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佑云季筱筱的女频言情小说《她说梦里坠落江佑云季筱筱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图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筱筱看到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时,愣了一下,可听到了白晟压抑的抽泣声时,她心里的涌起的慌张又突然散去。阿霄已经死了。白晟和阿霄长的那么像,性格也像,一定是阿霄的在天之灵看到了她天天活在愧疚里,才让白晟出现在她的面前。就算是为了弥补遗憾,她这一次也绝对不会再容忍有人伤害白晟!季奶奶看见江佑云的脸时惊呼了一声,他活了大半辈子,像白晟这样的手段见了不知道有多少。一瞬间,心里的怒火涌起,季奶奶骂了一声“小白脸”,想要替江佑云出气,抄起了拐杖就要打白晟。哪知下一秒,季筱筱忍无可忍的一手握住了拐杖,护在了白晟的面前。向来孝顺的她,竟然不顾季奶奶的身体,一把抢下拐杖,重重的摔在地上。她的眸光森寒,冰冷的盯着被气的踉跄了几步的季奶奶,缓缓张了口,一字一...
《她说梦里坠落江佑云季筱筱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季筱筱看到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时,愣了一下,可听到了白晟压抑的抽泣声时,她心里的涌起的慌张又突然散去。
阿霄已经死了。
白晟和阿霄长的那么像,性格也像,一定是阿霄的在天之灵看到了她天天活在愧疚里,才让白晟出现在她的面前。
就算是为了弥补遗憾,她这一次也绝对不会再容忍有人伤害白晟!
季奶奶看见江佑云的脸时惊呼了一声,他活了大半辈子,像白晟这样的手段见了不知道有多少。
一瞬间,心里的怒火涌起,季奶奶骂了一声“小白脸”,想要替江佑云出气,抄起了拐杖就要打白晟。
哪知下一秒,季筱筱忍无可忍的一手握住了拐杖,护在了白晟的面前。
向来孝顺的她,竟然不顾季奶奶的身体,一把抢下拐杖,重重的摔在地上。
她的眸光森寒,冰冷的盯着被气的踉跄了几步的季奶奶,缓缓张了口,一字一顿:
“奶奶,你还要逼我是吧。”
“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你还要是非不分的护着江佑云这个心术不正的人!”
“江佑云就是个厉鬼,当初死的就应该是他跟他那个一样恶心的儿子!”
听到这话,江佑云面色一瞬变的惨白,骤然掐紧了袖口里的平安福,目光黯淡的开了口,“季筱筱,儿子已经死了。”
季筱筱先是一愣,然后“噗呲”笑出声,像是听到了笑话,“又开始撒谎?”
意气风发的季奶奶好像一瞬也沧桑了下来,见季筱筱执迷不悟的样子,闭上了眼睛,“筱筱啊,子川已经没了几天了!”
季筱筱脸上的笑容僵住,心里“咯噔”了一声,往常江子川确实每天放学都缠着她,这两天的确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可是她明明安排了人,在饿江子川几天后接回来就行,她正打算张口问。
白晟就往季筱筱的身后缩了一下,“季老师,子川那么聪明,怎么可能找不到回家的路?”
“江哥怎么能编出这么蹩脚的谎言欺骗奶奶......”
季筱筱抬眸又一次看到了他和楼霄相似的眼眸,刚才紧绷的心又缓缓放松了下来,像是下定了决心,挑衅的看了他们一眼。
“怎么?你们两个唱这台戏,是还盼着我像当年一样再上当一次?”
“既然你们都说阿晟是小白脸,那我不当出轨的下三滥不是可惜了?”
话落,她当着众人的面,一掌扣住了白晟的后脑勺,强势又霸道的吻了上去,甚至还撬开了他的齿关。
季家来的人不多,但季奶奶会带上几个亲密的佣人,此刻都不约而同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同情的望向面色苍白的江佑云。
季奶奶猛地捂住了眼睛,干枯的眼睛里只剩下痛苦,她不住的叹息,嘴里念着造孽,蹒跚着步伐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季筱筱的家。
季筱筱擦了擦唇上的水光,走到了江佑云的面前,像是示威一般,“看到了吧江佑云,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就你永远不行。”
江佑云心口习惯的一痛,近乎疲惫的紧紧闭上了唇,再也不愿再同她争辩一句。
季筱筱看着江佑云的模样,心里莫名的涌上不安。
为了掩盖自己的心慌,她不死心的继续恶语,想要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到吃醋和在意的神色,“你除了告状,除了害人撒谎,剩下的就是自私虚伪吧?”
可回应她的依旧是沉默。
季筱筱的心里像是有一根线快要崩断了,她后退了几步,用力的想要在江佑云的脸上看到她期待出现的神色。
他不应该红着眼,质问他怎么可以和白晟接吻吗?
他不应该不甘心的说,以后总会让她喜欢上他吗?
他不应该愤怒的指着白晟,骂他不知廉耻吗?
明明第一次见面时,江佑云笑的阳光肆意,是个敢爱敢恨的人。
季筱筱的喉咙突然有些干涩,她强装镇定的吞了口口水,看着他那道狰狞的伤口,心口突然涌上一阵后悔。
她缓缓的抬起手,想要小心翼翼的触碰一下那个伤口,可白晟的一句话扯回了她的注意力,手又停在了半空中。
白晟似乎是才发现,震惊的指着江佑云胸口别着的白色茉莉花,“江哥,你明明知道白色茉莉是霄哥最喜欢的花......”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季筱筱和楼霄定情的信物就是一朵白色茉莉花的胸针,而楼霄临死的时候唯一留给季筱筱的遗物也只有那个胸针。
话落,季筱筱的目光落在了那朵素花上,瞳孔一缩,突然失控一般,狠狠掐住了江佑云的肩膀,眼里有了泪光“谁让你戴这个的?!”
“阿霄已经被你克死了,你现在戴上是在冲他炫耀你的命好吗?还是得意你还没有下地狱?”
江佑云被掐的呼吸一窒,用力的挣脱她,哽咽的伤心压在喉咙上,化作沙哑的悲鸣:
“季筱筱,我儿子死了!”
“我是他的爸爸,我难道连穿丧服的资格都没有吗?”
“楼霄的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记得楼霄喜欢白茉莉,那你记不记得儿子也喜欢?”
一九七九年的热夏,江佑云儿子满月的那一天,妻子季筱筱的白月光自杀了。
所有的人都说,江佑云生来就是克楼霄的。
江佑云考上大学的那一天,楼霄又一次落榜,他上大学无望,回老家娶了个农村老婆,被迫找了个体力活谋生。
江佑云娶了季筱筱的那一天,楼霄被工地掉下来的砖块砸断了腿,从此成了个瘸子。
江佑云得知季筱筱怀孕的那一天,楼霄刚出生的儿子,发高烧死了。
江佑云和季筱筱为儿子办满月礼那天,楼霄喝农药抢救失败,去世了。
......
刚送完宾客的的江佑云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欲言又止地看向季筱筱,“他们都说,只要我好,楼霄就一定会遭殃......”
“可是筱筱,我从来没有害过他,我更没有克他,他的死和我没有关系!”
季筱筱垂眸盯着看着摇篮里熟睡的儿子许久,她眼底哭红的血丝还未褪去,绣着雏菊的白色连衣裙上还染着楼霄吐出的黑红的血,麻木又平静的一下下抚摸着江子川稚嫩的脸。
听到这话,她的眼里涌起柔情,轻轻抱住了江佑云,“我知道,我也不相信那些谣言。”
“你别想那么多,现在我们一家人把日子过好什么都重要。”
江佑云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松了一口气,信了这话。
可江子川出生的三年后,季筱筱领回来了一个长相酷似楼霄的男学生白晟,她将江佑云赶出了主卧,从此二人分房。
无论在学习上,还是生活上,她对白晟基本是有求必应。
直到六年后,刚上小学的江子川丢了,江佑云在暴雨天里像疯子一样找了两天两夜,好不容易等到了警察局的消息,等来的却是儿子被人贩子拐走遇害的消息。
江佑云紧紧抓着江子川贴身戴着的染了血的平安福,跌跌撞撞的往回走,心灰意冷到家时,却听到了季筱筱和朋友王晴的对话。
“筱筱,子川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儿子,他一直以来都听话懂事,西市那边最近人贩子那么多,你把他一个人扔在那里,被拐走了怎么办?”
季筱筱面色不动,黑眸里寡淡至极,“江子川一直都很聪明,他有本事自己走回来,就算走不回来,我也安排了人在那里看着他。”
“他刚满月,阿霄的孩子就高烧死了,这么多巧合,难道不是他们父子两个夺走了阿霄的气运吗?是他们克死了阿霄!”
“这点磨难是他该受的。”
王晴听完了这话,也沉默了下来,许久才又讷讷的开口:
“楼霄都走了六年了,你也该放心了,更何况他的死怎么也怪不到子川的头上,筱筱,人应该往前看......”
听到这句话,不等王晴说完,季筱筱像是被狠狠戳到痛处一般,“蹭”的站起来,红着眼,带着撕心裂肺的恨意,用力扯下了和江佑云的结婚照,失控的吼道:
“往前看?!”
“如果不是当初江佑云厚着脸皮非要娶我,阿霄又怎么会娶了那个村妇!就是他害死了阿霄,我都忍了六年了,替阿霄出出气又怎么了!”
“别说江子川没丢,就是丢了又怎么样?杀人偿命,江佑云克死了阿霄,他的儿子又克死了阿霄的孩子,这条命是他们父子两个欠阿霄的!”
“何况,江子川现在早就被我安排的人接走了,现在吃喝都好,我不过就是吓吓江佑云而已。”
站在门口的江佑云身形踉跄了一下,他感受着左心口传来一阵阵麻痹的痛颤,这时才终于看透了这场骗局。
他还以为,季筱筱虽然说不上多爱他,但至少是两个人是可以好好过日子的。
他想起了警察欲言又止的模样,在西市,子川穿过的衣服被七零八碎的扔在马路上,上面染着刺红的血,路人回避的目光。
他知道,他的儿子根本就没有被所谓的人接走,多半是遇害了。
江佑云用力揉了下眼睛,长呼一口气,然后冒着大雨跑到了批发超市,买了两张黄皮纸,回到家之后,他凭着记忆中学过的格式写下了离婚审批书。
他们当初本来就是契约婚姻,这一天只不过是提前来了而已。
房门嘎吱一声,突然被推开,江佑云手抖了一下,仓皇地将审批书藏在了抽屉里。
季筱筱见他慌张的样子,皱了皱眉,“你在藏什么。”
白晟的眼底里闪过欣喜和感动,但很快又被他压了下去,他一脸为难的犹豫着说:
“但是季老师,别人会不会对你议论纷纷啊,毕竟江哥是你的爱人......”
“要不还是算了吧......这点委屈我受了就受了,只要江哥以后不针对我就行,你别为了我去承担那些骂名。”
“而且,我也不想破坏你们之间的感情,万一......万一江哥又记恨上了我怎么办......”
话说着,他畏畏缩缩的看了一眼江佑云,难掩害怕的躲在了季筱筱的身后。
季筱筱冷冷的瞥了江佑云一眼,红唇微动,“他敢。”
“送他去大牢里都是便宜他了,只用白吃白喝的待上几年,还可以改造思想,除了受点儿别人的唾沫星子,还有什么坏处?”
“他应该感谢你。”
季筱筱走到了江佑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似乎是警告一般,踢了一脚他,“今天天黑了,明天天一亮,就把你送警察局。”
“你要是再敢生出什么伤害阿晟的念头,不要怪我把你和江子川赶出季家!”
讲到这里,季筱筱又垂头想了想。
半晌,带着大发慈悲的口吻对他说:“这些年你对我也勉勉强强还算不错,江子川虽然是你的儿子,但好在还算有点脑子......”
“我会好好教导江子川,你要是在牢里表现好,出来我还会考虑让你继续待在季家,只不过是以佣人的身份。”
听到这话的江佑云拖着全身的伤,艰难的站起来,不屑的嗤笑了一声,干哑着喉咙,像厉鬼一般望着她。
沉默许久,江佑云才低笑着又重复了一遍,轻飘飘的语气,“季筱筱。”
“我儿子已经死了。”
“他很聪明很懂事,不用在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这里受委屈。”
季筱筱骤然一愣,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感觉背后传来一阵刺骨的凉气,直直的冲着她的脊梁骨敲打,引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慌乱的向后看了一眼,见身后空空如也,那一瞬间,她猛地回过头,莫名的后怕顺着神经向上,她恼羞成怒的狠狠扇了江佑云一耳光。
“事到如今,你还胡言乱语!”
“江佑云,你真是疯了!无可救药!”
“我看我刚才还是太心软了,竟然还痴心妄想以为你会改过自新,你再敢撒谎,我就拿藤条抽烂你的嘴!”
“你今天晚上就在水井房里睡,老老实实地等着明天去警察局吧!”
......
江佑云本来就被那突如其来的一拳打的有些发晕,现在彻底昏迷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被绑住手脚,扔在了废弃多年的水井房里。
这里阴暗潮湿,发霉的杂草和满地的绿藓交错着,发出窒息的恶臭,蟑螂和老鼠肆无忌惮的在地上跑来跑去。
昏迷过去的江佑云在睡梦中感受到伤口一阵疼痛,他挣扎着睁开眼,看见一个比手腕还粗的老鼠啃食着他伤口处腐烂的烂肉。
江佑云失声喊了一声,想要用力的甩开老鼠和蟑螂,他望着裂缝里透过的清冷的月光,抱着心口处儿子的平安福,压抑的哭出了声。
木门外传来哼歌的声音,白晟听到江佑云那声尖叫更兴奋了。
“江大哥,你的儿子临死前的哭声和你好像啊。”
“都是呜呜咽咽的,像快死的臭蟑螂,让人听到就心烦。”
“我嫌吵,干脆叫人拔了他的舌头,他哭不出声了就瞪着那双和你一模一样的眼睛瞪我,看的我膈应。”
白晟听到江佑云大起大伏的呼吸声,美滋滋的吐了个瓜子皮,才慢悠悠的继续道,“人贩子说小孩子的眼睛最值钱了,又黑又亮,外国人都抢着要,我懒的自己动手,就把子川直接卖给他们了。”
“啧啧啧,你都不知道他最后多可怜,缺胳膊少腿的,连个全尸都没有。”
不等江佑云开口,她就大步走上前去,强制的想要拉开抽屉,却在下一秒被他死死压住了手。
季筱筱见他拉着张脸眼下乌青一片,她讽刺的扯了扯唇,也懒的再和江佑云再多说一句话,道明了目的:“明天奶奶要来,该说什么话你心里要好好掂量掂量。”
“奶奶最听你的话,你到时候别在她面前瞎吹耳边风,又让她为难阿晟。”
高考制度恢复以来,江佑云和众多考生一样走进了考场。
他向来安静沉稳,这辈子做过最出格的事情就是爱上自己的补习老师季筱筱。
可季筱筱不仅有着渊博的学识,她还出身世家,住在机关大院里,和农民出身的江佑云算是有云泥之别。
一次偶然的机会,江佑云用学到的医学知识救下了心脏病发作的一位老人。
后来才知道那是季筱筱的奶奶,季家重恩,季奶奶喜欢江佑云,极力促成了二人的婚事。
直到现在,过了这么多年,季奶奶依旧很疼爱江佑云这个孙女婿。
江佑云回过神,神色未动,“知道了。”
季筱筱见他安静的样子,目光闪了闪。
往常她这么说时,江佑云总会吃白晟的醋,噎上她两句,今天倒是听话的有点反常了。
季筱筱轻皱了一下眉,临关门的时候见他万念俱灰的样子,动了动唇,“又不开心了?你不是之前说子川的语文课跟不上吗?我这周就开始辅导他......”
不等季筱筱说完,耳边就传来了白晟开朗的声音。
季筱筱步伐急促的走了过去,刚才说的话被抛之脑后,此刻正低声关切着白晟。
江佑云眼里划过讽刺。
辅导功课?儿子早就死了。
有她这样的母亲,只怕子川下辈子宁愿做牛做马也不想再遇见她了。
“季老师,你以后放学都来接我回去好不好?”
“胡同口的那几个小混混今天抢走了我的诗集,对我拳打脚踢,他们每天都骂我是反动分子,天天抢我的书......”
江佑云听到这话,顿了一下,一抬头就看到了白晟那张和楼霄有八分像的眉眼,此刻紧紧揪着书包带,眼里充满了愤懑。
可他没记错的话,下午他还撞见了白晟乐呵呵的请那群混混吃冰棍,还扯着其中一个流里流气的女生,一口一个小名亲切的勾肩搭背往小旅馆走。
女老师和男学生走的太近会被人们举报批判,季筱筱一向冷静自持,恪守规定,这样的事情她原本是不应该答应的。
可季筱筱的目光一触及到白晟和楼霄最像的眼睛时,心一下就软了,对楼霄的愧疚涌上心头,她纵容的揉了揉他的头发,低声哄道:“别哭了,我明天把自行车修好,以后都接你。”
听着那声“以后”,江佑云心口刺痛了一下。
江子川最大的愿望就是季筱筱放学接他一次,同学们都没见过他的妈妈,还骂他是没有母亲的野种。
他总是在得了奖状之后,才小心翼翼的拿给季筱筱,乞求能不能接他一回。
季筱筱总是神色淡漠的瞥他一眼,忙碌中敷衍的开口,“以后,以后就接你。”
可是她一次都没有实现过承诺。
江佑云讽刺的扯了扯唇,想起遇害的儿子,心口窒了一下,落笔写完了离婚审批书的最后几个字。
与此同时,拿出了传呼机回复了教导员。
教导员,我想抓住出国留学的机会,并且我愿意签署完成学业之后回国终身为祖国奉献的协议。
请给我一周准备行程的时间。
季筱筱走过去的步伐一瞬间停住,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江佑云艰难的从地上爬起,那刀疤男似乎接到了白晟的眼神暗示,抬起脚狠狠的碾在了他的十指上。
江佑云疼的干吸了一口气,却被他强压了下来,他倔强的仰着头,看向了不远处的季筱筱,带着最后的希望,缓缓的开了口。
“季筱筱,我从来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
“你信我还是信他?”
季筱筱为难的目光来回的在江佑云和白晟两个人面前犹疑,犹豫的张开了唇,又闭上,反复几次,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白晟见了她的模样,腿一软跪在了她的面前,眼里含着失望,拿出了杀手锏:
“季老师,你忘记了霄哥是怎么走的吗?”
“就是他,是江佑云惯会装可怜,当初他害死了霄哥,现在又不愿意放过我......”
“你难道忍心见我走上和霄哥一样的路,一样被他害死吗?!”
季筱筱望着白晟那双和楼霄基本相同的眼睛,好像一瞬间被拉回了楼霄喝农药的那天下午,血染红了他的衬衫,楼霄看向她的目光里也是带着难言的悲伤,深处藏着痛彻心扉的失望。
一刹那,季筱筱只感觉心里的一根弦“啪嗒”一声断了。
她看向江佑云的目光恢复了冷漠,面对满头冷汗的他,心里也似乎再也没什么波动了,季筱筱心疼的扶起白晟,将他紧紧的抱入怀里,似乎这样就可以弥补她对楼霄当年的愧疚。
刀疤男却没耐心的打破了眼前的温情场景,他指着季筱筱,眼珠子骨碌骨碌转了转,“你是他老婆,你替他给钱?”
季筱筱缓缓松开了白晟,再也没有看地下的江佑云一眼,淡漠的开口:
“他自作孽不可活,既然敢做坏事又不给钱,那就把他送到警察局。”
“这样的人不配做我的爱人。”
“教唆别人去侮辱诬陷学生,这样的罪行够他判上个十年八年了。”
江佑云听到这句话时,目光不受控制的定在了她的身上,全身像是被抽干了血,彻底倒在了地上,失望的笑出声,混着眼泪和血深深的渗入了石砖里。
那混混一听这话,也乐的笑出了声,他和白晟不动神色的交换了下眼神,又懒洋洋的说,“行啊,正好这样就可以彻底毁了他了。”
“就是现在这年代,给警察告状也得讲证据嘛,你说我和你怀里这男的都是当事人,万一警察不相信我们咋办?”
“别最后还反咬一口,说是我们两个故意串通起来害你老公呢!”
季筱筱皱了皱眉,认真思索了片刻。
“阿晟是个善良的人,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我相信他。”
“反而是江佑云,他年纪小时就不学好,有心计的靠近我奶奶,违背伦理,娶了我这个老师......”
“后来三番两次的害阿霄出事,他的儿子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吸走了阿霄孩子的运势......也许让他去蹲大牢,还可以叫他改过自新,发现自己的错误。”
江佑云听完她的一副言辞,自嘲的扯了扯唇。
季筱筱这样是非不分,黑白颠倒的人,他到底为什么执迷不悟的喜欢她这么多年。
他一直以为只要可以坚持下去,他总会焐热这颗冰冷的石头,结果呢,到头来兜兜转转,儿子死了,而他多年的辛苦被否认的干干净净,如今还要被诬陷进大牢。
季筱筱思考了许久,才认真的开口,“我明天帮你们作证,我会亲口说江佑云指使混混诬陷你,还阿晟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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