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仓崔静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火锅店里打听情报 番外》,由网络作家“三碗吃不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务。”我人都傻了。崔白一晚上都看着我这沉默又呆愣的表情,虽然看习惯了,但还是觉得我得赶紧急救:“经脉和穴位都学完了吧、也考过了吧?一个人给她按头、疏通肩颈,另一个人给她揉腹。”“是,崔总。”小姐姐温温柔柔地答应下来,一左一右靠近我,动作麻利地对我上下其手。“啊——!”隔壁房里突然传出崔静杀猪般的呐喊:“痛痛痛!轻点轻点!我不按了啊啊啊啊!”“哥!救命!”崔白本想在这陪我,被他妹吵得不行,只好起身过去训话:“别瞎叫,谁让你整天不运动还缩在那里伸着个脖子玩手机?你看人家楚可怎么就不喊痛。”我在浓重的药材味中一点点回过神来,理智一点点恢复,失去的智商又重新占领高地了:他说的药效是这个药啊?他说的帽子是我现在戴脑袋上的美容帽啊?还有他说的分...
《我在火锅店里打听情报 番外》精彩片段
务。”
我人都傻了。
崔白一晚上都看着我这沉默又呆愣的表情,虽然看习惯了,但还是觉得我得赶紧急救:“经脉和穴位都学完了吧、也考过了吧?
一个人给她按头、疏通肩颈,另一个人给她揉腹。”
“是,崔总。”
小姐姐温温柔柔地答应下来,一左一右靠近我,动作麻利地对我上下其手。
“啊——!”
隔壁房里突然传出崔静杀猪般的呐喊:“痛痛痛!
轻点轻点!
我不按了啊啊啊啊!”
“哥!
救命!”
崔白本想在这陪我,被他妹吵得不行,只好起身过去训话:“别瞎叫,谁让你整天不运动还缩在那里伸着个脖子玩手机?
你看人家楚可怎么就不喊痛。”
我在浓重的药材味中一点点回过神来,理智一点点恢复,失去的智商又重新占领高地了:他说的药效是这个药啊?
他说的帽子是我现在戴脑袋上的美容帽啊?
还有他说的分红,是这个康养中心的收入分红啊?
我好像在盘古那个巨蛋里突然守得云开见月明,在撒哈拉沙漠中枯木逢雨又一春,我控制不住地用尽洪荒之力张嘴,大嚎一声:“芜湖!
——”俩素衣小姐姐素质极高,是见过大场面的,面对发神经的客人仿若没事人一般,继续埋头工作。
这是隔壁那兄妹俩,一个头顶黑线,一个在偷笑。
“你又发什么神经,”崔老板从门框旁边探头训我,“不想按就给我下来,起步价很贵的,从你工资里扣。”
我眼睛里撒了碎钻一样亮晶晶地躺在床上侧头看他,不说话也不反驳,眼神热烈得让他老脸一红。
素衣小姐姐们偷偷互相对视一眼,笑得很暧昧。
“啧,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
好好按,把你这痛那痛的臭毛病给我治好咯。”
“一次治不好怎么办?”
我故意揶揄他。
“那我就每天都带你来,直到你没毛病。”
……我还能有什么毛病,给我摸摸胸肌不就痊愈了,腹肌也行。
我小声嘀咕,当面蛐蛐他。
反正他年纪大了耳背指定听不见。
俩素衣看见老板被人这般当面调戏,笑得有点破防。
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年代的男人都这么一板一眼,崔白从那天起还真就一有空就把我往康养院拉,势必要把我那不存在的毛病治好。
我一点点看着院里由空空荡荡变得人满
1 暗度陈仓的闺蜜我靠每天在背后骂老板成为了领班的好闺蜜。
同事劝我做人留点口德,老板却说“不需要,她已经割过肉了。”
没想到这不起眼的火锅店老板暗地里卖药又沾血,现在竟然开始算计到我的头上来了。
毕业后久久没人要,为了营造上班的假象,我只好先到火锅店端盘子。
上班服务着低消大几百的饭桌,下班打包偷偷剩菜去听live house,主打一个该省省该花花。
领班崔静虽说是老板崔白的亲妹妹,但她跟我一样,每天除了做发财梦,还有喜欢骂老板。
衣冠楚楚的暴君一个!
把员工女的当男用、男的当狗用,还强制要求微笑服务。
上菜?
给我笑!
擦桌?
记得笑!
倒潲水这么好笑的事,你干嘛不笑?
只是上厕所?
厕所里难道没客人吗?
统统给我笑!
“老板是不是以前的孤苦无依的日子里被太多人冷脸相待,所以见不得人不笑。”
“我看他自己都生性不爱笑,人越缺什么就越想要什么,所以专门雇一批牛马天天在他面前笑。”
我和领班缩在茶水桌旁边嘀咕,她边骂边等男友陈辰,我边骂边等特价拼车。
他俩最近刚好上的,郎才女貌,站一起就是一对璧人,只不过老板崔白还不知道。
不是来不及知道,是不敢给他知道:来自妹控的压迫感毫无底线。
查户口只是惯例,他甚至能举着放大镜去看你的银行卡小数点和十年前的恋爱史。
以前有好几个追崔静的男生都是被她哥这种做派吓跑了,她哥还一脸不屑,只觉得人家大惊小怪。
所以当陈辰走进火锅店找崔静的时候,是我前去迎接的。
“陈辰你来啦——”阳光开朗大男孩,人见人爱,光是看着都心情大好。
我眼神不停眨,无声示意他崔静还在换装,很快就出来。
他也低头朝我笑,小虎牙一露,乖得要命,引得一旁涮牛肉的小姐姐都忘了捞起来。
不知从哪个角落飘出来的崔老板突然站在我身后,手里端个二手破平板就要热情地给陈辰点菜。
听到人家说:“谢谢老板,我吃过了,呃,我,我是来……”后半句卡在喉咙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我立马帮腔:“陈辰来找我的。”
崔白听后眼神一变,顷刻换上一副小人嘴脸:“
……“呃,我,我还没吃饱!”
刚从学校出来的新脑瓜子就是好用,我怎么总是能做到关键时刻灵机一动。
“老板不会怕我吃太多,明天客人不够吃吧?”
我护着饭碗,虚张声势的模样还真有这么几分令人信服。
崔白惊叹地看看我面前堆积如山的骨碟,又盯着我那明明已经鼓起来的肚子,表情非常疑惑。
……不是,他怎么用眼神侮辱人啊T-T可惜不知道陈辰今天到底哪根筋搭错了,仿佛眼里别人死的不明不白不重要,就剩他女朋友最要紧一样,开口就是一句:“那你在这慢慢吃,我先带静静回家。”
我:……崔白:……“他,他,他说等我慢慢吃,吃完一起送静静回家。”
我舌头打成蝴蝶结,米酒酒劲就是大,说话开始变得不利索了。
“不对吧,他好像是说,他要带我妹回家。”
崔老板一字一句复述出来,语气很平淡,表情也毫无波澜。
完了,一切都晚了。
火山喷发前也是这样平静的。
我大气也不敢出,缩紧脖子看着老板一口一口喝下半杯水。
我试图悄悄摇醒卡座上那个睡得不知天地为何物的罪魁祸首,但她舒服得竟然开始磨起了牙。
“楚可,你是什么人、想跟什么人在一起,我管不着,”崔白捏着筷子低头夹菜,不看我。
“但你不能影响到我妹。”
这回抬头了,眼神直挺挺凝睇我的脸。
平常跟崔白眼神撞到一起,我都会立马挪开的,对于老板,我天然有种小偷遇到警的恐惧感。
这是认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长时间地和他对视。
我意识到这双平常没注意过的眼睛,其实很大,睫毛也长,灯光从上打下来形成一小片扇形。
而且我还发现,有神的眼睛会说话,里面什么都有,有鄙弃、有腻烦,还有护短状态下的蛮悍。
我那一瞬间,不知为何胸口闷得要命,肯定是空调热太久都没人去调,才会这么难受。
店里空气被桌上的菜汤味腌过一遍后,变得非常浑浊,让人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我推开站在桌前那个跟木头一样净会碍事的陈辰,借着酒劲踉踉跄跄走了出去。
手机一直在口袋里震动,肯定是爸妈的来电。
他们最近一直劝我说暑假工打两下子、体验下就差不多得了,端盘子能学到什么东西?
对证件和文件,很直白地问我:“怎么回事,你给我当面交代清楚。”
——交代什么?
交代我对人家动手动脚了?
我莫名其妙地拿起那堆东西翻看,越看越摸不着头脑:崔老板大老远开车来我家一趟,专门来炫富来了?
那些都是他名下的全款动产和不动产,还有未署名的大额保单。
超出我认知范围的事解释权不归我所有,只好转头无声问崔白:你这是在干嘛?
“叔叔阿姨,大概情况就是这样,我今天正式向您二位提出跟可可交往的请求。”????
世界怎么转眼就变成了我不懂的模样。
“我年纪不小了,可可年纪还小。
我能给她的保障不多,都在这了,我们如果感情顺利的话,这些都会在婚前过渡到她名下并完成公证。”
“还有这些大额保单,都是我的一点心意,您二老签了名就能即刻生效了。
即便我和可可未来有什么变故,这些东西除了你们谁都拿不走,包括我。”
“崔白你在说什么啊?”
我忍不住打断他的独白。
“你闭嘴。”
主母训我。
——明明刚还命我交代清楚……“小崔,”母亲缓缓吸一口气,似在找合适的用词,“你什么意思我跟叔叔明白了。”
“只是可可还小,你们相差六七岁,感情的事都是瞬息万变的。”
谢谢你能这么真诚地对待我的女儿,也很佩服你追爱的勇气和决心,只是感情谁也讲不定,不怕你负她,也怕她负你啊。
母亲深深看了我一眼,为什么感觉她好像有点糟心?
“正是因为她还小,什么都不懂。”
——谁说我不懂,你们几个老的总是自以为对这个世界很懂。
“所以我才要给她足够的保障,即便往后她长大了,有更大的天地要去飞,也不至于回看我们这段感情只会懊悔浪费。
我想让她,无论什么时候,都有拿得出手的底子。”
这时,我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一件事,想了便问了:“房车都给我,连店也送了,那崔静的呢?”
崔老板听闻,对着我笑得好像一只狐狸:“长嫂如母,她得听大嫂的,大嫂给什么就是什么。”
我一张老脸被这句话撩得通红……五年后,临近孕晚期的我挺着个肚子用衣服抽老公:“好啊你,当年骗我当大嫂,原来是给你俩当妈的!”
“说什
忐忑不安过渡到小心翼翼再到太平无事,什么也没发生。
先前的事情,我得出一个总结:老板虽然在金钱方面待人小气,但于其他方面还是很大方的。
看就看了,又不是拿不出手。
4 酒后真言于是我又心安理得地开始每天对着年轻帅哥犯花痴。
崔静偷偷问我,为什么不是老板?
我说这人年纪有点大,yy长辈好像不太合适。
月休前一晚,同事们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脱下被洗得发白的工服,围成一个大圈,互相碰杯吃喝。
这种日子虽累,但好充实,而且根本不存在那些令人害怕的办公室勾心斗角。
每个人都很照顾彼此,跟个大家庭一样和睦。
不得不说,崔白在招聘和管理方面都是有两把刷子的。
我虽已成年,但在学校极少沾酒,对自己酒量完全没概念。
好就好在今天都是自己人,而且崔静说她会送我回家,所以忍不住多喝了两口。
甜滋滋的,是老板从自家地窖里挖出来的糯米酒,一口下肚,完全不冲脑袋,只觉好喝。
配上后厨小哥的卤肉,一口酒一口肉,神仙也没我痛快。
酒过三巡,大家零零散散地唠起了家常,我正听八卦听得入迷,一双筷子就从旁边夹着黄瓜伸了过来。
“不会喝就少喝点。”
我抬头看向筷子主人,是崔大老板。
看不起我?
喝多了有崔静来照顾,你瞎担心个什么劲儿。
哦对,崔静人呢?
我抬头在桌上四处找她,没找到。
低头一看,卡座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缩成一团的领班,盖着毛毛被正撅着个屁股睡得香呢。
……我信她的鬼话干嘛。
店门空调有点热,我起身想找遥控器,不知绊到谁的腿,忍不住趔趄了一下,旁边同事下意识要伸手扶我,就被崔白抢先一步了。
他低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和他妹,不知在想什么,可能是在评估自己能不能一下子扛起两头猪吧。
“咚咚咚。”
大门被人敲响,陈辰站在那东张西望,明显是来找崔静的。
早不来晚不来,怎么这时候来了,我暗自头大:想从老板手里接走崔静,还不如去收拾收拾去竞选美国总统。
可惜二两酒下肚的我彻底忘了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
崔白把门打开让陈辰进来,指着我说:“把她带走。”
我:……陈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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