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导迷茫的表情落在了三位哨兵的眼里,纷纷涌起了不一样的心思。
佐伊深呼一口气,知道自己在留下来局面会绝对不利,便主动往后退了一步。
“我知道了。白向导,如果有人企图对你不轨,你可以摁下旁边的呼叫铃,警卫队就在旁边很快就会到。”
这话看似说给白鲤礼听,但也是给其余两位哨兵的警告。
警告他们不能乱来。
“好的,我知道了。”
听此,佐伊也没有什么理由留下来了,不甘心地转身离开。
他前脚才刚离开,后脚病房的门就被人用精神力重重关上,半点也没有给他面子。
“……”特么。
病房内,医生的离开让房间内的对峙瞬间化为虚无。
白鲤礼也觉得脑袋没那么晕了。
刚才发生的一幕幕重新在她脑海浮现,看完之后脸色顿时一白。
“你…你们对我做了什么?”她刚才明明要说的不是那些话,结果表达出来的意思恰恰相反。
这要是跟眼前两位哨兵没什么关系,她白鲤礼出这个病房门就敢直播倒立洗头。
果然,这话刚说出来,眼前的粉发哨兵就不要脸地笑了起来,“啊,你说这个呀,可能是维宁斯队长一不小心就对你用了精神控制吧。”在向导面前,昔日再好的队友,也被这个不要脸的哨兵卖了个干净。
“维宁斯?精神控制?”说一个字,脸色就更白一些。
“喏,那个就是维宁斯。”粉发哨兵笑嘻嘻地往旁边一指,就把黑发哨兵拖出来为自己挡枪了。
白鲤礼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再一次和黑发哨兵对视,背脊瞬间爬上了密密麻麻的寒意,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瞬间冰封直至死亡。
吓得她连忙收回视线,额头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瞧瞧,维宁斯,你这也太不礼貌了。怎么可以对这么可爱的向导小姐动用精神控制呢?”粉发哨兵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掏出纸来把白鲤礼额头上的汗擦的干干净净。
擦完,那张纸又被他放进了兜里。
明明动作很轻。
白鲤礼确实连动都不敢动。
太吓人了…
眼前向导红了眼眶却又憋住的神态自然被两位哨兵捕捉的一览无余。
维宁斯抿嘴。
有些不明白她怎么好端端又要哭了。
向导就是矫情又麻烦。
他这么想着,但当目光又落在白鲤礼身上的时候,又觉得这种矫情和麻烦是他应得的。
“你很喜欢?”维宁斯莫名其妙来了一句。
整个病房里就三个人,唯一听不懂的就只有白鲤礼。
她颤颤巍巍抬头,“什…什么?”
维宁斯皱眉,他都说这么明白了,怎么就听不懂呢?
“你很喜欢他的精神体?”那只超丑的丹顶鹤,丑的要死,居然还敢在向导面前摆弄。
整间病房都是他那又臭又恶心以及发情的味道。
偏偏眼前的向导一点都不介意,还有那些恶心的气味将她整个人包裹住。
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谁的精神体?”他这话问的实在唐突,让白鲤礼的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想了一下,她醒来之后看到的精神体也就只有佐伊医生的,便明白眼前的两位哨兵是误会了。
开口,“我没有喜欢他的精神体。”
“那你还看?还任由他放出来?”这话是粉发哨兵说的,语气止不满的醋意,气流打在她发间有些发痒。
白鲤礼一愣,解释,“我没看见,他只是说自己的精神体是丹顶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