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瑾州季清晚的武侠仙侠小说《揭穿假死夫君,主母她这黑化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季清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因为之前老夫人那道不许建小厨房的命令,季清晚不得已只能去了膳堂。屋子里,孟月姗已经开始为老夫人布菜了。季清晚抬眸望过去,这桌子上几乎都是软的、易消化的。孟月姗能得到贺瑾州的喜爱,除了那爱撒娇装嗲讨男人喜欢的招数,确实也是有几分本事在身的。就比如这一手厨艺,硬是为了老夫人特意去学的。瞧着孟月姗这副尽心的样子,贺老夫人这心里的不满总算是消减了些许。“你现在也算是府里的主子了,等下去郑嬷嬷那里挑个丫鬟。”伺候这么久,终于得到老夫人一个好脸,孟月姗眼神按压着激动:“谢谢老夫人。”贺瑾州从昨个开始心里就一直惦记着季清晚,如今在桌上再次瞧见人了。这心里越发痒了。他给季清晚夹了一筷子菜:“听说渊儿那孩子已经开始上蒙馆了?”季清晚看着碗里的菜...
《揭穿假死夫君,主母她这黑化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次日,因为之前老夫人那道不许建小厨房的命令,季清晚不得已只能去了膳堂。
屋子里,孟月姗已经开始为老夫人布菜了。
季清晚抬眸望过去,这桌子上几乎都是软的、易消化的。
孟月姗能得到贺瑾州的喜爱,除了那爱撒娇装嗲讨男人喜欢的招数,确实也是有几分本事在身的。
就比如这一手厨艺,硬是为了老夫人特意去学的。
瞧着孟月姗这副尽心的样子,贺老夫人这心里的不满总算是消减了些许。
“你现在也算是府里的主子了,等下去郑嬷嬷那里挑个丫鬟。”
伺候这么久,终于得到老夫人一个好脸,孟月姗眼神按压着激动:“谢谢老夫人。”
贺瑾州从昨个开始心里就一直惦记着季清晚,如今在桌上再次瞧见人了。
这心里越发痒了。
他给季清晚夹了一筷子菜:“听说渊儿那孩子已经开始上蒙馆了?”
季清晚看着碗里的菜,口味全无。
她放下筷子:“夫君若当真关心渊儿,等那孩子下学了,我让人带他来给你请安。”
说着直接让绿竹给她换了个碗,对着贺老夫人道:“母亲,正好,趁着今日都在,我有一件事想要同您商量。”
在场的人都望了过去。
贺老夫人放下碗:“清晚,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只管说便是。”
季清晚:“母亲,我想给夫君再添两名妾室。”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尤其是孟月姗,一双眼睛通红,她这刚入府的第二日,夫人就提纳妾的事情,这不是在羞辱她吗?!
贺老夫人压下面上的震惊:“清晚,你怎么突然提出这事?先前你不是不同意瑾州娶平妻纳妾的吗?”
季清晚淡淡道:“母亲,我仔细想过了,你和夫君说得有道理。”
“这男人嘛,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夫君如今只有一妻一妾,已然是京中的一股清流了。”
“家中子嗣单薄,多纳几门妾室也好给夫君开枝散叶。”
贺老夫人不清楚季清晚这话到底是在试探,还是当真有这个想法,她佯装不悦:“清晚,母亲知道你的心是好的,只是如今你和瑾州都还年轻,如今又新纳了一门妾室,这子嗣的事情不着急。”
“母亲可盼着这府里第一个孩子是你和瑾州的呢。”
季清晚摇头:“母亲不必试探,此话我是真心的,总归这府里早晚都是要添妾室通房的。”
“您若是觉得可行,我便让人去寻摸两个,或者您要是有觉得合适的,也成。”
贺老夫人瞧着季清晚这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心里瞬间活跃了起来。
说实在的,要不是当初公爹在上面压着,成亲前不许瑾州纳妾有通房,贺老夫人早就想着把自己身边的人塞一两个给贺瑾州。
毕竟这孩子大了,有些心思也不愿意和她这做母亲的说。
若是有那么一两个人在他身边,那就不一样了。
更何况,现在瑾州身边的两个人,清晚主意实在是太大了,而那孟氏,更是个心思花的。
眼见着自己就这么像块猪肉被季清晚推了出去,贺瑾州脸色都涨红了:“我不同意。”
“我就说大牛怎么可能生出这样的孩子。”赵氏有些慌乱:“老头子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若这事是真的,指不定那孩子一认祖归宗,就没咱俩的事了。”
她可不想放弃现在的荣华富贵。
赵老爷子昨日一宿未眠,终于想出了一个法子:“为今之计,咱只能先带走那孩子。”
反正有贺家给的这些东西,他们已经能够舒舒服服过大半辈子了。
只要把那孩子扶养长大,后面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赵氏有些不舍。
只是一想到老头子说的话,终究还是下定论了决心。
“好。”
商定了主意,两人便开始偷摸出手手里的东西。
季清晚很快就收到了消息。
“小姐,我们要拦着他们吗?”
“不。”季清晚嘴角含笑:“相反,咱还是帮着他们遮掩。”
“去,告诉季氏族老,贺老夫人准备养废了沂渊。”
贺家,又要热闹了。
消息传出去还没有一个时辰,季氏的人便气势汹汹冲到了贺家。
“沂渊呢?”
季氏族老对贺老夫人怒目而视。
贺老夫人这些时日可没少给季沂渊洗脑,自认为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贺老夫人底气十足:“几位,沂渊不过三岁,正是玩的年纪,你们如此逼他入学,可有想过他是否乐意?”
这是什么狗屁话?
沂渊功课上一向用功,怎么叫逼他?
分明是这老东西存着养废他的心思。
当真是恶毒。
一族老懒得废话,在院子里扯开嗓子就直接喊人:“沂渊?沂渊?”
几位族老也直接在院子里面找起了人。
季清晚姗姗来迟。
一脸懵:“几位族老,这是?”
“哼!你就是这么做母亲的?!沂渊这么长时间没去蒙馆,你也不怕孩子被谋害了。”
季清晚委屈:“母亲想要和沂渊亲近,这是好事,我……”
顶着几道责备的视线,季清晚声音越来越小。
只好也加入了找人的队伍。
只是找了许久,没看见孩子。
几人目光又转向贺老夫人:“孩子呢?被你藏哪儿了!”
贺老夫人说着风凉话:“你们还不明白吗?那孩子就是不想见你们,不想被逼着读书,躲起来了……”
“啊!沂渊少爷,你怎么在这?”
贺老夫人话还没有说完,忽然一道惊恐的声音传了过来。
几位族老对视一眼,冲了过去。
贺老夫人眼皮一跳,也赶紧小跑着过去。
几人到时,季沂渊刚从水缸里面出来。
季清晚看着那张惨白的小脸,脸色瞬间冷了:“怎么回事?”
季沂渊缩了缩脖子。
一族老眼尖,看见了还在水缸里面的《三字经》以及油灯,顿时明白了。
这孩子居然跑到水缸里面习书。
贺氏,居然这么虐待孩子!
族老们个个气得咬牙切齿:“贺氏,你就是这么对待渊儿的?!”
贺老夫人此刻终于有些慌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明明,明明她让人将这孩子带出去玩了啊?!
季沂渊上前解释:“不,不怪祖母,是我想要温书,不想出去玩,这才躲着。”
这话一出来,瞬间在场的族人更生气了。
这究竟是什么祖母,居然不让孩子读书?!
“贺氏,这事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不然咱们京兆府见。”
贺老夫人摇头:“倒是我忘记了,三岁是可以开蒙的年纪了。”
她理所当然道:“听说沂渊那孩子正在季氏的蒙馆启蒙,清晚,我看不如把朗儿也一并送去?两人还有个照应。”
从送季沂渊去季氏启蒙,季清晚就明白这事瞒不住贺老夫人,只是她没有想到贺老夫人居然可以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
季清晚提醒道:“母亲,这事怕是不妥。您忘记了上次族学老师的事情了吗?”
贺老夫人脸色有些难堪。
她语气不善:“那渊儿怎么能去?清晚你这也太偏心了吧。”
季清晚有过瞬间的无语,季沂渊是她名正言顺的嫡子,她偏心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更何况,季清晚提醒道:“母亲,渊儿姓季。”
贺老夫人脸色瞬间黑了。
什么姓季不姓季,不过就是清晚一句话的事。
清晚摆明了就是不乐意。
既然朗儿进不去,那小子也别想去读书了。
贺老夫人忽然变得一脸慈祥:“清晚,说来我也是渊儿的祖母,这些日子因为朗儿的事情倒是忽略了他。”
“这孩子这般聪慧,让我不由想起了瑾州,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这老婆子,让渊儿来松鹤院陪陪我吧。”
季清晚:“……”
这是见自己不接招,开始打孩子的主意了吗?
季清晚正想拒绝,贺老夫人直接起身:“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母亲就知道清晚最是孝顺不过了。”
“我家瑾州能娶到你,当真是三生有幸。”
说完,便让人去带季沂渊了。
“孝”字压身,这不同意也无法了。
季清晚给绿萝使了个眼色,这才送贺老夫人出门。
松鹤院。
季沂渊一进门,贺老夫人便让李嬷嬷送了一大堆东西东西,吃的、穿的、用的,无不奢华。
就连这京中三岁孩童最爱玩得玩具都让下人去现买了不少。
甚至就连贺行朗的玩具都被送了过去。
而贺行朗面前,只有一本新出炉的《三字经》。
贺行朗看着季沂渊面前的一堆东西,再看看自己面前仅有的一本书,瞬间不干了。
他咚咚咚跑到季沂渊身边,伸手一推,宣示主权:“祖母,我的!”
脸都气红了。
季沂渊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喔。”
贺行朗看着依旧在玩自己玩具的季沂渊,伸手就要抢。
贺老夫人眼疾手快,把贺行朗给拉住了:“朗儿,不许胡闹!”
贺行朗原本就委屈,此时再也憋不住,张嘴就嚎:“祖母!偏心,我不要你了……呜呜呜……”
边说就要往外面跑。
贺老夫人头都是疼得。
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这个小祖宗。
他对着李嬷嬷道:“把小少爷带下去。”
“不!我不要。”
贺行朗护着自己的玩具,同时不忘巴拉季沂渊面前的玩具。
贺老夫人正劝着,这时季沂渊主动放下手里的东西:“我不要,都给你。”
贺行朗瞬眼泪一收,笑着扑了过去。
贺老夫人脸直接黑了。
这孩子当真是被宠坏了。
她发了狠:“将小少爷带下去。”
李嬷嬷不敢违背,带着几个人压着贺行朗就下去了。
震耳欲聋的哭声回荡在整个松鹤院。
季清晚刚把铺子整顿出来,这季沂渊又出了事。
直接晕倒在了季氏蒙馆。
季清晚马不停蹄赶了过去,只可惜,所有的大夫直看得出来是中毒,但究竟是什么毒那就看不出来了。
季清晚急得上火,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派人去英国公府请了陆如萱。
“把季少爷平日里喝的药渣拿给我看一下。”
云一连锅带渣一起端了过来。
陆如萱仔细闻了闻,脸色当即大变:“这药不对。”
负责熬药的婢女立马跪了下来:“小姐,这药我都是按照方子熬的。”
季清晚让人起来,这婢女是她从季家带过来的,是值得信任的。
陆如萱摇头:“方子没问题,有问题的事这味药草。我开的是紫炎草,但这是炙草。”
“名字虽然听起来相似,但一个是滋补人身体的补药,另外一味却是毒药。”
“不仅如此,这炙草还与其他药草相冲,长期服用,毒素就这么一点点积累起来了。”
季清晚此时脸色阴沉的可怕:“这些药都是谁采买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了摇头。
绿竹倒是想起来了:“是大壮。咱这院子里面只有他稍微懂得点药理。”
也是因此,当初季清晚清理院子的时候,没有把这个人出去。
只是在查探这人一番后,将人得到了外院。
没成想,这阴差阳错的,倒是给了人机会。
“去,把人给我抓过来。”
云一摇头:“小姐,人跑了。”
在绿竹说出这个名字时,云一就去抓人了,只可惜人还是跑了。
季清晚眼神淬冰:“找!掘地三尺都给我把人挖出来。”
“不用了。”长公主带着一群人从门外走进来:“人我带来了。”
“噗通”一声,犹如扔废品一般,大壮被丢到了地上。
他眼神有些惊恐,身上还有鞭痕,看样子已经被审问过了。
长公主随手递了一张纸递过来:“供词。”
季清晚赶紧行了个礼,这才将供词接过来,不出意外,依旧是贺老夫人院子里面的人。
接二连三,是可忍孰不可忍。
长公主问:“你想怎么办?”
如此针对那孩子,她不介意亲自动手。
季清晚眼神冰冷:“以牙还牙。”
贺老夫人不是想要让贺行朗继承爵位吗?彻底断了她的念想便是。
只是在此之前,季清晚朝着陆如萱鞠了一躬:“还请陆小姐救我孩子一命。”
陆如萱赶紧让人把季清晚扶了起来:“少夫人放心,我定当竭尽全力。”
这边老夫人也收到消息,大壮被查了出来,季沂渊生死未卜。
贺老夫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
一个下人没了便没了。
最重要的是那孩子!
贺老夫人正琢磨着如何突破长公主的封锁,给季沂渊补一刀,季清晚就主动找上了门。
“母亲,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贺老夫人瞧着季清晚身边的一对夫妇,心中忽然升起一阵不妙的预感。
“您不是担心朗儿那孩子孤苦无依吗?六叔六婶家愿意过继这孩子。”
贺六婶点头:“弟妹你放心,我们日后一定会好好对待那孩子。”
贺老夫人眼皮一跳,直接拒绝:“不行!这孩子不能给你们。”
贺六叔语气阴森:“弟妹,这话你想好再说。”
贺老夫人:“……”
她气得直咬牙。
这贺六叔不是别人,正是贺族长最小的儿子,年轻时不学无术,爱沾花惹草,到老了便开始求神问佛求孩子。
这两人怎么看中了朗儿。
给,那是自己的孙子。
不给,得罪宗祠。
自从贺家没了世袭罔替的爵位,这主脉一支在宗祠不仅以前没有了以前的掌控力,甚至还要去讨好宗祠。
若是得罪了……
这后果贺老夫人简直想都不敢想。
贺老夫人最想不通的是,明明她已经和宗祠通过气了,朗儿那孩子是瑾州的私生子,怎么今儿个还有这一出?!
确切地说,这东西不是送给她的,是安王给点点拨的“餐标。”
季清晚看着在自己脚下打滚的雪狼,目光复杂,这小东西,居然是狼。
而且还是狼王。
看着狗里狗气的雪狼,心里难得有些心虚,她伸手将点点嘴边的饭碗拿了起来,然后将点点抱到了笼子边上:“点点,你是狼,这里才是你应该吃的东西。”
说着,让人打开了笼子,几只兔子瞬间蹿了出来。
季清晚推了推点点,让它去捕猎,点点望了那几只兔子一眼,然后屁颠屁颠去把自己的饭碗刁了回来,扎进去就开吃。
季清晚:“……”
倒是一旁的绿竹瞪大了眼睛:“小小小小……小姐,你说点点是狼?”
季清晚点头:“还是狼王。”
绿竹一个箭步,拉着季清晚就要后退。
那可是吃人的狼啊!
小时候她听得最多的就是,不听话就要被狼吃掉。
点点迷茫地看着再次被夺走的饭碗,终于动了——
然后他开始学着兔子蹦蹦跳跳。
嘴边“汪汪汪”叫得可欢快了。
瞧着兔里狗气的。
绿竹眼神恍惚:“小姐,狼都是这样的?”
故事里都是骗人的吗?
季清晚捂脸:“不,我说错了,它就是狗。”
绿竹仔细打量了一圈,最终松了口气:“小姐,你吓死我了。我就说点点怎么可能是狼嘛?!”
“瞧瞧这眼神,这‘潇洒’的姿势,绝对是狗。”
“哇,点点居然连兔子走路的方式都学会了,真棒!”
季清晚:“……”
头更痛了。
一旁的绿萝和云一都有些忍俊不禁。
而这边,收到季清晚回信,说他弄错了,点点就是一条狗,不是狼,更不吃兔子的萧屿澈决定去找季清晚分辨分辨。
天刚蒙蒙黑,季清晚正检查着季沂渊的课业,忽然门口传来一阵喧闹声。
“姑爷,小姐正在辅导小少爷功课,您……”
“滚开。”
季清晚推开门,就看见一身酒气的贺瑾州将绿竹和绿萝两人推倒在地。
他脸色通红,身体摇晃:“今日我就要宿在这秋水居,我看谁敢拦我。”
“清晚,你出来,夫君回来了,还不赶紧来伺候我,清晚……”
季沂渊走上前:“父亲,母亲正在辅导我功课,今日怕是不得闲暇。”
贺瑾州头嗡嗡地疼,心中的恶意被方大了十倍百倍不止,见脚下有个东西,抬脚就要踢人,季清晚眼神一冷,拎起桌上的花瓶就准备砸过去。
忽然不知怎么地,贺瑾州身体一个摇晃,“扑通”一声跌倒在了地上。
季清晚凝眉,抱着季沂渊后退了几步。
将季沂渊交给绿萝带下去,她脸色极冷:“夫君醉了,来人将他送到孟姨娘那里。”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来报,梅姨娘来了,说是听闻贺瑾州喝醉了,心里挂念来瞧瞧。
季清晚挥手,直接让人把贺瑾州给送了过去。
屏退下人,季清晚走到刚刚贺瑾州摔下去的位置,果不其然发现了一枚石子。
她声音平静:“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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