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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来自六年后,去父留子他急了全文

姜岁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虽然那个女人几次三番的把姜正海赶出去,但是她却勾走了姜正海的心!贱人!都是贱人!贱人的女儿也是贱人!再聪明又怎么样?她王丽芹,也有办法对付。王丽芹深吸一口气,“姜泥,你所有的论断都刻意忽略了一个点,那就是我并不是坐享其成的,你外婆的医药费,你外婆的心脏来源,都是我弄来的。我救你外婆一条命,你还给我一个孩子,这算是一命换一命,何必把自己摆在受害人的位置上,楚楚可怜?”姜泥微笑,“我从来没觉得自己可怜,是你们觉得我可怜,而你们觉得我可怜的原因是因为你们觉得自己站在我的角度上,会受不住我所承受的来自于你们的逼迫、欺诈、欺压、和压力,可我无所谓,我从未把你们当成家人。”王丽芹双手拍了拍,用力鼓掌。身子前倾,语气里都是嘲讽,“既然这样,那接下...

主角:姜泥傅政礼   更新:2025-04-18 1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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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泥傅政礼的女频言情小说《儿子来自六年后,去父留子他急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姜岁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那个女人几次三番的把姜正海赶出去,但是她却勾走了姜正海的心!贱人!都是贱人!贱人的女儿也是贱人!再聪明又怎么样?她王丽芹,也有办法对付。王丽芹深吸一口气,“姜泥,你所有的论断都刻意忽略了一个点,那就是我并不是坐享其成的,你外婆的医药费,你外婆的心脏来源,都是我弄来的。我救你外婆一条命,你还给我一个孩子,这算是一命换一命,何必把自己摆在受害人的位置上,楚楚可怜?”姜泥微笑,“我从来没觉得自己可怜,是你们觉得我可怜,而你们觉得我可怜的原因是因为你们觉得自己站在我的角度上,会受不住我所承受的来自于你们的逼迫、欺诈、欺压、和压力,可我无所谓,我从未把你们当成家人。”王丽芹双手拍了拍,用力鼓掌。身子前倾,语气里都是嘲讽,“既然这样,那接下...

《儿子来自六年后,去父留子他急了全文》精彩片段


虽然那个女人几次三番的把姜正海赶出去,但是她却勾走了姜正海的心!

贱人!

都是贱人!

贱人的女儿也是贱人!

再聪明又怎么样?

她王丽芹,也有办法对付。

王丽芹深吸一口气,“姜泥,你所有的论断都刻意忽略了一个点,那就是我并不是坐享其成的,你外婆的医药费,你外婆的心脏来源,都是我弄来的。

我救你外婆一条命,你还给我一个孩子,这算是一命换一命,何必把自己摆在受害人的位置上,楚楚可怜?”

姜泥微笑,“我从来没觉得自己可怜,是你们觉得我可怜,而你们觉得我可怜的原因是因为你们觉得自己站在我的角度上,会受不住我所承受的来自于你们的逼迫、欺诈、欺压、和压力,可我无所谓,我从未把你们当成家人。”

王丽芹双手拍了拍,用力鼓掌。

身子前倾,语气里都是嘲讽,“既然这样,那接下来的要求,我也可以开诚布公的去谈了。”

姜泥身子后仰,“既然是交易,总要给我说话的机会。”

一个看似身体前倾,占据了主动权。

一个看似身子后仰,似乎是在逃避。

可偏偏身体前倾的人,眼睛死死的盯着对方,不得不妥协,“那你说。”

姜泥叹息一声,“这样说起来,那天所谓的去给我打的防疫针,应该是类似于促排针之类的东西吧?

但是我没有打,我怕你给我下慢性毒药,所以那天我买通了护士,并没有被注射药物。”

王丽芹瞪大眼睛。

姜泥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还惦记着我的子宫,我也惦记着我外婆,既然我们都有在意的东西,那就重新做交易吧。”

王丽芹:“继续说。”

姜泥说道,“我答应你,今天重新去打促排针,我答应你帮姜明珠生个孩子,我也保证孩子生下来我就躲得远远的,让你们见不到我。”

王丽芹:“你的诉求是什么?”

姜泥盯着王丽芹的眼神,多了几分玩味儿,“我的诉求,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确保让我外婆成功的完成心脏移植手术。”

王丽芹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这笔买卖,依旧划算。

这不是就是她最初的想法吗?

王丽芹心中忽然偷笑。

原来她还是高估了姜泥。

本来就是啊。

何必把姜泥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呢?

本身就是一个在家里被当成佣人,踢踢打打的长大的孩子,再有本事,也飞不出这红砖绿瓦,毕竟羽毛都被一根一根的拔掉了,不足为惧。

装的挺唬人的。

结果张口提出的条件,依旧充满了孩子气。

王丽芹说,“你稍等一下,我去打个电话。”

王丽芹起身去打电话。

姜泥迅速从口袋里拿出那瓶喷剂,在王丽芹的大衣里面喷了几下。

等王丽芹回来,姜泥若无其事。

王丽芹干脆也没有坐下,“现在就跟我去打促排针。”

姜泥起身。

王丽芹随手拎起自己的外套,忽然一停,鼻子微动,“怎么有股茉莉花味?”

王丽芹说完,就东边闻一闻,西边闻一闻。

姜泥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拿出一瓶护手霜,“是这个吗?”

王丽芹要接过去,拧开闻的时候。

姜泥很有眼力劲儿,下意识的将王丽芹的外套接了过来。

王丽芹拧开护手霜的盖子,闻了闻。

然后丢给了姜泥。

带着几分不屑的说,“便宜货,都是香精的味儿,闻的头晕。”

说完就直接丢在了咖啡桌上。


是在京市打拼的年轻人租住的首选之地。

傅政礼将车在小酒吧门口停下。

这还是他第一次来这样的酒吧。

傅政礼下了车。

眉头自始至终地紧紧蹙着。

刚推开酒吧门,震耳欲聋的声浪汹涌而来,动感的电子音乐,争先恐后的朝着耳骨里挤,震的人耳膜疼。

刻意为之的重低音,就如同一只濒死的野兽,在愤怒的咆哮,在空气中横冲直撞。

贝斯的弦音嗡嗡作响,似乎是要用震动来将人的骨头全部一根根震碎。

总之。

对傅政礼这样喜欢安静的人而言,这样的环境,这样的空间,让人头晕目眩。

整个小小的酒吧,就像是翻涌的大熔炉,沸腾着,里面的水叫嚣着,热水泵溅出来。

傅政礼皱着眉头向里走。

灯光不停的转换,晃的人眼睛不舒服。

傅政礼眼睛一刻不停地搜寻着宫沉的影子。

就在这时。

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像是美人鱼一样,突然从海底窜上来,“哥哥是一个人吗?我可以请哥哥喝杯酒吗?”

傅政礼垂眸。

女孩子看起来年纪不大,甚至也就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化着浓妆,鼻子上面白一块黑一块,眼睛下方也有两条大大的像毛毛虫一样的东西,让傅政礼挺反感。

傅政礼没有理会。

依旧不停的往里走。

女人却缠了上来。

穿着深v低胸装的上身,有意无意的想要触碰傅政礼的胳膊。

傅政礼脸色冷沉,目光寒凉。

宫沉到底找的什么鬼地方?

女孩子穷追不舍。

似乎只是看上了傅政礼的皮囊,似乎是看上了傅政礼这完美的皮囊背后的上位者的高高姿态,总之,今天晚上的目标似乎只有拿下这个男人。

女孩子胆大包天。

手指竟然握住了傅政礼的小臂。

下一秒钟。

只听到手骨断裂的声音响起。

女孩儿疼的尖叫一声。

但是酒吧里太喧嚣了。

喧嚣的这尖锐的叫声都没有人听到。

女孩感觉自己的手骨要被折断了,缓慢的将手从男人的小臂上滑下去,就那样的垂在半空中。

疼的眼泪汪汪,忍不住控诉,“你这人怎么这样?不想跟我好就不想跟我好呗,你怎么还对女人动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傅政礼目光漆黑,清贵淡漠,“这是一个教训。”

女孩子咬了咬后槽牙,“蠢货,白送上门的都不要,真是晦气,今天出门忘记看黄历了。”

忽然。

傅政礼余光一扫。

终于看到了该死的宫沉。

傅政礼迅速穿越过去,一把抓起宫沉的手腕,“就该让你死这儿。”

傅政礼心情略微烦躁。

拉着宫沉就向外走。

宫沉倒是也听话,“老傅,还得是你,我给付温白那丫的打电话,付温白那狗东西说是在看孩子,一个老光棍哪里来的孩子?难不成他还是雌雄同体?自己干自己干出来的?”

但凡有其他选择,傅政礼都想将宫沉一脚踢出去。

跟这种人一起走。

掉价。

好不容易从拥挤的酒吧里挤出去。

宫沉却一把推开了傅政礼,“老傅,你等我一下,我办点事。”

说完。

宫沉深吸一口气,气势汹汹的朝着后面的公寓楼走去。

傅政礼轻啧一声,站在月光下,英俊的脸庞上没什么表情,摸了摸口袋里的烟盒,终究还是追了上去。

宫沉已经上楼。

砰砰砰的砸门。

姜芜生气的过来开门,“你是不是有病,大半夜的你犯神经病呢?出门右拐往前走就是神经病院,你赶紧去看看吧,拖的时间长了,再把你给拖死。”


医院

王丽芹提着自己亲手做的鸡汤进来,“妈妈做的鸡汤,给你补补身子。”

说完。

王丽芹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小心翼翼的打开盖子,从里面倒出了一杯鸡汤。

递给了姜明珠。

姜明珠没有接。

王丽芹声音温柔的问道,“怎么啦?又不开心了?”

姜明珠没说话。

王丽芹也知道她心里难受,坐在床边,拉着女儿的手,“跟妈妈说说。”

姜明珠一把将自己的手抽了出去,“你又帮不了我。”

王丽芹叹口气。

姜明珠闷闷的说道,“要是能有人无缘无故的帮我生个孩子就好了。”

王丽芹的眼光忽然颤了一下。

找个人。

生个孩子。

倒是一点都不难。

毕竟这个年代只要手里有钱,什么都能做到。

王丽芹抿了抿唇,“要不然你看这样好不好?过几天等你出院了,咱们就以感谢傅政礼的名头,把傅政礼请到我们家吃顿饭,到时候,我让你爸多多劝说他喝几杯酒,在酒里下点药,我提前安排个私人医院的护士,取一点那个东西……”

姜明珠皱眉说,“可是我根本没有成熟的卵细胞用啊,这样弄出来的孩子还是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王丽芹:“……”

姜明珠摸了摸下巴,“要是跟我没有血缘关系,就算是养大了,估计也会是个白眼狼。”

血缘关系……

王丽芹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一个人,“你觉得姜泥怎么样?”

终于听到这个名字了。

姜明珠如释重负的闭上眼睛。

嘴角勾起一丝笑。

背对着王丽芹,说话的语气却是吞吞吐吐,“姜泥怎么可能答应?”

王丽芹残忍的说,“我有把柄,姜泥一定会答应我的。”

姜明珠想了想,“我觉得这样也不太好,要是被傅政礼知道……”

王丽芹拉着姜明珠的手。

让女儿面对着自己。

王丽芹嗔怪地说道,“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让傅先生知道?只要那晚上阴差阳错,让傅先生以为,同他发生关系的人是你,自然就会舍弃什么两年之约,按照傅先生的品行,一定会对你负责。”

姜明珠脸色微黑,“你的意思是让他们发生关系?”

王丽芹拍了拍女儿的手背,一副过来人的姿态,“只有这样,戏才能演好。”

姜明珠生气的说,“可是我一点都不想让政礼哥哥和那个贱种有任何关系。”

王丽芹说道,“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跟别人睡过了,就是真真正正的脏了身子了,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男人怕什么?洗干净了,和新的一样。”

姜明珠:“……”

王丽芹继续说着自己的计划,“我提前会安排姜泥打促排针,确保那天晚上姜泥一定会怀上孩子,然后我把姜泥藏起来,等到十月之后,我会把孩子抱出来。”

姜明珠摇头,“不可以,这样的话,政礼哥哥就知道孩子是姜泥生的,万一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要和姜泥在一起怎么办?”

王丽芹看着自己的手指笑了笑,“自古以来,女人生孩子都是从鬼门关上过,谁能确保一个怀胎十月的孕妇,能安安全全的从产房里走下来呢?”

姜明珠盯着王丽芹,一脸无辜的说,“妈妈,我不太懂你说的话。”

王丽芹叹口气。

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女儿俏生生的小脸蛋,“你说说你啊,从小就这么单纯,天真,善良,我的这些心思你是一点都没继承,不过也好,你只管快快乐乐,背后的这些事情妈妈来做。”

姜明珠依旧一脸茫然。

王丽芹只好说道,“只要姜泥下不来手术室,这个孩子就彻底成为了我们姜家拿捏傅家的把柄,即便到时候傅先生知道了当初那一晚……可能会迁怒于你,但是也会看在你是孩子的唯一的阿姨的份上,和你一起抚养孩子。”

这个计划虽然是王丽芹临时想出来的。

但是王丽芹却已经在脑海中将参与进这件事情里的每一个人,都分析了一个透透彻彻。

姜泥。

有软肋在王丽芹的身上,就不敢忤逆王丽芹的意思。

傅政礼。

因为工作和家事的原因,最忌讳的就是流言蜚语,一些捕风捉影的东西,就有可能会毁了他,必然会吃一个哑巴亏,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

姜明珠唉呀一声,“你说的这些这么复杂,我也听不懂,反正我就知道你是我妈妈,一定不会骗我的,我这副身子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你想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

王丽芹笑了笑,“没关系,听不懂也没关系,有妈妈在。”

姜明珠转过身。

一头栽进了王丽芹的怀里,“妈妈,你对我可真好,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呐!”

王丽芹笑得一脸幸福。

端着鸡汤喂给姜明珠之后,王丽芹就回了家。

贵妇人坐在沙发上。

打电话给姜泥,“你回来一趟。”

姜泥问道,“夫人,您是有事吗?”

王丽芹嗯了一声,“和你外婆的病情有关,你来一下吧,当面谈。”

姜泥立刻说好。

挂断电话。

小七抬头看着姜泥。

姜泥耐心的说道,“我们今天晚上早一点吃饭好不好?”

小七嗯嗯点头。

姜泥赶紧去厨房里做饭。

小七搬着小板凳坐在门口,“妈妈,我以为你不会做饭呢。”

姜泥一边切菜一边笑,“妈妈当然会做饭,妈妈八岁的时候就会做饭了。”

小七摸了摸小鼻子,“可是妈妈从来没有做过。”

姜泥震惊。

但是又想了想。

虽然付驰只是私生子,可毕竟付家家境好,就是分给付驰三瓜俩枣,普通人几辈子也花不完,所以家里备着几个保姆,也是理所应当的。

姜泥和小七聊天,“妈妈最拿手的是锅包肉呢,等明天早上妈妈去肉店里买新鲜肉,回来给你做锅包肉吃,好不好?”

小七歪头,“妈妈喜欢吃锅包肉吗?”

姜泥想起了小时候跟着外婆的那几年,怀念,却回不去。

姜泥的眼眶有些红,“妈妈超喜欢吃,妈妈的外婆……你应该叫太太,做的锅包肉比妈妈做的还好吃,妈妈小时候每天都在期待外婆给我做锅包肉。”

小七恍然大悟,“怪不得爸爸会做锅包肉呢。”

姜泥瞪大眼。

付驰那样的……竟然还会下厨?

还会做自己最爱吃的锅包肉?

一瞬间。

姜泥忽然觉得,或许她和付驰未来的关系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


今天……

姜泥垂了垂眸子,低着头走进去。

姜明珠抬头,“姜泥,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等你吗?”

姜泥说道,“不知道。”

姜明珠忽然起身。

走到姜泥身边。

一只手抬起姜泥的下巴。

姜泥的眼睛灼灼,盯着姜明珠,充满胶原蛋白的脸蛋简直让人羡慕至极,眼睛里的灵活和伶俐,好像是姜明珠一直追求却得不到的东西。

从一岁的时候就确诊得了血液病。

一直到现在。

姜明珠都是面黄肌瘦的状态。

虽然看起来算是身体纤瘦。

但是只有姜明珠知道,自己的身材,是病态的干瘪。

不像是那三个贱人一样,看似身材纤瘦,实际上肉都长在了该长得地方。

真的让人……很是嫉妒、

偏偏姜泥是三个贱人中,长得最好看的一个。

命运使然。

姜泥是唯一一个配得上血型的人。

也就说明,姜明珠在接下来的好多年,都必须经常看到姜泥。

自己的体内永远都要流淌着属于姜泥的身上的肮脏的血。

姜明珠的指尖在姜泥的下巴上轻轻地划过,“你是不是将方芮欣弄进水里了。”

姜泥不卑不亢的小声说道,“不是我将方小姐弄进水里了,是方小姐将我推进水里,付驰给我出气了。”

姜明珠死死的盯着姜泥。

她说道,“你难得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你难道不知道方芮欣是我的朋友?”

姜泥继续喃喃说道,“我是付驰带去的人,方芮欣对我下手,就是你看不起付驰,付驰的脾气你也知道,他去年还把自己的亲生叔叔打进医院,更何况只是方小姐。”

姜明珠皱眉。

姜泥不说话了。

姜明珠想到方芮欣刚刚打来的电话,深吸一口气,“你掉进水里,是谁把你救上来的?”

方芮欣说是傅政礼。

姜明珠想想那个场景,都要气死了。

姜泥小声说道,“我也不知,我被推下水之后,呛的昏迷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的身边只有付家的佣人守着,我不知道是谁将我救上来,更不知道后面方小姐发生了什么、”

姜明珠依旧似信非信。

但是姜泥一脸坦坦荡荡的神色。

姜明珠狠狠地咬了一口后槽牙,说道,“姜泥,以后在外面,不要出风头。”

姜泥说道,“如果不是方芮欣今天故意找事,我是没有任何存在感的。”

姜明珠双臂环胸。

哼笑。

说道,“是吗?但是我好像听说,你今天在寿宴上面可谓是出尽了风头,就连老夫人都被你折服了呢。”

姜泥似笑非笑的说道,“姐姐虽然没有去寿宴,但是对于寿宴上发生的事情,真的是如数家珍,姐姐真厉害。”

姜明珠脸色一变。

何尝听不出姜泥的言外之意。

姜明珠走上前去。

手掌心轻轻地在姜泥的肩膀上用力地拍着,“姜泥,你记得为什么要给你们取这样的名字吗?”

姜小花。

姜草。

姜泥。

姜泥垂眸。

眼睛里迸发出一道汹涌的热潮,就像是夏天午后,从空调房间出去,扑面而来的热浪,是会在一瞬间将人掀翻的。

姜泥轻声说道,“记得。”

当初的王丽芹说,若是没有姜家,她们就是路边的一朵小花,一棵小草,一滩烂泥。

这一句话。

姜泥死也不会忘记。

但是。

她们可能不知道。

花儿,能够名冠京城。

小草,能够春风吹又生。

至于一摊泥,却能托举起来一个个的生命。

她从来不以为耻。

姜明珠打了哈欠,说道,“姜泥,你要知道,你外婆能不能活下去,全看姜家,所以,你最好识相。”


人倒霉了,就是喝凉水都塞牙。

姜泥这辈子第一次做坏事。

就被抓到了警察局。

在小小的审讯室里面。

姜泥坦白了自己做过的所有的事情。

不多时。

姜泥被带出来。

警察和姜泥说道,“找个家人来保释你,后续,我们需要你随叫随到,对你的处理,也会通知你,应该是要罚款的。”

姜泥点点头。

就在这时候。

姜泥抬眸一看。

竟然看见了傅政礼和警察局局长一起走进来。

两人似乎在谈论案子,

脸色都很凝重。

只是身高接近一米九的傅政礼,在已经中年发福的局长身边,有点格格不入。

警察在催促姜泥。

姜泥小声问道,“姐夫保释可以吗?”

警察点头。

姜泥指了指傅政礼,“那是我姐夫。”

话音刚落。

傅政礼幽深的目光好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转移过来。

刚好。

对上了姜泥的视线。

傅政礼皱眉。

姜泥怎么会在警察局?

姜泥硬着头皮走上去。

闷声说道,“我办假证被抓了。”

傅政礼:“……”

姜泥继续说道,“我认错态度良好,可以被保释。”

傅政礼:“……”

姜泥深吸一口气,“警察叔叔说,姐夫可以保释。”

她试探,“可以保释我吗?”

说完。

姜泥鼓起勇气抬起头。

水盈盈的杏眸看着傅政礼。

她巴掌脸,五官精致,明明很乖的长相,但是眼尾稍微上挑,就显得清冷了些许。

警察局局长看看姜泥,又看了看傅政礼。

恍然大悟的说道,“就是前几天咱们说的那个办证团伙,今天出击,将人都抓回来了,没想到这个”犯罪嫌疑人“是你妹妹?”

妹妹。

傅政礼没有纠正,也没有解释。

外人对小姨子这个称呼,往往都带着一层色彩。

局长这样七窍玲珑的人,八成有意为之。

傅政礼对局长微微颔首,说道,“事情先到这里,再有情况你给我电话,人,我就带走了。”

局长连忙笑着说道,“主任,您请便。”

傅政礼眼神黑沉的看了姜泥一眼,说道,“走。”

姜泥亦步亦趋的跟上了傅政礼的脚步。

来到傅政礼的红旗车前。

姜泥再次硬着头皮说道,“谢谢傅先生,我先回家了。”

姜泥转身要跑。

傅政礼沉稳的声音带着微微的不容置疑,“姜泥。”

姜泥站住。

傅政礼一只手按在车门上,身子微微后转。

姜泥甚至看见了傅政礼腰上的力道。

傅政礼问道,“为什么办假证?”

姜泥嘟囔着说道,“因为没有真证。”

傅政礼:“……”

傅政礼差点被气笑。

好一个没真证才去办假证。

姜泥想了想,还是诚恳地央求说道,“傅先生,这件事情,您能不能帮我保密?”

傅政礼问道,“为什么?”

姜泥低着头,“我不想被其他人知道。”

傅政礼皱眉。

他觉得姜泥的脑袋,可能有点问题,总是喜欢答非所问。

傅政礼收回目光,“我说你做假证的目的是什么?”

姜泥这次理解了。

她轻声说道,“就是我……外婆那边,有个亲戚家的小孩子,要上学,但是因为小朋友是未婚先孕,四五岁了,还是个小黑户,所以……”

这件事情……

对于傅政礼而言。

价值不算是事情。

傅政礼说道,“你带着孩子父母去医院做DNA鉴定,做完之后发给我,我给你处理。”

姜泥没说话。

傅政礼看着垂眸在自己眼前的小姑娘,“没钱做鉴定?”

姜泥赶紧摇头。

她双手捏在一起,艰难地说道,“那个孩子,妈妈跑了,爸爸没了,所以……”

傅政礼:“……”

姜泥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我也是走投无路。”

傅政礼无奈的说道,“走投无路也不能犯法。”

姜泥眼睫又厚又长。

严严实实的挡住了高位者对她的眼神的窥视。

姜泥说道,“我知错了,会配合警察同志的,傅先生,没其他事情,我先走了。”

傅政礼颔首。

姜泥闷闷的走到路边。

拦车。

离开。

傅政礼站在车前。

抽了一支香烟。

一直看着姜泥上了一辆出租车,傅政礼才上车,施施然离开。

傅政礼去了一趟医院。

姜明珠正在喝燕窝粥。

看见傅政礼。

姜明珠眉开眼笑,“政礼哥哥,你怎么现在才来看我?”

傅政礼站在窗边。

看着姜明珠的脸色好了不少,他声音喑哑的说道,“忙了点,你感觉如何?”

姜明珠揉了揉眉心。

娇娇的说道,“大概是因为失血过多,所以……所以有点头晕。”

失血过多。

傅政礼的眼前不合时宜的出现了另外一张苍白的小脸。

姜明珠眨眨眼,“政礼哥哥,我想早点出院,过几天就是阿姨的生辰了,我给阿姨做的礼物还没完成呢。”

傅政礼说道,“无妨,你的身体最重要。”

姜明珠的眼神中带着淡淡的羞涩,“政礼哥哥,你对我真好。”

顿了顿。

姜明珠忽然试探着问道,“政礼哥哥,我听说,昨天晚上是您亲自去接来的姜泥?”

傅政礼眼神蓦地漆黑。

他嗯声。

姜明珠紧张的说道,“姜泥……没有冒犯到你吧?”

傅政礼黑漆漆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姜明珠。

姜明珠赶紧解释说道,“因为我这个妹妹,很是不懂事,十七八岁的时候,就出去跟男孩子一起开……”

姜明珠说到这里。

忽然捂嘴。

一脸懊恼的说道,“我不该这样说,反正我爸妈也劝说过她,但是她不听,还跟我爸吵架,气的我爸爸犯了心脏病,我就是怕她对你也不尊重。”

说完。

姜明珠就看着傅政礼的神色。

傅政礼说道,“没有。”

姜明珠哦了一声,如释重负的样子,“吓死我了,可能姜泥还在叛逆期,过去这阵子就好了,我就是怕她惹你生气,毕竟她再不喜欢我,也是我妹妹。”

傅政礼没说话。

十四岁高考,毕业入伍两年,退伍后,人才引进直接走到了县长,二十四岁,调回到京市,成了现在的主任。

他这小半辈子。

经过的事情,见过的人,比很多人一辈子都要多。

他大学时候也辅修过心理课程。

他看人心。

没有走眼过。

姜明珠……并不是看起来的这般,柔弱可欺。

刚才的一番话,听起来是维护姜泥。

可是字字珠玑。

都是在说姜泥的坏话。

反观姜泥。

即便住在那样的地方,即便半夜被喊出来献血,也没说过姜明珠的一句不是。

老爷子老眼昏花。

将姜明珠当成未来的孙媳妇,说姜明珠蕙质兰心,善良温柔。

但是在傅政礼看来。

姜明珠。

只是披着这样的一层外衣。

傅政礼。

忽然对姜泥,产生了几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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