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凯恩会这么敏感……优化？”
我冷笑着点开电脑，“删除核心条款，降低我方分成比例，这就是你的优化？”
投影幕上显示出两份方案的对比图，林楚楚的修改处用红色标出，触目惊心。
董事们议论纷纷，高沉坐在主位，眼神冷得骇人。
“林总监，你被停职了。”
他声音平静，却让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法务部会跟进这件事。”
林楚楚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疯狂：“高沉！
你就这么对我？
就为了这个替身？”
她指向我，声音尖锐：“你知道她接近你是别有用心吗？
她知道那枚胸针的秘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高沉的眼神骤然凌厉：“出去。”
两个保安立刻上前，林楚楚挣扎着，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扔在会议桌上：“你书房陈列柜的备用钥匙！
我看到了你的调查资料！
程微根本不是偶然进入高氏的！”
会议室一片哗然。
我盯着那把钥匙，心跳如鼓。
高沉缓缓站起身，周身散发着骇人的低气压：“带她走。”
当会议室门再次关上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身上。
19总裁办公室，空气仿佛凝固。
我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高沉：“你不问吗？”
身后传来打火机的声音，然后是高沉低沉的嗓音：“我在等你说。”
我转身，发现他指间夹着一支烟，却并没有点燃。
这是他烦躁时的习惯动作，三年来我只见他这样过两次。
“是，我故意接近你。”
我直视他的眼睛，“因为那枚蝴蝶胸针。”
高沉的眼神变了。
我从包里取出一个老旧的皮夹，打开后取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年轻女孩站在大学校园里，胸前别着的正是那枚蝴蝶胸针。
“这是我母亲，二十年前她在高氏实习时丢失了这枚胸针。”
我声音平静，“她临终前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找回它。”
高沉的表情变得复杂：“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周雨桐。”
这个名字让高沉猛地站起身，他快步走到保险柜前，输入密码取出一份档案。
我看到档案上的照片，瞳孔骤缩——那是一个和我长得七分相似的年轻女子，胸前别着同样的蝴蝶胸针。
“这不是……我母亲。”
高沉声音沙哑，“她和你母亲是大学室友，这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