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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乖了邓浣周佑川小说

蛋黄很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内心告诉自己,她想见他。很想很想。有次做训练题时她出神发呆,徐少钦觉得稀奇,“什么题难住你了?”她转头问,“你觉得周佑川人怎么样?”徐少钦托着腮思考,“我不熟啊。”“不过我听说他年少成名,现在才二十二岁,已经托起半个周家,肯定不简单。”“我还听说,周家在港市有暗势力,反正他这种人,不是我们该交的。”是这样吗?可就算是这样,又如何?心之所向,素履以往,她不怕。在他的生日会上加了微信后,她忍不住留意他的消息。他不常发朋友圈,但偶尔和朋友相聚,能看到合照中有他的身影。白肤绯唇,他长得真的很好看。他的爱好很丰富,滑雪,射箭,高尔夫,小提琴,像一幅彩色油画。她也学一些艺术课,但基本都是待在室内。与他相比,她的生活像一幅黑白画。高考结束,她如愿...

主角:邓浣周佑川   更新:2025-04-18 23: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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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邓浣周佑川的其他类型小说《不乖了邓浣周佑川小说》,由网络作家“蛋黄很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内心告诉自己,她想见他。很想很想。有次做训练题时她出神发呆,徐少钦觉得稀奇,“什么题难住你了?”她转头问,“你觉得周佑川人怎么样?”徐少钦托着腮思考,“我不熟啊。”“不过我听说他年少成名,现在才二十二岁,已经托起半个周家,肯定不简单。”“我还听说,周家在港市有暗势力,反正他这种人,不是我们该交的。”是这样吗?可就算是这样,又如何?心之所向,素履以往,她不怕。在他的生日会上加了微信后,她忍不住留意他的消息。他不常发朋友圈,但偶尔和朋友相聚,能看到合照中有他的身影。白肤绯唇,他长得真的很好看。他的爱好很丰富,滑雪,射箭,高尔夫,小提琴,像一幅彩色油画。她也学一些艺术课,但基本都是待在室内。与他相比,她的生活像一幅黑白画。高考结束,她如愿...

《不乖了邓浣周佑川小说》精彩片段


内心告诉自己,她想见他。

很想很想。

有次做训练题时她出神发呆,徐少钦觉得稀奇,“什么题难住你了?”

她转头问,“你觉得周佑川人怎么样?”

徐少钦托着腮思考,“我不熟啊。”

“不过我听说他年少成名,现在才二十二岁,已经托起半个周家,肯定不简单。”

“我还听说,周家在港市有暗势力,反正他这种人,不是我们该交的。”

是这样吗?

可就算是这样,又如何?

心之所向,素履以往,她不怕。

在他的生日会上加了微信后,她忍不住留意他的消息。

他不常发朋友圈,但偶尔和朋友相聚,能看到合照中有他的身影。

白肤绯唇,他长得真的很好看。

他的爱好很丰富,滑雪,射箭,高尔夫,小提琴,像一幅彩色油画。

她也学一些艺术课,但基本都是待在室内。

与他相比,她的生活像一幅黑白画。

高考结束,她如愿考上清北,但那年暑假依旧被训练课程填满。

七月江城酷暑,晚上九点钟上完最后一节课,她洗漱完在房间里看书。

桌面的手机突然震动一下,她瞟了一眼,心跳漏了半拍。

是他的信息,我在江城,出来玩吗

晚风微凉,徐徐吹进来,撩起了白色窗纱。

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她想出去,无论如何。

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她没来由的信任他,直接从窗户跃下,跌进他的怀里。

夏日薄衫,她感受到他的体温比她高很多,青年的身上是淡淡的清香味。

就像是海棠花的香味。

他拉着她的手在街巷中奔跑,风刮过脸颊,他的背影,成为年少时忘不掉的烙印。

地点是在一处私人别墅,三两好友,有男有女。

他们的活动很简单,下棋,烧烤,聊天,唱歌。

周佑川带她进去,其他人跟着起身,向她打招呼。

他护着她,不让其他人靠近,“不用管他们,你只管吃东西就行。”

她说好,跟着坐到他旁边的位置上。

吵闹声中,她听到他说,“祝贺你,小师妹。”

沈宴秋愣了好久,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她保送清北的事。

她眼中蕴着湿漉漉的水光,觉得很开心,“谢谢师兄。”

他嗤笑一声,自然拿过毛毯盖上她的裙子。

烧烤吃得差不多,有人开始喝酒,他突然问,“你要不要叫你朋友过来?”

毕竟深更半夜,他带着她跳窗,还带到陌生的地方玩,怎么看,都太像是坏人行径。

周佑川感觉自己像是拐小孩的。

沈宴秋想了想,最后叫了徐少钦。

徐少钦到时惊掉了下巴,以为她真被哄骗了,但他认得在场的其他人,都是江城名门子弟,正经人。

在沈宴秋的恳求下,他才陪着她留下来。

别墅里有一套音响设备,几人轮流上去唱歌。

周佑川被起哄推了上去,他背上吉他,目光落在她身上。

他的嗓音磁性低沉,“我的朋友,想听什么歌?”

目光聚集,沈宴秋不由得紧张起来。

她脸颊渐渐涨红,思忖几秒后,说了个歌名。

“好。”细白指尖扫过清脆的吉他弦,他轻轻勾唇,唱了那首歌。

歌曲音调婉转,像是在肆意宣告爱意。

沈宴秋心跳跟随着鼓点震动。

有些心思,早就在心里深处扎根,经过滋润,便以不可预见的速度肆意增长。

她望进他漆黑的眸,看他嘴角带着笑意。

句句歌词,动人心弦。

她突然觉得干渴,抬手拿了一杯桌上的饮料,仰头下肚。


她停顿几秒,“而且,你不是经常这样吗?”

周佑川眉梢轻挑,“这是在怨我?”

“没有。”

她双手撑在他胸膛,微微撑开距离。

黑暗中对视,彼此的气息环绕,轻薄布料透过来的温度,都显得无比熟悉。

过去有太多相似的场景。

男人喉结滑动一遭,轻勾她耳边的发丝,“宴秋。”

沈宴秋神经绷紧,因为太过熟悉,她知道他此刻的心境。

她闭了下眼,将所有暧昧情绪摒弃,眼神变得清亮。

在他之前开口,“我们快离婚了,你回不回来,我自然管不着。”

话落,周围空气稀薄了几分。

周佑川望着她,眸色渐淡,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那我还要谢谢周太太了。”

他松了她的腰身,她立即起身退开。

周佑川顿了顿,黑眸在她脸上划过,起身往门口走。

卧室的门打开,客厅的夜灯感应亮起。

他逆着光,身形挺拔,侧脸轮廓英挺,“收拾一下,十分钟后出门。”

沈宴秋深吸一口气,跟着走出卧室。

在洗手间补了下妆,整理好头发和衣服,和他一起出门。

车子开出停车场,光线变得敞亮。

白天来时她就注意到,小区里种了很多花卉,被精心打理过,在这个季节开得很好。

在柔和的路灯光线下,显得更加娇艳。

她降下车窗,花香随风飘过来,她舒服眯了眯眼。

周佑川侧目看过来。

外面一片虞美人,而他的视线在她身上。

她穿着清水蓝的轻薄毛衫,白色的褶皱长裙,头发梳在两侧,气质温柔恬静。

小巧的脸蛋轻抬,柔和的下颌线连着修长的脖颈。

车子开出小区,她把车窗升上来,他也收回视线。

沈宴秋看了眼时间,偏头,“过去远吗?”

“半个钟左右。”

“好。”

她偏身把礼袋放到车后座,衣摆轻轻晃,纤腰露出一小截皮肤。

沈宴秋看见后座还放着一个极具童趣的彩绘盒子,回身询问,“这是什么?”

周佑川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礼物。”

她瞳孔微微睁大,“你也准备了?”

他侧目看她,“很稀奇?”

“有点。”

主要是他曾说过,不喜欢这些人情世故,繁琐礼节。

觉得送礼的人掺杂着私心杂念,大多都是些虚伪假高尚的人。

后来想到他出身尊贵,不知道有多少人排队着讨好,所以对送礼这件事很排斥。

路遇红绿灯,车子缓缓停下。

周佑川侧头,视线在她身上停留几秒。

手肘抵着车窗,姿态慵懒随意,“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唇角轻轻勾,看她一眼,“和周太太学的。”

沈宴秋怔了下。

心口划过微妙的感觉,她抿着唇,转头看向窗外。

这时红灯变绿,他轻踩油门,车子继续往前走。

到目的地后,下了车,周佑川到后座拎上东西,沈宴秋等他关上车门,主动把手伸进他臂弯里。

他神色稍顿,顺着手臂,大掌直接牵起她的手。

大厅里,热热闹闹坐满了人。

这算是周家人一年中聚得最齐的一天。

周老爷子坐在主位上,一身规整的中式西装,一头花白的头发往后梳,看起来精神矍铄。

所有人的注意力在那个小奶娃身上,待周佑川进来后,不由地全都看过来。

这是沈宴秋第一次参加周家人的聚会,大家对这个新成员都充满好奇。

周老爷子迫不及待拄着拐杖起身,“这就是宴秋吧。”

沈宴秋微微躬身,笑容甜美,喊了声爷爷。

老爷子乐开花,连声应好,不断称赞,“咱们宴秋真漂亮。”


提到感兴趣的,沈宴秋也会说几句。

话题突然聊到沈宴秋身上,“宴秋的男朋友呢,你们还在一起吗?”

傅晨是知道沈宴秋有男朋友的,只是没见过,也不知道是谁。

他有问过徐萱妮,但每次都被敷衍应付过去。

沈宴秋脸色微顿。

她现在和周佑川的关系,该怎么形容?

离不掉的婚,回不去的感情,这还算是在一起吗?

正当她思考时,徐萱妮替她回答,“哎,早就分了,毕业就分了。”

“大家不都这样吗,毕业即分手。”

傅晨看她神色不自然,没再追问,调侃起徐萱妮,“你呢,徐师妹,宴秋读研刚出来工作,你都工作四年了,没点动静?”

“我眼光高的很,看不上。”

徐萱妮挑眉,“我酒吧里驻唱的乐队,一个个的,太他妈帅了,吃完饭去我那喝一杯,我带你们看看。”

“你别把宴秋带坏了。”

“什么带坏,你爱来不来,我们好姐妹都是要去看的。”

沈宴秋任由她说,微笑着没反驳。

傅晨见状,“我当然要去了,我倒想看看,能有多帅。”

吃完饭,傅晨结完账,顺手摸了前台几颗糖。

往停车场的路上,他递了一颗给沈宴秋,“昨天周总送你回家了吗?”

沈宴秋拆了糖纸,说送了。

他又问,“你们很熟吗?”

昨天明显感觉到周佑川对他有敌意,和她交谈时言语间也显得亲昵。

沈宴秋刚想说自己大学的男友就是他,被徐萱妮挽着手拉过去,“宴秋坐我的车,地址我发你,待会见。”

“诶——”

傅晨谈话被打断,“我和宴秋说话呢。”

“你少打探宴秋的隐私,问东问西的,你查户口啊。”

“我这不是......”

傅晨后知后觉,也觉得自己好像是问太多了。

挠头想说抱歉,看到人已经被带进车里,徐萱妮降下车窗,微笑拜拜,“待会见,傅师兄~”

车窗外夜色绚烂,一条喧闹的街道,全是酒吧。

这里是京都有名的酒吧街,徐萱妮的酒吧就开在这里。

酒吧名叫九九六。

晚上九点半,酒吧还不算热闹,穿过有格调的石阶拱门,顺着楼梯下到负一层。

酒吧设计把一楼和负一楼打通,视线格外开阔。

舞台上的乐队正在演唱一首蓝调慢歌,灯光随音乐变化,十分浪漫。

徐萱妮带他们到吧台视野最好的位置坐下。

“这就是你说的乐队?”傅晨忍不住问。

“对啊。”

酒吧吵闹,徐萱妮靠近他们说话,“我最喜欢那个吉他手,帅不帅?”

沈宴秋看过去,吉他手穿着一身牛仔衣,染了金色头发,五官小巧精致。

他抱着吉他,微翘着唇,把舞台下的小姑娘们迷得尖叫。

客观来讲,是挺帅的。

傅晨也肯定,“帅啊,但这种水平的弹唱,我也会。”

“行啊,那你上去露一手呗。”

傅晨也不胆怯,跟着徐萱妮去后台做准备。

沈宴秋点的低度数鸡尾酒已经送上来,她拨弄吸管含住。

冰冰凉凉的,柠檬味。

她无聊张望着,二楼有包厢,注重私密性,负一楼则是吧台和舞台,比较热闹。

年轻男女,三两一桌,气氛热烈。

而她坐在中心,穿着比较休闲的西服套装,清冷文弱的气质吸引了不少人来搭讪。

沈宴秋淡笑不语,说有朋友,随后便不搭理了。

好在徐萱妮很快回来,“傅晨是真不怯场啊。”

沈宴秋弯唇,“他确实是。”

大学时辩论社和其他高校PK,赛后他能对方辩友全变成朋友。

他是真有那本事。

一首歌结束,舞台灯光变暗,周围瞬间静下来。


他小声放下水杯,操控遥控关闭了客厅窗帘,屋内瞬间变得昏暗。

又进房间找了条薄毯给她盖上。

离开太久,书房视频通话里的人在喊人,周围太过安静,声音显得清晰。

周佑川轻微皱眉,快速回到书房,压着声音,“今天先说到这吧,周一继续。”

许宥泽不明所以,“啊?还差一点,顺便说了呀。”

周佑川第一次觉得许宥泽是个大嗓门。

把电脑音量再次调低,“我不方便,挂了。”

许宥泽敏锐察觉他的异常,“你屋里还有谁?”

顿一秒,笑容变得暧昧,“已婚男人就是束手束脚的,没想到你也怕老婆——”

说一半,对面画面一黑,通话被挂断了。

......

沈宴秋这一觉睡得很憋屈。

沙发太小,施展不开腿脚,有几次要掉下去,像是有人把她抱起来。

实在是太困了,她当时没有醒,只感觉身体被温暖包围,后来便睡得更沉了。

沈宴秋虚着睁开眼睛,周围一片昏暗。

她有些恍惚,以为在自己房间,又感觉环境陌生。

眼睫轻轻颤动,遮蔽的窗帘隐隐透进来一点橘橙色的光。

视线由远及近,逐渐变得清晰。

高雅有质感的灰色调房间,床头有个小机器人摆件,对上眼时,眼睛变成个笑眼。

思绪回笼,她意识到自己是在周佑川的卧室里。

她明明是在沙发上,怎么会......

缓缓坐起身来,她看到坐在旁边椅子上的男人。

周佑川身体往后仰靠,双手交叉放在腰腹位置,呼吸轻浅,像是睡着了。

沈宴秋双脚落地,倾身凑过去,昏暗光线里,他的轮廓依旧清晰。

他闭着眼睛,睫毛纤长浓密,像把小扇子。

或许是因为这个,他看人时总感觉深情。

鬼使神差地,她凑得更近,指尖浮在空中,想去触摸。

呼吸屏住,指尖还是不由发颤,还没碰到,他眼睫抖了一下。

沈宴秋瞬间瑟缩,可他速度更快,大掌揽过她的腰,一下把人搂到身上。

被抓个正着,她脸轻微涨红,挣扎着想起身。

“别动。”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她整个人都在他怀里,太过亲密,鼻尖溢满他的气息。

沈宴秋心脏缩紧,暗味光线中看他。

只见他不紧不慢伸手,指尖挑起她脖颈处因为睡觉垂落到后面的项链,把它撩到前面来。

有发丝勾到,指尖拨动解开。

他的手指温热,刮过她微凉的脸颊。

沈宴秋偏开头,让自己转移注意力,一下回想起正事,“现在几点了?”

她看到窗外天已经暗了,“我们是不是迟到了?”

周佑川看她光洁的脖颈,“没有。”

“我跟小姑说了晚点过去。”

沈宴秋这才松了口气,抬眸,“你怎么不叫醒我?”

“叫了,你睡得太沉了。”

“......”

也是,她从沙发被抱到床上,一点印象都没有。

外面的夕阳已经完全消失,房间陷入黑暗。

沈宴秋透着黯淡光线看不清他神情,再次尝试想从他怀里起身。

手找不到支撑点,摸黑撑他肩膀,感觉腰间的手掌收得更紧。

气氛几分暧昧,她神经一跳。

“周佑川......”

周佑川应了声,手隔着衣服布料,丈量她的腰身。

“长了点肉。”

磁性低哑的声音,清清淡淡的,反倒显得她不清白。

她耳根轻微泛热,扯他的手,“你别乱摸。”

房间静谧,呼吸声轻浅。

他自顾搂着她,黑暗中注视她水亮的眼睛,“我这么长时间没回去,你怎么不问问我?”

沈宴秋一愣,轻声,“我前段时间也很忙。”


沈宴秋下车,迎面撞见在院子里浇花的苏倩。

她认得周佑川的车,一脸欣喜,“佑川去接你下班吗?”

“在餐厅碰到了,我喝了点酒不便开车,就送我回来了。”沈宴秋没提合作的事。

走过去接过苏倩手里的浇水壶,岔开话题,“我来浇,您进去吧。”

“不用。”

苏倩把水壶放在地上,走过去敲车窗,“还不下来,在上面孵蛋吗?”

本来要离开的周佑川无奈下车,关门之际停顿,将空调口的车载香薰扯下来,随手揣进裤兜。

他懒懒散散往里走,苏倩在背后唠叨。

让沈宴秋别纵容着他,都回国了还不着家,要狠狠教训之类。

沈宴秋顺着她的话,说好。

回到房间,周佑川进了自己的书房,沈宴秋直接拿上换洗衣物去洗澡。

洗完后头晕症状缓解了很多,她习惯性进书房看法律文献。

但今天无论如何都没法静下心来,肚子又犯饿,她看了一个小时后便出来。

卧室依旧静悄悄的,隔壁的书房门已经打开了,没有人。

还是走了吗......

沈宴秋收起情绪,披上外套下楼找吃的。

她平时没有吃宵夜的习惯,以前就算是觉得饿也会忍着。

因为沈家一过饭点,厨房便不会再开灶,这是规矩。

但和周佑川在一起那几年,经常被投喂,渐渐地,她就不再忍着了。

餐厅的灯按亮,走到厨房门口,里面竟然还有人。

淡淡的香味扑鼻,沈宴秋看到人时愣了下。

周佑川在洗手,衬衫挽到小臂处,水流冲过浮起的筋脉。

他抽出一张纸擦手,转过身,“发什么呆?”

“......”

她以为他走了,有些懵,现在不知该进该退。

他又发话,“去餐厅等着。”

沈宴秋没理解,“嗯?”

周佑川拿了两个碗,淡声,“做多了,分你一点。”

一锅面分成两大碗,两个煎蛋盖在表面,点缀着青菜,也算是色香味俱全。

餐厅安静,两人面对面而坐。

沈宴秋低着头,葱白的手指握着筷子,几乎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她不吃葱,鸡蛋面里也没有放。

沈家不许她挑食,她从小便尝试着接受。

后来被周佑川笑话,人有喜恶,为什么要去接受自己不喜欢的东西。

没人说话,餐厅安静到只剩下吃面条的吸溜声。

周佑川几口就把面吃完,拿纸巾擦过绯红的薄唇。

他摘了腕表,手腕处嶙峋,冷白修长的手指无声敲着桌面。

身体靠着椅背,他就这么看着她吃面。

沈宴秋在他的注视下加快速度,终于吃完,起身端着碗去厨房洗。

水龙头掀开,流水声哗哗。

周佑川跟着进来,站在身后,“你会洗?”

她因为手滑碗摔了一下,发出碰撞声,吸引了管家过来。

王管家探头,看到是他们,不敢多打扰,“少爷少奶奶,放着就好,明天让张嫂洗。”

说完便捂着眼睛离开了。

沈宴秋因为尴尬脸有些发热,关掉水龙头回身。

皙白的小臂溅了水珠,指尖泛粉,她抬眼说谢谢。

周佑川堵在面前,唇边勾着淡笑,“谢什么?”

“你做的面。”

“还有呢?”

“什么?”她仰着头与他对视,心微微缩紧。

他突然倾身,慢慢的,双手撑住洗漱台边沿,把她困在包围圈里。

“能收取点回报吗?”

沈宴秋腰身往后仰,双手举起挡在胸前,眼神中片刻慌乱。

他看着她,唇边一点笑,“怕了?”

“没有。”她立刻反驳。

说着伸手拽他圈住她的手,但是力气太小,于事无补。

她偏头瞪他,“周佑川。”

他依旧带着笑意,俯身靠得更近,闻到她身上清淡的沐浴香气,“你不是想离婚吗?”

她皱起眉头,盯着他,试图理解。

良久,她回答,“是。”

尽管知道答案,周佑川听到时心依旧沉了一下。

他抬手,指尖挑起她下巴,笑,“那跟我生个孩子。”

灯光下,男人清冷成熟,眼神如火炬。

沈宴秋僵住。

她总是看不懂他。

以前是,现在也是。

......

十六岁以前,她生活循规蹈矩,一切按既定的轨道行走。

她是江城书香世家的大小姐,而他是京圈太子爷。

他们就如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按理说,永远不会有交集。

可命运牵引,他们还是相遇了。

在书房不欢而散后,她从徐少钦那里听说了他的名字。

周佑川,是京都来的周家少爷。

跟着周鸿钧来江城出差,路过徐家,被邀请进来做客。

那日大厅很热闹,坐满了客人。

沈宴秋被安排在角落,看徐家上下都对周鸿钧很是恭维客气。

她知道徐伯伯是在单位里做事,且职位不低,这样看来,周鸿钧身份还要更高些。

怪不得他儿子这么桀骜不驯,目中无人。

沈宴秋看了眼坐在主位旁边的青年。

他言行稳重斯文,神情带笑,浑身却散发着高不可攀的冷贵。

和刚才在书房的样子,判若两人。

就在她要收回目光时,青年突然偏眸看过来。

视线碰撞,来不及逃,沈宴秋眼皮跳了一下,随后看到青年朝她眨眼。

她气一下上来,转头看向别处。

有些好奇,询问旁边的徐少钦,“他比我们大很多吗?”

“没大很多,四岁吧,今年在清北读大二。”

那就是二十岁,但他身上有不该是这年龄段的成熟。

徐少钦看她好奇,便跟她说了很多。

周鸿钧只有一个儿子,因此周家未来的重担都压在周佑川身上。

他不仅从小就要接受各种锻炼培训,小小年纪还要分担家族事务。

沈宴秋听着,觉得两人还挺相似的。

沈父对她要求极高,诗书礼乐,礼教纲常,什么都要学。

唯一放松娱乐的时间,是过来徐家找徐少钦,并且有时间限制。

正想着,门口传来声音,沈父的身影出现。

他步伐很快,一脸肃色,“宴秋,该回去了。”

徐家人挽留,“有客人在,让宴秋多待一会吧。”

沈父这才注意到大厅里的客人,弓腰说抱歉,思索了一会,最后还是妥协。

只是走时递过来一记锋利的眼神。

她知道,父亲让她要规矩,别惹事。

于是后半段时间,她腰背绷直,低头顺眼,话也不怎么说了。

聊天没多久,周鸿钧要离开了,所有人起身送他们父子。

沈宴秋站在最边上,头都没抬。

一双帆布鞋闯入视线,她缓缓抬头,青年不知何时站在面前。

他说,“你像一只养在笼中的金丝雀。”

凑近些,笑容蛊惑,“想飞出来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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