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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撕婚书,我成就最强镇国公!陆云雪沐子安完结文

陆云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随着萧秀宁的声音落下,立刻有一位名儒上前用毛笔在旗面之上写下题目。而后小厮将写好的旗面挂在身后的高台旗杆之上。旗面迎风招展画舫之上所有学子尽皆可以看清。画舫船头身着一位身着宫装的壮硕女子手持铜锣用力一敲。当啷!一道锣声响彻四野。“第一轮诗会开始,题为‘沙场’限时三炷香!香灭停笔!”随着宫女的声音落下,原本热闹的画舫瞬间变得安静下来。今夜所有来参加诗会的学子都知道眼下正是自己成名的好机会。只要自己的作品被某一位大儒青睐,那就直接少走十几年的弯路。一时间画舫之上唯有莎莎的落笔声此起彼伏。主船之上萧秀宁有些百无聊赖,从怀中再次将水调歌头的诗稿拿出来品味。但是看了几遍之后,萧秀宁却发现这字体的模样有些眼熟。但一时间却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主角:陆云雪沐子安   更新:2025-04-18 1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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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雪沐子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开局撕婚书,我成就最强镇国公!陆云雪沐子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陆云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着萧秀宁的声音落下,立刻有一位名儒上前用毛笔在旗面之上写下题目。而后小厮将写好的旗面挂在身后的高台旗杆之上。旗面迎风招展画舫之上所有学子尽皆可以看清。画舫船头身着一位身着宫装的壮硕女子手持铜锣用力一敲。当啷!一道锣声响彻四野。“第一轮诗会开始,题为‘沙场’限时三炷香!香灭停笔!”随着宫女的声音落下,原本热闹的画舫瞬间变得安静下来。今夜所有来参加诗会的学子都知道眼下正是自己成名的好机会。只要自己的作品被某一位大儒青睐,那就直接少走十几年的弯路。一时间画舫之上唯有莎莎的落笔声此起彼伏。主船之上萧秀宁有些百无聊赖,从怀中再次将水调歌头的诗稿拿出来品味。但是看了几遍之后,萧秀宁却发现这字体的模样有些眼熟。但一时间却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开局撕婚书,我成就最强镇国公!陆云雪沐子安完结文》精彩片段


随着萧秀宁的声音落下,立刻有一位名儒上前用毛笔在旗面之上写下题目。

而后小厮将写好的旗面挂在身后的高台旗杆之上。

旗面迎风招展画舫之上所有学子尽皆可以看清。

画舫船头身着一位身着宫装的壮硕女子手持铜锣用力一敲。

当啷!一道锣声响彻四野。

“第一轮诗会开始,题为‘沙场’限时三炷香!香灭停笔!”

随着宫女的声音落下,原本热闹的画舫瞬间变得安静下来。

今夜所有来参加诗会的学子都知道眼下正是自己成名的好机会。

只要自己的作品被某一位大儒青睐,那就直接少走十几年的弯路。

一时间画舫之上唯有莎莎的落笔声此起彼伏。

主船之上萧秀宁有些百无聊赖,从怀中再次将水调歌头的诗稿拿出来品味。

但是看了几遍之后,萧秀宁却发现这字体的模样有些眼熟。

但一时间却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一旁的几位名儒此刻也是开始讨论起来,今晚的诗会到底谁能夺冠。

此刻画舫的天字一号房间内,沐子安正在不急不缓的听着窗外画舫之内传来的阵阵乐声。

手上还跟着节奏打起了拍子,一副好不惬意的模样。

一旁的宁红尘趴在窗前望着炉中的香一点点地燃烧殆尽。

“公子还不动笔吗?”

沐子安眼皮子都没抬。

“不急,时间还早。”

柳如是将一颗剥好的葡萄递到沐子安得嘴边。

“裴少寂可非寻常之辈,他乃是当代京城文坛盟主顾惜之的高徒,清河裴家当代文学第一人,今日画舫诗会人人都说他可夺魁首之位。”

沐子安闻言哈哈一笑自信言道。

“有我在,他夺不了第一。”

随着第一注香燃至一半,一道清脆的声音在画舫之上响起。

“清河裴公子交稿!”

随后一个长相清秀的书童手捧一份书稿快步向着中央高台走去。

四周学子们见状纷纷停笔注目。

“不愧是裴公子,这么短的时间内便已经撰写好了诗稿,此等天赋我等拍马难及。”

此刻,裴少寂所处的画舫隔间之内,数十个学子汇聚一堂。

这些人都是裴少寂的拥趸故友,其中卢正平赫然在列。

“裴公子之诗稿,当真是精妙无比,短短半注香内就能做出这等水平之作,我等真实望尘莫及。”

“没错,裴公子之才天下何人能及,依我看今日这画舫诗会魁首必然诗裴公子无疑。”

周围人的捧场喝彩之声此起彼伏,而裴少寂抱拳笑道。

“吾辈文人当以作品说话,今日画舫诗会在下也期待诸位之大作。”

裴少寂的虽看似谦卑,但是神情之中的高傲却毫不遮掩。

裴少寂的目光透过窗户落在月光之下的萧秀宁身上,眼神之中的贪婪憧憬差点溢出来。

萧秀宁之美貌可谓冠绝天下,在裴少寂看来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人能配得上她。

正当裴少寂以为自己的作品将会必然可以打动萧秀宁之际。

却发现萧秀宁的目光一直在看着手中的诗稿,自己的作品却被孤零零的放在一旁。

见此情况,裴少寂握着扇子的手不禁有些用力,但是脸上依旧挂着和煦的笑容问道。

“诸位可知九公主殿下手中的诗稿是何人所作?”

隔间之内的众人面面相觑纷纷摇头,卢正平见状当即起身道。

“回裴公子,九公主手中试稿乃是一个无理的狂徒所做。”

“狂徒?”

卢正平立刻将之前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跟众人说了一遍。

“那水调歌头堪称千古名篇绝对不是一个纨绔之辈可以做出。”

“诗词之中立意之深远,平仄之对仗必然是一位沉淫诗词之道多年之人才可做出。”

“而那人年不过二十之数,为人纨绔,浪荡不羁岂能有才华做出这等诗词?”

“若是我所料不错,此人必然是为了在画舫诗会之上出名,特地花费重金请人代笔而来。”

“可惜今日诗会诸公都被此人蒙蔽,却是害苦了我。”

说着,卢正平向着裴少寂躬身一拜,言道。

“在下无能未能解开此人虚伪之面目,致使九公主殿下也被此人欺骗,还请裴公子出手还我大离文脉一个朗朗乾坤!”

坐在一旁的裴俭之见状立刻抓住了机会上前说道。

“少寂你乃京城文坛年轻一辈之魁首,此等卑劣之徒岂能容他放肆,需让其知道这些许鬼蜮伎俩是上不得台面的,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小手段都是徒劳的。”

房间之内众人闻言也是被勾起了怒意,当即齐齐抱拳道。

“还请裴公子还我京城文坛一个朗朗乾坤。”

裴少寂目光从卢正平的身上扫过,卢正平有些心虚地将头埋的更低了几分。

虽然知道卢正平言语之中必然有欺瞒之处,但是眼下这个狂徒的诗词竟然引起了萧秀宁的注意,那他就不得不出手!

“诸位放心,我裴少寂必然当着九公主面揭开此等小人虚伪之面目,绝不让这等卑劣之辈,污染了大离之文脉。”

房间内众人闻言纷纷高呼道。

“裴公子高义!”

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的诗稿被交了上去。

此刻第三注香也已经燃至末尾。

随着一阵清风拂面而过,正在闭目养神的沐子安猛然张开双眼。

“拿笔来。”

柳如是将早已沾满了墨水的狼毫毛笔递到了沐子安得手中。

沐子安屏气凝神手中毛笔在宣纸之上来回舞动。

字如刀削,撇如金戈。

从头至尾一气呵成,随口一吹墨迹干透。

宁红尘与柳如是二人好奇的向着纸上看来。

仅一眼却如若见鬼了一般。

沐子安微微一笑,随即在落款之处,写下了一字。

此刻高台之下,一众名儒正在热烈的讨论。

“.......征衣褪尽骨如柴,千里狼烟一骑来。大漠荒芜吞日月,古城凋敝老秦骸。旌旗犹卷风云色,匣内刀光万丈芒,万里孤坟埋锈甲,夜宵磷火照孤台。”

“东山先生,这首裴公子的这首沙场可谓是才华横溢,寥寥数笔便是刻画出一个孤寂的战场之景象,今日这第一轮要以此诗最出风头了。”

东山先生闻言点头。

“裴少寂虽是一介文人从未上过战场,却能写出此等边塞诗作是为不易,可为上佳之作。”

“公主殿下怎么看?”

萧秀宁端雅笑道。

“诗词之道我岂能比得上诸位前辈,一切全凭诸位先生做主。”

众人闻言纷纷笑道。

“公主殿下自谦了谁人不知您乃是京城出名的才女,不过裴公子确有才名,其余学子之作与之相比还是略差三分,既如此,那不如便将此诗定为....”

话音未落,却见一个小厮捧着书稿快步而来。

“诸公且慢,还有一首。”

众人扭头,却见最后一注香在此刻燃尽,时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虽是最后又多了一首诗稿,但是众人并未对其抱有什么希望。

毕竟眼下裴少寂之文已为顶尖,再多一首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一名年过花甲的老者接过诗词。

其余众人也没有当回事,东山先生道。

“既然诸位都没有意见,那裴少寂此诗当属第一。”

话音刚落,刚刚接过诗词的花甲老者忽然起身喝道。

“慢着!”

这一声带着几分颤抖,在场众人闻言纷纷侧目。

就连萧秀宁的目光都被他吸引过来。

东山先生见状抚须笑道。

“刘公若是有什么好诗词,便速速念来,何必在此吊着我等的胃口?”

众人闻言也是好奇了起来,毕竟这位刘公可是出了名的情绪稳定,少有见他如现在这般慌乱。

刘公闻言深吸一口气,言道。

“此乃一首七言绝句,诸公且听之。”

“葡萄美酒夜光杯。”

首联一出,众人顿觉颇为有新意结构精妙,但是如此直白却称不得上佳之作。

不等众人思考,下一句再次响起。

“欲饮琵琶马上催。”

原本脸上都是嬉笑的众人,顿时结安静了下来。

一缓一急,一静一动。

短短两句瞬间勾勒出一幅战士奔赴战场之前摆酒送行之场面。

原本美味的酒液,此刻却多了一丝心酸之感。

就在此时忽然一个跳跃,刘公的声音变得高亢起来。

“醉卧沙场君莫笑。“

轰的一声!所有人的瞬间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

短短七个字,他们竟从中听到了心酸,悲壮,浪漫,洒脱四曾意境。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表情之中看到了震惊二字。

刘公深呼一口气,最后念道。

“古来征战几人回?”

情绪糅杂却不显凌乱,悲伤之中却不失洒脱!

现场的气氛为之一凝,东山先生惊呼道。

“又是一首千古名句!”

“此诗为何人所作?”

众人目光齐齐望向刘公。

刘公闻言逐字看去,只见宣纸最下方落款之处,只单单写了一个沐字。


自大离王朝开科举以来,寒门世家之争夺早已经是刀光见血。

世家豪门把持朝政享受着对知识的独裁,而寒门之子则处处受到打压。

毕竟科举乃是世家之禁脔,绝对不允许他人染指。

不过自己既然来此一趟,不把天给捅破一个窟窿岂不是白来了。

“烦请曹公公转告陛下,此事我定然不负陛下之所托!”

曹公公脸上笑容灿烂。

“沐国公竟然有如此胆魄咱家佩服,国公之决心咱家也一定禀告陛下。”

说罢,曹公公躬身行礼而后退着离开镇国公府。

“叮咚!恭喜宿主做出抉择!”

“请问是否召唤神秘人物?”

沐子安闻言当即一搓手!

之前两次召唤,一次召唤来了贾诩,一次召唤来了赵云。

眼下这一次的召唤,沐子安内心自是无比的激动。

“开始召唤!”

“叮咚!系统正在召唤中请稍后!”

在沐子安期待的目光中,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叮咚!恭喜宿主召唤‘明末秦淮八艳之一,华夏历史四大名妓——河东君柳如是。’”

听到柳如是这三个字,沐子安呆愣在原地。

好好好!系统你这么玩是吧!

正如系统所介绍的一般,柳如是绝对是一代女子的传奇。

不仅是明末清初的才女,更是具有强烈的民族气息。

要是光这么说可能不太能突显柳如是的民族气节。

他的夫君乃是当时东林党领袖钱谦益。

那两句流传千古的名回复:水太凉,转头降了清朝,头太痒,马上剃了自己的头发,留起了清朝人的金钱鼠尾辫子。

可谓是软骨头之中的代表性人物。

正当沐子安还在感叹堂堂一代大儒比不得一个青楼妓子的骨气时。

门外有下人前来通报。

“启禀公子,门外有一女子前来求见,说是....说是......”

下人有些支支吾吾,沐子安见状不由困惑。

“说是什么?”

下人咽了一口唾沫而后道。

“说是公子您的妻子。”

沐子安直接愣在当场,系统中这次玩的有点大了。

须臾之后,身着淡黄色鹅裙的柳如是出现在了沐子安的面前。

若说萧秀宁之美乃是华贵出尘之美,宛如天上仙子下月华。

那柳如是的美便是小家碧玉之美,柔中带刚恰如当年白月光。

柳如是的妆容十分的简单,长发被他细心的挽成发髻,发髻上也仅有两个素色的发钗作为装饰。

虽是简单却不失大气,清丽脱俗,妩媚动人。

沐子安在打量着柳如是,同时柳如是也在好奇的打量着沐子安。

不等沐子安开口询问,柳如是则是直接从袖中掏出一纸文书。

“民女柳如是,奉家父之命前来履约。”

沐子安从柳如是手中接过信件一看,只觉得哭笑不得。

原来多年以前沐战英还是一个士卒的时候,在战场之上曾救下过一个姓柳同乡。

那同乡为了报答沐战英,则是许下承诺若是日后自己有了女儿便嫁给沐战英的儿子为妻。

当时天下纷乱沐战英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于是便答应了。

二人以信为证立下誓言,只不过后来沐战英一飞冲天,成就大离镇国公之位。

这件事也早就被他抛之脑后。

然而眼下谁都没想到,当时的一句玩笑而今却是变成了现实。

沐子安只能说系统真有你的,这么会编故事怎么不去写小说呢?

看着眼前的柳如是沐子安只感觉一阵的头疼。

毕竟前不久之前皇帝才刚刚要把公主许配给自己。

这转头自己多了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妻子。

柳如是见沐子安脸上露出的表情,却是平静道。

“此乃家父临终之所托,若是国公看不上民女自是当个笑话即可,民女绝不纠缠。”

说罢,柳如是转身便要离开。

沐子安见状连忙喊道。

“你去哪?”

柳如是侧目回眸。

“父母已亡,承诺以了,民女孑然一身,何必留恋于世间。”

沐子安闻言只觉得头皮发麻!

不愧是“银钱万贯难压一身傲骨,几多柔情难抵国仇家恨。”的忠贞烈女。

沐子安服了只能乖乖的把柳如是请入了府中。

而进入了府邸之后的柳如是直接进入了状态。

短短几日就将整个镇国公府打理的井井有条,大有一副镇国公府女主人的感觉。

本来之前都是贾诩在帮忙管理,若是论行军打仗出谋划策。

贾诩的确可以称得上一句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但是抡起管理内宅贾诩还真的就不如柳如是半分。

柳如是的事情只能容后再去跟萧秀宁解释,而眼下科举考试才是重中之重。

夜半时分,书房内烛光摇曳,沐子安则是在思考如何完成这次监督的任务。

而且这几日通过李九玄,沐子安从皇城司那边得到了不少的消息。

这些年朝廷科举之中将近一半的进士都与裴家或多或少存有都有几分关系。

关系越近在科举之上的名次便是越高。

要说这里面没有猫腻陆云雪都不会信。

而且此番大离科举监考官不止沐子安一人。

还有正考一人,副考二人。

分别是当今刑部尚书孙宁,户部左侍郎李平,礼部右侍郎赵安国。

根据贾诩打听过来的消息,三人之中刑部尚书孙宁与裴家乃是翁婿,其余二人都曾受过裴家恩惠。

越是看资料沐子安心里越是惊讶。

没想到裴家在朝廷之上势力竟然如此之庞大。

正当沐子安凝神思考之际,忽然空气之中弥漫出一阵淡淡的血腥味。

沐子安眼神一凌,起身跨步一只捏入黑暗之中。

下一刻,只听得黑暗中传来一阵娇哼。

烛光闪烁,沐子安定睛一看却见被自己掐住的不是别人,竟然是泸州一夜地葬杀手宁红尘。

正当沐子安困惑之际,宁红尘嘴角留出鲜血,腹部溢出来的鲜血染红了他身上的白衣。

此刻宁红尘眼神萎靡的望着沐子安轻声道。

“救我......”


此战所有山寨头领都是损失惨重,出征十万大军而今前后不过几天已经近乎崩溃!

营寨之中身为仅剩的四大头领之一的刘憨子一拍桌子大吼一声。

“这仗老子不打了!谁爱打谁打!老子不伺候了!”

说罢,起身便向着帐门之外走去!

其余人见状纷纷也要散伙,而就在刘憨子一只脚刚刚踏出营帐门的一瞬间。

公孙邑的长刀直接刺穿了他的胸口。

鲜血顺着刀口不断地流出来。

众人见状都是大惊失色!纷纷拔刀警惕的看着公孙邑。

如果现在公孙邑不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今天的事情就很难善了。

公孙邑面色平静,伸手擦去钢刀之上的鲜血冷笑道。

“你们觉得造反了之后大离能放过你们吗,现在走出了死之外没有其他第二条路可以走。”

“更何况谁说我们就一定会输呢?我们可以输一百次,但是只要赢最后一次就够了。”

公孙邑的脸上漏出一抹癫狂之色,就像是一个赌徒输完了所有的筹码。

乌云遮住了月光,无尽的黑暗将整个安平县再次吞噬。

一朵血红色的彼岸花悄然绽放在战场中央。

夜深人静,一层薄雾缓缓将整个安平县笼罩在内。

主卧之内,沐子安席地而坐。

昏黄的烛光映照在他的脸颊之上。

而摆在他面前的则是一幅完整的泸州地图。

正当沐子安在心中计划下一步的时候,客房的大门被轻轻扣响。

沐子安眉头一皱半夜三更怎么还会有人来找自己?

虽有疑惑但是沐子安还是起身将大门打开。

刹那间如水的月光倾泻而下。

门外是一袭红装香肩半裸的陆云雪。

此刻的陆云雪一头长发如瀑一般散落在腰间。

一双玉足在月光之下被镀上一层白辉。

娇艳欲滴的红唇吐出一口散发着香味的氤氲雾气。

一双眼睛风情万种的望着沐子安。

正当沐子安愣神之际,陆云雪身子猛地一软向着他扑了过来。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吗?今日我就成全了你如何?”

“长夜漫漫不如你我今夜共度良宵。”

一阵香风扑面而来,此刻的气氛一时间有些旖旎。

陆云雪的脸颊泛起一丝的红晕,好似是娇羞又好似是妩媚。

配上她那本就是绝美的容颜月光下竟然是显得如此妩媚多娇。

然而面对陆云雪的投怀送抱,沐子安直接闪身一步让开。

陆云雪顿时扑空,整个人趴在门框之上,眼神有些幽怨的望着沐子安轻轻道。

“怎么难道你真的不喜欢我了吗?”

说着,陆云雪将胸前的衣衫微微向下拉动,顿时一片春色扑面而来。

沐子安晃了晃脑袋,此刻他只觉得脑袋有些发闷。

眼神一时间竟然也有些飘忽,丹田之中更是有一团火焰熊熊燃烧起来。

衣衫半裸的路云雪伸出她那修长的手指,笑吟吟的望着沐子安说道。

“来啊,来啊~”

沐子安不自觉的向着陆云雪的方位缓缓走去,就在二人之间的距离仅有一步之遥的时候。

陆云雪忽然向前一步整个人贴在沐子安的怀中。

“今夜就让奴家.....”

“来送你上路吧!”

陆云雪的面色一变!下一刻一把闪烁着阴森冰冷的寒光匕首直接刺向沐子安的咽喉。

这一击快如闪电一般!寻常人根本不可能躲开!

陆云雪嘴角浮现一抹笑意,自得道。

“得手了!”

然而话音刚落!陆云雪突然发现自己手中的匕首竟然再也无法向前一寸。

泛着寒光的刀尖死死地停在了距离咽喉半分的位置。

陆云雪低头一看,赫然发现自己刺向沐子安的匕首被他用两根指头死死的夹住!

再一抬头,此刻的沐子安双眼哪还有丝毫的恍惚之色,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望无际的平静与冰冷。

“六葬堂的人?”

陆云雪的神情先是一愣,而后嘴角微微上扬,原本妩媚的声音此刻也变得有些寒冷。

“不愧是大离的镇国公,竟然这么快就识破了我的身份。”

“不过晚了,中了我这迷魂香你马上就会丧失所有的力气,任凭我摆布,”

沐子安嘴角微微一笑,而后一只手直接揽住了她的腰间。

“是吗?”

下一刻单臂猛的用力,被沐子安揽在怀中的女人瞬间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似要被搅碎了一般。

“不可能!你怎么还会有如此力气!”

六葬堂的女子大惊失色!

“迷魂香从未失手过!你怎么可能没事?”

假扮陆云雪的女人双眼有些惊恐。

要是她扮演别人过来,沐子安多多少少还真的会被她迷惑。

但是!她偏偏扮做了陆云雪。

沐子安本来就对陆云雪抱有一丝的警惕。

更何况现在三更衣衫半裸的陆云雪出现在自己门前,活生生像是一个守寡的荡妇一样。

沐子安自然不可能上当,刚才的一切不过是配合着她的表演罢了。

眼看沐子安的力量越来越大,假扮陆云雪的女子立刻用出一招缩骨功,整个人如同一条蟒蛇一般直接从沐子安的怀中滑了出去。

脱身之后她立刻与沐子安之间拉开距离。

小院之中薄雾弥漫。

假冒陆云雪的女子伸手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开,漏出一张妩媚娇艳的脸颊。

脖子上纹着一道鲜艳彼岸花纹身,让她平白之间有多了几分妖艳之感。

女子把玩着手中的鎏金匕首,笑眯眯的说道。

“六葬堂!地葬宁红尘今夜来取你性命!”

话音落下,宁红尘的身影瞬间消失在薄雾之中。

下一刻迎面一道锐利的罡风袭来。

沐子安强行扭动身体,宁红尘激射而出的匕首擦着沐子安的脸颊而过!

砰的一声!匕首死死的嵌入沐子安身后的墙壁之内。

宁红尘的身影在薄雾之中不断的穿梭,隐匿在腰间的匕首如同暴雨梨花一般向着沐子安直刺而来。

沐子安一个翻身从地面之上捡起一把笤帚旋即挥动起来。

戳,挑,刺,扫!

沐子安精确的将每一把射向自己而来的匕首弹开!

铛铛铛!旷野的四周仿佛传来一阵打铁的声音!

黑暗中宁红尘摸向腰间,趁着沐子安不注意直接扔出一个瓷瓶。

沐子安抬手将瓷瓶打碎!下一刻一阵粉红色的烟雾将沐子安笼罩在内。

院子里传来的打斗声音,早已惊醒四周的护卫,无数杂乱的脚步声正在向着此处汇聚而来。

房顶之上,一袭红装的宁红尘翘腿而坐,满园的春色若隐若现,她捂嘴笑道。

“中了我这合欢散,便是铁打的人也撑不住,不出一刻钟你便会因为全身经脉逆行而亡,镇国公好好享受你这生命里最后的片刻吧。”

言罢,宁红尘的嘴角勾起一丝妩媚的微笑,而后起身刚想离开。

然而下一刻!就见红色雾气之中冲出一道身影,沐子安直接腾空而起飞跃到半空之中。

伟岸的身体直接遮蔽的明月,宁红尘一脸的错愕!

这种跳跃的高度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够达到的!

不等宁红尘反应过来,下一刻沐子安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

轰隆一声!直接按穿的房顶落在了卧室之内!

门外无数的护卫冲入院中!正当这些护卫想要破门而入的时候。

房间内传来了沐子安的声音。

“我这里没事!你们都先退下吧!”


最终,这一批转头还是被搬到了营房里。

即便陆云雪可以高傲的抵抗身体带来的疲惫与饥饿。

但是他身边的这些亲卫却都是顶不住了。

连续的奔袭和战斗让他们的身体机能已经见底了。

现在看着锅里面熬着的满满肉粥,他们再也忍不住了。

陆云雪愤怒的说道。

“尔等身为我巾帼侯亲卫的骄傲呢?正所谓大丈夫不为三斗米折腰!而今你们看看你们在做什么!简直太丢人了!”

听闻此言,一名亲卫却是忍不住的说道。

“我们已经长途奔袭这么久了,若是再不吃些水米怕不是要被活生生的饿死了!”

“侯爷您是万金之躯看不上这肉粥我们可以理解,但是您也不能挡着我们的生路啊!”

“对啊!没错!”

一时间各种抱怨接踵而至,让陆云雪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一旁的中年男人也是不由的鄙夷道。

“都是靠双手吃饭有什么丢不丢人的!”

陆云雪的脸瞬间黑如锅底一般,内心对沐子安的埋怨又提高了几分。

要不是他不跟自己见面,自己何至于在亲卫面前丢脸。

半个时辰之后,陆云雪和他的亲卫们坐在地上喝着这来之不易的肉粥。

众人的脸上不约而同的都露出满足的表情。

唯有端着肉粥的陆云雪有些恍惚。

从刚才陆云雪也终于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了沐子安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

先是带领三千骑兵孤身犯陷大破两万乱匪贼军。

而后用计谋骗开安平县城门,兵不血刃拿下城市。

斩杀恶霸以儆效尤,开仓布粥安稳民心。

发布诏令分发田亩,让无数流离失所的百姓重新归于生产。

不久之前更是强势斩杀弃城而逃的县丞,收获百姓的赞誉。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完全出乎了陆云雪的预料。

她从未想过在她眼里一直都是纨绔子弟的沐子安,竟然有治国平天下的本领。

相比之下刚愎自用,冒进轻敌,兵败被俘虏的裴俭之竟然是显得如此废物不值一提。

宛如萤火之光与皓月相比。

陆云雪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看不穿沐子安这个人了。

就仿佛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他一样,这种陌生感竟然让她有些害怕。

不过眼下既然已经来了安平县,那自己就必须要跟沐子安见一面。

陆云雪不相信沐子安对自己能这么决绝!

翌日清晨,沐子安洗漱干净前去县衙。

然而门外的护卫却依旧将她拦住,根本不给她任何进去的机会。

接连三日,别说沐子安的面了就连县衙的门都没进去。

第四日的清晨,原本平静的安平县被一阵急促的钟声震醒!

无数乱匪犹如洪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涌来。

尘土飞扬,旌旗猎猎!

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沐子安就立刻召来军中各部将官。

按照事先制定好的计划立刻开始部署防御。

经过半个多月的修整,现在的整个安平县就是一个铁王八。

任谁来了咬一口都得崩掉他几颗大牙。

一身狻猊铁甲的沐子安神情严肃的从县衙之内走出。

贾诩紧跟在沐子安的身后。

整个安平县瞬间变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城墙之上沐子安遥望远方,无数的人头攒动仿佛一眼看不见尽头。

陷阵营统领张汉见状不由的皱眉说道。

“倾巢而出啊!看着架势起码得有十万人。没想到这区区一伙乱匪短时间内竟然能拉出这么多人。”

贾诩在一旁笑道。

“乱匪人越多对我们却是越有利。”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都是直愣愣的望着贾诩不知所措。

贾诩指着面前十万乱匪说道。

“十万大军每日开销是个天文数字,而这些乱匪一无粮草辎重,二无后勤补给,如此一来只要我们能拖住他们便会不自溃。”

沐子安扶着面前的城墙笑着说道。

“话虽如此,但这一战我们不仅要赢,而且要赢得漂亮!”

即便是面对十万大军,沐子安不仅没有一丝畏惧的感觉,甚至有一丝的兴奋。

正在此刻,一道愤怒的声音传来。

“沐子安就为什么不肯见我!你闹脾气到底还要闹到多久?”

众人回头,只见一脸怒容的陆云雪登上城墙。

沐子安见状眉头一冷,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你我之间已经一刀两断!不要来烦我!”

陆云雪闻言更加愤怒,甚至有些委屈。

然而就在她想要上前跟沐子安好好理论的时候。

对面乱匪之中,有一个身材干瘪的匪将纵马上前。

“城中的官兵听好了!要是现在开城投降,我们家大帅还能饶尔等一条性命!要是晚一秒!破城之后鸡犬不留!把他们带上来!”

“带上来!走快点!”

随着这匪将一声令下,下一刻在乱匪阵型之中,数十个衣衫褴褛的人被用棍棒驱赶出来。

这些人面带愤怒之色,被如同牲口一样驱赶到了安平县之前。

沐子安视力极好,当这些人出现的一瞬间他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这些衣衫褴褛的人可不是什么百姓,他们的身上都穿着官服,而这些人肯定是就是泸州的地方官员。

马背之上那个身材干瘪的匪首,脸上挂着几分讥笑说道。

“尔等看看这些都是谁?”

话音落下,一个城墙之上的一个从隔壁县逃难而来民夫瞬间惊呼道。

“是.....是县令大人!”

众人闻言纷纷投去目光,这一看不要紧所有人都是双目通红。

因为这些人都是泸州当地的父母官,而且这些人都颇具名声,都是难得一见的清官。

正因如此,当城墙之上的众人看到他们的时候情绪顿时激动了起来。

干瘪的匪将哈哈一笑指着城墙之上的沐子安大喊道。

“看好了这些都是你们大离的官员,只要今日你们打开城门,愿意就此退去那我们就放了这些人,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

匪将撇了一眼一个满脸污泥的清癯老者说道。

“看到没有,城墙之上的就是你们那什么镇国公,只要现在他点点头愿意退走,你们就都能活!”

这数十人闻言对视了一眼,自然明白匪将的意思。

无非是用他们的性命要挟朝廷退军罢了。

在清癯老者的带领下,数十人上前一步冲着安平县城墙之上的沐子安躬身跪下。

“宁陵县罪臣,张谦拜见镇国公!”

“富平县罪臣,刘志董拜见镇国公!”

........

一道道声音响起,让城墙之上的所有人内心都是一颤。

曾经为国为民的父母官,此刻竟然沦为的乱匪要挟的筹码,这是何其的凄凉。

马背上的匪将闻言一笑。

“你们这些当官的骨头就是软,舍不得那些荣华富贵吧。哈哈哈”

然而就在他笑声刚落下,张谦猛然的抬头高呼道。

“镇国公!我等罪臣无能,致使辖地失守,我等愧对于朝廷,愧对于百姓。今日朝廷兵发至此!讨伐乱匪奸佞,岂能因为我等而止步不前!”

“我等早已心怀死志,以残身报效国家,告慰惨死之百姓!还望镇国公切莫因为我等性命,而让这些乱匪奸计得逞!”

“死而死诶!何足惧哉!”


清晨时分,清瘦男子派出一寨乱匪让他们去周围搜集食物。

随着太阳的逐渐升起,一场血战再次拉开序幕。

无数的乱匪从四面八方向着安平县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堆砌的尸体近乎要将整个安平县的城墙都埋住了。

然而即便如此,乱匪依旧没能攻破安平县。

即便偶尔有几个悍匪能登上城墙,但是不出片刻的功夫便会被赶来的士卒砍杀。

沐子安麾下都是精兵悍将对付对付这些乱匪简直是手到擒来。

随着一道鸣金收兵的消息响起,乱匪再次在安平城下丢下了将近两万具尸体。

此时此刻,乱匪军营之内气氛低沉的可怕。

短短两日之间十万大军损失过半,虽然死的都是一些被裹胁的炮灰罢了。

但是这种残酷的战损比还是让人感觉到心悸。

而且早上派出去搜寻粮食的人,最后也是无功而返。

毕竟现如今整个泸州基本上都已经被他们劫掠过一次了,怎么可能再找到粮食。

反观安平县内不仅粮草充足,而且士气高涨。

此消彼长之下败局已定,虽然还有羌人骑兵这个底牌,但是不到了万不得已他绝对不会用。

否则这群饿狼第一个吃掉的人将会是自己。

入夜,清瘦男子坐在大帐中央的位置扶着自己的额头。

四周万籁俱寂,忽然他身边的烛光突然摇曳起来。

清瘦男子猛然张开双眼,而后声音冰冷的说道。

“阁下既然来了,何必藏头露尾?”

“桀桀桀!”

黑暗中发出一阵阴冷的笑声。

而后一道黑影漠然从暗处走出。

他浑身上下被一层黑衣笼罩,唯有一双阴冷的眼睛漏在外面。

而他衣领处那朵绽放的鲜红彼岸花已经表明了他的身份。

江湖之上最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组织:六葬堂。

“不愧是大楚凌天战将公孙邑,竟然这么快就发现了我。”

听到黑衣男的话,公孙邑冷笑一声。

“大楚已经亡国了,凌天战将也早就死了,现在只有一个乱匪公孙邑罢了。”

大楚凌天战将如果这个名字被身处皇宫的大离皇帝听到,他的脸上必然会漏出一丝不可置信的表情。

二十年前,天下乱战大离也不过是一个偏居一隅的小国罢了。

而当年的大楚却是天下首屈一指的超级大国,而公孙邑更是大楚武将之中最闪耀的明星。

十五岁从军,十八岁就杀出一个凌天战将的名号响彻天下。

如果按照剧本的发展,应该就是大楚横扫天下,公孙邑封侯拜相位极人臣!

本来事情发展的都很好,直到一个人的出现。

他靠着五百亲卫冲入大离东宫斩杀太子。

而后提着太子的首级一路之上神挡杀神,佛当杀佛直入皇宫。

逼得当时皇帝直接退位,辅佐当今大离皇帝萧瑀登基称帝,而从获封镇国公的沐战英!

沐战英率领陷阵军百战百胜,用了不到十年的时间就将那个不可一世的大楚彻底灭亡。

而本应名扬天下的凌天战将,也随着大楚的灭亡一起被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里。

所有人都以为大楚的凌天战将已经死在了大楚的灭国之战中。

然而谁都没想到时至今日二十年后,他却在大离的疆土之上再次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

大帐之内的气氛有些凝重,烛光摇曳让公孙邑的脸上忽明忽暗。

黑衣人率先开口道。

“你我之间做个交易如何?”

公孙邑的手指轻点在桌面上,发出一阵啪嗒啪嗒的声音。

“你我之间有什么好交易的?”

黑衣人桀桀一笑,好似两个生锈了的齿轮摩擦一般。

“听说大楚灭国之际,大楚末帝在一处地方隐藏了无数的金银珠宝,为的就是日后有机会靠着这一笔钱光复大楚。”

“而凌天战将作为大楚末帝当年的托孤大臣,想来也知道这笔宝藏在什么地方吧。”

“只要你能把你知道消息的都告诉我,我就帮你杀掉安平城里的那个人。”

“哦,忘了告诉你,安平城里那个人就是当初灭了大楚的镇国公沐战英之子沐子安。”

“怎么样?这个交易是不是很划算?既能帮你解决了眼下的困局,还能帮你报仇雪恨。”

公孙邑冷笑一声。

“就为了这么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言?你们六葬堂可不是喜欢吃亏的主啊。”

黑衣人闻言哈哈一笑。

“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凌天战将的眼睛。”

“沐子安早已经在我六葬堂的必杀榜单之上了,当初修罗堂折戟对我们六葬堂的生意造成了很严重的打击。”

“要是不能解决这个麻烦,江湖上岂不是认为我六葬堂都是虚名。”

“而且大离的朝堂之上也有人不希望大离再出现一个镇国公,所以沐子安要死。”

“今日来找你也是为了帮了你一个小忙。”

公孙邑闻言冷冷道。

“帮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黑衣人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之中带这些癫狂。

“当然有好处,只要这天下越乱才越需要杀手!我们六葬堂就是要在乱世之中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疯子!”

公孙邑皱着眉头冷哼一声。

虽然对六葬堂的行为十分不齿,但是眼下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了。

好不容易借着羌人和泸州贪墨之风拉起一支队伍,他绝对不能就这么看着自己失败。

一念至此,公孙邑望着黑衣人问道。

“沐子安之雄风不弱于其父亲甚至更强三分,你们六葬堂已经失败过一次,这次凭什么让我能相信你。”

黑衣人眼神一凌,下一刻一道微风袭来。

烛光下,一把短剑抵在了公孙邑的脖子。

“只要他还是人,那就没有我六葬堂杀不掉的!”

黑衣人一挥手,短剑瞬间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公孙邑此刻也是心惊,竟然连自己都没有发觉。

六葬堂之恐怖可见一斑!

“好!只要你们能杀了沐子安,大楚秘宝的消息我一字不差的都告诉你们。”

听到公孙邑的话,黑衣人十分满意。

“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等下一次你再听到沐子安三个字就是他的死讯了!”

黑衣人后退一步,整个人消失在黑夜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公孙邑走出大帐望着远方冷笑道。

“沐战英没想到你英明一世,最后却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上。”

“别担心你儿子很快就会下去陪你的!”

“这一切都是为了大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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