早就被知青和本地人犁遍了,就算是有野鸡蛋和野鸭蛋也早就被人捡回去,哪里还轮得到他。

他在芦苇荡里找了整整一天,依然一无所获。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清清的烧再不退,再这么昏迷下去,恐怕就真的挺不过去了。

可他这个做哥哥的,却连她最后时刻想吃的一碗最简单的鸡蛋羹都弄不到。

眼看着天也要黑了,什么都没找到的傅遮危心情烦闷异常。

在回去知青宿舍的路上,还被邮递员莫名其妙的喊住。

他不耐烦的看了过去。

邮递员刹住车,一条腿撑在地上,从挎包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包裹,借着微弱的天光看了一眼上面的地址,又看向傅遮危:“傅遮危?有你的挂号信!京都寄来的!”

京都?

傅遮危微微一怔,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起来。

京都那些所谓的亲戚,自从他家出事后,为了撇清关系,早就跟他们断绝了往来,一个个避之唯恐不及,怎么可能还会给他寄信?还是挂号信?

他迟疑地走上前,目光落在邮递员递过来的包裹上。

包裹不算太大,但分量不轻,上面用工整的字迹写着他的名字和地址,寄件地址是京都的一个邮局代号,却没有写寄件人的姓名。

“在这儿签个字。”邮递员冻得直跺脚,哈着白气,从军绿色的挎包里掏出登记本和一支笔递给傅遮危,指了指需要签名的地方。

傅遮危沉默着接过笔,接过那支被冻得有些出水不畅的钢笔,在指定的位置,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傅遮危。

“好嘞!那我走了啊!冷死了!”

邮递员收回笔和签收单,把邮包往身后一甩,蹬上自行车,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逐渐浓重的夜色里。

寒风凛冽,傅遮危独自站在空旷的土路上,低头看着手里这个沉甸甸、来历不明的包裹,心里没有半分波澜,甚至有些漠然。

他随手撕开了包裹的封口。

包裹被撕开,露出里面东西瞬间露了出来。

看清包裹里的东西后,傅遮危的瞳孔骤然收缩!

只见那牛皮纸包裹里,露出来的,赫然是一沓沓、整整齐齐的票券!

他转身,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确认四下无人后,才走到一处相对避风的土墙角落,将里面所有的票券都取了出来。

全国通用粮票、黑省地方粮票、肉票、布票、糖票、糕点票、副食品购买券……

甚至还有几张在这个年代堪称奢侈品的工业券!

在厚厚一沓票券的最底下,还压着一封信。

信封是普通的白色信封,上面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字迹。

傅遮危的心跳,莫名的有些加快。


傅遮危的心里飞快地算了一笔账。

一天三次,一次四粒,那就是十二粒。一粒五分钱,一天光是这药钱,就要花掉六毛。

六毛钱!

对于七六年的乡下人来说,这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

桐花村生产队,一个壮劳力干一天,累死累活,也不过挣十个工分,而十个工分,仅仅价值一毛五分钱。

六毛钱,意味着一个成年劳动力,要在地里头朝黄土背朝天地干上足足四天!

甚至还不止,毕竟不是谁都能每天挣满十个工分的。这六毛钱,几乎是一个普通社员家庭一个星期才能攒下来的工分价值。

因此,村里大部分人,生了病,除非是实在扛不住了,否则谁舍得花这个钱买药?大多是咬着牙硬熬。运气好的,熬过去了,捡回一条命;运气不好的,熬不过去,人也就没了。

这世道,人命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值钱。

然而,傅遮危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沉默地从自己那件洗得发白、打了好几块补丁的旧棉袄内侧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不是皱巴巴的毛票,而是一张崭新挺括的“大团结”。

那鲜艳的红色,在灰扑扑的卫生院窗口下,显得格外扎眼。

“买一个星期的量。”他将那张十元大钞递了过去,声音依旧是那种冷冽的调子,听不出什么情绪。

一个星期……小护士心里也迅速算了一下,六毛钱一天,七天就是四块两毛钱。

四块二!

这都快赶上她小半个月的工资了!

小护士拿着药瓶的手顿了顿,再次抬起头,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傅遮危一眼。

这年轻人,身上穿的衣服破旧得几乎看不出原色,补丁摞着补丁,脚上的棉鞋也开了线,露出了里面灰黑的棉絮。怎么看,都是穷困潦倒的样子。

可他买起药来,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掏出了一张“大团结”,还要买足一个星期的量。

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过,她也只是惊讶了一瞬,很快就恢复了职业性的麻利。毕竟来卫生院看病买药的,什么样的人没有?

“好嘞!” 她应了一声,不再多话,转身从大药柜里拿出那个装着阿司匹林的棕色玻璃瓶,小心翼翼地倒出七天的药量——整整八十四片白色的小药片。

她没有数错,这个年代,药品金贵,多一片少一片都是事儿。

然后,她取过一张干净的黄色油纸,熟练地将药片包成一个方方正正的小包,递出窗口。

“一共四块二毛钱,找您五块八毛钱。” 她将药包和找零的钱票一起从窗口递出来,眼神还是忍不住偷偷往傅遮危脸上溜。

这人,真是越看越好看,就是太冷了点,像块捂不热的冰。

傅遮危接过药包和钱。

“谢谢。”

他低沉地道了声谢,没有再多看小护士一眼,转身便走。

呼啸的北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裸露的皮肤瞬间就冻得发麻。

傅遮危攥紧了手里的药包。

那张十元“大团结”,并不是他自己的。

是林见雪寄来的。

就在他今天收到的那封京都挂号信里,和那些雪中送炭的票券夹在一起。

像这样的“大团结”,信封里还有整整十九张!

二百块钱!

还有那么多的全国粮票、布票、工业券……

这不仅仅是钱和票,这是他们傅家,是他和妹妹傅清清的救命钱!

冰冷的风雪粒子直往眼睛里钻,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感。傅遮危用力地眨了眨眼,却感觉眼眶深处,有什么东西滚烫得厉害,几乎要灼伤他。


他望着头顶那昏暗的天花板,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和愤懑。

他觉得林见雪看不起他,林家人都看不起他,都把他当成一个吃软饭的上门女婿。

这种寄人篱下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他越想越觉得憋屈,越发想念远在医院的江语宁。

他想念江语宁的温柔体贴,想念江语宁的善解人意,想念江语宁那双总是含情脉脉地望着他的眼睛。

只有在江语宁面前,他才能感受到自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被需要、被崇拜的男人。

江羽白在心里暗暗发誓,他一定要尽快摆脱这种困境,一定要让林家人对他刮目相看,一定要让林见雪后悔今天对他的羞辱!

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江羽白,绝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窝囊废!

林见雪才懒得管江羽白心里那些弯弯绕绕。

她现在对他满心都是厌恶,恨不得离这男人八丈远。若不是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分床睡,她连这张床都不想让江羽白沾一下边。

一想到上辈子,自己被他算计得家破人亡,被他亲手送进那暗无天日的疗养院,最后孤零零地死在病床上,林见雪就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

但她知道,越是恨,越要冷静。

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贸然提出分房睡,不仅父母会起疑心,江家人更会生出别的心思。

她必须忍,忍到有足够的力量反击,将这群豺狼虎豹彻底踩在脚下!

林见雪背过身去,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江羽白那张虚伪的脸,转而思考起如何报答傅遮危这件事。

距离傅家被上面平反,还得两年时间。这两年,可以说是傅遮危最穷困潦倒的时候。她现在还没法下乡去把翡翠镯子还给傅遮危,但她现在有钱,可以寄点东西给傅延声,给傅家缓解一下燃眉之急。

林见雪记得,自己每个月有三十五元的工资,还能分到三十斤粮票、一斤糖票、半斤肉票,以及一些杂七杂八的布票、肥皂票、油票、蛋票。

这些票证在当时可是稀罕物,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

可上辈子,因为她除了偶尔的文艺汇演,大部分时间都吃住在家里,这些粮票、糖票、肉票,她几乎全都给了江羽白的母亲佟采荷,让她寄回老家给那些所谓的亲戚。

想到这里,林见雪只觉得一阵阵的心绞痛。

“林见雪啊林见雪,你上辈子真是瞎了眼!对江家那群白眼狼那么好,他们可曾念过你半分情?就算是喂条狗,它还会冲你摇摇尾巴呢!”

林见雪在心里狠狠地唾弃着过去的自己。

第二天一大清早,一家人吃过了早饭。江羽白跟着林岳峰去钢铁厂实习去了,家里就剩下佟采荷和沈雾在照顾孩子。

林见雪借口要收拾东西,进了卧室,打开了梳妆台的抽屉,把里面的粮票、副食品券、工业券统统都倒了出来。

林见雪一张张地理着里面的各种票证,差点没气笑出来。

这些都是她进文工团后攒下来的。

平日里演出或者排练,文工团也会发一些票证作为补贴。

她平时吃住都在家里,这些票证用得不多,就随手放在了梳妆台的抽屉里。如果江羽白需要什么,就让他自己拿。

她进文工团也快一年了,除了每个月固定发的那些物资,逢年过节,文工团还会额外发一些福利券。按理说,这抽屉里的票证应该攒了不少。


江羽白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怒火,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解释道。

“见雪,你误会了,不算外人,我有个妹妹,初中毕业,一直在老家帮着带孩子,有经验。如果你们同意的话,我可以让她过来帮忙照顾小虎,她也不要什么工钱,只要管吃管住就行。”

林见雪听了,心里冷笑一声。

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

上辈子,小虎早夭,江语宁自然也找不到借口住进林家。

这辈子小虎活了下来,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登堂入室,鸠占鹊巢了!

不过,这样也好,正愁找不到理由把这一家子吸血鬼赶出去呢。

他们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林见雪故作疑惑的看向江羽白,问道:“妹妹?我记得你是独生子,怎么还有一个妹妹?”

江羽白被她问得一愣,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他没想到林见雪会这么问,

反倒是佟采荷反应更快,连忙打起圆场。

“哎呀,瞧我这记性,忘了跟你们说了,不是羽白的亲妹妹,是堂妹,叫江语宁,今年十八岁,就比见雪小一个月。”

“不过,那孩子可勤快了,在老家的时候,就经常帮着邻居带孩子,邻居们都说她带孩子带得可好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偷偷地给江羽白使眼色。

江羽白也连忙跟着点了点头,解释说:“是我表叔家的女儿,她这些日子正好空闲着。”

林见雪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冷笑连连,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转头看向林岳峰和沈雾,问道:“爸,妈,你们觉得怎么样?”

林岳峰和沈雾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些犹豫。

虽然是江家的亲戚,但他们到底是没见过,就这样让他们把孩子交给别人照顾,两人心里到底都还是有些不太放心的。

但两人也清楚,等他们产假结束之后,肯定是都要回去上班的,女儿在文工团工作也忙。

佟采荷一个人在家,既要做家务,又要带孩子,确实忙不过来。

思虑片刻,林岳峰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既然是羽白家的亲戚,那自然是靠得住的,小虎这孩子,确实难带,皮得很,整天闹腾,你妈一个人确实忙不过来。”

说着,他又看向江羽白,征求他的意见:“这样吧,你堂妹要是愿意来这里帮忙带孩子,自然不能不给工资,她吃住在我家,我再给她一个月5块钱的工资,帮忙带一年,怎么样?”

江羽白和佟采荷对视了一眼,彼此眼中都闪过一丝喜色,显然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

这几天,江语宁的身子已经调养得差不多了,只是没了孩子,她心里空落落的,没有安全感,变得格外黏人,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缠着江羽白。

江羽白也是心疼她,恨不得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

可他马上就要去钢铁厂工作了,到时候肯定没办法每天都去看她,只能想个办法把她接到林家来,放在眼皮子底下照看才放心。

他原本还担心林家人不同意,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搞定了。

等会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语宁,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想到这里,江羽白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甜蜜的笑容。

佟采荷更是喜不自胜,急忙应了下来:“哎呀,那感情好!我明天就打电报过去通知语宁,让她赶紧收拾收拾过来!不过,亲家公,你别这么客气了,总不能这样连吃带拿的,都供吃住了,一个月五块钱会不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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