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了。
指不定私下给机长灌了多少迷魂汤。”
塑料杯重重砸在桌面的声响里，洛纤淼的睫毛剧烈颤抖，滚烫的热水溢出杯口，在虎口烫出一片红痕。
她咬住下唇转身，却在后退时撞翻了置物架。
不锈钢咖啡杯砸在瓷砖上发出刺耳的轰鸣，隔间门应声而开。
两个乘务员僵在门口，其中染着栗色卷发的女人脸色骤变：“你、你都听见了？”
洛纤淼弯腰捡拾碎片的手顿住，碎玻璃映出她泛红的眼眶 —— 那里面蓄着的眼泪，倔强地不肯落下。
“抱歉，打扰了。”
她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维持住平静。
当她攥着带血的纸巾走出茶水间时，正撞见推着餐车的老乘务长周姐。
对方瞥见她狼狈的模样，立刻皱起眉：“小洛，这是怎么……没事，周姐。”
洛纤淼迅速别开脸，快步走向经济舱。
座椅皮革的凉意透过制服渗进皮肤，她蜷缩在最后一排，把项链塞进领口，金属坠子贴着心口却不再发烫。
舷窗外的云层翻涌如墨，将阳光切割成细碎的光斑，在她颤抖的肩头跳跃。
驾驶舱里，陈峤彧第无数次看向舱门方向。
往常这个时候，洛纤淼总会抱着飞行日志蹦进来，眼睛亮晶晶地说要抽查他的备航笔记。
可今天直到乘务长通知准备起飞，那抹熟悉的淡蓝色身影仍未出现。
他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操纵杆上的小熊贴纸，突然摘下耳机起身：“我去检查下客舱应急设备。”
当他在经济舱找到洛纤淼时，女孩正用发梢挡住泛红的眼睛，假装低头整理丝巾。
“怎么了？”
他在她身边坐下，真皮座椅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洛纤淼别过脸去，发间残留的蓝风铃香水味混着苦涩的气息。
陈峤彧伸手将她鬓角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触到她冰凉的脸颊时，心脏猛地抽痛 —— 那上面还沾着未干的泪痕。
“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他的声音放得极轻，像在安抚受惊的幼兽。
洛纤淼咬着嘴唇不说话，肩膀却抖得厉害。
陈峤彧解开制服最上方的纽扣，将她轻轻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没关系，慢慢说。”
在他温柔的摩挲下，洛纤淼终于崩溃。
“她们说…… 说我不配……” 哽咽声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