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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碰玫瑰阮时笙孟缙北全局

华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为什么换成了你孟缙北应该是有要紧事,刚把行李箱里的东西拿出来,电话就催了过来。他简单的应了两句,挂断后要出门。走前不忘对阮时笙说,“你的东西随意摆放,不用太拘谨。”阮时笙点头,“好,知道了。”看着他车子开走,又故意等了一会儿,阮时笙才换了衣服,出门打车。车子停在酒吧门口,已经有人候着了,正在路边抽烟。见她下车赶紧迎过来,“还以为你今晚来不了。”“怎么可能。”两个人往里走,阮时笙问,“你们昨晚回去都没什么事儿吧。”“没事儿。”对方说,“被骂两句,我反正喝的晕头转向,骂的是什么都没听清。”说完他哈哈笑,“那些兄弟我也问了,都没什么大事儿,白天被拘着一天,晚上就被放出来了。”阮时笙点点头,“这就好。”楼上有固定包间,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

主角:阮时笙孟缙北   更新:2025-04-16 1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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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时笙孟缙北的其他类型小说《触碰玫瑰阮时笙孟缙北全局》,由网络作家“华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什么换成了你孟缙北应该是有要紧事,刚把行李箱里的东西拿出来,电话就催了过来。他简单的应了两句,挂断后要出门。走前不忘对阮时笙说,“你的东西随意摆放,不用太拘谨。”阮时笙点头,“好,知道了。”看着他车子开走,又故意等了一会儿,阮时笙才换了衣服,出门打车。车子停在酒吧门口,已经有人候着了,正在路边抽烟。见她下车赶紧迎过来,“还以为你今晚来不了。”“怎么可能。”两个人往里走,阮时笙问,“你们昨晚回去都没什么事儿吧。”“没事儿。”对方说,“被骂两句,我反正喝的晕头转向,骂的是什么都没听清。”说完他哈哈笑,“那些兄弟我也问了,都没什么大事儿,白天被拘着一天,晚上就被放出来了。”阮时笙点点头,“这就好。”楼上有固定包间,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

《触碰玫瑰阮时笙孟缙北全局》精彩片段


:为什么换成了你

孟缙北应该是有要紧事,刚把行李箱里的东西拿出来,电话就催了过来。

他简单的应了两句,挂断后要出门。

走前不忘对阮时笙说,“你的东西随意摆放,不用太拘谨。”

阮时笙点头,“好,知道了。”

看着他车子开走,又故意等了一会儿,阮时笙才换了衣服,出门打车。

车子停在酒吧门口,已经有人候着了,正在路边抽烟。

见她下车赶紧迎过来,“还以为你今晚来不了。”

“怎么可能。”两个人往里走,阮时笙问,“你们昨晚回去都没什么事儿吧。”

“没事儿。”对方说,“被骂两句,我反正喝的晕头转向,骂的是什么都没听清。”

说完他哈哈笑,“那些兄弟我也问了,都没什么大事儿,白天被拘着一天,晚上就被放出来了。”

阮时笙点点头,“这就好。”

楼上有固定包间,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里边震天响的音乐。

旁边的人开了门,大着嗓门,“音乐关了关了,新娘子来了。”

音乐适时被关掉,里面的人起哄,“哎哟,一个人来的?没把你家孟总也带过来?”

阮时笙装模作样,“他带过来,这狗粮不得把你们齁死。”

那些人哈哈笑。

阮时笙视线一转,落到旁边的沙发上,是她包的那个模子。

她转头看身边人,对方马上解释,“跟我们可没关系,你包了人家,人家又不陪别的客,知道你要来,自然在这里等你。”

阮时笙说了句好吧,过去坐下来。

那小男模自动坐到她旁边,虽然也跟着他们混了一个月,但依旧不自在。

他朝阮时笙身边凑了凑,压着声音,“怎么今天还来了?听说你今天结婚的。”

阮时笙不当回事,“这帮人昨晚因为我遭了殃,我不太安心,过来看看。”

说完她看着小男模,“你昨天没事吧?”

昨晚就是在这打起来的,人多,大家喝得也多,场面很是乱套。

小男模摇头,“没事。”

包间里很热闹,虽说昨天都局子里走一遭,但这些人都没放心上,点了一桌子的酒,开了不少,也给阮时笙倒上,恭喜她今日结婚。

阮时笙没拒绝,不够也只是只象征性的喝了几杯,随后将杯子倒扣在茶几上,“有家室的人了,跟你们可不一样,我得收敛着点。”

那些人一个个的嗤笑,“这就开始跟我们装了是吧?”

阮时笙靠着沙发,翘着二郎腿,“没人要的你们不懂。”

小男模坐在一旁贴心的帮忙剥橘子,葡萄也一粒一粒的剥出来,放在精致的瓷碗里,端给她。

这边正乐呵着,包间门突然被推开。

阮时笙背对门口,没在意,就听身边的小男模说了一句,“经理来了。”

包间里有人大着嗓门问经理有什么事儿,经理笑呵呵的径直奔着阮时笙过来,“阮小姐。”

阮时笙一愣,“找我?”

她坐直身子,手里还捏着小男模递过来的水果,“怎么了?”

经理朝着门外示意,“有点事情,您方便出来一下吗?”

阮时笙也朝门口看去,皱眉,“不能在这说?”

经理干笑两下,似是不知如何回应。

阮时笙也没计较,起了身,还对包间里的那些朋友,“你们喝着,我出去一下。”

经理先走到门口,站在一侧,手握在包间门把手上。

阮时笙随后出去,人刚一走到外面,他就将门关上了。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减缓了一大半,阮时笙转头,“到底什么……”

“事情”俩字没说出来,生生的噎在了喉咙处。

门口不只有经理和她,还站了个人,靠着门旁的墙壁。

走廊灯光有些昏暗,对方在低头看手机,屏幕的亮光投在他脸上,衬的他表情明明灭灭。

经理略有些尴尬,“孟总,那我、我……”

孟缙北回复完信息,放下手机,“去吧。”

经理赶紧离开,脚步飞快。

阮时笙舔了舔嘴唇,这事儿……

前一晚被他从局子里捞走,现在在酒吧又被他抓个现行。

这这这……

她觉得应该解释两句,可搜肠刮肚也只能说,“我就是过来坐坐。”

“你旁边那个。”孟缙北打断她,“就是你包的男模?”

阮时笙啊了一声,眨眨眼,“对,是他。”

孟缙北说,“长得还行。”

“啊?”阮时笙愣模愣样的附和,“是还行。”

说完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回答的是什么玩意儿,她赶紧岔开话题,“你怎么在这儿?”

孟缙北说,“见个合作商,已经谈完了。”

他问阮时笙,“你呢?”

这问题还能怎么回答,阮时笙只能说,“我就是过来打个招呼,正打算走。”

孟缙北点头,没说话。

阮时笙等了等才明白他的意思。

她转身推开包间门进去,那些狐朋狗友还在狼哭鬼嚎,看到她,有人端着杯子,“来来来,走一个。”

小男模顺势递了杯果汁给她。

阮时笙接过,大着嗓门,“行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今天就是过来跟你们打个照面。”

那些人挺意外的,“别啊。”

阮时笙没理会,自顾自把果汁喝了,又对着那小男模,“你跟他们再玩一会儿,也都认识,别太拘谨。”

说完摆了摆手,她从包间退出来。

孟缙北已经走到电梯门口,正等着她。

她小跑过去,“应该带你进去跟他们打个招呼的,都是朋友。”

孟缙北故意问,“那我现在过去?”

阮时笙有些尴尬,“都走到这儿了,算了算了。”

俩人坐电梯下去,上了孟缙北的车。

别看来酒吧,孟缙北滴酒未沾,开车回了家。

到家后阮时笙先去洗漱,然后赶紧回到床上躺下来。

孟缙北动作慢了一些,阮时笙都关了这边的灯,他才慢悠悠的过来。

她背对着他,感觉他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才上床。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过来,紧接着屋子里一黑。

他躺下,两人中间隔着挺大的距离。

看他这样是没想有下一步动作,阮时笙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想法。

有点庆幸,但也有点儿挫败。

这男的是真坐怀不乱,对她这张脸真的是一种侮辱。

不过也好,看来那协议书是认真的,上面的东西过不久就全是她的了。

这么躺了没一会儿,阮时笙突然听到孟缙北说,“宋砚舟今天给我打了电话。”

“啊?”阮时笙翻身过去,“说什么了?”


:原来是这样

“孟缙北?”阮时笙很是惊讶,“他给的你工作?”

她想不通,“怎么会?”

小模子有点不好意思,“那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是孟先生接的,他帮我处理了麻烦,后来又去了不夜,把我带了出来。”

阮时笙眨眨眼,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她就说那天洗澡的时候电话铃声听得很真切,确实是她自己的。

可出来后孟缙北又说手机没响,原来是被他接听了,后来还删了聊天记录。

后半夜他消失了一段时间,回来后身上有烟酒气,她原以为他又是去见了安澜,没想到是去帮了小模子。

她问,“那天怎么了?”

小模子笑的有点腼腆,“有客人叫我出去陪酒,我不愿意,就闹了起来,他们把包间都砸了。”

阮时笙皱眉,“老王没去解释?”

老王是包间经理,包间里发生的事情都是他来处理。

小模子被她包下来,只服务她一个人,是不伺候别的客人的。

但也不乏有一些人觉得小模子模样清新,心里痒痒想逗弄,又或者知晓是她包的,好奇,也想点他陪酒。

这种情况经理去解释清楚就好了,正常情况下是不会起冲突的。

小模子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们四五个人,王哥有去解释,但是那帮人喝多了,什么都听不进去。”

当时也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经理就带着他去给客人赔罪,还送了酒。

但那些人不依不饶,叫叫嚷嚷的说阮时笙反正也没去,他闲着也是闲着,就陪哥几个好好喝一喝。

说着还去拉扯他,他不从,就闹起来了。

他不太认识那些人,但是看经理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大概率都是有点身份背景的。

他被吓坏了,没办法,只能给阮时笙打电话。

只是没想到接电话的会是孟缙北。

说实话,听到孟缙北的声音,他更害怕。

他是个什么身份,虽说和阮时笙之间清清白白,可关系说出去就上不得台面。

阮时笙结婚后再没去过酒吧,他有几次陪着她那帮朋友喝酒,从他们嘴里听到一些对孟缙北的评价。

冷漠又绝情,不太好相处,翻脸不认人。

他们说阮时笙不再出来,就是婚后收敛了,孟家介意这些,她不想惹孟家人不高兴。

他以为孟缙北不知晓他的存在,所以电话过去,被他接起,他不敢想自己的下场。

可是那天在电话里,他声音平淡,明显早就知道他,询问他有什么事儿。

他磕磕巴巴的把事情说了,他就嗯一声,让他把手机转交给经理。

也不知交代了什么,经理又把手机转给那帮闹事者之一。

说了没两句,那帮人就面色灰白,灰溜溜的走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孟缙北去了不夜,把他带走。

小模子说,“孟先生知道了我的情况,说愿意给我多一条路,让我自己选择。”

他犹豫几秒,“孟先生没有叮嘱过,我也不知道这些事情他和没和你说,但我不想瞒着你。”

阮时笙垂目看着手中的奶茶,“原来是这样。”

想了想她又说,“也挺好,你本就是被迫走这条路,以后安安稳稳的,你家里人也放心。”

她对小模子了解并不多,只知道有个生病的爸,家庭主妇的妈,上学的妹妹,然后是破碎的他。

父亲的医药费,家里的生活费,妹妹的学费,三座大山挡住了他正常求职的路,只能剑走偏锋,到酒吧赚快钱。

她本不是心软之人,后来多次想起,只能觉得自己当时也是喝多了,看着他被经理推进包间缩手缩脚头都不敢抬的样子,一下子酒气上头,决定帮他一把,才把人包了下来。

小模子笑着,“就是,以后我家里人问起,也敢跟他们说我在做什么工作了。”

他又说,“酒吧那边我已经辞掉了,身份信息这些也都拿了回来,明天开始在孟氏公司上班,虽说前期只是个底层员工,但前景还不错,我对以后还挺有信心的。”

他缓了几秒,“在酒吧里承蒙你照顾,让我撑着走到现在,很感谢,所以想当面谢谢你。”

说着他还站起身,像模像样的给阮时笙鞠了一躬。

阮时笙摆摆手,“不用这样,我也没帮你什么。”

“你帮了我很多。”小模子说,“你让我免受别的骚扰,还有你的那些朋友,他们对我也多有照顾。”

平时给的小费就不说了,后来阮时笙没再去酒吧,他其实也受了诸多嘲讽。

那地方抢客户抢的厉害,毕竟傍上个有钱的,能狠狠捞一笔。

挺多人都眼红他有人包专场,钱挣的轻松,知晓阮时笙不再去,没少在言语上挤兑他。

是她的那些朋友,每次去都把他叫过去,点不少酒,甚至偶尔还给他带点礼物,明显是在给他撑场面。

为此经理还特意跟手里的人交代,别把路走窄了,人家这不是失了宠,金主不来,照样有人罩着。

阮时笙笑了笑,“他们人挺好的。”

小模子感谢的话又说了一大堆,然后电话响了,是他母亲打来的。

他低声回了两句后挂了电话。

阮时笙说,“有事情就去忙吧。”

小模子起身,又是很郑重的给她鞠了个躬,“谢谢您,阮小姐。”

他走到门口,想了想又停下来,回头对阮时笙说,“阮小姐,我姓胡,叫胡凉。”

胡凉。

他们在不夜酒吧是不暴露真实名字的,藏着掖着,也是为了哪一天爬上岸,能跟这段过往彻底切割。

阮时笙没问过,也没指望有一天会知晓他真实姓名。

他自己说了,倒是挺让她意外。

又坐了一会儿,她才开车回家。

买的画板颜料都到了,搬到了三楼。

阮时笙坐在画板前,恍恍惚惚,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仿佛满满登登,又仿佛空空落落。

……

晚饭桌上,阮时笙提了胡凉。

孟缙北明显早就知道了他的真实名字,抬眼看她,“你们见面了?”

阮时笙把今天的事情讲了。

孟缙北默了几秒,“应该我跟你说的。”

他解释,“那天你在洗澡,他打过来的第一遍电话我没接,第二遍过来,我想着肯定是有急事。”

确实是有急事,那边吵闹的厉害,闹事的几个人放着狠话,弄死这个弄死那个。

好在也不是完全失了智,听到了他的声音就一个个都老实了。

之所以删聊天记录,是知晓阮时笙脾气,若她知道了肯定要过去。

这种事情,她去了也处理不了,所以干脆就不让她知晓了。

阮时笙点头,“我没怪你的意思。”

她说,“相反,我挺感谢你。”

虽说他帮的是胡凉,确切的说也是看在她的面子上。

这个人情应该她来承。

“又是谢。”孟缙北低头夹菜,“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不会对我这么客气?”


:都顺利

“可以。”孟缙北边说边拿出手机,似乎是有消息需要处理。

阮时笙三两下的将盒子拆开,原以为是摆件或者饰品,结果都不是。

她拿起来看,“这……”

是个木雕的娃娃,还给做了衣服,黑色的西装,戴着小领结。

明显是新郎的造型,稍微有些小可爱。

阮时笙将娃娃拿起来看了看,“这应该是一对吧。”

盒子里只有一个,怎么看都是少了新娘那一只。

孟缙北正在回信息,不甚在意,“估计另一个没刻出来。”

阮时笙把东西放回去,盒子盖上,啧啧两下,“新婚礼物送单数,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

孟缙北抬眼瞥了一下,似乎有些赞同,“也是。”

车子开到老宅,这边只有佣人,大门口和院内全是鞭炮碎,一帮人正在清理打扫。

他们直接上楼,进了婚房。

孟缙北过去打开衣柜,拿出家居服扔在床上,“你的。”

阮时笙正在脱高跟鞋,瞟了一眼,全新的,“谢谢。”

房间够大,她光脚走到浴室门口,再回头,被吓一跳。

孟缙北已经将衬衫脱了,露着精壮的上身,此时正在解皮带。

阮时笙没忍住呀了一声,赶紧背过身。

她有些不乐意,“你换衣服怎么不说一声?”

孟缙北瞥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将家居服套上,“说什么?”

过了几秒,他呵呵,“那男主播穿的比我还少,你不是看的挺来劲儿?”

阮时笙背对着他龇牙咧嘴,可真的是,提这一茬干什么?

孟缙北换好了衣服,“我先出去一下。”

阮时笙没说话,等了一会儿,听见开关门声,而后屋子里归于安静。

她转身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仔仔细细清洗一遍,出来房门正好被敲响。

阮时笙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过去开门,外边站着佣人,端着个托盘,里面两碗面,看着是刚煮好的,说是孟缙北吩咐的。

休息室里只有糕点,很显然是吃不饱的。

没想到他连这个都考虑到了,她朝走廊瞧了瞧,“他人呢?”

佣人说,“刚刚看在书房。”

说着她还给指了下位置,“最里面那间。”

阮时笙让对方将面放进屋里,等佣人走了,想了想,她也出了屋子。

缓步走到书房门口,她抬手敲了敲门。

书房门本就没关严,开了一条缝,随着她敲门的力道缓缓打开。

一眼就看见了孟缙北,他在办公桌后,正拿着份文件看的认真。

听到声音,他抬眼,“怎么了?”

说话的同时文件合起,倒扣在桌面上。

阮时笙没进去,只站在门口,“面送过来了,要是没要紧事,就赶紧过去趁热吃。”

孟缙北起身,“好,你先过去,我整理一下就来。”

阮时笙转身要走的时候眼角瞥了一下,孟缙北正把刚刚倒扣的文件放进拉开的抽屉里。

收了视线,回了房间,她唏哩呼噜把面吃完,孟缙北也没回来。

阮时笙伸了个懒腰,原本想回床上休息,结果视线一扫,看到旁边放着的包。

敬酒给的红包都在里面,虽然只有两桌,可那两桌人都是实打实的亲戚,为了面子,包的就不能少了。

她拿过来,倒在床上,一个一个打开,钱取出,慢慢的清点。

孟缙北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阮时笙头发拢在一侧,一身家居服,人就显得慵懒,盘腿坐在床上,手里一把钱,正数的认真。

他停下脚步。

魏月在酒店门口的那句话他听到了,所以不是很赞同。

真的拿魏文思和阮时笙对比,,容貌上,肯定阮时笙更胜一筹。

不论是之前的浓妆,又或是此时素着一张脸。

她长的是真的好看。

有这样的长相,但凡规矩一些,在圈内也都是被争抢的。

只是她的口碑实在是烂成坨,性格乖张,离经叛道,男女关系更是混乱。

外界传言,连阮家人都放弃了她,自家公司里都没有她一席之地。

隐约记得她好像还有个妹妹,那是各方面都按照豪门贵女培养的。

这么一作对比,她这张脸的优势就完全没了。

清点一番,美滋滋的把钱放回包里,转身下床,阮时笙才看到门口的人,她数钱数的眼睛亮晶晶,“你回来了?”

下巴朝着一旁的桌子挪了挪,“面都凉了。”

孟缙北走过去,确实凉了,以至于看一眼就没胃口。

一回身,阮时笙已经将包放进柜子里,过去掀开被子,“我困了,先睡一觉。”

孟缙北原地站了一会儿,转身出去,叫了佣人过来将面端走。

再回来,阮时笙已经睡着了,倒是快,心里仿佛根本不装事。

他过去刚拉上窗帘,刚一转身,兜里的电话就响了。

孟缙北出去,站在门外才接,“怎么了?”

那边是个女人的声音,温温柔柔的,“方便接电话吗?”

孟缙北嗯了一声,“方便,说吧。”

女人说,“这次你走的匆忙,我刚才收拾书房,才看见你有份文件忘在这里了,也不知道对你来说重不重要,需不需要我传真或者邮寄过去?”

孟缙北想了想,“不太重要,先放在你那,下次我过去再拿也行。”

他话音刚落,电话里突然传来奶娃娃的声音,咬字还不清楚,“爸爸。”

女人声音挪开一些,有些惊讶,“你怎么起来了,快去乖乖睡觉。”

小家伙奶声奶气,“想爸爸了。”

电话那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听着是女人安抚了小孩。

过了好一会儿电话才再次被拿起,对方的声音带了些无奈,“睡前就一直吵着要给你打电话,我硬哄着睡的,还想着这次挺好哄,整了半天一直在装睡。”

她又无奈又想笑,“鬼心眼真是越来越多了。”

孟缙北嗯一声,“这次时间匆忙,下次过去好好陪陪她。”

女人说了句没事,让他忙自己的,然后岔开话题,“婚礼还没结束吧,是不是很热闹。”

孟缙北抬手捶了捶额头,“是来了挺多人,热闹又麻烦。”

女人笑了,“都这样。”

然后她又说,“听你这语气,都还顺利。”

房门没全关,留了一条缝。

孟缙北转身,透过缝隙正好能看到床上隆起的人形。

缓了几秒,他说,“都顺利。”


:不好惹

阮时笙看着冲下来的阮依,微微眯眼。

也就一个月没见,她变化还挺大。

从前温婉娴雅,加上被教养的不错,不管何时都举止得宜,就生出一种人淡如菊的气场。

可此时,她蓬头垢面,又因为砸门用了力气,面红耳赤龇牙咧嘴,看着就有些狰狞。

这一个月中她应该过的也不太好,瘦削了不少,原本就不是有肉的人,一瘦下来,就显得尖酸又刻薄。

阮依过来就抡起胳膊,“贱人,你这个贱人。”

阮时笙漫不经心的抬脚,在阮依冲过来的时候,直接抵在她肚子上。

只要一用力,就能将她踹出去。

但她没动手,还很从容的笑了,“昨天回来的?”

走红毯之前,阮家人火急火燎的去休息室找人,应该找的就是她。

在知道孟家那边联姻人选是孟缙北之后,她闹了好大一通,死活要把这方的联姻人选换成自己。

可那时候孟家人已经见过了阮时笙,想改成她实在是不好解释。

怕她坏事,阮家这边只能忍痛将她送出去。

没想到昨天还让她找到机会摸回来了。

阮时笙又问,“昨天去了酒店,没见到孟缙北?”

阮依肚子被她的脚抵着,还是不死心的对着她抡胳膊。

只是可惜,有距离,打不到。

阮二夫人原本等着阮时笙挨收拾,现在见阮依处于下风,赶紧过去把她拉开。

她轻拍她衣服,话是对阮时笙说的,“我告诉你阮时笙,这些东西你爱要不要,别以为现在嫁进了孟家就能和我们谈条件了,真要是所有的事情摊开来,孟家还能不能要你都是两码事。”

阮时笙把脚放下,“是么?”

她边说边拿出手机,手机在兜里震动半天了,此时一看,正好是孟缙北。

她接了,故意叫了一声,“阿北。”

那边明显一顿,过了两秒嗯一声。

时间已经来到中午,他说,“一会回老宅,我去接你。”

阮时笙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开了免提,“我不在家,我在阮家这边,你来一趟。”

阮二夫人被吓了一跳,倒是阮依有些高兴,微微的扬起下巴。

她想的什么阮时笙心里明镜,不就是想把事情都挑明,让孟家人厌弃她,到时候她才能有机会。

孟缙北回应,“行,我现在过去,十几分钟就到,你等我。”

等着电话挂断,阮二夫人瞪着眼,“你什么意思,你让他来这里干什么?”

阮时笙一屁股坐下,“他到了你不就知道了。”

阮依跟着在对面坐下,“好啊,那就让他来,我们把话都说开,看他孟二少知晓真相后,还会不会要你这个生父都不知是谁的野种。”

她轻哼,“若是没有我阮家给你这一层身份,就连那徐年都看不上你。”

她也知道徐年……

徐家家世还行,但子孙众多,徐年是里边数不上号的。

这俩人张嘴都提徐年,怎么看都有点不太对劲儿。

阮二夫人跟她想法不一样,赶紧到外边打了个电话。

阮时笙翘着二郎腿靠着沙发背,瞥了她一眼,并未当回事儿。

她对阮依说,“实话告诉你,孟家那边一开始定的就是孟缙北,但凡你不自视清高,嫌弃孟大少,今天这好事儿都落你头上了。”

阮依并不在意,抱着胳膊,“无所谓,现在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等你这个假千金露出真面孔,我不信孟家人还会要你,到时候嫁给他的依然是我。”

想的可真美,也是真没脑子。

昨天婚礼办的那么隆重,几乎整个安城的人都知晓嫁给孟缙北的是她。

孟家再怎么不要脸,也做不出先姐后妹的事情来。

所以不管这件事的走向如何,她和孟缙北都再没可能。

等了不到十分钟,没等来孟缙北,倒是阮家的人先回来了。

两辆车急速停在院子里,阮大先生阮云章先下车。

他平时不苟言笑,即便没什么表情看着也像是在生气。

而此时,他明显是生气了的,乍一看就有点吓人。

二夫人见状赶紧迎了过去。

阮二先生阮修亭随后下车,三个人站在院子里说了几句,又一起进来。

阮时笙本来以为还要扯皮,结果没想到阮云章还挺干脆,进门就说,“那就按之前说的来,那本转让书呢?”

阮依原本坐在沙发上,闻言蹭的一下站起来,声音带着不可置信,“大伯。”

阮云章看都没看她,“快点。”

可不是要快点,要不一会孟缙北就来了。

二夫人给阮依使了个眼色,随后不情不愿的取出之前准备好的转让书。

还没签字,阮时笙看了一遍,转手给了阮修亭。

阮家公司的股份转给阮时笙百分之五,这是最初答应联姻时谈好的,股份要二房出,毕竟当时可是打着保护阮依的名义。

阮修亭抿着唇,三两下签了字。

阮时笙拿过来,“早这么痛快不就完了,还免得你们跑回来一趟。”

她话刚说完,外面就有车子开进来。

孟缙北来了。

阮依一扫刚才的不乐意,赶紧起身朝着门口过去,两步之后又觉得不行,转过身来,理了理头发,“妈,我这样行么?”

阮二夫人没理她,只死死的盯着阮时笙手里的转让书,一脸的不甘心。

孟缙北下车后慢悠悠的进了客厅,看都没看站在门口的阮依,“阮先生也在。”

面对他,阮云章平时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难得的居然有了一点笑容,“缙北来了。”

他抬手看了一下时间,“正好中午,就在这里吃吧。”

孟缙北对着阮时笙招手,“不了,要回老宅。”

阮依挪到他旁边,声音柔柔的,“孟先生。”

孟缙北似乎才看见她,有些意外,“这位是?”

阮时笙想笑,孟家两房兄弟,大房家生了两个儿子,二房对外宣称生了两个女儿。

就算他平时在商场上没见过阮依,可这个年纪,稍微对号入座也能知道是谁。

阮依的笑容稍微有些僵,一旁的二夫人赶紧起身,过来拉着阮依的手,“这是我小女儿,依依。”

她朝着孟缙北推了一下阮依,“已经在公司实习大半年了,以后难免和缙北在商场上遇到,我家依依初来乍到,到时候也要麻烦你多照顾了。”

孟缙北说了句,“这样。”

他没接话,只对着这几个人点点头,“家里人在等着,我们就先走了。”

阮依哎哎两下,似是还想说什么,只是话还没出来,就见外面又有一辆车缓缓开进来。

车子停在孟缙北车旁,车门打开,下来两个人。

阮依看见了来人,笑了,声音不小,“哎呦,是表姐和宋先生来了。”

她表姐,周可柠。

宋先生,宋砚舟。


:真是蠢

装修的图纸敲定,工人进场。

阮时笙在店里监工,也没多久,转头就见路边停了辆车。

她认得,那是阮依的车子。

车窗贴了反光膜,看不清里边的人。

她没搭理,继续看着工人装修的进度。

几分钟后,阮依下车了,慢慢悠悠走进来。

她像模像样的参观一番,“租了店面,开画室?”

站到阮时笙旁边,她抱着胳膊,“还拿得起画笔吗?”

阮时笙没看她,“要不我给你画一幅?”

她说,“不过不白给,得花钱。”

阮依嗤笑,“听说你从表姐手里坑了周家公司一些股份,如今也算是有钱人了,怎么还张嘴闭嘴就谈钱?”

“要不然我跟你谈什么?”阮时笙说,“谈感情?”

阮依看了她一眼,岔开话题,“大伯要过生日了,通知你了吗?”

没通知,不过早晚会通知。

不是大寿,阮云章往年的生日都是关起门来自家人庆祝。

那些年没通知她,但是今时不同往日,毕竟她身后有个孟家。

不说是为了和孟家搞好关系,就算是走面子工程,也不会把她给落下。

阮时笙不说话,阮依就说,“到时候姑姑全家也会过来,表姐宋先生好事将近,宋先生指不定也会来。”

她笑了,“前男友成了妹夫,我真是替你尴尬。”

阮时笙转身对着她,一脸认真,“你惦记孟缙北那么久,结果,准未婚夫成了姐夫,我也替你尴尬。”

被踩了痛处,阮依一下子瞪圆了眼睛,“你……”

终于装不下去,她破了功,大着嗓门,“你得意什么?”

“可能就得意你得不到的我得到了吧。”阮时笙笑呵呵,“这就够了。”

她自顾自的继续,“当时宋砚舟和周可柠,是你们一家人合起伙来算计的吧,你爸妈,还有周家那两口子。”

阮依皱眉,“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确实不懂。”阮时笙说,“真不明白你妈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给你生了个猪脑子?”

在阮依炸毛之前她说,“你说,如果当时你们没算计宋砚舟,我没跟他分手,现在嫁给孟缙北的是谁?”

她勾着嘴角,“也不知谁告诉你孟家那边联姻要推出来的是孟景南,我后来找人问了,根本没人听过这消息,你们怎么就那么笃定?”

阮依再笨也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暗示,“你少挑拨我和表姐的关系。”

“真是蠢。”阮时笙懒得跟她说那么多,摆摆手,“不赶你走,但没空搭理你。”

她上二楼去查看,独留阮依在楼下站着。

走到二楼的楼梯口往下看,阮依已经转身往外走了,边走边摸出手机拨打电话。

阮时笙手搭在栏杆上,冷笑一下,“真是蠢货。”

多浅显的问题,她不提醒,她居然一点都看不明白。

周可柠一直惦记宋砚舟,很明显,最初就是她引导着,告诉阮依孟家联姻的人选是孟景南。

孟景南结婚离婚的事不是秘密,阮家二房又那么心疼她,怎么可能允许她跳火坑,最后主意自然要打到她这个假千金身上。

可那时她和宋砚舟是男女朋友,那么他们首先要做的就是拆散他们俩,所以顺理成章的,他们都成了周可柠的助力。

……

中午,阮时笙订了餐,施工的师傅都在店内就餐。

她也给自己定了一份,去袋子里取的时候,身后门外传来滴滴的车喇叭声。

她回头看,有点意外,走出去。

孟缙北降下车窗,“上车。”

阮时笙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问完才察觉多嘴,他消息灵通她又不是不知晓,想知道她在哪,多简单的事儿。

随后她说,“我订餐了。”

孟缙北朝店里望了一眼,“他们人多,多分你那一盒不是事儿。”

他提醒,“走吧,这地方不能停太长时间的车。”

阮时笙左右看看,只能转回店里,告诉他们多出来的一盒可以分了。

她又快速出来上了车,“你不用过来接我的,午饭我能自己解决。”

“是我。”孟缙北说,“我想跟你一起吃。”

阮时笙系安全带的动作一停,慢了半拍才哦了一声,“那、那吃什么?”

孟缙北说,“有家新开的饭店,听说味道还不错,带你去尝尝。”

车子到饭店门口,确实是新开的,门口拉着横幅,打折,还有奖励活动。

人挺多,阮时笙不是很喜欢排队,有些犹豫,“这么多人,是不是要等?”

孟缙北已经下了车,“没事,应该不用等太久。”

确实需要等一会儿,也确实没等太久。

只是没有空包间,俩人在大厅坐下。

阮时笙点的菜,看图片确实都不错,她点了几道自己喜欢的,也不忘再点两道清淡菜。

孟缙北在涮碗筷,动作顿了顿,勾了下嘴角。

等菜的空档,旁边有吃完的顾客,服务员过来结账,也不知交谈了什么,拿出相机,给俩人拍了照。

阮时笙只是看一眼,并没有当回事。

没一会儿菜上来,味道也还不错。

俩人边吃边聊,阮时笙提了一下阮云章生日的事儿,她知道具体日期,询问孟缙北当天有没有时间。

孟缙北问,“有事儿?”

阮时笙说,“我大伯过生日,现在还没说,但按照往年习惯,应该叫一家人聚一下。”

说完她笑了,“往年不通知我,今年不是很确定,所以提前问问你。”

孟缙北说,“一家人?你姑姑他们也会去?”

没想到他关心的是这一点,阮时笙说,“应该会。”

孟缙北嗯一声,“再看吧。”

阮时笙想着他或许也不太确定当天能不能空出时间,确实没办法提早给保证,就说了声好。

俩人吃的挺快,结束后叫服务员来结账。

服务员拿着相机,“店里现在有活动,那边有个照片墙,留一张合照在上面可以有小赠品。”

她询问他们要不要拍照。

阮时笙条件反射就要拒绝。

她不太喜欢拍照,尤其又在这种地方,只是孟缙北先她一步,“可以。”

服务员叫了另一个同事过来清理桌面,然后举起相机。

阮时笙没办法,只能配合的单手撑在桌子上,尽量和孟缙北拉近距离。

拍了照,服务员给他们检查了下照片是否满意,然后夸赞,“难得见到像你们这样郎才女貌的。”

阮时笙干笑两声,没说话。

送的小赠品是个毛茸茸的相框,服务员说如果他们需要,刚刚的照片店里可以多洗一张出来,到时候他们过来取。

阮时笙这次快一步,“不用,你们洗一张照片就好,不太需要。”

孟缙北拿着相框,“走吧。”

出了饭店,快上车的时候,他突然说,“等一下,手机落在桌子上了。”

他快速回到饭店,不到半分钟又出来,晃了晃手里的电话,“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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