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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穿假死夫君,主母她这黑化了贺瑾州季清晚后续+完结

季清晚 著

武侠仙侠连载

“怕被贺家察觉,我们的人都埋伏在了城外。”云一语气有些懊悔。季清晚也有些无语,谁能想得到这赵有道胆子这么大,绑了人质不赶紧出城,还惦记着自己的老相好。这是当真不怕死。计划打乱,季清晚揉了揉额角:“盯紧赵氏。”这赵有道死在了城外,按照贺家这斩草除根的性子,赵氏估计也活不了。不过也不算毫无收获,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说贺瑾州,孟月姗想必都快要忍不住了吧。而此时,贺老夫人派去的人已经到了清远街。“你,你们想干什么?”赵氏拎着所有的金银财宝,脸色惊恐:“我所有的钱都可以给你们,求你们饶我一命。”李嬷嬷眼中闪烁着阴狠:“这话,你去和阎王说吧。”说着,几人强制压下赵氏,将人吊上了房梁,然后点了一把火。李嬷嬷没有发现,在浓烟四起时,房梁上吊着的人已...

主角:贺瑾州季清晚   更新:2025-04-19 12: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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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瑾州季清晚的武侠仙侠小说《揭穿假死夫君,主母她这黑化了贺瑾州季清晚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季清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怕被贺家察觉,我们的人都埋伏在了城外。”云一语气有些懊悔。季清晚也有些无语,谁能想得到这赵有道胆子这么大,绑了人质不赶紧出城,还惦记着自己的老相好。这是当真不怕死。计划打乱,季清晚揉了揉额角:“盯紧赵氏。”这赵有道死在了城外,按照贺家这斩草除根的性子,赵氏估计也活不了。不过也不算毫无收获,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说贺瑾州,孟月姗想必都快要忍不住了吧。而此时,贺老夫人派去的人已经到了清远街。“你,你们想干什么?”赵氏拎着所有的金银财宝,脸色惊恐:“我所有的钱都可以给你们,求你们饶我一命。”李嬷嬷眼中闪烁着阴狠:“这话,你去和阎王说吧。”说着,几人强制压下赵氏,将人吊上了房梁,然后点了一把火。李嬷嬷没有发现,在浓烟四起时,房梁上吊着的人已...

《揭穿假死夫君,主母她这黑化了贺瑾州季清晚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怕被贺家察觉,我们的人都埋伏在了城外。”云一语气有些懊悔。

季清晚也有些无语,谁能想得到这赵有道胆子这么大,绑了人质不赶紧出城,还惦记着自己的老相好。

这是当真不怕死。

计划打乱,季清晚揉了揉额角:“盯紧赵氏。”

这赵有道死在了城外,按照贺家这斩草除根的性子,赵氏估计也活不了。

不过也不算毫无收获,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说贺瑾州,孟月姗想必都快要忍不住了吧。

而此时,贺老夫人派去的人已经到了清远街。

“你,你们想干什么?”

赵氏拎着所有的金银财宝,脸色惊恐:“我所有的钱都可以给你们,求你们饶我一命。”

李嬷嬷眼中闪烁着阴狠:“这话,你去和阎王说吧。”

说着,几人强制压下赵氏,将人吊上了房梁,然后点了一把火。

李嬷嬷没有发现,在浓烟四起时,房梁上吊着的人已经不见了。

一场大火,除了贺行朗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在这偌大的京中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季清晚,你出来!”

一大早,沉寂了两天的贺家因为贺千雪的到来再次恢复了以往的热闹。

季清晚脸色不愉:“大姑,你这是有什么要事,一大早就过来了?”

贺千雪脸上顶着两个巴掌,走路也一瘸一拐的:“你不是答应我去英国公说情吗?我家夫君都快要被英国公给打死了!”

季清晚冷眼:“大姑,我就问你,姑爷有没有被送回去?”

贺千雪:“……”

她脸上带着一层薄怒:“八十大板,差一点就要了夫君的命!这就是你说的送去来?!”

被人这样质问,季清晚瞬间也冷了脸:“大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倒是想要问问你,姑爷调戏的究竟是谁?!”

“英国公嫡女身体柔弱是英国公护在手里的珍宝全城皆知,若不是看在我季家的颜面上,你以为姑爷当真能捡回这条命?!”

几句话,瞬间让贺千雪的气焰消失了。

她嘴唇张了张,却说不出一个字。

瞧着贺千雪这狼狈的模样,季清晚缓和了语气:“大姑,我知道这些年你也过得不容易,当初要不是为了贺家,你也不会嫁去吴家。只是姑爷这些年常在外面沾花惹草,你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

“夫君靠不住,但你还有儿子不是吗?”

“实不相瞒,这些日子婆母一直想要过继朗儿,毕竟那孩子现在世上再无亲人了,只是我瞧着大姑似乎更不容易,这孩子……只要大姑舍得……”

贺千雪原本是来质问的,如今倒是被季清晚几句话说得有些恍惚。

是啊!

当初要不是为了贺家,她也不会嫁给那个不中用的。

既然清晚想要过继孩子,她的孩子也是贺家的血脉。

吴家子嗣众多,又有季家的爵位诱惑在前,婆母公爹他们定然是不会拒绝的。

都是过继,为何要便宜了贺行朗那个外人。

贺千雪匆匆来,又匆匆离去了。

贺千雪刚走,贺老夫人的人又来了。

这段时日,贺老夫人为了让贺行朗不为失去亲人伤心,每天都要派人请她去哄那孩子。

当真是扰得她烦不胜烦。

季清晚正琢磨着如何拒绝。

英国公府递来了帖子,请她过府赏花,并且特意说明,带着季沂渊。

季清晚眼前一亮,带着人就出府了。


贺老夫人可是记着,当初求娶季清晚时,这季氏的人是何等高傲的。

季清晚神色为难:“他们说,说要咱贺氏族学改姓季。”

“呸!无耻!”贺老夫人当即脸色大变。

这不是要他们贺家改换宗祠吗?!

“哟呵,贺氏你还知道无耻两个字怎么写啊?!”

贺老夫人话音刚落,七八个季氏族老气势冲冲就闯了进来。

贺老夫人下意识道:“你们怎么来了?”

“今儿个我们要是不来,我们季氏族学是不是要改姓贺了?”

一名脾气火爆的族老张嘴就骂。

贺老夫人缩了缩脖子,脑袋转得飞快。

这事可不能赖自己身上,不然贺家以后在季氏族人面前可就抬不起头来了。

她一指季清晚:“哎哟,这事误会大了,嗨,都怪我,当初清晚见贺氏族学凋零……起了这个念头,我没拦住。”

她目光痛惜:“清晚,你怎地就如此糊涂呀!”

季清晚当真是要被贺老夫人这模样这气笑了,今儿个若不是她提早和季氏族老们通过气,冲着这个罪名自己怕不是得被族谱除名了。

季清晚深吸一口气:“此事是清晚考虑不周,请各位族老责罚。”

贺老夫人悄悄松了口气。

然而季族长却另外提了一个话题。

“听说你要过继子嗣承袭我们季家的爵位。”

“是。”

贺老夫人瞬间警惕起来。

季族长道:“既是承袭我们季家的爵位,这子嗣我也替你备好了。”

“沂渊,来见过你母亲。”

他话音刚落,一孩童从末尾走出来,拱手道:“沂渊见过母亲……”

“等等!”

贺老夫人咬牙切齿:“这孩子我们不认!”

季族长目光沉沉:“我季氏的爵位,贺氏,你凭何插手?”

贺老夫人气得直捂胸口,无耻!

当真是无耻。

“季清晚一外嫁女,过继娘家的子嗣,这说出去怕不是天大的笑话。”

季清晚双拳紧握。

季族长面色不变:“笑话?那不如我们一起去京兆府评评理,这娘家婆母撺掇儿媳挖族学老师又是个什么说法?!”

贺老夫人这回当真是感受到什么叫起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她将目光转向季清晚:“清晚,你说说,这孩子你要不要认?”

季清晚面色为难:“一切听凭婆母做主。”

皮球再次踢了回去。

这眼见着快要到手的爵位就这么飞了,贺老夫人当真是不甘心。

只是若这挖墙脚的事情当真闹了出去,季清晚一外嫁女,到头来连累的还是贺家。

怕是日后无人敢到贺氏族学教书了。

贺老夫人闭了闭眼,咬牙道:“过继这孩子可以,我们贺氏也必须过继一个。”

至于谁继承爵位,还不是清晚一句话的事情。

哼,继承不了爵位的嫡子又有什么用?!倒不如顺势让季家承认了朗儿嫡子的身份,省得到时候袭爵出了什么岔子。

贺老夫人的心思,季族长看得一清二楚。

原本季族长是对季清晚的决定是颇有微词的,若不是惦记着季老侯爷的救命之恩压根不想管这事,如今……

倒真是替季清晚不值。


陆如萱反倒考虑到另外一件事,他蹙眉:“阿澈,这段时日通过我与季小姐的接触来看,她并非那等懦弱需要人保护的女子。”

“勇毅侯的事情,你何不坦白告诉季小姐?或许勇毅侯留下了什么线索……”

萧屿澈脸上闪过一丝深思,最终道:“再等等。”

最起码等盯着他的人少些了再说……

贺瑾州一连拉了三天的肚子,这再多的心思,都被季清晚一手给整怕了,日日夜夜都宿在了听松阁。

贺老夫人原本对孟月姗还有几分怨气,只是这几天瞧着她尽心尽力伺候的模样,对这娶平妻一事倒不像之前那般不满意呢。

贺老夫人叹气:“去请少夫人过来一趟。”

瑾州说得对,那孟氏身份确实低了些。

松鹤院。

贺老夫人一脸慈眉善目:“清晚,母亲请你来是想同你商量这娶平妻一事。”

季清晚恭敬道:“一切听凭母亲的吩咐。”

贺老夫人拍了拍季清晚的手:“母亲就知道你是个识大体的。”

“这日子,母亲已经请人算过了,下个月初八,诸事皆宜,适合嫁娶。只是还有几件事拿不准,想请你帮母亲参谋参谋。”

季清晚侧耳,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

贺老夫人面色为难:“清晚,你也知道,那孟氏不过是一介孤女,家境贫寒,就这样嫁进来怕是在府里立不住脚。”

“所以,母亲想着,不如让她以你远房表妹的身份嫁进来……。”

“至于这嫁妆,你也帮着添置个七八十台,算是给了她一个体面。”

“清晚,你说呢?”

季清晚眼底冰寒。

呵!这贺家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恶心。

远房表妹…还七八十台嫁妆!

当真以为她是个冤大头。

她当即站起了身:“母亲,您非要如此羞辱我吗?”

“同意夫君迎娶平妻已经是我的底线,您还要我为那孟氏添置嫁妆,甚至用季家的身份给她撑脸面?”

“传出去,我这个正妻还有什么颜面?贺家若当真容不下我,我不妨一头直接撞死在这厅堂里也省的丢了我们季家的脸面!”

说着,她起身就要撞向最近的柱子。

“唉哟清晚,你这是干什么?母亲也就是随便说说,你不同意便罢了,怎地还要闹着要撞死呢?”

“都是母亲考虑不周?!你可千万别冲动。”

贺老夫人拉着季清晚,一脸后悔。

她就不该提这添妆的事。

若是季清晚当真因为这娶平妻的事,撞死在贺家,外头的人还不知道要怎么编排呢。

越想越气,贺老夫人交代道:

“告诉听松阁,下个月初八,婚事一切从简。”

孟月姗当即就炸了。

“凭什么?!”

她有名无份跟着贺瑾州这么多年,甚至为贺家生了一个儿子,好不容易快要熬进府里了,结果,这婚事居然一切从简?!

她还指望着用这婚礼压季清晚一头呢!

孟月姗立马就去找了贺瑾州,她一双眼里满是泪水:“瑾州哥哥,老夫人说一切从简是什么意思?”


绿竹绿萝虽然震惊,但想到季清晚最近的动作,心中更多的却是“果然如此”。

轻装简行,等到贺老夫人收到消息赶去秋水居时,季清晚已经带着秋水居的丫鬟回到了季家。

贺老夫人当即气得跺脚:“你还不赶紧去把人请回来!我让你好好同她说,怎地闹着要和离?!”

贺瑾州全然不当回事:“母亲,你放心,季清晚她不敢同我和离的。”

“古往今来这和离的女子哪一个不是名声尽毁?被人厌弃。”

“她闹这么一出,无非就是不想让我娶平妻。”

贺老夫人蹙眉。

清晚做事一向稳重,怎地会拿和离一事开玩笑?!

她心中不放心:“咱们贺家的前途现在可都系在清晚一人身上,玩笑不得。”

贺瑾州摆手:“母亲,你就是被她拿捏惯了,如今季家已经没人帮她撑腰。且等着看吧,不出三天,她铁定就灰溜溜地回来了。”

贺瑾州这话还没有说完,忽然有下人来报,季家来人了。

贺老夫人眼皮一跳,贺瑾州也有些意外。

季家,当真有人愿意替季清晚一个孤女出面?

正厅,季族长一改往日的和颜悦色,一双鹰目看得贺瑾州头皮发凉。

“贺家小子,你当真要娶平妻?”

贺瑾州悄悄抹了把脸上的汗水,他点头:“是。”

“荒唐!你可曾还记得求娶清晚丫头时的承诺?!”

这话一出,贺老夫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季族长,此乃我贺家家事,怕是轮不到你们季家插手。”

一族老怒目:“哼!当初这永昌侯求娶我们清晚丫头时,你们姓贺的可不是这个态度!”

“怎么,现在是欺负我们清晚丫头没有人撑腰了?!”

这话实在是太戳贺家的脊梁骨了,贺老夫人赶紧赔笑道:“各位族老误会了,清晚这孩子我们再宝贝不过了,怎么会欺负人呢?”

“这娶平妻一事实在是事出有因。”

贺老夫人给贺瑾州使了个眼色,贺瑾州连忙上前深情并茂讲清了来龙去脉。

“这事我们着实也是为难,孟氏对瑾州这孩子有再生之恩,又有孟父临终嘱托在前,这才不得不破了例。”

她对着季清晚眼含抱歉:“清晚,这事确实是瑾州对不起你。不过你放心,虽然是平妻,但孟氏永远都不会越过你去。”

“各位族老也放心,我贺家决计不会亏待了清晚。”

说完,她试图去拉站在贺族长旁边的季清晚。

只是被人挡了去。

能被选中成为族老的,可不是些糊涂蛋。

更何况,贺瑾州这救命之恩的话纯属编造,压根禁不起推敲。

当即有人骂出了声:“我呸!什么再生之恩,你若当真想要报恩,认个义妹或者金银钱帛作为报答有何不可?非得上赶着当人家夫君?!”

“平妻平妻,都是妻,一山容不了二虎,况且我们勇毅侯府的嫡女也不是让你们这样羞辱的。”

“既然你们贺家看不上我们季家的人,还是好聚好散吧。”

劈头盖脸几句话直接砸蒙了贺老夫人,她还想狡辩,季清晚却开口了。

她手里捧着一张纸:“这是和离书,签字吧,以后我们各自婚娶,互不相干。”

看着季清晚手里那张和离书,贺瑾州面色复杂:“你当真想要同我和离?!”

他在不在乎、看不看的中季清晚是一回事,被提出和离又是另外一件事。

季清晚毫不犹豫点头。

贺瑾州面色有片刻狰狞。

这季清晚孤家寡人一个,究竟是怎么敢提和离的啊!

他咬牙:“你休想,我是不会签字的。”

贺老夫人面色也带着些怒气:“清晚丫头,你可知你在干什么吗?和离,你名声不要了。”


“我可以不在乎名分,但是你当初可是答应过我,会八抬大轿迎我入府的。”

这些天,贺瑾州吃喝拉撒基本上全部都是在床上,全靠孟月姗照顾,此时瞧着她这委屈的模样,瞬间心疼了:“你放心,姗儿,我一定会让你风光大嫁的。”

“母亲不愿意操持你我的婚礼,我让人去办!”

孟月姗这才破涕为笑。

季清晚得到消息时,贺瑾州已经大张旗鼓让人给孟月姗操办婚礼细节了。

并且不知怎么说动贺老夫人,给孟月姗安了个表姑娘的身份。

季清晚看着手里的消息,嗤笑一声,带着人进了青阳山别院。

“啊啊!”

清阳山别院,只有一对父女看守着。

几人见了礼,季清晚让人带着季沂渊去泡温泉,自己骑着马就要去山里面溜达。

只可惜被哑仆给挡住了。

“啊啊!”

“父亲说山里面不安全,夫人还是在别院里转转。”

季清晚摆手:“没事,有云一陪着我,不必担心。”

说着一挥马鞭,朝着院子外面跑去。

哑仆见状,赶紧也骑了一匹马跟了上前。

外人只知季家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不知她更精通的是骑射。

箭无虚发,不过一个时辰,季清晚带着一堆的猎物尽兴而归。

季沂渊瞧着马上英姿飒爽的季清晚,心中崇拜。

晚膳十分丰富,有季清晚从京里带过来的食物,还有别院里的,再加上今天狩猎的,满满一大桌。

用晚膳,哑仆父女特意煮了安神茶,几人喝完才睡。

夜深人静,两道身影悄悄溜出了别院。

季清晚一身黑色劲装,两人快速朝山上掠了过去。

方向,正好与上午哑仆指的相反。

“铛!”

猛然间,一道锋利的箭矢朝着两人射过来,云一一把挑开,季清晚顺势将手里的箭扔了出去。

“铛。”

与此同时,一道矮小的身影提刀刺了过来,季清晚连连后退几步,云一迎了上去。

短暂一个回合,两人同时退后一步。

“哑仆,你以为蒙着面我就认不出你了吗?”

季清晚目光直射蒙面的黑衣人。

“夫人果然聪明。”他扯下脸上的黑布,声音尖锐:“既然知道了,那你们也别想走出这别院了。”

说着再次攻了上去。

与此同时,另外一道身影也出现在了山林里,她一身白衣,提着短刀就朝着季清晚冲过来。

她身法灵活,季清晚被追赶得有些狼狈。

云一见状,急忙将两人同时拦了过去。

“小姐,你先走。”

季清晚咬牙,从一侧林子钻了进去。

夜,越发安静,甚至隐约可以听见狼叫的声音。

忽然,季清晚与一双发绿的眼睛对上了,然而就在她准备提刀迎击时,那绿色的身影倏然倒下。

与此同时,一道高大的身影朝着季清晚压了过来。

季清晚一时没有防备,此处又是个斜坡,两人咕噜滚出去老远。

“安王?”

季清晚好不容易起身,这才发现给自己当垫子的居然还是个熟人。

实在是那张面具太过于惹人眼。

浓郁的血腥味传来,季清晚艰难将人扶起来,这时她忽然眼神一凝。

将安王扔到一边,她捧着那块泛金的石头,眼中欣喜。

金矿石,她总算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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