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样东西了。
上学的时候我悄悄去找班主任,让她带我办了第一张饭卡。
平时姑姑都是早上给我带一份青菜让我中午吃,班主任曾经劝说过,但姑姑说我对肉类过敏。
她听到我的来意很是惊异:“陈向良,你姑姑不是说你对肉类过敏吗?”
“咱们学校的食堂没有全素菜的。”
我眼眶发红,整个人颤了颤:“老师,我不知道我姑姑为什么说我对肉类过敏……”
“只是姑父告诉我,男人吃肉多了会变得不洁净,就再也没让我吃过了。”
“我不太懂他们的意思,但老师我太饿了,只能拿爸妈给的钱悄悄来学校吃,老师您千万别告诉我姑姑姑父……”
班主任听到我的讲述气得发抖:“这是一家什么人呐,简直太歹毒了!”
“你放心,老师护着你,你这个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别听那些胡话。”
说完她便牵着我去了食堂,还和食堂阿姨反复强调我营养不良,要是我来打饭千万多盛点。
紧接着,她又转向我:“听老师说,不要听你姑父胡说八道。”
“什么男人洁净不洁净的屁话,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才是你要追逐的唯一道路。”
4
我看着她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
上辈子她也曾这样试图把我从深渊中拉出来。
但我反而认为她挑拨离间我们“一家人”的关系。
这一次有她的鼓励,我更加努力。
当然这种努力得在姑姑姑父看不到的地方。
于是我和他们说:“姑父,老师让我以后放学晚走一个小时打扫卫生。”
姑姑当时就不乐意了,毕竟这一个小时可是使唤我做饭的时间。
但她给班主任打电话的时候,直接被班主任怼了回来:
“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大学生怎么培养的孩子。”
“那么内向,年级活动总是掉链子,还不能打扫打扫卫生给班级做贡献吗?”
“要是您心疼孩子替他来也行。”
姑姑嘟嘟囔囔地挂掉了电话,使劲翻了我一眼。
于是每天下了课我都会在班里多留一小时,一小时并不多,但相对于被迫做那些家务来说,已经足够幸福了。
我就这样利用这一小时,疯狂汲取各种知