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提丰草海的其他类型小说《门/幻提丰草海 全集》,由网络作家“安古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意我们。“我看见了历史”我对康巴汉子说。他怔了一下。“幻觉而已”他仍笑呵呵,好像这种事情经常发生。我想,他是个完全科学式的人物,跟他透露再多,想必也不会有结果。喝完茶,我打算出去走走。暂别导游,今天我要在这滞留一天,打算四下逛逛。在牧民的驻扎区,我又见到了那位昨晚在篝火旁讲故事的老头,他正佝偻着身子,对着帐篷一角那块用来固定的大石头漱口。我稍稍走近,老头便注意到了我。“阿依扎玛”老头用康巴语打招呼,嘴巴里有泡沫,含糊不清。“你好”我用汉语回应。老头一口吐掉了泡沫,朝着我和气的笑了笑,脸上皱起的纹路平添了岁月的沉稳。“你是来找东西的吧?我在你眼里看到了期盼。”老头用汉语对我说。“是…吧,您会汉语?”我一时不知所措,试探着发问。“好些年...
《门/幻提丰草海 全集》精彩片段
意我们。
“我看见了历史”我对康巴汉子说。
他怔了一下。
“幻觉而已”他仍笑呵呵,好像这种事情经常发生。
我想,他是个完全科学式的人物,跟他透露再多,想必也不会有结果。
喝完茶,我打算出去走走。
暂别导游,今天我要在这滞留一天,打算四下逛逛。
在牧民的驻扎区,我又见到了那位昨晚在篝火旁讲故事的老头,他正佝偻着身子,对着帐篷一角那块用来固定的大石头漱口。
我稍稍走近,老头便注意到了我。
“阿依扎玛”老头用康巴语打招呼,嘴巴里有泡沫,含糊不清。
“你好”我用汉语回应。
老头一口吐掉了泡沫,朝着我和气的笑了笑,脸上皱起的纹路平添了岁月的沉稳。
“你是来找东西的吧?
我在你眼里看到了期盼。”
老头用汉语对我说。
“是…吧,您会汉语?”
我一时不知所措,试探着发问。
“好些年前不会,后来汉人多了,就慢慢学了点。”
老头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嘴,想在咂摸过往。
“您昨天讲了一个好长的故事,能告诉我是什么吗?”
我问,好似应该这样。
“哦?
昨天起风了,你还想听我讲故事?”
老头爽朗,笑着走进了帐篷。
我一直等着,直到他出来。
老头手里多了本破书,他把书递给了我。
“这是我老伴收集的,我昨天讲的故事,是关于最后一个先知的事,我老伴是汉人,她喜欢研究民俗,这里面的大部分故事都是她搜集的。”
老头眼里流露出几许得意。
“送你了”他豪迈的挥一挥手。
“这么贵重,不好吧?”
我不好意思接受。
老者说,最贵重的东西他已经留给过去了,他现在开始忘事,眼睛也看不清了,每次搬家都要掉不少东西,给了我这本书,反而少了份挂念。
“东西要留给适用的人”他最后说。
我离开牧民的营地很远,在雪山脚下翻阅最后一个故事。
门在所有雪山之后,书中如是说。
最后一位先知为了追求世界的真理,去了门之后的世界。
书中还夹杂着,一张极度潦草的地图。
也许是天意,我想。
老头的妻子曾经是科研人员,30年前随探险队进山,一去不返,地图是她的草稿,她们也去寻找门的传说,地图的背面,有她的留言。
第三天,我进山了
。
草海夜里的风又冷又湿,所以,远处缓坡之下生着篝火,有老人在讲故事,还有民族舞蹈和歌谣,我听不懂,也不感兴趣。
夜深了,草地开始变得湿润起来,似乎是起雾了,不一会儿,我在草地上抓了一把,草的根部泥土的气息已经很重了,那是湿润的标志,草尖也快凝出水珠了。
忽而在东北方,远处的天空,有什么绿色极光色的东西缓缓飘来,介于群星和天空之间。
“风,风来了”讲故事的老人大喊,我明白这句藏巴斯古文,导游讲过。
“神谕?”
我低吟,手指揉搓着草根,没有停下。
那像极光似的绿绶带很快飘来,我看见了马匹,人类,战争,我无法用语言去描绘绶带上的画面,但我想,那至少不是可供解读的文字,那更像历史,从沙漏里筛出的时间粉末。
我听见了沉重的呼吸声,心跳加速。
我把手指嵌进草堆里,湿湿的草地被我抓出很深的痕迹。
我好像要想起什么了。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腰部又酸又痛,整个身体好像缺失了好几个部位,原来,我躺在一堆石头块里,被硌了一晚上。
我起来活动筋骨,仍旧清楚的记得“风”上的内容,那种讯息根本不像什么未来, 倒像是过去。
可是后来的呼吸呢?
无法解释。
提丰在我耳边说“没有人类的历史。”
“只有怪物们浑噩的岁月”我回答她,我好像听见她轻哼一声,然后消失不见。
我昨晚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经历了旷古,仍未醒来。
完全不记得内容,只觉得脑袋昏沉。
但我向导游走去(他在旅馆里休息,现在正在喝酥油茶)。
他主动向我问好,以康巴语的方式。
“风”我吐出这个字,以藏巴思古文的发音。
“是的,昨晚真的有风,看来你是贵客。”
导游咧开嘴笑了,白色的牙齿让我觉得有些扎眼,与他皱黄的皮肤相较。
他又喝起了茶。
“是否有人读懂了神谕?”
我坐在他一旁,也要了一杯酥油茶,我问。
“先知只是古老的传说。”
他仍旧乐于解释,胡渣沾上了奶渍。
“嗯”我低头喝茶,酥油茶有些油腻,而且浓稠发烫。
我只喝了一口,便放下杯子。
在汽车旅馆的小院里,人们从门外进来,又留下更多人出去,在这小院里,无人在
“草海?”
我是去过那儿。
在一个和煦午后,坐上某节车厢,在透过车窗的阳光里,我还看见了桌布上的牛奶摇摇晃晃,对了,还有面包,麦田。
火车绕过麦田,我记忆犹新。
只是后来我太困了,就…就睡过去了。
“所以,你到底忘记了草海的见闻,对吧?”
提丰以极度危险的姿势坐在帝国大厦的顶端,坐在栏杆之上,双腿在空中晃荡,此刻她歪过头,酒红色的长发微卷,似笑非笑的对我说。
“对,没错。
只是…隔了那么长时间,忘记了不是很正常吗?”
我思索片刻,犹豫的说。
草海在我的记忆检索里,与别处的大草原一般无二,只是名字以海命名,却是一处草原。
关于别的过多印象,我确实一点都想不起来,难道不只是忘了?
提丰看着我,赤色的双瞳灼人心魄,耐人寻味。
如果是她的话,绝对不会只问这么表面的一个问题,她是怪物。
“忘记了,这是一个很好的解释。”
她终于开口,却是讥讽。
纤细的双腿在半空中晃动的更剧烈了,仿佛是笑得发颤,却把笑声藏在胸口里,只留腿在配合表演。
病态,压抑。
我不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会选择在火车站把她“捡”回来。
可能因为周围人对她视若无睹的冷漠,我讨厌人群的冷漠,可她却让我看到了人类之外,怪物更令我更不寒而栗疯狂极端。
此刻她扎着双马尾,与学生的长相毫不违和,只有瞳孔里的深光,与那戏谑的腔调,把我带回到现实的空气中:我站在冷冽的帝国大厦顶端,是她把我带上来的,她是个超越了纪元的老妖怪。
“不曾有过历史,也没有过去和未来。”
她轻轻的开始,盯着下方城市讲叙。
像是朗诵一首史诗,海浪拍击沙滩,小提琴奏起平静的前奏。
“怎么了?”
我不明所以。
她看着我,嘴角带着嘲弄的笑意,眼中呢?
不知为何,我竟觉得有一丝怜悯。
我几乎鸟瞰整座城市,现在。
我不明白提丰为什么执意要在这里讲述,大厦底下是繁荣的街道十字路口,过去听别人说起,从大厦顶端坠落,只需五秒。
五秒之后,便如短暂的彗星划过你的一生,你会在重力加速度之下落地,你的一生便也结束了。
5秒,就是一个人终局的尾音。
麦田,如今怎么可能存在?
我盯着冰下的自己,望眼欲穿,我好像快要知道真相了,有一刹,我清晰的看见我的瞳孔成了一条竖线,那是蛇类的标识,也正是那一刹,我像被塞上了棉花,昏昏沉沉,却明显感觉到世界不同了。
有什么在阻止我想起,想起当年的科考队,想起更悠久之前的故事。
我仰面朝天,放弃了挣扎,天空既无星斗,也无蓝天,只有乌云在收拢,风好像又来了,是吹给亡灵的镇魂曲吗?
脑子里的混沌开始平歇,真好。
我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却被人拎了起来,那人背着我,走的很慢,走了很远。
后来,我被扔下。
我费力睁开眼,是提丰。
以及,我身处一个虚幻而不切实际的平台,身后,是一个华丽而荒诞的三角之门。
“卡图冈”我想起来了这道门的名字。
“我们只是监牢里的怪物”我听见她说,无比失落。
不仅如此…我缓缓穿过那扇门,化作意识,化作流光注入门外那个荒古的世界。
我们都是怪物,我终于苏醒过来。
雕像上古老的岩层剥落,我听见宇宙深处那座古老神殿发出不和谐的颤音,祂当然知道。
上一次我醒来时,北欧人为我赋予了姓名:“耶梦加得”世界之蛇的意思,带着一点琉璃的梦幻。
我很久没有醒来了,宇宙黑暗无比,荒芜冷漠。
众神在耳语。
我看见了在我巨大头颅之下匍匐的提丰,在下着暴雪的世界,远处的比蒙,泰坦,那些一时与我齐名的巨兽,他们还在深深的睡着。
“你好”我仍旧保持人类的语调打招呼,这么说来,是提丰唤醒了我。
她哭了。
怪物们不会衰老,死亡,我们和神明是同一物种,因为虚无荒诞的戏码,我们被囚禁于人类的意识,关押在门后的世界,在“茧”中,我们一代代轮回超脱,衍生。
我们的意识被分裂,在梦中化为许多角色,充盈出这个名为人类的世界,意识越分散,想再次醒来就越困难,所谓的风,则是门外我们的躯体在梦中酣睡的呼吸,人当然可以听懂自己的呼吸声,有的怪物会因此醒来。
我比提丰要强大许多,亘古以来,只苏醒过一次,短暂的,在神话传说中留下背影。
她一个人孤单的在外面这个世界等待了许久。
我蹭
以底下,甚至不需要是底层的人看来,我只是大厦顶端的蝼蚁,她更是塔尖的阴影,模糊不清。
她凌空坐着,分明的带着悲戚。
她是海潮之母,深涡之主,提丰,这是土耳其神话对她的称呼。
这样宏伟的生物,我不明白她的悲伤。
街道和人群在脚下匍匐,风在呜咽。
草海是世界的尽头,是奇迹诞生的地方,那有关于整个人类社会的真相。
她撩起一缕发丝,眼底的悲悯更甚。
我只能静静的听她诉说,似乎从一开始,我就一定去过草海,并且只能认为,我的记忆被篡改了。
“没有人类的历史,只有怪物们浑噩的岁月,你所接受的教育,一切,在今天终止了。”
提丰声音魅惑危险。
她眼里盛放着奇异的色彩,与之相较,似乎我背后的世界变成虚假的黑白,这是它足以点染旁人的疯狂。
“可惜你无法逾越自身的局限,也就无法窥见宇宙之外,你甚至不能想象到,底下的街道上,所有行人化作万丈巨兽行走的模样”仍是玩味,但提丰似乎讲完了。
她给了我一个飞吻,没有依恋和不舍,纵身前倾,双手离开了支撑的护栏,她直直的扑进风里,在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间里,跃下帝国大厦,只独留我一人,以及耳畔的余音。
“再去一次草海吧,风会指引你,前往世界真实的一角唯有这样…”不到一分钟,底下的世界车流聚集,交通发生了拥堵。
行人在围观,争吵。
我知道提丰是怪物,她不会死的,但她玩笑似的退场,华丽的令我诧异,失神。
直到警察来了,我从顶楼被带下去,仍深陷在困惑之中。
我被塞进警车,忽然瞥见远处血泊之中,脑浆四溢,不,简直是四溅的小女孩尸体和车体被砸出的大坑时,我才终于回顾到现实中,以人类社会学的角度看,莫约的确,提丰死了。
即使我仍不相信,但她好像真的死了。
警车内,警察不断的盘问。
我思绪纷扰,难以回答。
也许,是我精神分裂?
一切不过是我的臆想,电视电影这样的案例太多了,在神经学的视野里,我或许可以找到依托的借口,去相信人类社会,但那样的我,只不过是个神经病加杀人凶手而已。
“监控有拍到我上楼吗?”
我抓住救命稻草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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