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
最后,付雪不太确定的说道:“也许轻舟这些年醉心医学,不会弄这些家务事吧。”
“好的,你去吧。”
人劝人是劝不动的,我也累了,不想说什么。
谁愿意把精力花在去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呢?
见我同意,付雪连忙跟我保证,“老公,我保证弄完之后马上回来。”
我摆摆手,关了车库门走进房间。
坐在沙发上,我开始思考这段婚姻是否还有存在下去的必要。
我和付雪是在大学认识的,那时候我和她还有蒋轻舟是同班同学。
一次解剖课的分组实验把我们三个分到了一组。
看着滴着福尔马林液的干枯尸体,付雪吓得手术刀都拿不稳。
我那时候醉心学习,根本不懂男女之间的事。
见付雪这样,我不耐烦的一把推开她,“你要是连这个都怕,还当什么临床医生?”
说完,我开始拿起手术刀操作起来。
蒋轻舟人很温柔,他很有耐心的安慰着付雪,给她打气。
在我做完之后,在蒋轻舟的鼓励下的付雪,才有勇气割下第一刀,战胜了自己。
之后的日子里,我们三个成了固定小组成员。
大一下学期的时候,她跟蒋轻舟在一起了。
作为同组队员兼死党,我除了祝福,没有别的想法。
他俩的关系拉拉扯扯,一直持续到大三。
期间他们分分合合,我听蒋轻舟在宿舍的时候说过,无非就是付雪太粘人,他又是个不婚族,每次两人提到将来,免不了吵架,总是不欢而散。
我不在意他俩的感情,倒是对蒋轻舟不婚族的说法很感兴趣,这个货不会是有什么阴影吧。
后来我才知道,他只是单纯享受女孩子追着他跑的感觉。
他享受被追,被崇拜,被人珍视。
我对此的评价是变态,这不就是渣男给自己找的托词吗?
但这并不妨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