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辞忧霍庭琛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夫人她读心植物人总裁楚辞忧霍庭琛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于自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辞忧霍庭琛是小说推荐《新婚夜,夫人她读心植物人总裁》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于自乐”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闪婚植物人双洁读心】上一世,恶毒母亲哄骗她相亲、手术、结婚、把名下的财产都转给他。包括生母留下的价值连城的古董!在榨干她所有价值后,被迫离婚,成了下堂妇,她接受不了打击,跳海自杀。再睁眼,她回到了动手术那天,这一次,她不会再任人宰割!拒绝手术,改嫁给植物人的亿万总裁,所有人都看她笑话。可她却意外发现,植物人老公虽然没有清醒,她却能读到他的心。从此,她白天是兢兢业业的女总裁,维持老公亿万家产,晚上是总裁夫人,被他疯狂纠缠。人人都一样他是植物人,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殊不知,他是唯一将她宠上天的人……...
《新婚夜,夫人她读心植物人总裁楚辞忧霍庭琛大结局》精彩片段
“白医生你好!快过来帮帮忙呀!”楚辞忧用力撑着霍庭琛的背,手忙脚乱的给他套衣服。
而霍庭琛平静的闭着眼,无力的靠在楚辞忧身上,任她摆布。
白璟内心替霍庭琛屈辱,他再也受不了,喝道:“你让开,我帮琛哥穿。”
“那太好了,谢谢!”
楚辞忧松了口气,起开让到一边。
白璟长相斯文,力气倒很大。他快速为霍庭琛穿好衣服裤子,冷冷地盯着楚辞忧:“你和琛哥怎么回事?”
“咳,说来话长……就不说了吧!”楚辞忧心虚地轻咳。
白璟讨厌她。
也难怪,昨天中午她还是陆松的未婚妻,下午就成了霍庭琛的妻子。
不知内情的只会当她水性杨花,配不上尊贵的霍庭琛。
“我很有时间听。”白璟心里郁闷透了,板着一张脸等楚辞忧解释。
为什么她一个“有夫之妇”,突然就嫁进霍家,还把霍庭琛给睡了!
楚辞忧蹙着眉:“可是,我现在赶时间……”
她忙着去领遗产呢!
“你是不是故意的?”白璟咬牙切齿地问。
楚辞忧两眼茫然:“啊?”
“故意趁琛哥不能反抗睡了他……”
“咳咳……”
楚辞忧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没有没有……”
“那你凭什么嫁给他?”
刚刚因为穿衣服被扰醒的霍庭琛也受不了白璟的聒噪和白痴,对楚辞忧说:“告诉他我们是旧识,出事前我联系过你。”
楚辞忧猛点头。
今天酒醒头脑好使,楚辞忧转述得很婉转:“白医生,我和庭琛老早就认识了,他出事前就说让我嫁给他。”
“啊?”
这下轮到白璟傻眼了。
霍庭琛又对楚辞忧道:“以后再有人问,你就这么说。”
“好!”楚辞忧答。
白璟回神,古怪地看着楚辞忧:“你在和谁说话?”
“……你。”楚辞忧心虚地笑笑,“白医生,你来了就太好了!”
“哼!”
白璟还是不待见楚辞忧。
秦如芳上来了,笑道:“白璟来了?”
“伯母,庭琛怎么突然变成这样?”白璟问。
“说来话长……”
白璟唇角抽了抽,怎么每个人都“说来话长”?
“小忧,你去办你的事吧!我和白璟沟通。”秦如芳说着,把结婚证递过去。
大红本本上写着:霍庭琛、楚辞忧。
甚至连合照都有!
楚辞忧再次在心中感叹霍家手眼通天。
循着前世的记忆,她来到丰县海天律师事务所。
李玉江律师年过五十,是个目光睿智、面容慈祥的男人。
看到楚辞忧,他一眼就认出来:“你是姚安的女儿?”
“李律师,您好。”楚辞忧悲从中来。
能一眼认出她,说明她的脸长得极像姚安。
可她却因为一场高烧,把自己的亲生母亲给忘了!
“楚小姐请坐,你是来领取姚安的遗产吗?”李玉江一边问一边给她倒水。
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做。可见他有多重视!
楚辞忧感激一笑,拿出结婚证:“是的。我昨天结婚了,应该符合领取遗产的要求。”
“恭喜楚小姐收获良缘。”李玉江呵呵笑着,朝外张望,“您丈夫呢?”
“他没来。”
“那不行,领先遗产需要你们夫妻两人同时签字、拍照。”李玉江遗憾地说。
楚辞忧:………
前世是陆松和她一起来领遗产,她根本没注意签字拍照这些细节,以为带上结婚证就可以。
现在完犊子了!
霍庭琛是植物人,根本不能亲自到现场签字拍照。
“楚小姐,你不会是为了领取遗产,随便找个人假结婚吗?”李玉江半开玩笑的试探道。
“我……不是。”
楚辞忧耳尖红了红。
昨天答应结婚,除了需要霍家的庇护,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遗产。
李玉江皱了皱眉,人生经历告诉他这段婚姻不简单。
他语重心长地说:“楚小姐,你母亲生前已经尽心为你打算了。如果只是为了提取遗产而结婚,你就太辜负她了。”
“不,我不是……”楚辞忧红了眼眶,“我的婚姻真实有效,我来提遗产,是为了保护妈妈留给我的玉钗!”
“楚小姐请回吧!带上你的丈夫再来。”
“李律师……”
“法律不能钻空子,我们得按章程来办。请!”
楚辞忧无奈,只得先离开。
她不知道,前脚才离开律所,后脚李玉江就被绑架了……
落寞地回到景城,陆松拦住她的去路。
“小忧,我终于找到你了!”
陆松深情款款地看着楚辞忧:“小忧,咱们不赌气了,跟我回家吧!”
“让开!”
楚辞忧面色一沉,后退两步,厌恶地瞅着陆松。
“小忧,我和嫣然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酒后把她误当成你了……
小忧,我已经明确告诉楚嫣然,我对她没感情,我爱的只有你。她已经答应把孩子打了,
你放心,以后再没有人影响我们的感情……”
陆松一口气说完,眼巴巴地看着楚辞忧。
陆家自负的大少爷,此刻装成了小可怜。
楚辞忧看着她,只觉得可笑。
漏洞百出的谎言,也指望她相信?真把她当傻子了吗?
虽然前世她确实恋爱脑。
“小忧,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好吗?”陆松往前两步,去拉楚辞忧的手。
却被避开。
“小忧?”陆松愕然。
楚辞忧冷冰冰地说:“楚嫣然已经怀孕,于情于理你都该对她负责。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小忧,那夜我真是醉了。我爱的是你,不是她啊!”陆松殷殷地解释着,心底有些不耐烦。
怎么回事?今天这样难哄?
“都不重要了。如今我是霍家妇,而你是楚嫣然腹中孩子的父亲。”
“小忧,你还在生气吗?”
陆松拧起眉头。
和楚嫣然的事触碰到她的底线了吗?唉,早知道就先别让楚嫣然怀孕了。
“气什么?你们于我,都是陌路了。”楚辞忧说着便要走。
陆松突然拉住她的手用力一带,把她带进怀里。
下一秒,他低头吻下来。
她肯定是在气他一直不碰她,却和别的女人睡觉。
那他就委屈一次,成全她好了!
虽然她不洁,但她美啊!
硬着头皮满足她一次,他也不吃亏。
“啪!”
还没吻到她的唇,陆松脸上便挨了一巴掌。
他错愕地捂着脸,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小忧。”
“身体不好就找医生看看。”
“我很好!我不去医院!”
楚辞忧打了个激灵,脸色瞬时变得苍白如纸。
前世被无病手术的恐惧把她支配,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霍庭琛诧异地看着她。
他说错了?
让她看医生保重身体而已,至于吓成这样吗?
突然想起她爬他床那日说的:“我没病,他们要拉我去手术,求你帮帮我……”
好好的女孩子,曾经令多少公子哥倾倒的楚家大小姐,差点儿就被算计残了身体。
难道她有心理阴影。
“楚辞忧,你要记住你现在的身份。”霍庭琛看着她,古潭似的黑眸深不可测。
楚辞忧慌乱的心弦颤啊颤,重生后积攒了许久才攒够的新生勇气,在这一刻溃败。
她现在什么身份?
霍家的“嘴替”媳妇,楚家和陆松阴魂不散算计着的弃女。
如果霍庭琛现在把她赶走,她甚至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楚辞忧,你现在是我霍庭琛的女人!没有人敢欺负你!”
就在楚辞忧自我怀疑的时候,霍庭琛的声音响起。
坚定,有磁性,像大提琴的末弦。
一下子就把楚辞忧心底那份慌击散了。
她看着他不容置疑的目光,终于又挺直了背脊。
是啊,她是他的嘴替、手替、班替!
是霍氏集团的女CEO。
是霍庭琛不可或缺的女人。
谁敢看轻她?
自信聚回心底,露于眼底。
霍庭琛这才满意,眼中染起细不可察的笑意。
“我知道了,谢谢……”
楚辞忧深呼吸,尽量让哽咽的语气变得平静。
“其实那天爬你床,真的是走投无路。不过现在我觉得,都是上天的安排。”
“上天安排的吗……”霍庭琛眼底的笑意又浓了几分。
好像是确实是这样呢!
她莽莽撞撞地来到他身边,听到他的心声。
她所求只是一份保护,而他保住了公司,觉醒了身体。
他得到的,远比她多。
“小忧,吃饭啦!”
秦如芳从餐厅探出头来喊。
楚辞忧应了一声,推着霍庭琛去餐厅,低声问:“你已经恢复到这一步,需要正常进食了吗?”
“不。”
“那我先送你回房间。”
“去餐厅。”
楚辞忧迟疑了:“你又不能吃,光去闻香不是更难受吗?”
“我对食物的欲望没那么重。”霍庭琛眯了眯眼。
“那好吧!”
楚辞忧推着霍庭琛走进餐厅。
“砰——”
无数五彩斑斓的礼炮碎片从天而降,落在两人身上。
音乐响起,生日祝福的歌声在整个餐厅萦绕。
惊喜来得太突然,楚辞忧一时反应不过来,愣在原地,恍如做梦。
“小忧,生日快乐!”
秦如芳走过来,拥抱楚辞忧。
佣人们也纷纷送上祝福语。
楚辞忧眼里泛起泪光:“谢谢……”
“一家人不用谢,快来切蛋糕许愿望。”秦如芳把楚辞忧拉到餐桌旁。
生日上蛋糕上已经插好蜡烛:21。
青春最好的年华。
“快许愿,等会儿蜡烛烧没了。”秦如芳催促。
楚辞忧双手合十,闭上眼虔诚许愿:祝贺楚辞忧重获新生,愿你今生幸福美满,所愿皆所得。
霍庭琛的轮椅就在旁边,他看着烛光映红她的脸,水嫩的肌肤吹弹可破。
虔诚无比的闭眼许愿时,像女神一样庄严美丽。
她许的愿望一定很重要。
突然想参与到她的生命里,去实现她的愿望。
“好了!可以切蛋糕了!”
楚辞忧睁开眼,已经活力满满。
她给每人都分了蛋糕,包括佣人。
最后到霍庭琛时,她一板正经的问:“霍总,你怎么办呢?”
当然最后,所有的钱和荣耀都进了楚嫣然的口袋。
这一世,她要半路截胡,自己当女王!
“楚辞忧,断人财路如杀人,你最好谨慎些。”霍庭琛提醒道。
“我知道。”楚辞忧笑笑,不甚在意。
陆松失去东郊的地,哪还有钱买矿山?
矿山,她要定了!
“睡吧,明天还要去公司。”
楚辞忧打着哈欠,习惯性的钻进霍庭琛的被窝。
突然又觉得不对。
从前是他闭着眼睛,只要不说话就能当他睡着了没感觉。
现在不一样了,他能看到东西了。
她总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继续往他怀里钻吧?
那多丢人。
而且她穿着睡衣,几乎每天早上醒来都衣裳不整春光乍泄。一起睡还不被他看光光?
“床还你,我去睡沙发。”楚辞忧抱着被子往沙发走。
霍庭琛眸光猛沉,讥笑道:“怎么?怕我看了你?”
“咳咳……”
楚辞忧尴尬的涨红了脸。
又被猜中了!
“你放心,就你这样的我不稀罕。”霍庭琛哼哼。
楚辞忧暴击!
她这样的?不稀罕?
她很差劲儿吗?
楚辞忧低头看看自己,胸是胸,屁股是屁股,小腰更是盈盈一握。
见过她的男人,都说她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
怎么到他这儿就差劲儿了?
楚辞忧不服气的昂首挺胸:“我这样的怎么了?”
霍庭琛差点儿喷鼻血。
他强压着心中的悸动,硬帮帮地说:“实在不怎么样。”
“你!”
楚辞忧气死了,咬着银牙跺脚,“你就是看得到吃不到,所以才这么说。”
霍庭琛眸光一凝,呼吸加重:“你说什么?”
楚辞忧这才意识到,自己用了什么虎狼之词!
“我,我……我睡觉了!”
楚辞忧飞快的躺到沙发上,背对着他睡觉。
心砰砰乱跳着,像有一头调皮的小鹿在到处乱撞。
天啊,她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
幸好霍庭琛现在不能动,不然……
楚辞忧耳根发烫,不敢再往下想。
以后说话一定要注意,拒绝暧昧。
————
楚家,楚嫣然刚和陆松缠绵了一番,依在他胸前问:“阿松,姐姐还是没收你的钱吗?”
“不收算了。”陆松瞟了瞟手机。
没收钱,也没回信息,楚辞忧到底有没有看到他发信息?
“可能姐姐睡得早,没看消息。”楚嫣然纤细的手指,在陆松胸前画圈圈,“阿松,你可千万不能放弃。”
“我知道。”
陆松拉下楚嫣然的手,心中另有打算。
今天楚辞忧买走了楚氏的债务,金额高达三亿。
她还放话,三天内不能还清债务就去法院起诉。
楚氏肯定是还不出那么多钱的,所以楚氏至少会有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落到楚辞忧手里。
可以说,楚辞忧将是楚氏未来的掌权者。
而且,她手上还有东郊的地。三个月后便是百亿小富婆。
现在的楚辞忧富到流油,比楚嫣然有价值多了……
想到这儿,陆松松开楚嫣然,起身穿衣。
楚嫣然敏感的察觉到陆松好像变了,她急忙拉住他的手,仰着妩媚的脸看他。
“阿松,今晚我爸妈都不在,你就别走了吧!”
“不行,我得去霍家附近看看。”陆松不甘心地说。
这两年楚辞忧生日,都和他在一起起过。他随便发个祝福红包,她就能高兴半天。
今年也该一样。
她不爱收钱,那他就送真正的礼物给她。
无论如何,他都要挽回她!
“阿松,我听到一个消息,不知道是不真的……”楚嫣然为难的咬着红唇,欲言又止。
陆松心头一凛,问:“什么消息?”
“他们说姐姐突然嫁去霍家,是去为霍家传宗接代的。”
“举报?疯了吗!霍家是我们得罪得起的?”楚学坤没好气的说。
“那怎么办?楚辞忧攀上这门亲就是算准我们不敢造次,再不做点儿什么,她就把遗产全提走了。”楚嫣然心有不甘。
家里快破产了,现在就指望着姚安留下的古董帮楚家渡劫。
要是失败,楚家一破产她就什么也没有了!
“必须拿到遗产。”楚学坤咬牙,老眼中满是狠厉。
“小忧知道遗产吗?”陆松问。
楚学坤和林美华齐齐地叹了口气:“她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恐怕遗产的事也瞒不住了。”
“这就麻烦了。既然小忧已经知道一切,她完全可以自己提走遗产。”陆松愁眉紧锁。
该死,早知道楚辞忧会知道真相,他就不和楚嫣然混了。
至少也先把楚辞忧哄进门,拿了遗产再说。
“不,她提不走。”
楚学坤揉揉眉心,“当年姚安立遗嘱的时候特地申明,要夫妻两人一起签字才能领走遗产。”
“那太好了!霍庭琛是植物人,没办法去签字!”陆松大喜。
楚家和楚辞忧的恩怨,是他们的事。
只要他现在和楚嫣然划清界限,一定能哄她回心转意。
到时候,巨额遗产还是他的!
陆松越想越开心,道:“楚伯伯,我有一计。”
“快说。”楚嫣然迫不及待地催促。
陆松为难地看着她:“但得委屈嫣然……”
楚嫣然脸色微变:“阿松你什么意思?”
“小忧和我交往了一年,她对我是有感情的。今天是因为发现嫣然怀了我的孩子才翻脸。如果我告诉她那只是意外,嫣然已经打掉孩子……”
“我不同意!”
不等陆松把话说完,楚嫣然就大声打断。
“我绝对不会打掉孩子的!他是我们爱情的结晶!”
陆松安抚道:“嫣然,我说的是骗她,不是来真的。”
“那还行。”楚嫣然小嘴噘得高高的,抱着陆松的手撒娇,“反正你不许真的喜欢她,更不能为了她伤害我。”
“当然,当然。”陆松笑着刮刮她的鼻子,“等事情结束,我就娶你。”
“嗯!”
楚嫣然开心的笑了。
————
天色渐暗,为了庆祝结婚,秦如芳让厨房做了一大桌盛宴,还开了瓶红酒,和楚辞忧对饮。
而新郎官本人,孤零零的躺在卧室里,心中奔腾着一千一万个想法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迫切的希望楚辞忧早点儿回来,和他说说话。
不知道等了多久,楚辞忧终于回来了。
酒后微醺,楚辞忧反而很放松。
她摇摇晃晃的来到床边,掀开被子就躺下去。
一身酒味,让霍庭琛很不爽。
结婚第一天,把他抛下独自去喝酒?
“不是独自喝哦,是你妈和我两个人喝。”楚辞忧打了个酒嗝,怪冷的,继续往暖源缩。
霍庭琛感觉一团温软使劲往自己怀里钻,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的紧绷。
他受不了的吼:“滚下去!”
“不滚。”
楚辞忧不仅不滚,还搂着霍庭琛的脖子蹭啊蹭,“你妈说了,我得和你睡一张床。”
霍庭琛被她蹭得全身燥热,一天之内身体的某个地方再次支棱起来。
他很窘,但更多的是欲望。
想要她!
立刻!马上!
这个女人的火成功把他点燃了!
但他不敢吐槽,因为——她能听到他的心声!
他绝对不能承认自己对她有那种感觉。
“霍庭琛,你真幸福,有妈妈庇护着。”楚辞忧喃喃道,“你知道吗?你妈妈为你守住了家业呢!”
霍庭琛心神一凛,问:“大房来找事了?”
“对,还不止一次。他们以为你这辈子醒不来了,想吃绝户呢!”楚辞忧嘻嘻一笑,“所以,你要快点儿醒过来哟,不要让他们得逞。”
霍庭琛的心寸寸发寒。
该死!霍氏企业是爸爸一手创立,不知经历过多少艰辛才有今天的成就。
吃不起饭的时候,没见大伯一家伸出援手。如今事业有成,养着他们一家不算,还想霸占整个霍氏!
他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他要醒过来!必须醒过来!
霍庭琛卯足了劲儿,想睁开眼睛动一下,可是身体不受控制,一动也不能动。
直到力竭,他才沮丧地放弃。
“霍庭琛你的胸膛好硬哦,学武术能增肌吗?”
楚辞忧伸着细白的手指,戳霍庭琛的胸膛。
好在霍庭琛此时被仇恨笼罩,才能承受住她的调戏。
“楚辞忧,帮我做件事。”霍庭琛冷沉沉地开口。
“什么事?”
楚辞忧一边戳他的胸肌一边问。
好像他的胸肌是玩具似的,越戳越起劲儿。
霍庭琛多想拍开她不安分的小手,可惜不能动。
他隐忍地说:“你的手,先停下。”
“好的。”
楚辞忧乖乖地缩回手。
“帮我找白璟,让他回来当我的家庭医生。再告诉江北,我的车祸不是意外,是人为,让他彻查此事。”
“这是两件事了。”楚辞忧不高兴地嘟起小嘴。
霍庭琛:………
只是传个话,甚至用不了她一分钟啊!
“楚辞忧,如果你还想得到我的庇护……”
“错了,在你苏醒前,庇护我的是你妈妈。”
楚辞忧笑嘻嘻地打断霍庭琛,醉意阑珊的眼中闪烁着狡黠。
让她当嘴替可以,但他也得付出点儿代价。
当然,她不敢主动提,所以要等他自个儿说。
霍庭琛的胸膛狠狠地起伏了几下,有被气到!
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想拿捏他!
等他能说能动,一脚把她踹到天边去!
霍庭琛尽管在睡,楚辞忧还是感觉到莫大的压迫感。
她吞吞口水,耐着性子等。
终于,霍庭琛说:“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做,你这一生都不必再受制于楚家。”
“哪怕将来你醒了,和我离婚后?”楚辞忧两眼放光。
“是。”
“好,成交!”
楚辞忧开心的弯起眉眼。
等的就是他这话句!
今天的闪婚究其原因是霍庭琛在植物人状态,他需要一个老婆生孩子。
但以他强烈的心志来看,他迟早会苏醒。
到时候,他肯定要和她离婚的。
万一他苏醒的时候,她还没有搞定楚家就麻烦了。
有了这份承诺,她就安心啦!
“我马上打电话。”
楚辞忧掀开被子下床,完全忘了霍庭琛还是半裸状态,全身上下就一条底裤。
而夜晚的气温比白天更低!
“阿嚏!”
半边身子被露在冷空气中的霍庭琛,成功的又打了个喷嚏。
楚辞忧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去帮霍庭琛盖被子,却又不小心按到不该按的地方。
楚辞忧不在家,霍庭琛憋了一天,都快憋疯了。
楚辞忧刚进房间,他便开始吐槽:“你去哪儿了?我等你半天了!”
“有事?”
楚辞忧一边问一边找睡衣,准备去沐浴。
半个衣柜都挂满新衣,还都是名牌新品。
当霍家的儿媳妇,物质上无可挑剔,就是婆婆忘了给她零花钱,她也没好意思开口要。
这段婚姻不知道能延续多久,还是自己赚钱养自己比较靠谱。
久久得不到霍庭琛的回应,楚辞忧又问了一遍:“霍庭琛,你到底有什么事?说呀!”
“没事就不能找你?哼,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老公!”霍庭琛气哼哼。
“阴阳怪气!”楚辞忧蹙起秀眉,“我记得你以前不大爱说话的。”
霍庭琛噎了噎。
从前他是不爱说话,但现在他十分喜欢与她沟通。
也许是当了三个月的植物人憋够了。
也许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还没废,还没与现实脱节。
他还是声名显赫的霍庭琛!
“霍庭琛,我今天去提我妈留下的遗产了,没成功。”楚辞忧说。
“什么遗产?”霍庭琛惊讶地问,“楚家二老……没了?”
楚辞忧摇摇头,把自己的身世说了说。
霍庭琛讶然:“你竟然不是林美华生的……”
“昨天手术的事,便是为了遗产算计我,他们全都合起来欺负我。”
楚辞忧叹了口气,坐到床边帮他按摩肌肉。
“律师说要你一起去签字才能提取遗产。所以,霍庭琛你快点儿苏醒吧!”
“你以为我不想?”霍庭琛冷哼。
大房野心勃勃,他一倒下所有压力都给到妈妈。他也想早点儿苏醒,扭转时局。
“你也想,我知道。”
楚辞忧双手有节奏的顺着霍庭琛的小腿往上,一直捏到大腿。
她的力道让他很舒服,他享受着,压抑了一天的心情豁然开郎。
霍庭琛十分大方地说:“等我醒了,不仅帮你拿遗产,还帮你收拾楚家。”
“这可是你说的哟!”楚辞忧眉眼弯弯。
她当然不信他。
可人在受委屈的时候,总是渴望得到共情的。
即使霍庭琛只是在画大饼,她也能暂时开心。
心情愉悦地楚辞忧,手下捏得更起劲儿了。
霍庭琛舒服的轻哼了一声,在她的按摩下昏昏欲睡。
直到快捏到大腿根时,一股奇怪的电流袭遍他的全身。
霍庭琛一秒惊醒,急忙喊停:“够了,不用捏了。”
“哦,好。”
楚辞忧甩甩小手,“那我明天再帮你按摩,你要没别的事,我就去洗澡了。”
“嗯。”
霍庭琛暗暗松了口气。
她的手太软,再往上按他就顶不住了!
房间里开着空调,一点儿也不冷。
楚辞忧无所顾忌的床边脱衣服——反正霍庭琛也看不见。
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在霍庭琛耳边无限放大,每一声都在刺激他的神经。
他甚至能清楚的分辨出,她在脱衣服还是脱裤子。
这敏感的感知力啊!
空气变得燥热,每呼吸一口都烫得暧昧。
霍庭琛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的支棱了起来。
这是第几次了?
霍庭琛自己也不清楚。
他只知道,自从楚辞忧出现,他就经常被她撩拨得情欲大动。
跟没接触过女人似的,真丢脸!
唉,要动就全身都动,干嘛只有那个地方醒过来啊?
终于,楚辞忧脱好了,围着浴巾去浴室。
霍庭琛长吁一口气,准备睡觉。
浴室的水声哗啦哗啦地响起,霍庭琛再次清醒!
他脑海中出现一张精致美丽的脸蛋,肤光胜雪,双眉修长,朱唇潋滟。
她站在樱花树下甜甜的笑着,两颊染着红晕。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干净清澈,略带几分羞涩。
人比花娇。
在不小心撞到他后,又如受惊的小鹿,细声细气地道歉:“对不起……”
她,是楚辞忧。
曾经宴会上的匆匆一撞,早已被埋没。如今,记忆隔着千山万水砸过来。
那么清晰,有如昨日。
回忆很短,却让霍庭琛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直到楚辞忧洗完澡钻进他的被窝,他才意识到竟然把一段不到三分钟的小插曲,反反复复的回忆了半小时!
天啊,他是疯了吗?
“霍庭琛,你睡了吗?”
身边的人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沐浴后的馨香飘入鼻中,像小羽毛似的萦绕到心头,有点儿酥酥的痒。
直觉告诉他,这个时候他应该“睡着”。
于是,霍庭琛没说话。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各取所需。而且,你不会害我。”
楚辞忧小声嘟囔着,往霍庭琛身上靠了靠。
他身上真暖啊,暖得让她心安,也让她眷恋。
反正他睡着了,也不知道她挨着他。
楚辞忧自我安慰一番,心安理得的挨着霍庭琛睡去。
单薄的睡衣根本压不住彼此的体温,霍庭琛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碰触。
很香,很软,也很小心翼翼。
也许,受了伤的孤雁更需要温暖吧!
霍庭琛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心疼。
可惜,还没和睦上多久,楚辞忧就开始不安份了。
她又变成了小兔子,不停的往他怀里钻,往他身上搂。
小手摸索一番,最后停留在他的腹肌上。
所过之处,带起一片燎原。
腿就更过分了,直接搭在他大腿上。
她这是……在玩火!
霍庭琛不停地深呼吸,却还是没能控制住支棱了起来。
而他怀里的女人,对这一切毫无所知。
她只顾自己睡得舒服,时不时就换换姿势。
第二天,霍庭琛长了黑眼圈。
楚辞忧奇怪地支着身子摸他的眼角:“咦,你眼睛下面怎么黑了?”
“没睡好!”
霍庭琛没好气的答。
连续两晚被她磋磨到要疯,不黑眼圈才怪!
“你不是一直在睡吗?”楚辞忧问。
霍庭琛深呼吸:“我有思想意识,不代表闭着眼睛就是睡觉!”
“哦!那你大晚上不睡觉,在想什么?”楚辞忧问完,猛地一惊。
他昨晚没睡,可她还抱了他一晚!
这这这……
“从今晚开始,你不许上我的床。”霍庭琛没好气地说,“睡觉一点儿也不老实。”
楚辞忧瞬间涨红了脸。
“你是我妈?呵……”
楚辞忧冷笑,眼底浮现的悲凉与怒意让林美华心惊胆战。
“小忧,你怎么说话的?”楚学坤不悦地训斥,“快向你妈妈道歉!”
“好啊!请爸爸先告诉我,我妈葬在哪里。我才找到得地方道歉。”楚辞忧控制不住的红了眼眶。
林美华对她好,全都是为了妈妈留下的遗产。
如果不是遗嘱上写明,她要成年结婚后才能领遗产,只怕早被林美华弄死了。
可叹她认贼为母近二十年,愧对生母啊!
楚学坤也被惊到了,强装镇定的责怪道:“小忧,你怎么能诅咒你妈妈?”
“是啊小忧,妈妈对你这么好……”林美华一脸伤心,泫然欲泣。
“李女士,你的女儿楚嫣然。而我,是姚安女士生的。”
楚辞忧激动的提高音量,胸脯子剧烈地起伏着。
真相终于戳穿,心痛感却更强了。
楚学坤和林美华大惊失色。
当年楚学坤遇到姚安时,已经和林美华在一起。
但为了得到姚安身上那些价值连城的首饰,他假意对姚安好,娶了姚安。
他们生活在隔壁丰县,姚安死后才搬到江州。
楚辞忧高烧后失忆,把林美华视为亲母。他们便顺势而为,对外宣称楚辞忧是林美华生的。
在江州,根本没有人知道姚安!
楚辞忧怎么会知道真相?
秦如芳也很震惊。
世人皆知楚家有两个女儿,楚母尤其偏爱长女楚辞忧,宠溺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今天却要楚辞忧被迫无病手术,还纵容楚嫣然有了陆松的骨肉。
原来不是亲生的!
想来楚母那些年的捧杀,便是想把她培养成傻白甜方便拿捏和利用。
不过,既然楚嫣然已经怀了陆松的孩子,何不成全她和陆松?左右都是与陆家联姻,嫁哪个女儿都是嫁嘛!
难道他们还有更大的阴谋?
秦如芳这样的豪门主母见惯了风浪和花招,一时怒如潮涌。
她把楚辞忧搂进怀里,声色俱厉道:“原来楚夫人不是小忧的生母,那便不是霍氏的亲家母了。”
林美华和楚学坤面面相觑,都慌了。
哄不好楚辞忧,他们怎么拿姚安的遗产?
“老公,呜呜……”林美华戏精附体,委屈地依进楚学坤怀里哭泣,“这十八年我把小忧当自己的亲生女儿养,却换来这样的辱骂……”
楚学坤定定心神,怒斥道:“小忧,你太不懂事了。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啊!
你生母英年早逝,我们为了让你快快乐乐生活,才没告诉你真相。
这些年,美华对你比对她亲生的嫣然不薄。你怎么能这样说?
快向你妈道歉,跟我们回家去!”
说来说去,他们还是要她回去接受那个瞎编乱造出来的手术,然后嫁给陆松。
尽管林美华不是亲生的妈,但楚学坤是她亲生的爹啊!
如此算计亲生女,良心呢?
楚辞忧辛酸地眼泪差点儿滑落,靠在秦如芳怀里道:“我已嫁作霍家妇,你们走吧!”
“小忧!你连爸爸的话也不听了吗?”楚学坤拔高音量。
他这个大女儿天性胆小,每每他声音大点儿就怕得不行。
今天虽然有些变故,但他相信父威仍在,绝对可以镇慑她。
只要把她哄回家,一切都好办。
“不听了。”楚辞忧说。
楚学坤错愕得闭不拢嘴:!!!
林美华心中着急,哭道:“小忧,难道我这些年对你的好都不存在吗?”
“真好还是假好,你心里清楚!”楚辞忧紧绷着小脸。
“你这个没良心的!”楚学坤怒了,破口大骂。
秦如芳不干了,沉下脸道:“楚总,你这是要在霍家闹事吗?”
楚学坤如被雷击,气焰顿时就缩减:“霍太太,我只是在教育自己的女儿……”
“小忧是霍家的儿媳妇,自有我这个婆母管教。”秦如芒冷笑,“我家庭琛受不得惊扰,出了差错你们承担不起。两位还是请回吧!”
逐客令一下,管家立刻带着保镖来赶人。
“楚总,请!”
胳膊拧不过大腿,楚学坤心有不甘,却还是不得不屈服。
他忍下所有的怒火,“慈祥”地对楚辞忧说:“小忧,等你回来,爸带你去看你妈。”
言下之意,楚辞忧不回家,就别想知道姚安葬在哪里!
楚辞忧的小脸顿时变得煞白,她死死地盯着楚学坤的背影,一口银牙几欲咬碎。
“小忧,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身世……”秦如芳同情地看着楚辞忧叹气。
楚辞忧垂下眼眸,努力把眼泪往肚里吞:“对不起,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我可以现在就离开霍家。”
“傻孩子,离了霍家你还能去哪儿?”秦如芳搂着楚辞忧叹气,“豪门多秘辛,你既和庭琛领了证,便是霍家的儿媳。”
“妈……”
眼泪夺眶而出,楚辞忧感动得泪水涟涟。
“往后,霍家护你。”
“谢谢……”
楚辞忧抹抹眼,直起腰杆。
楚家和陆家这两年生意不顺,急等她妈妈的遗产救命。
他们一定还会再向她出手的。
除非……
“妈,我能否请您帮个忙?”楚辞忧问。
“你说。”
“我亲生母亲留下一块价值过亿的玉钗,得我成年结婚后才能领取。现在我有结婚证了,我想把它取出来,在身边留作纪念。”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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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学坤和林美华在霍家碰了壁,心情糟糕到极点儿。
回到家,楚嫣然便赶紧问:“爸,妈,怎么样?”
“她不肯回来。”楚学坤臭着脸,“你们也太不小心了,怎么能让她发现奸情?”
“我……”
楚嫣然心虚地抚着小腹,“我们也不知道啊!明明上手术台的时候还好好的。”
陆松也郁闷:“她出来的时候就不大对劲,是不是手术室里有人说了什么?”
“没有。”楚嫣然道,“我就在手术室里盯着。再说,除了我们四个根本就没人知道她的身世。”
他们四个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荣损与共,当然不会告诉楚辞忧实情。
所以,到底是哪个乱嚼舌根的坏我们好事?
“爸,楚辞忧肯定是为了自保,才急急地嫁给霍庭琛。他们连结婚证都是走关系办的,根本没到场。我们举报吧!”楚嫣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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