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的东西。
巴掌打在我脸上,火辣辣的。
上一秒还凶神恶煞的人却突然停住了。
开始咳嗽,口吐白沫,抽搐,然后直愣愣的倒了下去。
我被吓的不敢动。
他躺在地下睁大眼睛盯着我,试图扯我的裤脚。
“救……救我。”
“爸爸,你说什么?”
“我听不见啊。”
片刻之后,我也感到呼吸困难。
跌跌撞撞跑出去找人时,撞见了同样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的奶奶。
再醒来时,是在镇上的医院。
周围围了好几个人。
“害,这孩子以后咋办噢,妈跑,爸不在,奶奶疯了。”
“李大孃咋过会把老鼠药放到饭里头噢。”
“那过晓得她,她那抠抠搜搜的样子,怕是把老鼠药当盐巴放了。”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说不定啊是辛沅放的……怎么可能,沅沅乖的很啊,你莫乱说。”
“可怜了娃儿。”
……于是,那一天。
我成了没妈又没爸的孩子。
家里还剩一个疯了的奶奶。
5十五岁到二十三岁。
八年,一个人。
读书,赚学费,赚生活费。
从大山走进大城市。
一个人的生活,我过了八年。
我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
和大学同学赵栗在北京租了一间房子。
这些事,本来想烂在肚子里。
可酒精作祟,当她问起时,我还是想说出来。
“那你,没有去找过你妈妈吗?”
我转头看她,她眼里满是心疼和小心翼翼。
“找她吗?”
“没有想过。”
我长大了才知道,她是被拐进山里的。
十七岁刚进大学的学生,离开家的怀抱,怀揣着对未来美好的向往。
毫无防备的和心爱之人踏上旅途。
却被留在山间,锁在牢笼,被迫与人生子,活的像一条狗一样。
也难怪她会丢下我,即使我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在她眼里,我是污点,是被践踏的尊严,是被凌辱的人生,是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出现在她眼前的记忆。
我不敢去找她,也根本没有立场去见她。
“你没有错,沅沅。”
“错的是那些禽兽不如的人,错的不是你,你和你妈妈都是受害者。”
赵栗伸出双手将我抱在怀里。
“谢谢。”
6在我眼里,奶奶也是受害者。
即便她在我的生活里一直扮演一个施暴者。
可最后,救我的是她,救妈妈的也是她。
封建的礼仪规矩,男人对女人几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